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南山說醫生看的不是病而是病人怎麼回事 病和病人有什麼區別

2020-12-24 海峽網

清明節三天假期,84歲的鐘南山一直在位於廣州醫科大學越秀校區的辦公室工作。

問:在這場科學與病毒的賽跑中,您的團隊在新冠肺炎科學救治和藥物驗證方面取得了哪些進展?

鍾南山:我們開展了氯喹和連花清瘟膠囊臨床試驗,從目前分析的結果看,兩者都具有比較肯定的效果。氯喹能夠縮短病程以及降低病毒負荷。連花清瘟膠囊能夠明顯縮短症狀緩解的時間。

我們知道典型的例子,一個是天花,一個是脊髓灰質炎。天花和脊髓灰質炎傳染性都很強,死亡率能達到百分之二三十,而且後遺症很多。我記得小時候,周圍有很多人臉上有麻子,這是得天花留下的後遺症。現在根本看不見了,靠的就是疫苗。我認為,研製新冠肺炎疫苗非常迫切,必須要抓緊推進。

科研:「基礎科研要為臨床實踐保駕護航」

問:在與外國專家連線時,我們分享了哪些基礎科研成果?

鍾南山:在與國外同行視頻連線時,我們主要從「四早」、聯防聯控等理念出發,分享了危重症病例管理的要點、新實驗室檢測技術、新的治療手段等。我們初步與美國哈佛大學達成合作共識,雙方將在新冠的流行病學調查、實驗室檢測、臨床救治等方面進行廣泛合作。

家風:「我父親很少說話,他說講話要有證據」

問:很多人都想知道,您成為醫生是否與家庭環境有關?

鍾南山:我想還是有關係的。我父親是兒科醫生,在上世紀四五十年代,一到晚上經常有很多鄰居帶著孩子來我家看病,孩子用了藥以後好了,鄰居很開心,父親也很有成就感。我母親是協和醫科大學畢業的高級護理師,後來在華南腫瘤醫院、現在的中山大學附屬腫瘤醫院當副院長,參與了這個醫院的組建。在家裡,父母談論的多是醫學方面的內容,對我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培養出了興趣。

問:父母以及家風對您影響最大的是什麼?

鍾南山:對我最大的影響,恐怕還是實事求是。我父親很少說話,他說講話要有證據。1969年,我下鄉參加醫療隊看過一些病人,有一次遇到一個孩子尿血很厲害,大家都說這是結核病人,要做治療。我回家講起這個情況,講了半天,父親突然問我一句,你怎麼知道他是結核?一下把我給問住了。因為尿血是很常見的症狀,可能是膀胱的炎症,可能是結石,當然也可能是結核,但你得有證據才能治療。

到現在我都還記得他這句話。這讓我以後不管做什麼,都堅持講實話,堅持實事求是,你要相信自己實踐的,而不是單純聽見的。

問:家人如何看待您的事業?

鍾南山:他們的支持是無聲無形的。因為我很少休周末,就算在家,我愛人也說你最好的休息就是能夠安靜坐在家自己看書。家裡人對我的要求不高,並不是要全家出去旅遊,但這方面我是欠了家裡的。我的工作取得一些成績,家人的支持極為重要。

我現在等於「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狀態,一回到家就有飯吃,有很好的生活照顧。由於生活上沒有顧慮,也能夠保證承擔比較重的任務。

做人:「《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對我的影響非常大,愛國主義精神影響了整整一代人」

問:您曾講過,自己的醫學事業是從35歲那一年才開始的,為什麼這樣說?

鍾南山:當時孩子還小,我和愛人長期分開,對家庭和老人的照顧很困難,所以碰上一個機會就調回廣州了。回來為什麼算是一個大的轉折呢?因為之前我在北京醫學院是搞基礎研究的,35歲那年,回到廣州後才從頭開始,在廣州市第四人民醫院,就是現在的廣州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從事臨床工作,這對我來說是很難忘的。當時,在臨床知識上也幾乎是「一窮二白」,因為我讀大學期間還為參加第一屆全運會訓練了一年,回到北醫就上了半年臨床課,之後又留校當老師。所以我此前並沒有搞過臨床,這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問:您在1979年赴英國愛丁堡大學留學,就在前幾天的4月2日,還獲得了愛丁堡傑出校友獎。留學期間有什麼事印象深刻?

鍾南山:我是改革開放後第一批公派留學生,要參加教育部的考試,考過了才能去。當時的英語考試我考了52.5分,結果那年45分就合格,我就出去了。

那時候所有留學生都很艱苦。坐火車去英國要9天,為了省錢,連草紙、洗衣粉都帶著。我們每個月只有6英鎊生活費,在英國剪個頭髮就要12英鎊,幹什麼都得靠自己。到了愛丁堡皇家醫學院後,最困難的還是語言關。我以前是學俄語的,每天參加完查房,就去圖書館借錄音帶來聽、來寫,聽不懂的就去問,差不多花了大半年來提高英語水平。

我的導師弗蘭裡教授是專門研究慢性氣道疾病的,非常有名。我做了一些研究工作,有三項做得比較好,也得到全科室的認可。英國有些研究思想值得我們學習。我們常常做出了一點成果就理所當然地直接往下做,他們是要反覆驗證,沒走好第一步之前,絕對不走第二步。再就是要相信自己做的實驗,不一定相信權威。這兩條給我印象很深,所以我後來一直很重視對團隊基本功的訓練,練好了再提高。

問:聽說回國前導師極力挽留,為什麼還是決定回國?

鍾南山:後來,我想做哮喘方面的研究,就去倫敦進修,又待了半年。想留我的是倫敦另外一個教授,他主要看我有關哮喘的研究做得比較好。但是我覺得國家這麼困難還給我們機會出去留學,從來沒想過不回來。學了以後就得回來提高我們國家的科學水平,當時就是這樣單純的想法。

問:您常說自己「不過是一個看病的大夫」,如何看待醫生這個職業?

鍾南山:醫學是一門實踐性科學,我的很多想法甚至靈感,或者一些科研題目,都是從臨床實踐裡來的。我不太習慣從文獻中找課題。

醫生看的不是病,而是病人。我們要經常想到的是,在醫學裡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你怎麼去解決?像我40年前在英國,就開始跟導師研究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當時診斷很清楚,但是治療很落後,後來技術改進了很多,但對病人治療仍然沒有帶來實質改變。

我一直在思考,這其中的要害在哪兒?很多慢性病,比如高血壓,你早期把它控制住,就不會發展為腦出血、腦梗塞。糖尿病也是如此,不一定等到出現其他症狀才下診斷,血糖高到一定程度就控制,一些合併症都可以避免發生。這就是戰略的進步。

很多呼吸科醫生不願意研究慢性阻塞性肺疾病,因為沒什麼好辦法救治。病人來的時候,已經呼吸困難了,這個時候肺的病變已經不可逆轉。所以在2000年初,我就有這個想法,為什麼不在病的早期進行幹預呢?

在世界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的診治中,只有出現症狀才干預。現在我們的看法改變了,因為我們做了一些研究發現,更早期沒有出現症狀,或者只有很輕的症狀時就實施幹預,效果非常好。我們要繼續走這一條路。

問:我們看到,您的這張辦公桌上,除了電腦、資料,還專門擺了一個年輕時打籃球的小雕像,年過八旬仍能承擔非常繁重的工作任務,是否和一直沒有間斷鍛鍊有關?

鍾南山:我從小就喜歡體育,後來在中學、大學經常參加體育比賽。競技體育的優點,一方面是指鍛鍊對身體有很大好處,另一方面對培養意志品質也有很大幫助,什麼事情都想爭上遊不落後、追求高效率。我原來跑400米,訓練一年成績能提高兩三秒就了不得了,在平常的工作裡,你為什麼不能也珍惜每一分鐘、每一小時?所以這對我提高學習效率有很大啟發。再一個就是協作,像跑接力賽一樣,得大家一塊兒努力。我們研究所裡從1982年就開始組織籃球隊,每個星期六晚上大家聚在一塊兒比賽,堅持了30多年。

身體是基礎,健康需要投資。我現在每天工作十二三個小時,還有這個能力支持,跟身體鍛鍊很有關係,對我來說這一輩子受益非常大。

問:能和我們回憶一下,什麼書對自己的影響比較大嗎?

鍾南山:工作以後,我沒有時間看小說一類的書籍,但在中小學時看了很多,比如《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當時對我的影響就非常大。愛國主義精神,我為人人、人人為我的思想,影響了整整一代人。就像我父親說過,人的一生,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留下點什麼就不算白活。

未來:「健康應該貫徹到整個醫療衛生工作全部政策中,這是要害」

問:今後,完善公共衛生體系應該在哪些方面著力?

鍾南山:非典以後,中國作出了巨大的努力,能夠及時監測有可能出現的突發性傳染病。這些年也確實做得不錯,包括有效應對甲型H1N1流感、MERS(中東呼吸症候群)、H5N1和H7N9禽流感等。但還有繼續完善的方面,因為預防工作應該擺在更高的地位。黨中央提出實施健康中國戰略,「健康」應該貫徹到整個醫療衛生工作的全部政策中。從這個角度來說,應該更重視抓上遊,搞好預防為主,這是最要害的問題。

總的來看,公共衛生體系,一個是認識上需要加強,另一個是組織結構需要改進,對於突發性疫情,應該賦予疾控機構更大權力。

本世紀剛過20年,就已經出現三次冠狀病毒感染疫情——2003年的SARS、2012年的MERS、這次的新冠肺炎,這是自然界和人類的博弈。人與自然界之間,應該保持一個和諧的生態關係,這樣自然生態鏈才能夠比較好地運行,這是很重要的。

問:幾年前您說過有兩個心願,建成廣州呼吸中心和推出自己研發的抗癌藥,請介紹這兩項工作的最新進展?

鍾南山:在廣東省和廣州市的支持下,廣州呼吸中心目前推進順利。跟我們合作的醫藥和醫療器械企業越來越多,他們看到我們是在做實實在在的工作,而且有實實在在的成績。我們花了十年時間去推進,現在這個平臺正在加速建設,預計明年下半年能夠完工。

這個中心有四項功能,一是科學研究,二是人員培訓,三是疑難疾病診治,四是急性傳染病防控。現在我們非常有信心把它建成國際上最大的呼吸疾病研究中心。

我和一名美籍華人科學家花了26年研發一種抗癌藥物。這個藥有一定普適性,不是單純治療某一個腫瘤,而是多種實體瘤,包括肺癌、胃癌、乳腺癌、肝癌等,有望在今年得到臨床批准。藥物研發過程中遇到過各種各樣的困難,但我始終沒有放棄。因為這個藥能夠造福很多人,我一定要堅持下去。

除了這兩個心願,我還有一個願望,就是希望改變全世界對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的治療戰略。這個病分一至四期,現在的治療重點是在三四期,很大精力花在治呼吸困難甚至呼吸衰竭上,這是下策。如果把首要力量放在早期預防上,就能事半功倍。我特別希望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早診早治能形成一個全國乃至全世界的治療思想。

採訪結束時正是上午10時。窗外警報響起,鍾南山站起身,腰板挺直,靜立默哀。「中國的醫務人員始終無愧於『白衣天使』的稱號」,他說,這次舉行全國性哀悼活動,也是對被新冠病毒感染犧牲醫務人員的認可和尊重,是從人們的內心肯定這些白衣戰士的貢獻。

相關焦點

  • 專訪鍾南山院士:「醫生看的不是病,而是病人」
    醫生看的不是病,而是病人  專訪院士鍾南山4月4日,鍾南山在廣州醫科大學越秀校區接受中國紀檢監察報、中央紀委國家監委網站專訪。本報記者 張銳 攝  清明節三天假期,84歲的鐘南山一直在位於廣州醫科大學越秀校區的辦公室工作。
  • 醫生看的不是病,而是病人
    「醫生看的不是病,而是病人。」4月4日,接受記者專訪時,鍾南山以一句直擊人心的話,道出了醫者仁心,更道出了一位84歲老人對生命的體悟。   奔赴:「去武漢的時候有一種比較急迫的心情」   問:您1月18日急赴武漢,到武漢後了解到哪些情況,當時的心情怎麼樣?
  • 《我是誰:沒有絕對安全的系統》是病人裝沒病,還是沒病的人裝病?
    第一次看的時候沒太注意,因為全程都必須盯著字幕,錯過了很多細節。只是有幾個邏輯上必須認定這是一個人:1、來自醫生的判斷。要把班傑明所說的全部進行真偽鑑別,毫無疑問,只有不在他故事裡的人最可靠。而整個故事裡,其實醫生和女警官的這段對話,是完全在班傑明的構思之外的。
  • 醫生,我真的沒病。醫生:不,你有病
    ——《娛樂至死》最近b站有個微電影《病人》很火。它是廣播電視編導專業學生畢業作品,用誇張的手法敘述了在一個娛樂化的時代,到處都在提倡網紅經濟,而主人公王非同的夢想卻是當老師,他花了兩年的時間終於考到教師資格證,但父母卻質問他當老師有什麼出路。父母覺得他有病,於是他去了精神病院看醫生,並和醫生說:我真的沒病。
  • 病人眼中看穿大白褂的醫生:專家和主任的區別
    去醫院看病,專家號約不上,主任號隨時約隨時有。看了下屏幕,級別不同,價格也不同。專家號的價格差不多是主任號的一倍。也不是什麼大病,先約了下主任號。找到位置,發現主任號的病人排了一走廊。看了下時間,上午十點鐘。除了考慮前面排隊的人,還需要考慮主任看了病,去化驗單子,儀器檢查,然後再返回來讓醫生確診的時間。
  • 腎病病人為啥需要「冬病夏治」?帶你了解「腎病敷貼」
    我們的中醫外外治項目多樣:有腎病敷貼、艾灸、遠紅外線治療、中藥定向透藥治療、燙熨治療、耳穴壓丸、穴位敷貼、降壓貼等。 「腎病敷貼」將腎病治療藥丸,通過「帶藥環遠紅外穴位敷貼」敷於雙側腎腧、神闕上,通過腧穴對藥物的直接吸收及穴位刺激激發經氣的間接作用達到治療目的。我科所選藥丸由科室自主研發,分別針對脾腎陽虛和腎虛溼熱不同類型病人,通過臨床醫生辨證裁定。
  • 既要療病又要療心!滄州這名醫生處處「以病人為中心」
    滄州市人民醫院肝膽胰外科主任蘭濤時時處處「以病人為中心」,堅持以最小的手術創傷、最經濟的治療手段解除患者的痛苦走進滄州市人民醫院肝膽胰外科,記者看到一面牆壁上層層疊疊掛滿了錦旗。滄州市人民醫院肝膽胰外科主任蘭濤說:「這一面面錦旗是患者真誠的情感流露,既是對我們工作的肯定,也是對我們未來的期許和鞭策。」
  • 不是盲腸炎?!讓男星吳彥祖險些喪命的到底是什麼病?
    而是因為生病差點喪命👇 浙江大學醫學院附屬邵逸夫醫院急診科秦緒常醫生看完吳彥祖的「鬼門關」經歷後表示,吳彥祖得的並非是「盲腸炎」,而是急診科診室裡常見的闌尾炎。確實有很多人對這兩兄弟傻傻分不清。有時候,民間就把闌尾炎稱作「盲腸炎」。要分清楚它們的區別,首先要搞清楚身體裡的盲腸和闌尾。
  • 鍾南山談醫改講香港經歷:專家不能私接病人
    記者莊小龍、黎旭陽 攝   昨天上午,全國人大代表、著名呼吸病學專家鍾南山舉行記者見面會。今年兩會,鍾南山的關注焦點是兒科醫生流失、寨卡病毒、醫務人員待遇、大氣環境和呼吸系統疾病等熱點話題。「在提問前我想重點談談醫改,醫改的根本在於讓公立醫院回歸公益性。」
  • 紐約急診室亂成一鍋粥,成排病人積壓醫生崩潰:誰病的最重治誰
    據《每日郵報》3月28日報導,美國紐約急診室人滿為患,混亂不堪,醫護人員不得不直接詢問「誰病的最嚴重」,挑選病人進行診治。近日,一段視頻在Facebook上流傳。在視頻中,在紐約市一間人滿為患的急診室裡,一名醫生被迫問道,誰病得最重?
  • 疫情之下,醫生對病人的愛有多偉大!
    小時候,老師或者父母問我們,長大了想做什麼工作?大多數都會回答,醫生。醫生作為一份崇高的職業,救死扶傷是本職,最為難能可貴的是一份充滿愛的責任心。身病易醫,心病難醫魯迅在《彷徨》自敘:我於1881年生在浙江省紹興府城裡一家姓周的家裡。幼小時候不愁生計,13歲以後家道沒落,踏上尋找無需學費的學校去。18歲考入水師學堂,後面去學開礦,畢業之後,被派往日本留學。
  • 一年前的今天:武漢張繼先醫生看到第一例新冠病人
    2019年12月26日和之後的幾天,具體發生了什麼?張繼先:12月26號下午,一對老夫婦同時到我們醫院來看病,一個看的呼吸科,一個看的神經內科。兒子送夫妻倆來的醫院。 (當時) 我在住院部。 門診醫生接診了(老太 太),覺得這個病人重,就收到病房來了。到了病房,住院醫看了以後跟我說,這個人有點重,主任你要去瞄一眼。
  • 《暴瘋語》:片子和角色一樣有病
    《暴瘋語》:到底誰有病?  (搜狐娛樂獨家專稿 文/逆規則)  一樁兇殺案,帶出一位精神病人,然後引出一名精神病醫生,病人和醫生玩起了「到底誰有病」的猜謎遊戲。由此,驚悚與懸疑,特別熱愛精神病與精神病人。《暴瘋語》的問題是,它講的是病人,但和片中人物一樣,它自己也像個病人。  自負棄療症。病人的第一反應,一般是抗拒,還會說:我沒病。該片同樣如此,打的是「懸疑燒腦」的旗號,實際上一點兒也不燒腦,不喜複雜情節的觀眾大可放心觀看。故事看上去給掄圓了,情節回頭想想也算正常,但怎麼掄圓的呢?全靠人物對白補的,講述過程一團糟,所以觀影全程一直很難受。
  • 讓領導和麻風病人握手的醫生李桓英:領導都怕,老百姓咋能不怕?
    在上世紀30年代,但凡跟「麻風」這兩個字沾邊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人們聞風色變,戰慄不安。當時,村裡有個女子患上了麻風病,鄰居知道後就經常夜裡踹門恐嚇她,有時還用木板把她家門封住,趁機往裡面撒尿。她叫李桓英,是個不怕麻風病的中國醫生。1946年,25歲的李桓英留學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師從著名細菌學專家T.B.Turner教授。4年後,她就成為了世界衛生組織的官員和性病專家,可以說,李桓英的事業是一帆風順。但沒過幾年,李桓英就有了回國的心思。
  • 鍾南山「1200元掛號費」貴嗎?完全合乎邏輯和合理
    一因為1200元的註冊費,很多人說太貴,甚至有人迫不及待地在網上黑客鍾南山。有人說,「行醫就是救人,你要什麼錢,也不缺錢花,」有人說:「怎麼這麼貴,雖然很有名,但不該呀!」掛號費也是如此,他反映了醫生的服務價值,雖然沒有全國統一的定價標準,但不同省份有統一的標準,至少分為普通號和專家號,專家號可以是普通個數的兩倍或更高。對於廣州市院士鍾南山所在地,從主治醫生到教授級別的註冊費從10元到30元不等,各醫院根據自身情況調整價格。
  • 《機智的醫生生活》:輕拿輕放有「病」的人
    追看電視劇的人,雖然是完全的旁觀,且是虛擬的旁觀,但依然會從電視劇裡接收到一些什麼。就像接力賽,當你點開某部劇追看,就註定會接過它遞過來的接力棒。《機智的醫生生活》,沒有用接力棒,而是直接把溫暖的手伸向觀眾席上的你。在第一季最後一集,感情戲全都推進到某個節點上。
  • 為什麼醫生寫的病歷字跡都很潦草,讓病人看不懂?看完心疼了
    很有多小夥伴會把醫生寫的病例叫成天書或者是鬼畫符,很多病人在看完病拿到醫生開給自己的病例後,看見醫生寫的字,真的是一臉懵,完全看不懂。很多私人診所的醫生寫的藥方,也是連成一片,壓根看不清任何一個字。然而,當你將藥方拿給藥房的藥劑師時,他們確又能看得懂。
  • 私人診所病人如潮,鄉鎮醫院卻冷冷清清,這到底是咋回事呢?
    到了醫院後,找了一個在裡面工作的熟人幫忙引導,排隊、掛號、化驗,醫生問診,醫生看了老人病情,又要影像,程序繁瑣。當時老嬸子就惱火了,我不就是得了個感冒嗎?為啥要弄出這麼多么蛾子?牢騷多了,情緒難免失控,當場就和醫生吵起來了,還指桑罵槐的指責醫生。最後,醫生說老人肺上有陰影,建議她去市醫院進一步檢查。
  • 腦科醫生:有可能是這個病
    特發性面神經麻痺有什麼表現?(也就是「怕響聲」,面神經的另外一個分支控制著耳朵裡面的一個結構(鐙骨),這個結構和聽覺的傳導有關係)下邊這些表現,如果出現,就不是特發性面神經麻痺了:僅僅是呲牙時,嘴角往對側歪,而沒有眉毛下垂,額紋變化,兩側的眼皮可以閉得同樣緊。
  • 醫生給病人「送禮」,咋回事?
    醫生給病人「送禮」,咋回事? 近日 一段醫院裡的「送禮視頻」 衝上熱搜 等等!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