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ip,釋義為雷達上的光點,當這枚光點和一支電子樂隊形態完美契合時,會碰撞出什麼樣的電子信號流?
主唱之一龔釗如是說:自己玩兒樂隊之初就特別要一個B開頭的樂隊,像是有一種執念,始於以前看到過的一篇文章,裡面提到說玩樂隊這個名字開頭一定要是B開頭兒的,因為全世界最火的樂隊,都是A或B開頭兒的;同時,Blip更像是這個時代中非常微弱的一個點,代表的是一種來自內心的東西,比如說聲音,它是一個信號一樣的點,雖然它沒有很大,但是最後是有作用的。它是一個導航性的光點,去探索電子樂更多的可能性。
樂隊成立的先導因素始於龔釗與晚峰兩位主唱的一次Loop Jam Session合作,他們把所有能玩兒到的設備、樂器聯繫起來,做了一個動機,成品出來的感覺讓兩人一拍即合,想讓這種合作的模式固定下來,於是Blip-不離譜樂隊的雛形就這樣成立了。
Vocal / Guitar / Keyboard ——龔釗
土生土長的單眼皮北京女孩兒。唱作人、吉他手,冷節奏樂隊主唱,兩歲半學習鋼琴,六歲學習小提琴,2009年起學習電吉他,師從唐朝老五劉義軍。
自學琴起,作為吉他手曾與北京十餘支樂隊合作,曾任國內藝人曾軼可、熊汝霖、彭青、完智三碼、耀樂團、簡弘亦等演出現場主音吉他手、貝斯手,多次參與國內的各大音樂節和專場演出。
Vocal / Bass / Guitar / PGM ——晚峰
音樂製作人:音響師、錄音師、混音師。來自美麗的烏魯木齊。
自年少起學習爵士鼓、電吉他、參與組建多支搖滾樂隊,致力於重型音樂風格。原弭亂樂隊吉他手、NoSoullnSight樂隊主唱、主創。多次參加國內外大型音樂節及專場演出。進修畢業於北京現代音樂學院錄音專業,畢業後從事音頻工作,原任職於通力唱片錄音師混音師、SAG音響師、Maolivehouse音響師,並多次擔任過樂隊巡演和國內大型音樂節音響師。
Drum / Electric drum pad ——孫鈺
孫鈺,3歲起學習爵士鼓至今,師從天津音樂學院荀亮、劉萍,北京現代音樂學院學習爵士鼓及西洋打擊樂器演奏。
參與諸多現場演出及錄音,活躍在北京各大Livehouse及音樂節。
曾與林志炫,唐藝昕,孫藝洲,王櫟鑫,尉遲琳嘉Cookie Girl,鐵風箏樂隊,Zinapunx樂隊,獨立音樂人白鑑青,閆澤歡,張蕩蕩,Necol等開展合作。
Blip-不離譜是成立自北京的一支新電子樂隊,由主唱龔釗和主唱兼製作人晚峰共同發起了這個電子音樂組合,初衷是做一些來自內心的音樂,選擇了以Trip-hop(神遊舞曲)、Downtempo(慢速電子)、Alternative-Rock(另類搖滾)為主,Ambient(氛圍音樂)、器樂為輔助的概念,致力創作一些打破常規的音樂,在保留常規吉他貝斯鼓等傳統樂器的基礎上,融合一些不同的元素進行更多的嘗試。
在2020年新年的第一天,Steven愛音樂有幸採訪到了不離譜的主創之一龔釗,就樂隊的發展和創作,以及樂隊近期的演出進行了一次對話,歡迎走近我們的聊天室,一起來認識這支不離譜樂隊吧。
Steven 愛音樂 x Blip樂隊
小愛:Blip樂隊是什麼時候正式成立的?
龔釗: 樂隊大概成立在2018年的下半年,我和晚峰兩個人發起的。我倆原來分別都有自己的樂隊,都是主唱,我原來的樂隊是Blues、funk風格,晚峰玩兒的是核兒,重型樂隊。在18年的下半年,當時其實是一個比較開放的心態,想嘗試一些新的音樂形式,於是和晚峰組建了Blip。
小愛:樂隊的鼓手大概是什麼時候加入進來的呢?
龔釗:鼓手大概是做了三四首demo作品之後加入的。因為我們樂隊還是以樂手演奏的live set形式來進行演出,所以鼓手是很重要的一個部分。樂隊當時進行了一輪鼓手的公開招募,面試了一些比較年輕的鼓手,選擇了孫鈺。現場演出的時候,和我們一起來完成一些作品。
小愛:您剛才有談到Blip成立之前兩位都有自己的樂隊,那之前樂隊還在繼續做嗎?
龔釗:在18年的巡演之後暫時休止活動了。我之前玩兒的Blues-funk樂隊,更偏向根源音樂,我一直感覺傳統音樂和根源音樂有一個發展界限,在國內聽眾中,也有一個自己的市場邊界,我其實很想打破這個東西,也為此嘗試了很多。當時我也聽一些電子,但和樂隊比較好的結合方式還沒有找到,沒有比較切實的辦法把它實踐出來。當時就是感覺無法在音樂上做到更好了,所以暫停了活動。我希望在想學習的東西上面更精進之後,如果有機會,能夠再用某種形式來玩吧。
晚峰之前的樂隊玩兒「核兒」(Core),是一個很年輕的重型的樂隊,這種風格很潮、但最前沿的風潮變化也很明顯,一直想玩兒在最前沿很難。而且在國內玩兒樂隊,要面臨的生活壓力、喜好、和人的相處,這些每個人的經歷都是不太一樣的。大家都經歷過玩兒樂隊不同時期與不同人之間的磨合。我覺得現在「Blip」成立就是一種契機,我們都想要探索一種可能性。
小愛:目前Blip樂隊探索的主要是什麼?
龔釗:探索我們內心的音樂。用不一樣的、超出常規的器樂表達方式,或者電子音色等元素,創造出一種完全屬於我們的音樂。
小愛:你們想要表達出自己內心的音樂,在這個創作的過程中,最重要的一個環節會是什麼?
龔釗:我覺得做內心的音樂有兩個比較重要的點吧,第一個是真實。做音樂其實和做一切藝術方向的東西一樣,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真實,真實就是你是什麼樣的人,你的作品就是什麼樣子的,它反應的是你內心非常真實的一個當下狀態,不管是情緒,還是想法等等你的所有東西。器樂上的技術,音色的選取,作品編排都是為這個目的服務的。
第二點就是不給自己設立界限。大家可能都在說,我們是這個風格,或者是那個風格,我覺得這個事兒沒問題,因為我們也都處在學習過程中,會在前輩大師、和已經被定義的風格基礎上來做音樂。但是我們內心都有一種真正強烈的想法,就是這個東西是我創造的,獨一無二。比如我們會在不同年代的音樂裡聽到某個音色、某個和弦、某個技法,在當時那個年代之前從沒有人這麼想過、用過,你聽到那些人把它實現了,那樣的作品實在是太酷了!但其實這個很難,因為音樂發展到現在,各個門類、風格都已經很具象了。而Blip樂隊就是想把界限設定得更低,一切的元素都是可以用的,我們很多的嘗試都是是為了音樂的可能性,比如一些現場的設備能不能實現之類的問題,這些是放在第二位的,那我覺得這個順序的轉變,使得音樂的這個可能性一下就提升了很多。
小愛: 在這個音樂大時代,你有想通過自己的音樂讓聽眾獲得什麼?
龔釗:現在我們身處的大環境整體比較浮躁,這個浮躁其實也不是貶義,只是形容整個社會的狀態。例如大家的經濟壓力也比較大,人也容易焦慮。我們現在玩兒的是很內心的、往下沉的音樂,也許讓人聽完以後,他愣住了、有所思,或者聽進去了,聽到內心裡了,希望能達到這樣一種效果。但聽眾是不是真的能感受到,或者說能感受到的人就感受到了,感受不到也沒關係,他也會選擇他自己喜歡的音樂。
小愛:想了解一下不離譜的創作形式,看了不離譜《Be on Top》的視頻,你把整段「Loop Jam」稱之為與晚峰的一次合作探索,想了解一下不離譜的作品是否都是以這種即興的形式來創作的?
龔釗:我覺得電子樂的創作、編曲思路和傳統的器樂稍微有一點點不同。傳統的樂隊更像是一個線編,比如我們用鼓和貝斯構建一個groove(律動),再用不同樂器構建各自的旋律線條。但是電子樂的創作更矩陣化,我們可能先有一個音色或者一個Sample(採樣),把它當作一個loop一直循環,在這個基礎上再加入音效、器樂等等各種不同的新素材,把它變得更豐富,同時越來越豐富的loop的底一直在循環著,我們可以單獨調整每一個聲部的效果,比如錄一個合成器然後來擰它的Filter(濾波器),通過一些參數的調整處理這些播放中的聲音。這個思路可能跟傳統器樂不太一樣。
小愛:現目前Blip樂隊成員現在是全身心投入樂隊創作和演出嗎?是否還從事其他工作?
龔釗:我和晚峰最近比較投入在做樂隊第一張專輯。現在成品歌曲大概有八九首,最近我們在做音色設計、編曲方面的嘗試、以及實際的錄製。要全部錄音之後,才能最後確認演出編排的狀態,所以在那之前暫時減少了一些演出。我們各自都有一些其他的工作,我除了一些吉他方面的工作外,也會接一些錄音編曲。晚峰是製作錄音的各種工作。鼓手會參與很多樂隊還有藝人的演出,基本上是在全國各地的跑,比較辛苦,演出的工作比較多。
小愛:在編曲和製作上,你們兩位是如何分工的?在作品成形的過程中,是否有引發過成員之間的一些爭論?
龔釗:樂隊的詞曲創作兩個人都有,主要的編曲部分,是我和晚峰一起來完成。晚峰在後期製作上的經驗、想法比較多,後期會加入很多他製作方向的嘗試。編曲的時候我們經常,確實經常,有非常激烈的爭吵,有時候會吵到不得不各自冷靜一會兒再繼續。但是最近我們磨合得好一些了,在大家各自比較在意的那個點上面,會比較知道彼此要的東西是什麼了。
小愛:很喜歡《北風》這首歌,給人一種磅礴的畫面感,把中華文化的「詩」「歌」融入電子樂,很大膽的一個嘗試,能否為我們談談這首歌的創作初衷?
龔釗:謝謝你喜歡《北風》。《北風》的詞取材於《詩經》。《詩經》是我國最早的詩歌總集,既然是詩歌,它本身就是具備音樂性的。我們按照想像配上旋律,做了這首《北風》。其實我一直有「把適合做歌詞的詩詞融在電子樂中」的想法,當時剛做好《北風》的底,就覺得這首可以嘗試一下。開始的設想就是人聲飄在上面,歌詞字數不要太多,所以就想到了《詩經》。這首《北風》的立意我們也很喜歡,就查了些資料,按照他的這個發音的語調來設計唱的旋律。
《北風》有一些段落很適合拓展做一些合成器和器樂上的即興,現場演出時自由發揮的空間很大。所以這首歌兒我們一般選在開場,可以按照現場的氛圍來把這個情緒調動起來。
小愛:我曾經給Blip 樂隊做過一場錄音棚的線上直播,覺得那次直播反響怎麼樣? 直播後有得到什麼收穫?
龔釗老師:這場Steven_愛音樂 微博平臺上的錄音棚直播,除了樂隊作品外,其實最主要的、最難的挑戰,是「Loop Jam Session」。雖然平時在工作室玩兒有了些經驗,但我們也是第一次直播Loop Jam,巨大的壓力主要來自於設備繁瑣,不能重來~笑。那場直播之後反響還挺好的,還有一些音樂人朋友來找我們說可以一起做這個Loop Jam,也有一些場地邀請我們去做Loop Jam,希望能讓很多的人一起現場加進來玩兒。
小愛:以後還會考慮多做一些類似這樣的直播嗎?
龔釗:可能明年春天也會在北京做一個這樣的現場嘗試,可以很開放,和更多人一起來玩兒的一個形式。我覺得這個想法也是那個直播帶來的。比如說我們搭建一個Loop的系統,用吉他、鍵盤、甚至B-Box打一個節奏,在上面彈或唱一個和弦,在上面solo等等。任何一個樂器都可以這樣玩兒,可以邀請更多的音樂人把很多種樂器,或者各種各樣形式的東西全部加進來。
小愛:你覺得未來電子音樂在國內會是怎樣的市場走向?
龔釗:我個人認為電子樂肯定是一個未來的發展趨勢。前年樂隊巡演完我休整了一段時間,中間到過一次東京。每次去東京我都會去逛Tower Record 唱片店,那次去我發現很多我小時候喜歡的音樂人,之前差不多都有三、四年時間沒有發專輯了,但在那年都發了新專輯。因為唱片店可以試聽,我就聽了挺多的。當時有一個很深刻的感受,就是全世界範圍內,我們認知的傳統搖滾樂隊,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在嘗試著新的、例如和電子樂的合作,在作品中用各種方式加入了大量的電子元素。甚至有些傳統吉他手做一張純電子專輯,就是他明明是個吉他手,可他做的東西甚至連點兒吉他的影子都沒有了。我那個時候已經在考慮怎麼來讓自己的音樂作品變得更豐富。所以當聽到那些東西,就獲得了一些啟發。
我覺得不論國內外吧,電子樂肯定是未來的趨勢。畢竟經過這麼多大師前輩的探索後,音樂在器樂層面上已經做到了一個高度,這個邊界已經在這兒了,我們肯定是想要融合更多的元素,那電子樂就是一個。本身電子樂也並不是在搖滾樂之後才產生的,每個時期都有音樂人為了打破邊界嘗試這樣的融合。我覺得電子樂很自由,能帶給人更多的想像,擴展度最高。也許現在國內它算是一個小眾的音樂,但我相信各種音樂形式最後一定會在電子樂方面做很多融合的東西。
小愛:關於電子樂的推廣有沒有什麼好的想法? 覺得小眾的音樂如何去拓寬自己的演出市場?
龔釗:我覺得所有小眾音樂拓寬演出市場,可能都需要盡力做好這幾個方面吧。先是樂隊本身,分為線上的活動還有線下的活動。現在已經完全是網際網路時代了,不管是藉由平臺幫我們發歌兒,還是在視頻網站發布視頻、或者像參與Steven_愛音樂的直播,其實都是在試圖跟大家展現,電子樂是可以這樣玩兒的,可以以這樣一種形式做。剛開始可能有人會覺得這個很有意思啊,他們就會關注,通過這種關注,慢慢的積累感興趣的人群。
第二,線下我覺得主要是現場演出,真正要保證演出的質量。如果觀眾能在Livehouse、音樂節的現場感受到真正的電子音樂,感受一場好的演出,那麼他可能就會覺得,這個東西我可以聽,還會介紹朋友來聽,擴充聽眾的群體。
第三,除了這些之外,我覺得更多的是開放的心態,作為一個電子樂隊,受眾可能已經比較少了,就更不能只局限在這個小眾圈子中。我覺得電子音樂也可以拓展到和傳統樂隊合作、和民樂合作、甚至和任何音樂風格合作,不設界限的。因為在這個前提下才能完全打開,各種元素更容易加入進來。
我覺得這三點做到比較好的話,就能慢慢地突破這麼一個小小的界限吧。
小愛:現在樂隊的綜藝很多,龔釗老師是如何看待這種現象?
龔釗:我其實並不排斥樂隊上節目,或者上任何一個平臺來進行宣傳,但是如果問我個人對現在這個大家熱衷上綜藝,或者這個熱播的現象的話,個人可能有一點兒悲觀吧。
我覺得電視產業來做這個事情,也許初心是好的,比如說把他們認為好的東西推廣給大眾,但實際上這個事情引發的結果中,由於僅僅依靠節目本身很難完成一個對聽眾審美的完整引導過程,前面的一段時間會讓獨立音樂的處境更難。
不管是音樂人做音樂,還是觀眾聽音樂,無論是推廣還是單純愛好,想要音樂環境變好,可能需要大家對這個事情有更全面的認知,以及相關業界的共同成長、成熟,而非僅僅依靠娛樂,追逐這一時。樂隊作品的爆發性傳播,如果不再經歷線下演出、巡演、一張張專輯累積聽眾這麼一個過程,所帶來的熱愛也可能很快會消散。但無論如何,大家怎麼取捨是每個人自己的選擇。
小愛 :給我們介紹一下今年在做的這張專輯吧。
龔釗:這是一張非常內心的專輯。其實每個人年輕時都會有荷爾蒙旺盛,躁動、想要宣洩的時候,但是我們又必定會去經歷很多的事情,然後某一天會有那麼一個時刻,你沒有辦法和任何人分享你的情緒,你的所有東西都只能自己去消化、與自我獨處。這張專輯裡的大部分作品可能都是在這樣一個時刻下誕生的。我只希望,每一個經歷過這樣時刻的人,或者未來某天他會經歷這種心境和感覺的人,希望他們在這些時候,聽到我們這張專輯,能在這樣一個浮躁的社會中得到一點慰藉。
晚峰:每一首歌兒基本都是一個真實故事,或者是一個想像的故事,但是在整體上情緒都是比較往下走一些。往下走比較好理解的說法就是「喪」,有難過或者是無奈,還有一些憤怒在裡面,所以他是一個往下走的。簡單來說基本都是小調的,沒有大調兒的歌兒。
小愛:談談樂隊近期目標吧,新的一年在樂隊的發展上有沒有具體的規劃?有沒有考慮過籤約公司?
龔釗:這些也都有考慮,但今年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完成整張專輯的錄音和製作,並在這個專輯的基礎上去確定現場演出的編配,包括器樂的分布,打磨一個包括調音、燈光、VJ這樣一個演出團隊吧,確認之後我們就會進行演出。這個也是屬於今年樂隊內部比較常規的一個計劃。至於公司籤約,也有一些在洽談聯繫、互相了解的過程中,希望在這方面可以有更多的外部資源合作吧。
總之現在這個階段我們更在意的是音樂作品。在如今的大環境下,無論是誰想不顧一切只沉下心做音樂,其實都是挺難的。那麼既然大家現在、此刻就在這麼一個情緒狀態裡,不管是音樂的經歷,還是生活的經歷,都把我們推到了這麼一個地步,那就盡力把這個狀態做到最好,就可以了。先把作品做到我們心中的滿意的程度,我覺得這個是現階段不離譜最重要的事情。
小編後記:
當傳統音樂模式漸漸被各種機械、合成器取代,有人也會開始擔心音樂漸漸喪失情感以及溫度,而Blip樂隊創建的初衷就是體現內心的電子樂。
每一種音樂形式都有它自己的磁場和能量,龔釗在為《Kill Her》做的單曲介紹中提到說:「 願這世上的每位女士無論身處何處,都能夠永遠保持自我。」可以感受到到她在音樂上的一種力量與態度,「做內心的音樂就是要做真實的自己,真實就是你是什麼樣的人,你的作品就是什麼樣子的,它反應的是你一個人。所有情緒,想法等等包括器樂上的技術你的所有東西都是為這一個目的服務。」
Blip樂隊雖然成軍不久,但成員的演出實力以及音樂水準是值得肯定的。當在接觸一種新的音樂形態時,需要真正感受過完整立體的現場,才能對自己的感官審美有更清晰的認知,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那種音樂形態,希望你能接收到Blip發射的信號流,在這個快節奏的時代中,在他們的電子音樂中尋獲一絲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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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撰稿 | 唐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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