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明末清初著名的農民起義將領，李自成一生中最大的成就，大概就是帶領農民軍攻佔北京，將大明皇帝崇禎逼死。
李自成認為只要突破北京城，自己就會成為天下新的主宰。很遺憾，大明在明朝末年內憂外患。除農民起義部隊外，北面還有滿洲滿洲兵。到了李自成覆滅大明的時候，自己也要面對戰亂的清軍。何況明面上還有明面上為皇帝復仇，選擇投降清軍的吳三桂軍隊。
多爾袞率八旗軍與明總兵吳三桂會師山海關內外，與李自成會師。李自成因打了北京而沾沾自喜，不久便嘗到了失敗的苦果。在湖北通山九宮山元帝廟被村民殺害，李自成想知道這一點。那是誰殺死了李自成？就是程九伯！
據報導，李自成到九宮山時，身邊的人並不多。鄰近的山民聽說有「賊子」來了，於是糾集了幾十個彪悍的山民，把李自成殺了。那些山裡的百姓哪管李自成是什麼王，只知道受了幾年「流寇」的掠奪，要出口惡氣。老虎落到平陽被狗咬了，自己人又明顯比對方少，李自成也只好拍馬而逃。
逃往牛背嶺，大雨傾盆，馬陷入泥水，走不動，只好牽著馬向前走。程九伯碰巧碰巧，看見李自成手中有匹好馬，心中一動，拿著鋤頭就上了。程九伯雖勇武，但李自成卻身經百戰，鬧不起。二人對峙，程九伯被李自成的軍裝壓在身下。
李自成回身抽刀，準備殺程九伯。這時，程九伯的外甥金二狗來了，見舅舅被一位大漢騎在身下，手持鏟子向李自成砍去。於是擾亂了大明半邊天的闖王李自成，如此戲劇性地死於兩個山野村夫手下。而且殺了李自成的兩個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大事，只看著李自成那匹強壯的駿馬傻笑。
這故事出自於康熙年間費密所著的《荒書》，並非正統史書所載，或是較為可信的史料，全當是故事！程九伯的宗譜中，確實有關於他殺害農民軍的記載，但並非李自成而是李延。家譜：「剿闖賊李延，牛脊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