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妹妹站起來》:新中國一部由妓女們演的老電影,直白真實!超乎意料的經典

2021-02-08 微電影研究

在新中國剛剛成立時,全國各地大大小小的妓院多不勝數,在北京八大胡同裡的妓院,就多達100多家,而上海更甚!據資料顯示,當時的上海有十萬娼


在新中國剛剛成立時,全國各地大大小小的妓院多不勝數,在北京八大胡同裡的妓院,就多達100多家,而上海更甚!據資料顯示,當時的上海有十萬娼妓。

建國之初,北京市一夜之間封閉了全市所有的妓院,並對妓女們進行集中的收容改造。

當時1300多名妓女中,竟然90%以上都得有性病!

在北京婦女生產教養院裡,有個9歲的小女孩,叫「小金子」,非常可愛,而她也有性病。

我們現在很難想像,妓院在過去的中國延續了近三千年!甚至在蔣介石統治的國民政府時期,也就是很多人嚮往和想像民主、浪漫的民國時期,開妓院仍然是合法的,甚至是國民政府稅收的來源之一。(妓女當時要按時交捐,如不交就是「黑捐」,「黑捐」是犯法的)

而在配合新中國全面取締妓院的過程中,有幾部電影功不可沒。除了很多人常提到的《煙花兒女翻身記》這部老電影外,其實還有另一部電影更為精彩!

這部電影叫做:《姊姊妹妹站起來》(又叫:姐姐妹妹站起來)與中國所有電影都不同的是,這部電影的主演包括群眾演員,除了李萌、石揮、崔超明等少數幾個演員外,其它演員都是當時被解救出來的妓女。

這部電影不管是放到過去還是現在,都會讓觀眾大吃一驚,有著很多現在的主流電影不具備的東西!

這部電影是根據當時的真人真事改編的,裡面的角色都是當時妓女的原型,甚至電影裡的大部分臺詞,都是原來的妓女們提供的。

在這裡,我們不妨看看電影裡的一些片段!

沒有太多花哨的劇情、畫面也非常簡單寫實,臺詞直白有力又真實、反面角色表情+髒話,一口氣渾然天成,演員們出神入化的演技,令人深入其中!

尤其是電影裡的老鴇「胭脂虎」,更是讓人恨得牙痒痒,容嬤嬤都難與之相提並論。

而她的原型直接來源於當時北京臭名昭著的老鴇黃婉氏。

而將「胭脂虎」這個角色演得入木三分、人見人恨的演員,卻曾是一位可憐的妓女,她叫——李凌雲,她自幼被人賣到了窯子,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不知道父母是誰。她出演這部電影的時候才30歲,二十多年的屈辱生活,讓他過早地顯出與年齡不相稱的蒼老!

李凌雲被做三等妓女的時候,受盡了國民黨傷兵和痞子惡霸的折磨與盤剝,而在影片她之所能將老鴇演得如此傳神,是因為這是她用自己的血淚和仇恨記住的形象!

演電影的時候演員們演一會就要大哭一場,有人說,這部電影沒有血腥的鏡頭,但是舊社會的黑暗像死水地下的蔓草,密密麻麻的纏繞著神經,黑暗,冰冷,如附骨之軀,讓人生生冷顫起來。

電影中偽偵緝隊長流氓馬三,以介紹大香進工廠為名騙她,把她賣到老闆崔鬍子、胭脂虎夫婦所開的「同喜院」去當妓女的故事,也是當時很多妓女們悲慘的經歷!

這個電影演出的這段歷史有多麼的醜惡!裡面妓女們的命運讓人看完眼淚漣漣,那時候,妓女們生了性病,老鴇就會用燒紅的火筷子去燙美其名曰是治病,而電影裡也展現了這一情節。

這是陳西禾導演的第一部影片,在北京封閉了所有妓院的時候,在全國大多數地區,妓院依舊存在著,上映以後,很多地區正是因為這部電影,開始大力處置本地的娼妓現象!

我想這正是一部電影真正的價值所在,揭露本質,啟發人,喚醒人,改造人,解放人~

這是1951拍的電影,新中國剛剛成立2年,不加技術不加特效沒有鮮肉,卻震撼人心!

可以說,裡面的每一位演員,都是中國電影史上偉大的演員,分分鐘鍾秒殺現在的「影帝級」小鮮肉的演員。

看完這部電影之後,我徹底地扭轉了我這個年輕人對老電影乏味、無聊的偏見,也從此愛上了老電影。

在這裡,我不得不結合當時歷史,再細細詳談一番,希望此刻您不要覺得我的文章冗長。

當年正是毛主席乘車到北平城內考察民情,老鴇在毆打一名妓女,從而派北平市委書記彭真調查情況,便有了這一偉大的解放被壓迫女性的壯舉!羅瑞卿帶領北京市2400餘名幹警僅用了半天時間,便將北京市224家妓院全部封閉。

毛主席說:「新中國決不允許娼妓遍地、黑道橫行!這是一句多麼有魄力有力量的話啊!

中國的歷史有五千年,中國的娼妓制度有三千年,而這次轟轟烈烈的禁娼運動徹底地讓這個「歷史悠久」的行業消失了,而且至今都為人稱頌!

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消炎藥是很珍貴的,而政府還是不計成本的堅持給這些苦難女子治病。這場運動中,妓女沒有被關押,她們全部通過改造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回歸電影,裡面有一出讓我非常觸動,那就是「大香」在被賣到妓院前和當了妓女最後被改造真正解放的個片段。

而最讓人們印象深刻的「老鴇」李凌雲,她往後的一生,也被改變了!

李凌雲曾經的稱呼是妓女,後來叫學員,在1951年的《大眾電影》上,她有了一個新的稱呼——人民的演員!

她以演員的身份教鄉村婦女識字唱歌,以演員的身份接受領導的接見,以演員的身份被首長請去吃飯。我想她感受到了什麼叫尊嚴!什麼叫人格!

後來李凌雲嫁給了有情有義的劉仲義,放棄了本來一片光明的從影之路,和丈夫在過著平靜的生活。

而被改造了的女孩兒們,結婚的比較多,有的女孩兒被親人接回了家,還有很多人參加了醫療大隊,他們從過去的妓女,變成了護士、化驗員等醫務工作者,無家可歸的人被安排到了新生棉紡廠,當年在妓院學過很多才藝女孩兒,還加入了藝術團體。總之,她們都開啟了新的生活。

什麼樣的時代,造就什麼樣的電影!這部電影真實記錄新中國給了千千萬萬受壓迫、受剝削的女性新生!

如今,在明星、導演、官員都能被爆出嫖娼的醜聞時,在很多女性沉淪在物慾追逐裡迷失墮落時,當年的魄力,如今我們是否還能做到?

《姊姊妹妹站起來》講的是一個鄉間少女來京投親,卻被騙賣入妓院,經歷了種種悲慘。新中國成立後,妓女接受改造,她和小姊妹們終於自力更生的故事。

片子裡的女主角非常黯淡,近於串場人物。她雖然屢次抗爭,但活了下來,總是在不停工作的——這一點不好表現。若拍她塗脂抹粉接客,會給觀眾留下不好印象,因此對她幾年的日常生活,幾乎完全省略。男主角是李緯,濃眉大眼,但情節亦不合理。開始他和女主角只相識一個月,就近於私定終身。之後女主角被賣,他發現她淪落風塵後,家中立刻拿出母親死前留下的一筆錢給她贖身——這就是要做兒媳婦的意思了。但這筆錢被訛詐後,男主角就下線毫無下文了,至解放後再出現,女主角已經拍拍屁股要去蘇北工作了,兩人似乎沒有結果,可能導演也無法決定要給他們一個怎樣的結局。

石揮照例演個小角色,混混馬三,倒賣婦女和煙土,他駕輕就熟的一類角色。比較有趣的是他到胭脂虎處,和胭脂虎丈夫老崔相對打了個千。文華作為一個上海電影公司,製作起北京背景的影片時,也能照顧到這類細節,當然也可能是演員太出彩,畢竟是石揮,到哪兒都是大奶奶。

半紀實地揭開了近代妓女被迫害的血淋淋的真相,慘無人道,慘絕人寰。

受災的母女來到北京投奔舅母,卻羊入虎口,舅母與黑勢力勾結利用母女不識字的弱點將女兒賣給了妓院,女兒在領班和老闆的毒打之下被迫接客,同時見證了姐妹們被迫害的殘酷現實:

>>每天接客二十多位都會被老鴇毒打;

>>毒打暈過去了,燒黃紙燻醒接著打;

>>懷孕了直接餵藥打胎,無效的話,一棒子朝肚子打死孩子,第二天照樣接客;

>>生了性病,直接拿烙鐵燙,結痂了繼續接客;

>>病得還剩一口氣的時候,因為不能接客賺錢了,直接被活埋;

>>求助於警察,發現原來衙門口真的沒有不向著窯子的;

這裡面展現的可不是文藝作品裡描述的妓院裡的鶯鶯燕燕、琴瑟聲聲、紙醉金迷,它真實得有點可怕;

接下來,放大招,講點北平八大胡同的煙花柳巷裡的暗無天日,各位看官且閱:

北平以紫禁城為中心形成了「裡九外七皇城四」的格局,今天在地理位置上能看到的建國門、復興門等則不屬於原格局,處於正陽門即前門附近的八大胡同由於前期的鐵路建設和袁世凱與達官顯貴進行權錢交易為復闢開路,而形成了集黃賭毒的罪惡中心地帶;

當時北平的妓院分為四等:

一等,清吟小班

二等,茶室

三等,下處

四等,窯子

前門附近較多的是「高級」妓院,向南延伸出去的一般是下等妓院,向南可至天橋,即今天的地鐵7號線珠市口一帶;

題外話:不知道這可不可以作為流傳至今的「東富西貴、北貧南賤」一說的印證;

比較官方的反映是1950年由唐漠 和於藍兩位導演聯手執導的紀錄片《煙花女兒翻身記》,其重點講述了共產黨解救和安撫姐妹們的過程,其震撼程度肯定要比劇情片弱很多,播音腔也有點讓人受不了,不過它不失為了解那段血淚史有效的輔助文獻。


「1952年國慶節前洗的手,是最後一批妓女……大躍進那一年結的婚……」1983年的某天,一個64歲的退休女工人俞欣芝(化名),向作家張辛欣及其夥伴述說自己一輩子的遭遇。


「由於我們剛進上海的時候,沒有準備好,如果馬上取消(賣淫),誰給她們飯吃?」三年之後,1986年11月,年逾古稀的老幹部曹漫之追憶了自己參與上海接管和改造的經歷。他的對面坐著美國學者賀蕭。


一個19歲加入中共鬧革命,一個14歲跑到上海賣淫,曹漫之和俞欣芝的人生記憶,卻在1950年代初期出現一段交軌。不過,一個是代表新政權的改造力量,另一個則是被改造的數千妓女之一。


收捐


1949年5月初,離上海兩百多公裡的丹陽縣,曹漫之頻繁參加上海接管改造會議,議題之一是禁娼。她剛剛被任命為上海軍事管制委員會副主任、市人民政府副秘書長兼民政局長。


而在上海知名「風化區」會樂裡,俞欣芝依舊接客。此時的上海,像她一樣靠賣淫為生的婦女有3萬人左右,還不包括從事隱形性交易的吧女、女招待、「按摩師」、「女嚮導」等。


對共產黨領導的新政權來說,清除娼妓是讓中國變成強大、健康的現代國家的必須動作之一。但進城後怎麼著手?有幹部認為一天也不能忍,應該立即禁絕。曹漫之找了一些熟悉妓院及其背景的黨內外幹部,大多數卻主張要權衡現實,不能馬上取締。

當身臨其境的時候就會有很多感觸,雖未身臨其境,但是感觸也挺深的,最大的感觸就是,我很喜歡我的祖國,很珍惜現有的時光。

中國近代史是個恥辱史,如果說,有妓院存在的歷史是恥辱史,那麼,五千年的中國,就新中國不是恥辱史。

觀中國歷代有關妓院的史記,對女性的壓迫都是慘不忍睹。

《姐姐妹妹站起來》以影像的形式描述了新中國解放之前妓女的生活,活脫脫的人吃人。

當大香被莫名的賣了之後,各種逃脫都未成功,做官的只「維護」自己的利益;被賣之前,自己的舅奶奶出的計謀是如此的歹毒,壓迫,壓迫,還是壓迫,毫無人情味,人情味在那個時代完全被冷漠淹沒。

當畫面轉到北京解放的時候我的內心也跟隨著激動,尤其是政府對妓院做出改造的指令時,仿佛我就處於當時,淚盈眼眶,那一時刻我是多麼希望黨快點將所有的妓院進行改造,解救出處於困難中的姐妹們。當馬三以及妓院老鴇被抓時,非常激動,恨不得喝他們血,吃他們肉,而黨卻不以如此粗暴的方式處理他們。

中國共產黨完成了幾千年來無法實現的事,感謝黨,如果沒有黨,也許,現在的中國已經滅亡,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是黨解救了我們,無法想像沒有中國共產黨的中國。

來源:最美老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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