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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有著悠久的文化傳統和深厚的歷史積澱,國粹京劇更是北京最重要的文化符號和金名片。遼金元時期的北京大都雜劇推動了中國戲曲發展史第一個高峰的到來,京劇得以在這片沃土上誕生、成長,一代代名角大師孜孜不倦地在舞臺上綻放藝術芳華,成就了京劇的繁盛,譜寫了兩個世紀的輝煌篇章。2020年正值徽班進京230周年,中共北京市西城區委宣傳部傾力打造西城區京劇發祥地品牌,紀念徽班進京230年,舉辦了眾多豐富多彩的活動、展覽、演出,這十個京劇文化地標,就包含一直沒有對公眾開放的安徽會館。
在林克光所寫的《北京強學會遺址》一文中,對孫公園也有描述,他說孫公園分前後兩部分,中間有一條小巷。前孫公園為主宅,後孫公園是別墅,規模宏敞。據乾隆十五年所繪《乾隆京城全圖》,孫公園有大小院子四十二個,房二百八十餘間,其中,後孫公園有院子九個,房六十餘間。前孫公園南起前孫公園胡同,北到後孫公園胡同,東自前孫公園東夾道,西至前孫公園西夾道,長、寬各九十餘米,呈方形。後孫公園在前孫公園之北,稍窄長,東西八十餘米,南北一百一十米,建築較少,院落寬闊,北面多假山亭榭、樹木花草,軒敞恬靜,是休憩宴遊的好去處,頗負盛名。當時提起這座私家園林,幾乎盡人皆知,園門前街就是以孫公園為名,一直沿用至今。如果您對琉璃廠地區非常熟悉,我想可能很難想像,為什麼孫承澤會在街巷縱橫的地方修建花園別墅,但如果我告訴您明代時這裡的地理環境,您恐怕就明白了。南新華街2004年施工時曾挖出明清時期的汙水渠,水渠由古磚砌成。明清時期,那新華街這裡還是明溝,而琉璃廠,則為明清工部燒制琉璃的窯場,中間有水渠貫通。所以廠外的隙地才命名為廠甸,當年跨溝曾經有一座石橋,名字叫廠橋,而位置就是現在琉璃廠過街天橋的位置。即使到清順治和康熙年間,這裡還有煙水迷濛,順治時的詩人王漁洋和陳廷敬分別有詩:此地足煙水,當年幾溯遊。水泛忻xīn 始遊,波搖駭流目。康熙時詩人顧嗣立有詩:浮埃卷盡空林丘,清波搖蕩張融舟。另外,您看這裡的老地名,什麼韓家潭、章家橋、臧家橋、虎坊橋、敖家坑等等,都是這裡水面豐沛的見證,並且都可以看出當年的水還不小呢。而現在的南新華街,是1927年填渠為路的,到現在還不到100年。
正是因為這裡水域豐沛,所以孫承澤才把這裡建成了自己的花園別墅。由於地處南城窪地,為防範地基下沉和潮溼,孫公園的廳堂地基相當奇特,它不是用三合土磚石為基,而是將缸倒扣著,一排排碼放整齊,而後在缸底上壘磚建房,這種獨具匠心的營造法,非一般人所能想像出來的。另外,孫公園裡當年就建有戲臺,而當年北京流行的戲曲還是崑曲。
孫承澤是順天府上林苑採育人,也就是現在的大興區採育人,這可是地道的北京人。他寫的兩本有關北京歷史地理方面的書《天府廣記》《春明夢餘錄》流傳至今,是北京文史方面的重要歷史書籍。特別是孫承澤的《天府廣記》,在佔有北京歷史資料方面,是可以和他自己的《春明夢餘錄》以及晚於他的《日下舊聞》相媲美。朱彝尊在北京海柏(讀博)寺街的古藤書屋裡面編撰《日下舊聞》的時候,就很是推崇孫承澤的《天府廣記》。
不知道算不算他的獨創,但是後世卻多有尊奉,孫承澤的這部書寫成於順治十七年,而後有不少的人效仿此書,編出了不少的《消夏錄》,比如高士奇《江村消夏錄》、黃任《消夏錄》、謝甘澍《消夏集》、江瀚《吳門消夏記》、俞曲園《九九消夏錄》、端方《壬寅消夏錄》等等,即此可見,孫承澤這部書對後世的影響。
然而孫承澤卻是一個達觀的人,雖然他藏了那麼多的珍寶,但他並不小氣地不肯送人,他在晚年把不少的名畫都贈給了朋友,比如說他藏有宋代名畫家李公麟的《蓮社圖》、《羅漢圖》、《臨顧斬琴圖》、《臨陸布發圖》等等,這等級別的名畫,他卻「皆散在友人家」,他把送人的《應夢羅漢卷》送給了曹溶,又把《羅漢渡江卷》送給了王熙,等等等等,他對自己的珍藏做了如此的瀟灑處理,當時有人笑他太傻了,孫承澤聽到後卻說:「老人自行其胸臆,未可為時人道也」,但是,他想的是什麼呢?他卻沒有進一步解釋。孫承澤死後,家境日漸衰敗,他的後裔先後將園林分區租賃或出售,並在康熙年間還引出了一件頗為轟動的公案事件。點擊下面的音頻,就可以聽到節目製作人小強對許立仁先生的採訪。發生在孫公園裡的《長生殿》案件?
正如許立仁先生所說,清康熙年間發生在孫公園裡的《長生殿》案是清初一個轟動朝野的案件。由於這一案件在當時影響很大,所以不少清人的筆記中都有記載。案源於劇作家洪升的崑曲《長生殿傳奇》,這是一出讚美唐明皇與楊玉環「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的愛情悲劇。戲一出演,立刻走紅了京城。當時,保和殿大學士梁清標作東道主,大張酒筵邀請京城官員名士來孫公園觀賞名角聯袂出演《長生殿傳奇》,一時名流薈萃孫公園。
負責發送請帖的名叫趙執信,不知是有意還是疏漏,沒有請一位叫黃六鴻的官員。這個官員心懷不滿,馬上給康熙打了一個小報告,說趙執信等人在皇太后忌辰這天在孫公園設宴張樂,為大不敬,應按律治罪。
康熙果然震怒,命刑部抓人,以律法治罪,幸虧由於梁清標周旋,改為由吏部以違紀處理。這一案中,有50 多人被牽扯進去,統統革了職。趙執信最慘,年不及30 歲,便被「廢置終身」,永遠不得再入仕為官。
後來才得知,那天根本不是皇太后的忌日,僅是康熙孝懿仁皇后的國恤日,事情本來沒有那麼嚴重。但生米已經做成熟飯,皇帝的金口玉言不能更改了,包括洪升在內的30 多個人就算倒了黴。翁方綱和劉羅鍋鬥書法!
根據資料顯示,自孫承澤後,住在孫公園裡的名人可是一位接著一位。住在這裡的歷史名人沿革,大致有孫承澤---翁方綱---孫星衍---劉位坦等人。其中,乾隆年間的書法家翁方綱曾經租賃居住過前孫公園最值得一說,在有關他的資料中提到:因院中有合歡一株,所以他給自己的書房命名為青棠書屋。翁方綱
翁方綱,和孫承澤一樣,也是順天大興人,同為一位地地道道的北京人。他是清中葉一位著名的學者,六七十歲時還能在燈下作細書,閱蠅頭字。每過一歲,翁方綱必用西瓜子寫下四個楷字,五十歲後寫"萬壽無疆",六十歲後寫"天子萬年",至七十歲後則變成"天下太平"。最後一年元旦時,寫到第七粒西瓜子,眼睛因疲勞看不清東西了,他感嘆地說:"吾其衰也!"不久便去世了。翁方綱在乾隆十七年,也就是公元1752年考中進士,官至內閣學士,《四庫全書》纂修官,又擔任編修一職。在四庫館任職期間,他與朱筠、錢大昕、桂馥、黃易、丁傑等人常去琉璃廠書肆訪書,所作金石拓本日漸增多。翁方綱的書法主要學習唐楷,初學顏真卿,後專學虞世南和歐陽詢,尤其用功於歐陽詢的《化度寺碑》,他的行書主要學習米芾、董其昌及顏真卿。文方鋼學習書法強調筆筆有來歷,包世臣《藝舟雙楫》這本書中,記載了一個他與劉墉互相譏笑評論的故事:乾隆年間,北京城裡要說書法好的人,當推劉墉和翁方綱兩家。戈先舟學士,是翁方綱的女婿,也是劉墉的門人學生,有一次,他把劉墉的字拿給翁方綱看,翁方綱說:「問汝師那一筆是古人」。戈先舟如實告訴了劉墉,而劉墉卻對他說:「我自成我書耳,問汝嶽翁哪一筆是自己。」由此可見翁方綱的學書態度之嚴謹,從學書練基本功這個方面說,他的確達到了很高的境界。FM1039:周一至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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