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在車站熟睡遭人拔去鞋,赤腳被誤認乞丐,阿城:作家就是乞丐
對於阿城,喜愛文學的朋友一定都不陌生,他是王朔、陳丹青推崇的「作家裡的作家」。
王朔說他不是一般人,是幾十年才養成的人精,講的都是斷根兒的道理。
陳丹青說他是「天下第一聊天高手」「話裡都是寶藏」。
由於阿城父親的原因,被打成了右派,父親被下放到渤海邊的勞改農場管廁所。家裡其他人留在北京,從中宣部機關宿舍被趕到振興巷6號一個大雜院。家中十分的拮据,有時要靠賣書維持生計。
因為父親是右派,阿城也受到了影響,在學校沒有同學和他一起玩,他只能自己去琉璃廠翻翻古書,看看字畫兒,研究研究古玩。他反倒因禍得福,學了不少東西。
阿城說他永遠感謝舊書店,小時候見到的被淘汰的書真是多,古今中外的都有,雖然便宜,但他還是一本也買不起,就站著看。店裡的夥計都很好,從不為難他,要是有的書擱得高了,還會幫他拿下來。他的啟蒙,是在舊書店完成的。
1984年的時候,阿城開始準備寫《棋王》,只用了3個晚上的時間,阿城一氣呵成,在7月份的時候,在《上海文學》7月刊上發表,一時洛陽紙貴,讓很多人知道了阿城這個名字。
阿城的小東屋每天人來人往,他在那裡接待全國各地各路文學刊物前來求稿的編輯。有時一天能來好幾撥,一撥能來好幾次,幾天光景竟喝掉5斤茶葉。
莫言看到這本《棋王》時,說,那時他在我的心目中毫無疑問是個巨大的偶像。
香港導演徐克看了,連連叫好,「這個小說,我們在外面也看得懂,看得很投入,因為它很真實,很特別,很戲劇性,很生活化。」打電話到處聯繫,要拍成電影。
「棋王」落子,父親鍾惦棐才得知,難掩興奮。他沒有當面誇阿城,給弟子仲呈祥寫信,做了點評:這種文學,不是一陣風能吹跑的。
有人問阿城,寫《棋王》的動機是什麼?阿城回答說:為了掙錢。
他粗略的算了一下,《棋王》的稿費到手的話,可以有一百多斤冬儲菜了。
成名之後,雖然沒有掙到什麼錢,但是也會有一些好事,一次,一家刊物花費7000元辦「九寨溝筆會」,請阿城去。
知道這件事情後,鍾惦棐沒有當面說什麼,給弟子仲呈祥寫信,囑託「閱後抄寄阿城」——主要就是告訴阿城,千萬不要成為文學新貴。希望他「像過去一樣,一個破掛包,夜宿車站長凳。」
為此不惜揭阿城的醜:一次,阿城在車站睡熟後,遭人拔去塑料涼鞋,第二天他就赤腳去北影找母親張子芳,被母親同事誤認作乞丐。
阿城跟朱偉抱怨說,寫小說掙錢太辛苦。他認為,作家就是乞丐。
「我本身就是個寫字的手藝人,寫字的目的就是換錢貼補家用,我有嘴我老婆有嘴我小孩也有嘴。」
在阿城的《棋王》裡講了一個擅長下象棋的知識青年的故事。作者寫棋呆子王一生的呆,寫由這呆所體現的一種特殊別的處世之道。王一生出身清貧,又受到一位老者的指點,知道衣食是本。
但對物質生活不奢求,不囿於其中,養成一種崇尚實際、淡泊無爭的性情。在精神生活方面,耽迷象棋,「何以解不痛快,唯有象棋」。
他還從棋道當中悟出了為人之道,即所謂「生不可太勝」;又進一步悟到:「人還要有點兒東西,才叫活著。」深刻提示了民族文化的心理,下棋是他厭世的表現。
通過王一生平凡樸實生活的態度,顯現了王一生作為一個普通人所具有的人生價值。對阿城來說, 阿城書寫《棋王》不過是他在那個特殊背景下最本分的個人行為,這也是他個人對現實生活的真實反映。
阿城對現實世界的態度是持有否定與反叛的,也正是這種反叛的精神激勵著「王一生」去追求自我的人生價值。
看阿城的文章,實在能夠感受到他是個聰明人,是個看得透的人,話語間總透著刀子,厭惡體制和主流,但又對事物抱有極大興趣。
《棋王》是一部能讓你記住感受的小說,這使得它不僅成為佳作,更成為了經典。
阿城的小說中所散發出來的一種原汁原味的人性,這種人性是毫無掩飾的,深入人心,是我們內心最真實的東西,無法跟我們割裂開來去談,
正如我們生活中的柴米油鹽、酸甜苦辣,這些不就是我們一直在努力追尋的人性嗎?尋覓人性的本質,回歸最真實的自我
如果你沒有看過阿城的書,一定要去看看阿城的這本《棋王》,會給你帶來不一樣的精神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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