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劇《寶島一村》自2008年12月5日於臺北首演至今,巡迴華人地區超過300場,場場客滿,引發觀眾的熱烈討論與迴響。
繼2014年之後,時隔一年,《寶島一村》應觀眾呼籲,將重返北京舞臺,於2016年7月8日、9日在保利劇院和觀眾聚首。
文末有搶票通道和官方限量周邊贈送哦
文|周黎明
(北京文化評論家)
《寶島一村》是我們這個年代話劇舞臺上的巔峰之作。儘管該劇首演於2008年12月5日,之後在華語地區廣泛巡演,但我依然會記住,2010年2月5日北京的首演我在場,如同前輩們談論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製作的契科夫《海鷗》,或者卡拉斯的裡斯本《茶花女》,或者港臺影迷心目中的李翰祥版電影《梁祝》,會鐫刻在我記憶中,足夠永遠的談資。
《寶島一村》是一幅宏大的捲軸,時間跨度近60年,從三戶人家兩代人散射出去,捲起時代的風雲與不測。該劇以王偉忠的故事為雛形,講法卻是典型的賴聲川式。
說「典型」似乎仍不準確。
如果《暗戀桃花源》是清新雋永的散文,《寶島一村》就是盪氣迴腸的史詩;如果說《陪我看電視》是大陸版的《寶島一村》,那麼,《寶島一村》則是升級版的《陪我看電視》,從情節到處理均相映成趣。
賴聲川的拿手好戲是悲喜劇和雅俗共賞,在這裡發揮得淋漓盡致。他熟諳煽情,但知道如何拿捏,催淚但不俗氣。最絕的是,眼淚還沒落到嘴邊,卻已經讓你轉悲為喜,仿佛回到性本善的人之初,因為只有嬰兒才能在一秒鐘以內迅速轉換哭笑。悲劇的雅和喜劇的俗在這兒完美無缺地融為一體,再冷酷的心也會被感染,再被電視劇慣壞的品位也能在此升華。
《寶島一村》講述國民黨百萬軍隊及家屬撤退到臺灣後的生活狀況。這是我們不熟悉的故事,試想,有哪部電影是給失敗者拍的續集?「正面角色」「終成眷屬」後都沒有下文,何況「反面角色」?我驚訝地發現,我們原來是同一枚硬幣的兩面,雖然長時間看不到對方,但好多地方驚人的相似。劇中人的遭遇,無論是上頭那些自欺欺人的許願,還是受到的懷疑或對幸福的期盼,都離咱們那麼近。本是同根生,是政治把「杯具」一家家一戶戶強加於每張餐桌。
滲透全劇的是一個「家」字。戲開場不久,大家聚在一起吃年夜飯(1950年),唱「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根據星星位置判斷北京、天津、青島的方位。30多年後,趙朱周三家終於回到大陸探親,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眷村本身就是一個大家庭,靠一種互助精神維繫著。末了,王偉忠直面觀眾,解釋說這戲是給「老家人」講的他父母的故事。那種血濃於水的情感,是任何政治說教都無法替代或比擬的。
這不是一部闡釋立場、講大道理的戲。《寶島一村》的偉大之處,在於它超越了政治,超越了地域和衝突,回歸到人性最本質的真善美。眷村人來自天南地北,口音繁雜,甚至有完全聽不懂的,但大家在神侃中、拌嘴中、打鬧中、相愛中和睦相處著。跟村外人的關係,有一個極具象徵性的細節,就是村裡老太太去世後需要買一口棺材,但村民囊中羞澀,只能求村外的木工。幾十年後,老太太的女婿過世時,她的外孫(應該是編劇王偉忠的戲劇再現)去找同一個木工做棺材。村裡村外口音不同,但人心都是想通的。
《寶島一村》三個半小時,充滿了如此溫馨感人的細節。上述細節,擱在其他戲裡可能會是重頭戲,是寶貝,在這兒俯拾皆是。
宏大敘事方式,卻無不落實到點點滴滴的平凡中。劇中人的口音你未必全熟悉,他們聽的歌你未必都會哼,他們的遣詞造句發音你或許覺得奇怪,但看完整部戲,你會深深體會到,他們就是你從小失散的親人,是床頭吵完床尾立馬和好的伴侶。
六十年的洗滌,留下的是人類的真情和大愛。
再過六十年,觀眾依然能感受到這種情感的力量。
劇目名稱|《寶島一村》
演出時間|2016.7.8-2016.7.9
演出地點|北京保利劇院
搶票連結|點擊文末「閱讀原文」即可提前預購
在國際上,同樣有一部作品,有這樣的情感力量,那就是以色列蓋謝爾劇院的扛鼎之作《鄉村》,2015年《鄉村》受北京人藝邀請,在北京演出三場,獲得盛讚,把觀眾看得如醉如痴。今年,這部作品將會與更多的觀眾見面,據悉《鄉村》2016年將由北京央華時代文化主辦全國巡迴演出。
大家都看到這兒了!
沒有福利怎麼能行?
1.轉發此條圖文到朋友圈
2.說一說對《寶島一村》的期待
3.將 截圖+姓名+電話 發送給空間戲劇
空間戲劇將抽選
最能打動我們的8名粉絲
為每一個人送上
法律顧問:北京市東友律師事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