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青年|梁龍:四十歲的青年

2020-12-27 二手玫瑰樂隊

在搜圖引擎上檢索「梁龍」二字,你會在一堆或素描或彩印的卡通畫像中看到幾張光頭中年男人的照片。可能是巧合,亦或是父母輩的刻意為之,中國搖滾史上不可或缺的名字和曾是世界上最長的遠古生物產生了奇妙關聯。

棕色皮草夾克 Bottega Veneta

綠色亮麵皮革喇叭褲 Gucc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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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龍常被視為是神秘和傳奇的,人們總是賦予其很多的想像和故事。這點放在作為人類的「梁龍」身上同樣說得通。當他穿上女裝扛著吉他上臺的那一刻起,就註定這個故事要比別人更加多彩。

如今已經43歲的梁龍似乎不再屬於「青年」的範疇,但他的思想和行為依然如二十年前剛成名時一般「新新」和「先鋒」,是這個時代真正的「新青年」。作為《ELLEMEN新青年》創刊後拍攝的最年長的一位受訪者和新板塊Fresh Age邀請的第一位嘉賓,「過來人」梁龍和我們分享了他的故事。

什麼年代了

男人還不能化妝?

2019年,在中國最妖嬈的搖滾樂隊二手玫瑰成立二十周年之際,樂隊創始人暨主唱梁龍第三次拒絕綜藝《樂隊的夏天》的邀請。節目爆了,梁龍沒後悔,反正他也火了,因為他的美妝視頻。

一年之後,梁龍終於在搖滾樂迷的期待下參加了個音樂綜藝,和他們期望的不同,他去了《明日之子·樂團季》做教導主任,帶領一群「小朋友們」組建新生代樂團。

在旁人身上的意料之外,挪到梁龍身上又顯得情理之中,最初二手玫瑰正因為他們將中國戲曲和搖滾相結合的獨特表演風格在演出市場聲名鵲起,可謂是中國視覺系搖滾的開山鼻祖。紅配綠東北大花襖、疊層婚紗、肩章流蘇旗袍…… 梁龍在舞臺上留下了數個大膽且經典的造型。

粉色玫瑰西裝套裝 8on8

銀色壓紋低幫運動鞋 Giuseppe Zanotti

化妝是梁龍的人格遙控器,上好了妝,他就入了戲。早些年,濃妝甚至是梁龍自信的來源。粉底、假睫毛、眼線、口紅,它們一層層包裹住膽怯的梁龍,待畫皮完成,藝術家梁龍由此誕生。

梁龍並未仔細思索過化妝和性別的關係,或者說化妝和性別根本就沒有關係,古代戲曲裡男人不也是要畫成女人的模樣?他選擇男扮女裝這種視覺表達方式,是因為這樣和二手玫瑰的音樂作品最為契合,二者都是戲謔的、反諷的。

舞臺上一個一米八三的東北大漢畫著媒婆妝,穿著紅格子旗袍和金色的大褲衩,頭上別著雞毛做的紅花,他一邊彈起吉他一邊開了腔:「有一位姑娘像朵花兒呀,有一個爺們兒說你不必害怕,一不小心他們成了家嗎,生了個崽子一起掙扎。」場面荒誕,卻也找不出比這更恰當的詮釋。

為了在舞臺上呈現更好的狀態,年輕的梁龍吃過減肥藥、打過瘦臉針、甚至瘦肚子的針:「打完之後第一頓飯是梭邊魚,得往嘴裡懟,腮幫子不動了都。」

人到中年,梁龍對自己的要求不再像年輕時那麼極端。梁龍感受到生理衰老強大的力量,如他現在必須要睡午覺才有精神一般不可抵抗。逐漸凸起的肚皮實在有礙觀瞻,還好他有一雙舉世無雙的「女團腿」可以撐撐門面,網襪一套,靴子一穿,就「有內味兒」了。減肥很難,但他還在努力維持身材:「我得對得起舞臺,如果我不幹這行的話,我就胖成什麼樣都無所謂,人一胖就會顯得特別沒有智慧。」

二十年前,二手玫瑰新鮮的古怪,樂評人們稱他們是「摸進京城的一隻怪手」。有人欣賞自然有人謾罵,「偽搖滾!」「譁眾取寵!」「荒腔走板」,梁龍聽多了質疑聲,他從未動搖,只當那些人是「沒文化」。並對於二十年後的今天,人們依然在爭執男生能不能化妝這個問題表示十分不解:「這都什麼年代了對男生化妝還那麼牴觸?這個好奇怪啊。」

在梁龍去《明日之子·樂團季》之前,好多粉絲管他叫「老婆」,他懟他們說:「你們敢有我這種老婆嗎?」粉絲想想也對,就改叫他「梁姨」了。再後來上了節目,他就成為了 「梁媽媽」。聊到這裡,梁龍自己也樂得不行,他完全不介意大家怎麼稱呼他:「在精神上這個人適合和你過日子,我覺得叫啥都行。」

他不覺得性別身份是桎梏,每個人都有過偏離既定軌道的時刻。他說起一個叫張輝的男孩,形容對方是一個長得不好看也沒什麼優點的男生。「但是兩人一起就特和諧,特喜歡他。」哪怕只是在馬路上溜達,都覺得開心。那時候梁龍才上初中,他搞不懂不這種「喜歡」是什麼,等他長大後再回味回味,發現「那種感情可能超越了兄弟情」。

這段懵懂曖昧給梁龍留下了餘震,他發現人不能迴避自己的內心——它會在不同的階段產生讓自我無法掌控的意識,哪怕這些感受未必會被社會接納,也未必會是他的終點。

「過時」是「流行」的宿命

梁龍是抱著目的性來做《明日之子·樂團季》的教導主任的,他想看看現在年輕人到底是啥樣,畢竟「很難一次性接觸到這麼多00後」。

雖然以是「教導主任」的身份參加節目,但梁龍並不想倚老賣老。他喜歡和年輕人聊天,想和他們平等的對談,而不是「教育」他們。他認為要自己「教育」也「教育不出什麼東西」:「他們也會活到四十歲的嘛!」

可惜想法和現實有點差距,梁龍發現孩子們很少在朋友圈給他點讚,給同齡導師點讚倒是很熱情,他有些納悶:自己這麼有距離感嗎?

他開導自己,自己歲數擺在那裡,孩子們怕他也正常。他發出家長一樣的感嘆:「畢竟年紀小,孩子們對生活的閱歷還不夠,許多選手在參加比賽之前都沒離開過家,連被子都不會疊。大家的漂泊感越來越淡了,我們那個年代是很漂泊的。」

黑色捻絲大衣 Emporio Armani

和大部分你我熟知的「滾人」故事一樣,梁龍對讀書沒興趣,他認為自己是天生的藝術家,同時為自己貧窮的出身感到羞恥,他羨慕同學擁有他買不起的羽絨服,他希望搖滾能夠拯救自己,自己能夠靠音樂吃飯、幹出一番大事業。

他數次迷失再振作,支撐他在飛揚塵土中一次次站起的是他的父母。他們不懂什麼是藝術,他們質樸地希望孩子擁有自己熱愛的人生。

沒有和父母的爭執、吵鬧、離家出走,從這裡開始,故事變得不同。

「我爸媽就是普通工人,文化程度也不高,但是他們心態很放鬆,我覺得這點在早期比較挽救我。我上學時候讀汪國真的情詩比較多,我爸就擔心我和女孩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他又不好意思直說。正好我們家養雞嘛,他就舉了個例子,他說你看這個蛋雞這三個月才能下蛋,這兩個月下來就對蛋雞的生命就特別不好,用這種煙火味的比方來教育我。我覺得我的成長就應該很感謝他們。」

不過原則問題還是不能讓步的:「我說不想念書了,我要去北京找崔健!我爸說你找崔健可以,但是你字都認不全怎麼寫歌詞?」

梁龍覺得父親說得有道理,他安生地讀完了高中,靠著推銷化妝品和做保安攢下的錢,成為一名「北漂」,幾經磨難,成立了二手玫瑰,最終以獨特的民族搖滾風格震懾了「滾圈」,聲名大噪。

他也沒去找崔健,因為崔健找上了他們。2000年,崔健來看他們的演出,留下一句評價:「你們是我見過的樂隊中技術最爛的一個,不過方向很好。」二人自然成為了朋友。2003年,二手玫瑰在北京展覽館開個人演唱會,拉到了50萬的贊助,文化局領導說上一個在這裡開個唱的還是十年前的黑豹樂隊。梁龍給崔健打電話炫耀,「你們太幸運了!」崔健在電話那頭很是羨慕,「50萬做個唱啊!」

就在人人都覺得二手玫瑰要「走起來了」的時候,非典給樂隊帶來了致命性的打擊,開了一半的玫瑰花瓣凋零一地,樂隊過去幾年的奮鬥一切之間歸零,彼時梁龍才意識到二手玫瑰的命運早已和時代緊緊捆綁在一起。

梁龍熬過第一個十年,終於等到了中國演出市場的興起。樂隊在迎來了穩定收入的同時,也不可避免地見證了搖滾樂在中國的衰落。

梁龍並不意外現今嘻哈文化的大行其道:「也該輪到他們了。很早音樂節就有說唱舞臺,悲慘的時候觀眾就幾個人。」

他認為當下的「嘻哈」即是過去的「搖滾」:「任何一種藝術形式都有退出歷史舞臺的一天,比如現在搖滾樂在這個時代,可能就不是一個年輕人最能表達內心的方式。『過時』是『流行』的宿命。」

不管怎麼樣,還有音樂啊

二十年過去,年輕人不再仰望大洋彼岸的「先進文化」,出國不再是一件「翻山越嶺、捨生忘死」的事情,搖滾樂也成為了「過去時」,但梁龍並不覺得這是個壞事,相反的,他認為搖滾樂的發展比九十年代鼎盛時期更好了:「好的文化市場應該是百花齊放的。只有一種風格的時候,大家是沒有選擇權的,沒有選擇權就沒有判斷力,但是現在大家的選擇面就很廣了,也對音樂行業接受度更高了。聽眾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是搖滾樂,還是爵士、嘻哈、電子。這樣的市場既穩定,又讓每個流派有了更良性的競爭。」

在二手玫瑰的第二個十年,他們終於「走起來了」。2013年,二手玫瑰在工人體育館開了主題為「搖滾無用」的演唱會,奠定了樂隊的江湖地位。

梁龍不再羨慕別人的羽絨服,不再為錢發愁,也不再只有搖滾樂。

他開過畫廊,做過策展人,當過演員。相比於搖滾歌手,現在更適合描述他的身份是「當代藝術家」。

梁龍覺得自己天生就是要做藝術的。貧窮曾局限了他的視野,是天賦給了他走上藝術道路的底氣,最終依靠自己的才華叩開了中國當代藝術的大門。

黑色銀絲襯衣和黑色條紋長褲

均為Emporio Armani

黑色皮靴 Bottega Veneta

「挺殘酷的,在這行,努力和成功一點關係都沒有。天賦是最大的競爭力,這不是每個人都具備的條件。」梁龍坦言。

天賦給他帶來了足夠的創造力,但這畢竟是虛幻的摸不到的抽象東西,他擔憂哪天這東西說沒就沒了:「沒有創造力,藝術生涯就死了。」

因此他產生了危機感。在他看來,危機感和靈感是相伴而生的:「從我懂事那天起,危機感就一直存在。想要有源源不斷的靈感,就需要緊迫感,有緊迫感才有創造的動力。」

梁龍一直覺得,人活著不能僅僅是「呆著」,要觀察、要記錄下自己活著的過程才算沒白活。他的腦海像攝影機,儲存著過去二十餘年的點滴,關於二手玫瑰的、關於梁龍本人的、前進中的中國的等等。

「可是現在記性不好了,」梁龍笑道,「有些真真假假真的弄不清了,所以還是得用真實的鏡頭記下來。」

他對影像產生了更加濃厚的興趣,也希望能為行業做出些貢獻:「當然我還是在做搖滾,只是搖滾並不是一個單一的維度,我是在做很搖滾的事兒,是我的生活,是搖滾的藝術。」

黑色寬大襯衣外套

黑色紗質羽毛飾邊半裙做上衣

均為Acne Studios

黑色西裝褲 Dunhill

黑色皮靴 Bottega Veneta

這是梁龍從少年到中年從未改變的態度,只是探索的領域更廣了。

現在,梁龍正在為自己第一部導演作品《大命》忙碌。《大命》講述了一段讓他耿耿於懷二十餘年的回憶,是一個看起來像是愛情,但實則與愛情無關的故事。而標題則源於一段感悟:「人很多時候都會像一個陌生人一樣闖進自己熟悉的房間,見的好的見到好的就拿,能拿起多少是命,能放下多少是大命。」

除了這些嚴肅作品,梁龍還上了許多自己以前不好意思參加的綜藝節目。他並不排斥這些被同齡人不看好的娛樂形式,這還得歸功於他一開始被團隊裡的年輕人逼著錄的美妝視頻:「做美妝讓我放鬆了,不然我去這些節目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美妝破圈之後漸漸地我發現我不怕丟臉了,就開始不緊張了,」

「雖然在節目裡還是有點尷尬,但對於我來說,這一年最大的收穫就是自己能夠更放鬆的跟這個時代對話了,無論是年輕人,還是跟自己。」

梁龍很知足。

過去,他用音樂記錄了他能被寫下的前半生。未來,他選擇用更多元的形式去記錄餘下未能被表達的人生。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梁龍會拋棄音樂,況且音樂也並不會放棄他。

「有個階段我的生活特別糟糕,糟糕到無論是人生還是搖滾我都找不到方向了,經濟條件也很差,活的特別擰巴。某一個下午,我去給一個合集錄音,在我唱歌的那一刻,我人生的歸屬感就有了,那一瞬間我至今都記得。就一下子覺得沒事了!不管怎麼樣,還有音樂啊,再怎麼糟糕,它會拽我回來的。」

採訪轉自ELLEMEN新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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