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莎藝術》:你合作過或崇拜的藝術家如保羅·麥卡錫(Paul McCarthy)和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Marina Abramovic)都對探索身體的定義很感興趣。這和你的演員職業有關係嗎?
詹姆斯·弗蘭科:我喜歡很多種類型的藝術,不過我確實對身體藝術和行為藝術感興趣。我想大概因為我是作為演員出道的吧,我習慣於用自己的身體進行表達,哪怕不在演戲的時候。我知道如何在創作過程中運用身體的表達獲得理想的效果。
《芭莎藝術》:你還會收藏藝術作品嗎?
詹姆斯·弗蘭科:現在不會了。
《芭莎藝術》:所以你現在不再收集藝術了?
詹姆斯·弗蘭科:沒有那筆錢啊!
↑ 詹姆斯·弗蘭科,《Psycho Nacirema》,2013,致謝/Pace Gallery《芭莎藝術》:為何你會想要創作同性題材的影像,如《皮革酒吧》(Interior, Leather Bar)?你是怎麼看待同性戀中的男性氣概?
詹姆斯·弗蘭科:我是一個藝術家。我對人們如何在他人面前展示自己,人們如何看待自己,人們有哪些默認接受的行為,和為什麼和人們如何為自己展現自己的話題很感興趣。對於這些身份認同和行為表現的概念,性是我們如何定義自己和如何定義我們與外界交際方式的一個重要的部分。帶著這種目光審視《皮革酒吧》就能找到我對這些問題的探索和解讀。
↑ 2013年,詹姆斯·弗蘭科在佩斯畫廊個展「Psycho Nacirema」的現場,致謝/Pace Gallery《芭莎藝術》:你現在最喜歡哪個角色?
詹姆斯·弗蘭科:我扮演過的每一個角色裡都有一部分的我的影子,但和我最相像的大概是艾倫·金斯伯格(Allen Ginsberg)這個角色,因為他投身於藝術和詩歌的創作,每天和能夠啟發他靈感的人在一起,他也同樣是別人靈感的來源。
《芭莎藝術》:你身兼作者、演員、藝術家、教師和電影導演數職,同時還是一個超級名人,你最喜歡的身份是什麼?
詹姆斯·弗蘭科:我是一個合作者,一個帶有多領域經驗的合作者。
《芭莎藝術》:你開始選擇表演專業是想克服自己害羞的毛病,是這樣嗎?你現在享受成名後的生活嗎?作為一個名人你最喜歡和討厭自己生活的哪一點?
↑ 詹姆斯·弗蘭科作品詹姆斯·弗蘭科:是的,那時我17歲。現在我對於自己能夠創作,自己有能力做的東西感到很感激。我的生活中最棒的事之一就是可以從事自己喜歡的事,尤其是到了現在這個階段,我工作理念都是我欣賞並相信的。我很幸福,至於其他的也沒什麼太多可抱怨的了!
↑ 詹姆斯·弗蘭科作品《芭莎藝術》:講講你的青春期吧,你的書《帕羅奧圖》中有自傳性的元素嗎?
↑ 《帕羅奧圖》這部電影改編自詹姆斯·弗蘭科的同名短篇小說集詹姆斯·弗蘭科:我在環境宜人的帕羅奧圖城市中長大,我的家庭很溫馨和睦。我確實遇到過一些麻煩,但相對於其他城市的其他孩子來說遠遠算不了什麼,因為帕羅奧圖的高檔社區的性質決定了這裡不會有什麼大事。這本書裡描述的是我經歷過的事情或我聽說過的事情。這更像一本虛擬的小說,大部分故事都被重新置放在新的背景下,有些故事被安放在了不相關的人身上,我曾經就把我自己身上發生的事安放在了一個女性角色上。
如果人們認為書裡面寫到的事都是我做過的那就誤會我了。同樣的帕羅奧圖這個地區的多面性使在這裡的人們能獲得多種體驗。我知道我在這本書裡描寫了很多極端和黑暗的體驗,但這並非每個人在帕羅奧圖的體驗。還有很多故事我還沒來得及寫到,有很多快樂溫暖的故事我並沒有寫進這本書裡。
我也認為青春歲月通常是一段有點可怕,極端,又迷茫的日子。因此如果我加入了更多極端的元素,我的生活經歷看起來將會比實際上的更加可怕和極端。相對於描述自己真實的生活,我更願意表達我當時最強烈的感受。並且因為對於那個年齡階段的孩子來說,他們總會把身邊發生的事看得太過嚴重,這也是我為什麼要這樣寫作的一個原因。
《芭莎藝術》:生活中帶有負罪感的娛樂是什麼?
詹姆斯·弗蘭科:咖啡,冰淇淋(笑),還有印第安納·瓊斯(Indiana Jones)的電影。
[編輯/劉品毓][文/刑冠寧、宋佩芬][採訪/宋佩芬][版權歸《芭莎藝術》所有,未經書面許可不得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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