還是熟悉的芬奇製造,剪輯驚豔,冷峻色調也和本身的驚悚罪案題材完美融合,拍出了北歐的那種冷峻凌厲,遵循原版的基礎上引入了芬奇最拿手的黑色拉風的氣質,貫穿淋漓的剪輯,看似平靜實則蘊含強大爆發力的配樂,在其中能感受到《七宗罪》的黑色味道、《搏擊俱樂部》的酷勁、《戰慄空間》的驚悚戰慄、《十二宮》的罪案氣息。
影片自始至終都瀰漫著冷酷的氛圍,也由內而外散發著冷靜的氣質。影片故事來由一位瑞典的新聞記者斯蒂格·拉森撰寫的犯罪推理小說《千禧年三部曲》改編而成。而本片的則是改編千禧年第一部 。
這是一部反傳統的007電影,從創作理念到表現方式上的全面顛覆,讓似曾相識的電影各要素變得新鮮而生動起來。除此之外,在《龍紋身的女孩》中,大衛·芬奇最拿手的懸疑元素,佔據了該片絕對的統治地位,能夠讓觀眾目不轉睛的一路看下來,高質量的懸疑要素立了大功勞。
電影開始的雙線故事給予了兩個主角的初步介紹。第一條主線是男主角Mikael作為千禧年雜誌的首席記者,因為被財團首腦誣陷而備受社會輿論壓力,機緣巧合的機會,他接受了來自富豪Henrik的委託,以寫傳記小說為幌子暗中調查40年前突然失蹤的他的侄女Harriet。
而令人奇怪的是,四十年前失蹤的Harriet每年還是會往Henrik家中寄送植物標本 ,這讓委託人以為這是兇手折磨他的一種方式。Mikael就這樣留下來秘密開始了調查。
而另外一條主線則在我們女主角朋克女Lisbeth身上。類似莫西幹的髮型,永遠的沉色簡約的皮革衣服,外加鼻釘唇釘以及眉釘,對別人說話永遠不超過三個字的酷勁,這樣的人物設置一下子吸引了所有觀眾的目光。
不束縛於刻板的主角光環,不局宥於傳統的道德觀念,Lisbeth獨來獨往,我行我素,成功塑造了一個邪魅獨立、放蕩不羈的女性形象。影片結尾處,女主挎上摩託車揚長而去,在豪邁灑脫的氣概之外,更讓人感受到一股疏離散亂的悲傷。
正是這樣的兩線故事切換,把案件的主線一點一點剝離出來,同時殺機四伏,直接把電影的高潮烘託出來,充滿緊張和刺激。
本身小說《龍紋身的女孩》完全不同於那些經典的偵探小說模式,它開創了一個全新的模式。它的細節、進展、案件調查的順藤摸瓜等等,沒有明顯的設置性,反而更像是新聞報導記者追逐真相時候的實際行為。所以,它的現場感是其他偵探類型小說沒有的。這也是它能脫穎而出,震驚北歐的原因。
除卻小說本身劇情的優秀,電影的成功與導演的拍攝成功密切相關。導演在拍攝上保持灰暗的冷色調,尤其是對人物對話的燈光設置上,通過在眼眶中留下厚重的陰影來凸顯他們內心深處的陰霾。
同時導演在選擇重要場景的拍攝地點上也是頗為考究,檔案館的昏暗和歷史感,山頂全玻璃設計的房屋,一邊是大部分沉浸在黑暗, 另一邊的一切都是透明窗暗淡的黃光和外面包裹的黑暗。
雙線敘事穿插+懸疑暴力因素,導演大衛芬奇在150分鐘的電影時間裡,為觀眾呈現了一場非凡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