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 29 歲,和老婆一起去看《神秘巨星》,每次女主的爸爸回家的時候,我就會全身發燙,微微發抖。要不是我老婆問我怎麼了,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我爸有個很奇怪的毛病,平時人超好,關心你、和你開玩笑、逗你、幫我媽娘家親戚辦事等等。幫我媽的外甥找了不知道多少次工作,每周會主動把外公外婆接到我家住一天,還幫我外公洗澡搓澡。
但是一喝酒,就會瘋狂罵人,而且特別難聽,吵得厲害了就會打人主要是罵我媽、打我媽,偶爾會打我打人也沒輕重,曾經打得初中時候的我右耳短暫失聰好幾天按理說這樣的日子也還行吧,至少只是喝醉了才這樣但尷尬的是,我爸是辦公室的,經常陪領導接待,代領導喝酒……一個周七天,基本上 3 天加班不回家,3 天喝醉回家,1 天正常回家所以我的童年就是和醉酒回家的我爸的對抗史。
我媽是個超級溫和的人,感謝我媽讓我一直保持著樂觀開朗,所以我極度不理解我爸的行為,也堅決不妥協那時候為了保護我媽,我都是主動出擊,先招惹他,只要他一喝酒,我就會自動進入戰鬥狀態,全身發熱,說話句句帶刺。小時候實行挑逗對抗政策,他一罵人我就嘲笑他不是男人,激怒到他罵我打我,你有本事就打死我,不要這個兒子,要不然我就對你冷嘲熱諷。
電視劇《梅爾羅斯 Patrick Melrose》
初中以後就開始對打,一邊打一邊罵,兩敗俱傷到了高中,也覺得在和自己爸爸對打有點不好,就伸過臉讓他打,你打我一次,我就記一次,至於記下來幹什麼,你不用管,你只管打的盡興就好。
上了大學,回家時間少,遇到我爸醉酒的情況就比較少了,也不動手了,不過還是會吵架我也緩和了很多,偶爾順著捧捧他,也就糊弄過去了。工作結婚以後我爸年紀大了做了個閒職,公務接待減少,情況就更好了一點。
不過在我結婚的那一天起,我就給自己設立了一條底線。以後,絕對不會讓我老婆、讓我孩子,因為我爸醉酒受一絲一毫的委屈。今年結婚後第一次過年,我老婆大年初二到我家結果初三的時候我爸又和他的同學喝醉了,回家以後唧唧歪歪陰陽怪氣的說什麼三從四德、新婚第一年大年三十一家人都不齊全的之類的話。
我也沒生氣,當晚就帶著老婆去賓館,第二天一早直接飛廣州回家反倒搞的老婆特別緊張,一直說自己沒受委屈,千萬不要這樣,以後和我爸沒法相處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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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兒知道有些人是順杆爬,越是讓著他,他只會越加變本加厲。第二天我爸酒醒了,我特別不好意思的給他打電話,說公司有急事要趕回家,明年過年應該去老婆家過了,不過我爭取早點回來,在家多待幾天。我爸也順勢讓我好好工作,不要牽掛家裡,兩個虛偽的男人,哈哈。
您在正常狀態下,做一個和藹的公公,慈祥的爺爺就好了。不正常的狀態,就不要在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了。
前⼏天同學聚會吃⽕鍋的時候,我不⼩⼼失⼿打翻了⼀盤百葉。我突然嚇得臉⾊發⻘,站在那⾥,⼀動也不敢動。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但那瞬間我突然就喪失了所有反應的能⼒,呆在那像在等什麼⼀樣的,⼀動也不敢動。同學都被我嚇了⼀跳,都問我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當我突然意識到我已經⻓⼤了,哪怕打翻了東⻄也沒關係,根本不會再有⼈會狠狠罵我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好委屈。那⼀刻我突然就想什麼也不管了,直接坐在那⾥嚎啕⼤哭⼀場。我太委屈了。反應過來後,我對同學說沒事沒事,然後跑到廁所捂住嘴巴悶聲哭了很久。因為那天我終於知道我為什麼會站在那一動不動了。原來我在等。我的身體條件反射一樣地告訴我:你等著,你馬上就會被罵。我也終於知道,每次過⻢路的時候有⻋衝我開過來的瞬間,別⼈都會趕緊跑開,⽽我卻會突然喪失所有反應能⼒,像突然被點了⽳⼀樣站在那⼀動也不能動。原來我也在等,我在等著被打,被罵,被拖著⾛。因為很⼩的時候,不管⻢路上有沒有⻋,我媽都會拉著我在⻢路上橫衝直撞。什麼紅燈綠燈,在她眼⾥都不存在。我不肯⾛她就會站在⻢路中央狠狠揍我⼏拳,連拉帶拽。我特別害怕,沒有安全感,覺得我跟著我媽⾛很危險,可不跟著她⾛也危險。那種恐懼感有多深刻呢,它讓我⻓⼤以後也不怎麼敢獨⾃過⻢路。那麼多年過去了,明明那些她拉著我過⻢路的記憶都模糊了,但我的身體卻還是記得。只要⻋⼦⼀多,或者看到有⻋直接衝我開過來,我就會瞬間傻掉,站在⻢路中間⼀動也動不了。從中學到⼤學再到研究⽣,我在⻢路上瞬間宕機的時候,我的同學,舍友,談過的男朋友,全都拉過我也拖過我過⻢路,這樣的次數多到數不清。這件事很嚴重嗎?也沒有。可我因為這件事變得有多脆弱呢?去年做完兼職回學校的路上,我⼩⼼翼翼過⻢路的時候,我看到⼀個媽媽和她的⼩孩在等著綠燈。他們嘴⾥喊著紅燈停,綠燈⾏……嘻嘻哈哈好開⼼的樣⼦。我在後邊看著他們,突然就開始哭,⼀邊騎⻋⼀邊哭。從⼩到⼤,從來沒有⼈這樣耐⼼的教過我要怎麼過⻢路。我突然覺得這麼多年,那個站在⻢路中央⼀動也不敢動的⾃⼰就像個可笑的傻⼦,⽽現在這個⼀邊騎⻋⼀邊哭的我,也是個傻⼦。對,傻⼦。即使我都⼆⼗⼏了,還是脆弱的像個傻⼦。前⼏天還有⼏天就要過年的時候,我媽和我⼀起做了⼀鍋⾖沙饅頭。饅頭要出鍋的時候,我媽讓我站在邊上等著,等她把饅頭全部撿出來,然後端去別屋。由於⼀開始我媽就沒把放饅頭的案板放穩當,所以最後⼀個饅頭被她撿出來往板上⼀扔的時候,東⻄直接翻了。我急忙接住了案板,挽救了大概四分之三的饅頭,剩下的都滾落到了廚房地面上。我放穩案板趕緊去撿,我媽彎腰和我一起撿,我紅著臉一聲不吭,而她邊撿邊罵。她厲聲吼了一句「要不是因為你在旁邊,我也能多小心點,要你有什麼用!連個饅頭都接不住!」那一刻我心裡特別清楚,這一切其實都是她的錯,但她就是不願意承認。在我媽心裡,這饅頭之所以髒了,就是因為我呆在旁邊,所以她才放寬了心。你看,只要她⼀罵,明明我什麼都沒做,所有的責任也會⼀下⼦都跑到我頭上,⽽過失就徹底與她⽆關了。從⼩到⼤的 20 ⼏年⾥,類似這樣的事情發⽣了成百上千次。每次我憋了⼀肚⼦委屈想說,但我說不出來。想到她也很⾟苦,我就覺得我沒有資格去據理⼒爭什麼。現在⻓⼤了,我知道那不是我的錯,可⼩的時候我沒辦法分辨。我只知道我⼜被罵了,我⼜搞砸了什麼,我⼜被討厭了,⼀次⼀次都是我的錯,我什麼也做不好。我想起來⾃⼰⼩時候⼀直⼩⼼翼翼,⼀直努⼒去做⼀個優秀的孩⼦,拼了命的想要被⽗⺟⻓輩肯定,被喜歡。可就算獎狀和獲獎證書貼滿了整整⼀⾯牆,⼜怎麼樣呢?我還是從來沒有得到過我想要的肯定與誇獎。委屈嗎?委屈。可問題很嚴重嗎?⽐起⽗⺟的養育之恩,這都算什麼呢?每次想到這些我都會突然覺得⾃⼰真的太矯情了,我真的太沒有良⼼了。當別人都不要我的時候,是我媽養大了我,她沒有凍到我、餓到我,讓我有了家,我還想怎麼樣呢?所以我不恨,我⼀點也不恨,我只是很受傷。哪怕此刻我已經 20 ⼏歲,哪怕我早已經有了思考和安慰⾃⼰的能⼒,可我依然覺得很受傷。我只是很想在⼼⾥問⼀句,憑什麼?憑什麼可以這樣?憑什麼我再怎麼努⼒還是什麼都做不好,還是得不到我想要的溫情?我不⽌⼀次在受傷後不斷的在⼼⾥幻想我媽溫柔的模樣。如果那天,當我們彎腰去撿的那⼀刻,我媽並沒有厲聲罵我,⽽是慶幸地對我說了⼀句「還好還好,多虧你在旁邊,不然這些饅頭⼀個也保不住…」,我會怎麼樣?如果從⼩到⼤在我覺得委屈的每⼀瞬間,我並沒有被冤枉,我想我會哭吧,只要有那麼⼀次溫柔,我都會哭個⼏天⼏夜。別⼈會怎麼認為我呢?⼀個動不動就想哭的⼥孩能有多可愛?過⻢路不牽著我的前男友也不會明⽩,為什麼只是沒牽著我過⻢路⽽已,我怎麼就會突然發瘋。那些被我抱懵了的⼈也不會明⽩,為什麼只是⼀個不痛不癢的擁抱⽽已,對我來說怎麼就那麼重要。有⼀次,我的刮鬍⼑有點舊了,就在⽹上搜了一個,都準備要付款了,然後不知道腦⼦怎麼抽筋了,就把連結發給了⼥朋友,說你買個刮鬍⼑送我吧。她當時正在忙別的事,就隨⼝說了句,你⾃⼰買唄,讓我買⼲嘛。然後我們彼此調侃了⼏句,我就突然泣不成聲。把她也嚇了⼀⼤跳。電視劇《梅爾羅斯 Patrick Melrose》因為我清楚地記得,在我還上⼩學的時候,有⼀次陪我奶奶去菜市場買菜,⾛得⼜累⼜餓⼜渴,看到路邊有⼀個賣鮮奶的,我記得當時蘭州賣的鮮奶牌⼦叫佳佳,7 ⽑錢⼀袋。我就讓我奶奶給我買,然後她很嚴厲地訓我,跟我說出⻔不許跟⼤⼈要東⻄。可是我真的很渴很餓呀,我覺得這不算⽆理要求呀,我不是那種會哭會鬧的孩⼦,我已經不記得最後我有沒有喝到⽜奶了,反正我記得絕對不能跟別⼈要東⻄。電視劇《梅爾羅斯 Patrick Melrose》今年我快 30 歲了,雖然遠遠沒有達到財務⾃由,但收⼊尚可,平時買東⻄⼿腳還是挺放得開的,平時我經常以⼩⽣意啟蒙導師的⼈設出現在很多場合,擅⻓演講,臺⻛穩健,經常幫別⼈分析癥結所在,體現出的⽓場往往是很強勢的,⽽對於⽣意上不時遇到的⼀些不順遂的事早就習以為常,絕⼤多數事都能淡定處理,情緒⼀向相對穩定。我還是經歷過⼀些我這個年紀來看挺驚⼼動魄的⼤事的⼈,⼀個⽉能賺⼗萬的店被房東搶了我沒哭,股票⾥虧進去⼀輛寶⻢我沒哭,創業店莫名其妙被環保關了,連夜搬家弄到⼤半夜我笑著跟合夥⼈說挺好。但就是因為不知道怎麼腦⼦⼀抽,跟⼥朋友要東⻄被拒絕了這麼⼀件⼩事,我就仿佛⼜變成了當年那個⽆助的孩⼦,只是⼆⼗年前沒有哭,這次⼜加上了這⼆⼗多年來的委屈,徹底哭了個稀⾥譁啦……電視劇《梅爾羅斯 Patrick Melrose》另外我⼥朋友已經不記得我因為刮鬍⼑哭過的事了,在她⼼裡,我是天塌了都⾯不改⾊的漢⼦,但是她給我買了兩個刮鬍⼑~我快而立之年了。今年是我第一次去遊樂場,歡樂谷。
當花了230塊的入場券之後,立定在那,被五顏六色的房子和歡聲笑語的路人包圍。我問著身旁一臉淡定的弟弟妹妹一句「這就是歡樂谷嗎?」而我弟和我妹,顯然不是第一次來,他們敷衍了我幾句後,就在討論錦江樂園,常州恐龍園與歡樂谷的區別。所以完全沒有在意我的異樣。
我深吸一口氣,忽然上前,拉著他們,卸下一切包袱,立馬開啟撒嬌模式,如同孩子般,讓弟弟妹妹一臉懵逼。是啊,撒嬌是孩子的專利,可是前提是有人疼愛,才有資格去撒嬌任性。半小時後,等他們兩個扯不動不上那嚇死人的大擺錘的我。便只好笑著叮囑我在圍欄旁看著他們。幫他們拿著飲料。而我趁著人不注意,背過身去躲在出口處最陰暗的角落,抹著不住滴落的眼淚。
電影《何以為家》
這淚水,是欠曾經九歲的我。那年,父母答應寒假帶我去遊樂園。條件是班級前三,特別認真的我,期末考試居然得了三個滿分。父母臉上生光之後,自然是滿足我的願望,而對我的額外要求,就是在去遊樂園之前,必須先把寒假作業完成。於是我就白天做,夜裡趕,就算我媽媽帶我去姥姥家,我都帶著作業在那做。在去遊樂園的前一天,一場噩夢等著我。那天,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忽然就異口同聲說我偷錢。
長輩紛紛都對我指指點點,媽媽在旁問完一直搖頭的姥姥之後,直接拿了雞毛撣子就逼問我有沒有偷錢。(其實是表哥幾個一起去鎮上公園,偷了姥爺的錢,之後又聯合起來陷害我)媽媽問我有沒有拿,我說沒有。三遍,我都不承認,於是要面子的她就直接劈頭蓋臉打了下來。打到我衣服碎了,雞毛撣子折了,臉上破皮,手腳都是條條槓槓的時候,我死咬著牙說「我沒有偷」。後面姥爺賣魚線回來,看不下了,說了句「這錢就當是他丟了,大過年的發什麼瘋打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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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一年,所有人都沒給我好臉色。被同輩孤立,被長輩鄙視,寒假日記裡,我第一次寫下了尋死念頭。甚至偷偷吃了三粒安眠藥,後來才知道劑量不夠。只是從那天起,我不喜歡我那些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包括他們的父母,還有我姥姥,連媽媽,我都不喜歡。
順帶著,我開始不喜歡過年,每次去姥姥家,我永遠是最後一個到,第一個走。因為那次的「偷竊行為」,獎賞也取消了,於是我從此不喜歡一切遊樂園。越長大,越有個聲音在心裡吶喊!憑什麼誣賴我,憑什麼咬定我,憑什麼屈打成招。明明我才是你親生兒子,明明我才是被冤枉的。
如果當時有一個人誠實一點,有一個大人維護一下,甚至我那自尊心極強的媽媽能明白她兒子的自尊心和她一脈相承的話,我都不會每每到過年的日子,就情不自禁咬著牙,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時刻提防,時刻害怕,想要無時不刻的攻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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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獸會長大的,長大之後的野獸,就不只是防衛了。我媽媽不明白,為什麼我物質上盡力滿足她,卻從來不願意和她坐下來好好說話。我親戚不明白,為什麼我事業做得風生水起,卻連個看倉庫的職位都不讓他們入職。而我自己,卻終於在今年明白了,為什麼我到歡樂谷那一刻會這麼興奮,這麼幸福,又這麼心酸。
因為父母欠我的,我自己還給了我自己。九歲被媽媽打的遍體鱗傷的我,憋住的眼淚,在過了差不多二十年之後,才放肆哭出來。這就是童年的陰影!相比別人可能沒那麼痛沒那麼傷,甚至微不足道。可惜,童年陰影的本質,是「過去的記憶」的一部分。
被人傷得體無完膚,卻要自己走出來。施虐者不記得,被虐者卻自己舔著傷口自救,這 TM 是多可悲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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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爸在我七歲的時候被三個社會人用西瓜刀砍死了,我媽媽差點瘋了。(我爸爸遵紀守法,雖然年輕的時候很渾。)這三個人是被人指使的,兇手是我爸爸的弟弟,我的四叔。原因是這個畜生吃喝嫖賭抽,來找我爸爸借二十萬說他要做生意,我爸爸知道他賭博說借他五萬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然後五萬塊被他賭輸了,我爸爸也是脾氣很暴躁的人然後按著他打了他一頓,然後他說要把我們全家都殺了。就在某一天的晚上九點,我爸爸去停車我家的捲簾門自己壞了掉了下來,然後我爸爸遇到了那三個人,當著我媽的面他被砍死了……電視劇《梅爾羅斯 Patrick Melrose》他們還想來拉開我家的門想把我媽也殺死。可是他們拉不開,最讓我痛恨的是他沒有被抓起來!我媽當時差不多被嚇瘋了,我只記得我奶奶說的一句話「活著的人就讓他活著,死了的就死了。」還記得我媽媽和我說,我爸爸說等家裡生意再做大一點就蓋個大房子,我爺爺奶奶住樓上,我們住樓下。我爺爺去世的時候,他們一直打電話來給我們,我們姐妹幾個都沒有去。我現在二十了,我只要有人突然和我說話我就會嚇得跳起來,不太熟的男的靠近哦我心會跳的很快,心會很慌。只要我媽,我姐,我弟十幾個小時看不到他們就會想他們會不會死了,會不會遇到壞人。一直覺得有人在我背後跟著我。我現在一個人養家,每天早出晚歸掙很少錢。我現在只能保證我們一家幾口的溫飽。我會努力賺錢,我一定要讓他受到法律的制裁,得到他應有的懲罰。電視劇《梅爾羅斯 Patrick Melrose》想起一位患者,年輕女性,不到三十歲。 2014 年下半年的一段時間,我跟主任門診,見過幾次這個姑娘。人瘦、臉小,而頭髮很長、很黑,遮住臉頰。年輕女性來泌尿外科就診,大多數是尿頻、尿急等下尿路症狀,處理不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