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彬:《一夢·如是》這樣舞出鳩摩羅什的故事

2021-02-19 中國藝術報

舞劇《一夢·如是》劇照   劉海棟  攝


東方氣質、中國傳統藝術

以及當代性

——舞蹈家王亞彬談新作《一夢·如是》

中國藝術報記者  喬燕冰

「寫了些什麼呀!重寫吧!都寫偏了!

你以為什麼人讀?很多人都會讀的!

這本書誰寫的?責任誰來承擔?

誰來照顧讀者的心情?

簡直難以置信?

真是浪費紙、浪費筆墨、浪費時間!」

……

幽靜昏暗的舞臺上,或堆積或散放,「書」是唯一與人共存的實物,也成為直觀的文化指涉與精神依憑。圍繞著書,舞者以幾乎「不舞之舞」的人間日常,以及偶爾伴有的碎碎念,展現出現代社會的眾生相。「亞彬和她的朋友們」第九季推出的舞劇《一夢·如是》以著名譯經家鳩摩羅什為詮釋對象,這一信息在演出前已為大多粉絲與觀眾所悉知,但當該劇日前在天橋藝術中心首演舞臺上揭開大幕時,上篇看似與鳩摩羅什風馬牛不相及的表達出乎意料,尤其舞者如是大段臺詞幾度絮絮叨叨說個不停,衝擊著人們的舞蹈認知,也「逼迫」著觀眾去品味、思考······

舞劇《一夢·如是》是北京文化藝術基金2017年度資助項目,由亞彬舞影工作室與深圳市福田區公共文化體育發展中心聯合製作。王亞彬此次邀請日籍舞者平原慎太郎和自己分別完成上下兩篇的編舞,連綴成一個作品,同時由中、英、法、日等多國藝術家組成主創班底共同打造。全新創作寄託著作者怎樣的期待?十年九季,走過十多個國家,完成百餘場演出的「亞彬和她的朋友們」又秉持著怎樣的精神追求?擁有什麼收穫?走近王亞彬,聽她怎麼說。

舞劇《一夢·如是》劇照  陳濤 攝

記者:《一夢·如是》上下篇截然不同的氣質,尤其是日籍編導編排的上半場另類風格讓人印象深刻,您怎麼看?

王亞彬:此次與平原慎太郎先生合作,是一次中日文化的溝通與連結。歷史上,日本受過中國文化的影響,在日本了解鳩摩羅什的人可能比中國更多。目前中國的舞臺創作中還沒有人涉獵這個題材,《一夢·如是》我希望通過聯合創作的方式,讓大家對鳩摩羅什有更多理解,在我看來:「人生如同一場跋涉!」

我與不同國度的編舞家合作很多,他們有各自特點、不同詮釋角度以及編舞理念。我認為在藝術創作中「一切皆有可能」,一部新作伴隨其全新形式的誕生一定會產生不同的認知,這是一件好事。當創作突破我們慣有的審美方式時,接受確實需要時間,但並不意味著「沒有遇見過的就一定不好」。我想「創新」這個詞一定有「前所未有」的意味和體驗。

舞劇《一夢·如是》劇照   趙廷璽  攝

記者:僅從上下篇的構架就可以看出創新的渴望和實踐的勇氣,切入手法與表現手段別具一格。

王亞彬:這次創作,日籍編舞與我從時間軸線上的不同時代切入,上篇由當下對於文字、史實、經書的閱讀進入,觸摸經典,從而引至下篇「鳩摩羅什」的那個時代。作品整體性強,如同影像般流暢的肢體語言賦予了上下篇一氣呵成的敘事及藝術表達。我認為如何讓經典實現對現代人的啟迪,一定得有一個切入點,就像歷史老師翻開書本,隨著他的講述,將學生們從當下的課堂帶入歷史現場一般。我們就是把這個講述過程搬到了舞臺上,展現現代人對經典的理解,對絲綢之路上的故事和歷史人物的理解。演出的上下篇就是以這樣的方式拉開時間、空間的縱深,呈現更為廣袤並與當下連結的觀看體驗與表達。

舞劇《一夢·如是》劇照   趙廷璽  攝

記者:藉助「書」這一文化與精神憑附,上篇在現代舞自由的、舞與不舞的張力中透視出現代人的精神狀態、文化態度和價值追求,與下篇以大寫意的方式在中國古典舞的氣韻中呈現鳩摩羅什的生命之旅,舞蹈語言的運用也形成了反差。

王亞彬:上篇以散點式舞蹈編排呈現,主要強調和突出當下現代人面對知識、歷史、藝術等不同人的不同探究態度和情緒。其動作銳利、充滿張力,單雙三以及集體舞段既和諧統一又充斥著對抗,因此拉開舞臺張力。相應的情緒表達也配合肢體的編排。上篇相對抽象,下篇相對寫意。下篇舞段結構縝密,動作編排兼具抒情與敘事性,輔以「龜茲樂舞」等古典舞元素來體現人物的出身背景。

舞劇《一夢·如是》劇照   陳濤  攝

記者:雖然上篇創作並未希圖與鳩摩羅什這一表現主體有內容指向性的關聯,但創作試圖以走入高僧世界的一個現代人貫穿上下篇,從而讓上篇引發的當下性反思自然走進歷史縱深去完成文化回溯。

王亞彬:是的。上篇如同我去年在河西走廊絲綢之路的採風過程,從克孜爾石窟、鳩摩羅什寺、莫高窟等地了解鳩摩羅什這個歷史人物。採風過程中碰到不同的人,有人專門研究壁畫和歷史遺蹟,有人是旅遊拍照留念,不同的人面對歷史、經典會有不同視角和態度,收穫的信息也不盡相同。我希望作品能博古通今,讓觀眾感受到絲綢之路的文化遺產帶給我們當下的意義。

舞劇《一夢·如是》劇照   蘇冠名  攝

記者:《一夢·如是》應該是取自於鳩摩羅什譯介的《金剛經》的偈子「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為什麼會將創作旨趣集中於此?

王亞彬:我希望作品是對於生命個體的一種梳理或呈現,從不同角度看,得到不同的詮釋。《一夢·如是》英文名翻譯是An Individual Soliloquy(一個人的獨白)。我們在舞臺上呈現譯經大師鳩摩羅什的形象,也許每位觀眾都能由此找到自己的共鳴點,其實「人生就如同一場跋涉」,每一個人的人生都有它獨特的旅程及生命感受,「一個人的獨白」從一個個體出發,但也兼具普適性。「一夢·如是」這個名字源於《金剛經》,但我希望這個名字與生命、心境發生關聯,以一種更加開闊的視野和更加平和的心境,去面對生命、面對遇見的所有。

舞劇《生長》劇照     張夷  攝

記者:「亞彬和她的朋友們」九季以來多次嘗試與國際舞蹈家、藝術家合作,對於中西方融合這個藝術創作的老問題一定別有心得。

王亞彬:正如在2016年受英國國家芭蕾舞團邀請創作,作為中國古典舞背景的創作者,傳統的中國古典元素會特別自然而然地融入創作中。這十年我先後與國內外大概近200位藝術家合作,我覺得跨文化的藝術創作是最好的一種深度交流,也是讓國外藝術家更多了解中國傳統文化、中國故事的過程。舞劇《生長》《青衣》《一夢·如是》等作品的創作,國外藝術家需要做大量案頭工作:比如了解彰顯中國傳統文化的古典舞和中國戲曲等。由於我們的合作創作,引起很多外國藝術家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濃厚興趣,甚至將很多中國文化元素運用到他們之後的創作。同時我發現,不同國度的藝術家對人性、情感以及內心世界等人類永恆主題的表達都是相通的,只不過表達方式和角度不同。

舞劇《生長》劇照     張夷  攝

記者:《生長》《夢·三則》等,感覺九季以來您似乎一直都在試圖呈現對生命的理解,探尋生命的奧義,正如在《一夢·如是》最後拋出了「你是誰?你從哪裡來?你要到哪裡去?」這一生命終極追問。

王亞彬:對,您的理解很準確,我們的作品有不同的主題,但實際上都是對於生命的叩問。就像文學作品一樣,它有永恆的主題,關於愛情、生死等,和人性、生命息息相關。其實這些年的創作都在強調人文關懷,是對於生命的思考,因為我希望能通過藝術的方式去展現人的內心世界,讓人欣賞到美的同時獲得精神陶冶,會讓人們能對於自己的生命有一個更深刻認識。

舞劇《夢·三則》劇照   劉海棟  攝

舞劇《夢·三則》劇照   劉海棟  攝

記者:這九季以來的創作您在選材上有什麼標準?

王亞彬:創作的主題一定是打動我的,或者我被這個主題深深吸引,比如舞劇《青衣》探討的是「生命該如何寄託」,一個人對藝術的執著追求。而舞劇《一夢·如是》讓我看到的是鳩摩羅什一路從西向東,不忘初心,腳踏實地去實現夢想。如前所述關於「我是誰?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的終極追問也是貫穿九季創作的重要思考。有意思的是,這次在北京的五場演出期間,我的微博上有一些年輕觀眾,他們可能是高中生或大學生,給我留言說看完這個劇「應該更加好好學習、認真讀書、多掌握知識」之類的話。如果劇中傳達對信仰的追求能夠帶給青年人這麼積極的力量,我覺得這是我之前希望但不敢奢求的事。

舞劇《青衣》劇照    劉海棟  攝

舞劇《青衣》劇照    王寧  攝

記者:「用世界語言講中國故事」是此次創作強調的一個理念,這應該也是一直期待創作能具有國際視野並與世界接軌的「亞彬和她的朋友們」實踐的重要依託吧?

王亞彬:「世界語言」在我看來就是國際化的創作方式,也是與國際團隊的一種協同作業,來講中國本土故事,這樣更容易與世界觀眾交流。「亞彬和她的朋友們」從2009年一貫秉承這個創作理念,像《生長》《青衣》等都是以這種方式進行創作。《生長》《青衣》在歐洲巡演時,我們收到了西方重要媒體的極高評價,而評價中無一例外地都提到了「東方氣質、中國傳統藝術以及當代性」。我想這是「朋友們」系列十年間探索出來的一條獨特路徑,這個探索過程並不容易:講述人類永恆主題,國際合作,打破不同文化背景的壁壘,做到溝通交融。

舞劇《夢·三則》劇照   劉海棟  攝

記者:這裡似也透露著「亞彬和她的朋友們」品牌的創立是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王亞彬:我們的初衷是希望以「世界語言講述中國故事,以中國元素呈現世界故事」,希望在「亞彬和她的朋友們」這個平臺上展示藝術家的才華,讓世界看到「中國創造」的舞蹈藝術作品。同時,希望把世界上優秀藝術家的作品帶到中國,與世界舞壇、觀眾更好地對話、交流。未來的創作還會繼續,期盼創作更多佳作,讓更多觀眾在中國年輕一代舞蹈藝術家的精彩中了解和關注中國舞蹈藝術。

(實習編輯:韋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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