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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益生妹給大家介紹一部獲獎無數的國產電影——《大佛普拉斯》,作為一部由臺灣主創團隊製作,由臺灣本土導演執導,由臺灣當地演員演繹的黑色幽默電影,《大佛普拉斯》用臺灣當地方言通過臺灣最底層人民的視角講述了一個初看讓人忍俊不禁,再品令人如在喉的故事。
這部電影通過臺灣最底層的幾個小人物展開,主人公肚財是一個孤兒,他沒有接受過任何教育,從小四海為家,露宿街頭還進過監獄,現在每天騎著電動車四處撿垃圾,撿完之後搬回回收站,過秤稱重後,拿著僅能填飽肚子的酬勞,過著從來沒過精神消費的生活。而菜埔是另一位身處生活夾縫的小人物,他白天需要打零工,晚上還要為黃啟文的工廠值夜班以此來照顧他病重的媽媽,他木訥遲鈍,心裡沒注意,只想繼續過著這種掙不脫卻又抓不住的生活。
肚財和菜埔從小就是朋友,晚上肚財會去711撿一些過期的冷便當,帶到工廠的值班室和菜埔共同分享。兩人一邊看著黑白電視,一邊吃著變冷的便當,就這麼過著難熬的生活。一次黑白電視出現了故障,肚財就慫恿菜埔去取老闆黃啟文的行車記錄,想窺探一下有錢人的生活是如何度過的。
老闆的黃啟文是從美國留學歸來的人上人,憑藉藝術的造詣,他在當地開了一個製造佛像的工廠,而最近黃啟文還拿到了護國法會中大佛的訂單,可以說正是春風得意。黃啟文的行車記錄儀記錄了他的風流史,也為肚財和菜埔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次,兩人照例看著行車記錄儀吃便當,卻意外地目睹了一個兇殺現場。
黃啟文的女友發現了黃啟文出軌的事情,並以此索要賠償,黃啟文惱羞成怒將其打暈裝入後備箱,之後驅車返回佛廠,並在行車記錄儀的見證下毀屍滅跡,手忙腳亂的黃啟文也是將假髮脫離,徹底露出猙獰的面目。當晚,黃啟文連夜組裝好了佛頭。
肚財菜埔深知惹禍,連忙前往廟中燒香拜佛,但佛祖沒有站在他們這一邊,肚財先了意外身亡,之後黃啟文又趕來威脅菜埔。護國上,數百名和尚圍坐在大佛周圍,點著燭火,誦著經文,敲著木魚,影片也正式結束。
作為一部黑白電影,《大佛普拉斯》擁有相當出色的視聽語言,在整部電影中只出現了幾次彩色鏡頭,這些彩色鏡頭都出現在行車記錄儀中。同時,對於肚財和菜埔這兩位主人公,影片都調高了ISO,使得黑白電影擁有相當密集的噪點,增加了幾分粗糙感和劣質感,而行車記錄儀的色彩畫面就比較寫實,這樣的對比也頗具玩味。
同樣影片中還運用了大量的黑色幽默元素,首當其衝的就是菜埔和肚財的名字,這兩個名字都沒有什麼實際的意思,菜埔指的就是普通的醃鹹菜,而肚財也是相當於旺財的叫法。導演黃信堯還為影片中穿插了大量生活橋段,比如菜埔拿著300新臺幣去買眼鏡,再比如肚財心懷理想的太空艙,這些意向仔細咀嚼起來耐人尋味,也是《大佛普拉斯》贏取眾多大獎的不二法寶。
大佛普拉斯的成功絕非偶然,在它獲獎的童年,草東沒有派對憑藉專輯《醜奴兒》擊敗了周杰倫的告白氣球一舉奪下了當年的金曲獎。作為一種以Past Rock為主的多元音樂力量,草東的搖滾爆發出了年輕人蓬勃而又熱血的力量,草東的歌詞帶著對現實和生活的戲謔和嘲諷,寫出了年輕一代的掙扎和迷茫,寫出了一種無可奈何的忍俊不禁,一種可逃的自娛自樂,一種越陷越深的自我救贖。
在臺灣,這樣的一代年輕人將自己成為魯蛇世代(loser),其意就如同大陸人口中的屌絲一般,而《醜奴兒》和《大佛普拉斯》就是魯蛇世代最自己的無情自嘲。雖然身處社會底層,卻不像肚財菜埔般窮困狼狽,但面對身份地位上無法彌補的差距,既無運籌帷幄之智,也無暴虎馮河之勇,魯蛇世代只能在無奈中平添幾分無奈,在傷感中多增幾分傷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