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稱上海最浪漫工作地!大海、小島、燈塔……有人守島32年,幹的全...

2020-11-19 上海觀察

大海、小島、燈塔,光是這幾個不加任何修飾的名詞放在一起,就足以讓人聯想出一幅浪漫的圖景:每天,迎著來自太平洋的第一縷晨光,看海浪拍岸、百舸千帆;夜晚,燈塔閃爍、指引方向,靜默無言……

很少會有人把這樣的場景與繁華忙碌的大上海聯繫起來,但它確實與這座城市息息相關。

這是位於上海自貿試驗區臨港新片區東海外航道的大戢山島,坐標北緯30度48分35秒、東經122度10分25秒,與上海市中心直線距離僅80公裡。自1869年清朝海關在此建築燈塔至今,雖然幾經損毀重建,大戢山燈塔的燈光卻也已經閃耀了百餘年。


大戢山島。   文中圖片均為雷冊淵 攝

與燈塔相伴的,是島上換了一代又一代的燈塔工人。有人說,燈塔工是「上海最浪漫卻最寂寞的職業」,這話怎麼講,池才明有發言權。今年52歲的他,從1988年成為一名燈塔工,到1994年調任交通運輸部東海航海保障中心上海航標處大戢山燈塔主任至今,已經在海島上守了32年,是現在上海守燈塔時間最久的人。

攀上燈塔檢修維護的一萬多個日夜,池才明見證了這裡從僅有一座燈塔、幾間營房的小島發展為擁有差分全球定位系統、北鬥CORS參考站、AIS基站、VTS雷達站等先進設備的「中國沿海信息第一島」;見證了十二三公裡外的大、小洋山島是怎樣一步步成為世界航運版圖上最醒目的坐標——洋山深水港;見證了上海東海岸那片蘆花飄飄的荒灘如何一天天建成燈火璀璨的臨港新片區;也用自己的青春書寫了「點燃自己,照亮別人」的燈塔精神……

今年是浦東開發開放30周年,解放日報·上觀新聞記者登上大戢山島,探尋池才明等一代代守塔人的初心與堅守。

「上島」

又到了上島的日子,池才明凌晨4點半就起床了。他先從西郊青浦家中趕到楊浦軍工路上的一家水產市場,趁著最近海產價格回落,採購了3大箱魚,足夠在島上吃好幾個月。又來到附近一家菜場,在自己熟悉的攤位上迅速買齊了各種肉蛋蔬菜。8點,他準時抵達位於浦東東塘路的上海航標處,與同事一同乘車前往洋山港,並在那裡登船,去往大戢山島。

這樣的程序和節奏,池才明重複了32年。

深秋的臨港新片區東海外航道,冷空氣打破了海上原本的風平浪靜,雖是晴空萬裡,8級風浪卻顛得整條船不停地起伏搖晃。行至中途,數米高的浪頭打來,不斷拍擊著駕駛室的玻璃。同行的人中有第一次坐船上島的,已經有些暈船。


航船一路乘風破浪,遠處的大戢山島已經依稀可見。

「這還不算風浪最大的時候。」32年前,池才明第一次坐船上島,也是遇到了這樣的風浪,他吐得七葷八素,暈暈乎乎地被人扶上了島。當時島上通信不便,幾乎與世隔絕,直到77天後,他才熬到了換班下島。回程途中,池才明又被船晃得天旋地轉。等他踏進家門,父母終於見到「失蹤」多日的兒子,淚流滿面。「後來就好了,時間久了,再大的風浪也見慣了。」池才明悠悠地說。

船在海上已經航行了1個半小時,遠遠地,一座小島出現在視野裡。它從一個小點逐漸變大,輪廓也慢慢清晰:小島底部的一圈是灰黃色的巖石,因為地質活動和海蝕、海積作用,形成了一些石柱節理,突兀崢嶸。巖石以上是座小山,草木掩映、鬱鬱蔥蔥。在島的最高處,一座白色的燈塔佇立在山巔。

「美麗大戢百年燈塔」幾個大理石刻字映入眼帘,目的地到了。


「美麗大戢百年燈塔」的大理石刻字述說著這裡的歷史。

碼頭上,已經有島上值守的工人正在等待。池才明和他們熟練地將船上的貨物卸下,搬到位於山腳的傳輸帶上。不方便用傳輸帶運送的東西,幾個人就手提肩扛,沿著山間小道拾級而上。


當年駐島部隊留下來的這條傳輸帶,能把補給物資從碼頭運至山上的駐地。

爬了十多分鐘,終於來到了位於山頂的駐地。這是一個簡單清爽的小院,走進大門,最先看到的是由花壇改造而來的兩片菜地,隨便數了數,青菜、菠菜、蘿蔔、辣椒、小蔥、扁豆、秋葵……不大的地方竟被工人們種上了十多種蔬菜。菜地正對面是一棟兩層白色小樓,7間宿舍加上廚房、電視室、會議室,是大家最主要的活動空間。圍著菜地還分布著發電房、油庫、設備間、值班室、雜物間、廁所和雞舍,地方不大,一眼可及。當然,還有那座島上海拔最高、最醒目的大戢山燈塔。

「燈塔」

眼前的這座八角柱形燈塔為鋼筋混凝土結構,高24.3米,以白色瓷磚貼面。1994年重建時,塔上裝設西班牙BGA-950型高強光滷鎢燈,2014年改為美國TRB-400型主燈器。燈塔主燈的海拔高度為92.9米,射程20海裡,能夠根據日光強度自動開關和調節光亮。


燈塔主燈。

「大戢山島上的燈塔最早建於1869年,抗戰時被炸毀。新中國成立後,這裡由華東軍區海軍司令部海道測量處接管,而後又由海軍東海艦隊航海保證處管轄,並在原塔偏西100米處重建了一座磚塔。1983年,海上幹線航標移交至交通部,大戢山燈塔開始由上海航標處維護管理,並於1994年重建了現在這座獨立式燈塔。」池才明對大戢山燈塔的歷史如數家珍,「自古以來,燈塔就是海上航行的安全保障,而大戢山燈塔之所以重要,主要是因為它特殊的地理位置。」


1994年重建的大戢山燈塔。

登上塔頂遠眺,大戢山島地處長江口與杭州灣交界處,多條航線在此交匯。從東而來的船舶經此進入長江口,至上海港或繼續上行至長江各港埠;南北通行的船舶通過長江口時,也會依此來確定方向和坐標。因此,早在百餘年前,大戢山燈塔就已是中國早期最著名的燈塔之一。

以前,燈塔是航船在暗夜和迷霧中唯一可以依賴的航標,而隨著船舶定位技術和導航技術的發展,燈塔的功能被逐漸弱化。近幾十年,尤其是浦東開發開放以來,經過不斷建設和完善,大戢山已經發展成了一座多功能、現代化的綜合信息島。


池才明正在檢查、清潔燈塔主燈,這是他32年來日日要做的工作。

池才明的工作筆記上詳細地記錄著大戢山島的成長曆程:

1996年,建成全國第一座差分GPS基準臺,並於次年正式發出GPS信號,這是當時最先進的全球高精度定位系統,;

2004年,建成AIS基站,是國內最先進的船舶自動跟蹤識別系統;同年,建設洋山VTS雷達;

2013年,無線電指向標-差分北鬥導航衛星系統大戢山基準站建成,這是全球首座北鬥與GPS雙模差分全球導航衛星系統基準站,其建成標誌著北鬥系統在海上應用的重大突破……

島上的先進設備越來越多,池才明和同事們肩頭的擔子明顯更重了。

守塔,不再只是傳統意義上的檢查和維護燈塔設備。島上必須有人24小時不間斷地輪值,值班的人每2小時要巡查一遍所有設備,每小時要完成40多項數據記錄。如有突發情況,要及時應對和解決,遇到實在無法排除的故障,則須及時向後方匯報。


一臺發電機出了些故障,池才明立刻檢查燈塔燈器的電池工作情況。

為了確保這座「中國沿海信息第一島」正常運轉,池才明將7個燈塔工人分成了兩班,每班3-4人,3周輪換一次。然而,即使每人每月下島的時間還不到一周,島上的人手安排依然常常捉襟見肘。於是大家就默契地選擇理解,誰家裡有事、誰生病了不能上島,島上的人就得多待幾天。如遇極端天氣不能開船,在島上待了一兩個月不能回家,對他們來說也是家常便飯。


補給船每周上島一次,帶來島上所需的物資。

「孤寂」

與印象中飛沙走石的荒涼孤島不同,大戢山實在稱得上是一座美麗的小島。它形似橢圓、兀立海中,草木叢生、島境孤寂,燈塔北面尤為蒼翠,上百種野生珍惜植物生長於此。沿著山間石階一路尋去,會邂逅長滿整片山坡的仙人掌、海風中搖曳的蘆葦花、巖石中開得荼靡的小雛菊,還有粼粼波光、海天一色、百舸千帆……第一次到訪的人,被這清幽的美景感染,心中難免會升起把這裡比作桃源樂土的浪漫情懷。


島境孤寂、風景優美的大戢山,常常讓人有來到桃源樂土的錯覺。

聽到有人說「浪漫」,池才明笑了:「大戢山是美,燈塔工人的生活卻談不上浪漫。要是你真正上來生活試試,不出一個禮拜,保證新鮮感全無。」

池才明說,大戢山上有「兩多」,一是蜈蚣多,二是老鼠多。剛剛上島時,生活條件遠不及現在,工人們每晚睡覺前都得抖抖被子、檢查床褥,以免被藏在床上的不速之客襲擊。遇到梅雨天,地上、牆上冒出水珠,潮溼的空氣浸得人關節生疼。島上只有蓄積的雨水,顧不上幹不乾淨、健不健康,漂白粉往裡一灑,燒飯、喝水、洗澡、澆菜全得靠它……

後來,島上的生活條件日漸改善,心理上的孤獨成了守塔人最難過的一關。

只要在島上待一段時間,你就會發現,即使沒有人看,電視室的電視也總是開著的,因為島上太安靜了,需要一些熱鬧的人聲。山下海洋局的觀測站裡,兩隻小狗見到生人,不會像平常家犬一樣汪汪亂吠,而是親暱地跑過來,眼巴巴地望著你,搖搖尾巴,因為它們能在島上見到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和池才明一同搭班的是56歲的沈進雲和53歲的徐海,平時他們總是1人值班,1人做飯,1人睡覺、準備值班,很少有3個人同在一起的時間,可即便待在一起,他們也很少聊天,因為3個沉默寡言的男人早已聊完了能聊的所有話題。


島上人養的兩隻小狗,看見陌生人會格外親暱。

完成當天的值班後,池才明像往常一樣,沿著島上的山路「出去走走」。

路的兩旁,有這些年來他們一路種下的棗樹、柿子、柚子、桑葚;山間那些破敗的房屋,是上世紀90年代部隊撤走後留下的營房、浴室和食堂;在東碼頭的半山腰,有當年藏炮的山洞,聽老一輩燈塔工說,他在這裡看到過一條巨蟒,等叫了士兵提槍來打,卻再也不見蛇的蹤影;還有離島不遠處的那塊灶前礁,有次一艘小漁船在這裡觸角沉沒,2個漁民奮力遊上岸,撿回了性命……

在這條蜿蜒起伏的山間小路上,池才明走過了20多個春夏秋冬。從風華正茂的青年變成現在走快了會有些氣喘的中年,他說,這裡收藏著他的青春。


這條蜿蜒起伏的山間小路收藏著池才明的青春。

「虧欠」

時鐘已經走過了22點,小島的夜晚本就來得比別處早,到了這時,就連白天唯一熱鬧的電視室也沉寂了下來,徐師傅和沈師傅的房間早早地熄了燈,大戢山更加安靜了。

這是池才明的「家庭時間」。所謂家庭時間,就是給妻子撥通一個微信語音,打開女兒的朋友圈看看有沒有更新,或者只是在這樣安靜的夜裡想想她們,完成那些白天顧不上完成的「今日份思念」,這也是他在島上時能為家人做的所有。


夜色中的駐地和大戢山燈塔。

那一年,池才明回家探望哮喘病發的外公,心裡隱隱有不好的預感,離家前反覆叮囑妻子:「實在不行,千萬要告訴我。」而等池才明一個月後下島回家,外婆才告訴他,外公已經去世,家人怕影響他工作,瞞著他辦完了所有喪事。

從小帶自己長大、感情深厚的外公,自己不但沒見到最後一面,就連他的後事也沒能盡心,池才明悲痛不已,一記耳光重重地打在妻子的臉上:「為什麼不說?!」多年的隱忍和委屈如山洪般爆發,妻子哭著搬回了娘家。

其實池才明再清楚不過了,自己一年有超過四分之三的時間在島上,照顧老人、教育孩子,家裡大小事情幾乎全靠妻子一人操持,他居然動手打她,她怎能不委屈?這一巴掌,成了池才明心中對妻子一生的虧欠。


大戢山島的一面山坡上,長滿了仙人掌。

事實上,池才明虧欠的哪裡只是外公和妻子。家,是島上人不願觸碰的話題,更是他們永遠的掛念和虧欠。

在女兒的成長過程中,池才明經常是缺席的,這是他最大的遺憾。因為聚少離多,父女間的相處也就少了幾分親暱,更多則是含蓄內斂卻樸實真摯的。

2012年春節,池才明又不能回家過年。電視臺拍節目,悄悄接來了他的妻子和女兒,在島上的廚房為他準備了一頓團圓飯。池才明值班回來看到妻女,驚喜不已。妻子激動地問他高不高興,女兒則默默地坐在飯桌旁,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只有池才明知道,女兒那時的眼淚裡包含著多麼複雜的情感。

幾個月前,女兒結婚了。婚禮前她問池才明:「爸爸,我出嫁那天你會哭嗎?」「不會。你在家我煩都煩死了,巴不得你快走。」池才明答。可真正到了婚禮那天,當女兒坐上婚車,告別父母。池才明「不知怎麼的,眼淚不自覺得一直流,怎麼擦也擦不幹」。

說到家人,池才明的眼睛有些泛紅。大戢山的夜更深了。

「去留」

「沒想到池才明還在島上。」一位多年前採訪過池才明的前輩得知此次採訪後感慨道。2006年就曾有報導說:「這是上海最後一批燈塔守望者了,因為百年燈塔已被陸續現代化改造,不久的將來,就可無人值守。」十多年過去了,池才明還在島上守著。

「那幾年,海島無人化的聲音的確很多,我們都做好了下島的準備。2005年底,洋山深水港開港,大戢山島的重要性隨之提升。為了更好地服務洋山深水港、臨港地區和周邊水域的通航通信,越來越多重要設備在大戢山落地,我們的工作也越來越重要了。」池才明解釋。


當年駐島部隊在山間石階上留下的痕跡。


原島上的駐島部隊留駐到1994年。當年的營房如今已經殘破不堪,仿佛訴說著歲月的痕跡。

事實上,池才明下島的機會有很多。隨著他守島的時間越來越長、貢獻越來越多,系統內外、大小級別的評獎評優都少不了池才明的名字。池才明也清楚,但凡自己提出請求,於理於情,上級都會同意,要調回陸上工作並不是什麼難事。他也不是沒有動過調走的心。可是,多年來已經習慣了島上的生活節奏。

「現在通訊方便了,想家了可以發微信、打視頻。再說,有我在島上,領導放心。」池才明說。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說的這句話不是自誇。

40歲那年,有段時間池才明經常腹痛。去醫院一查,腹腔沒事,腎上卻查出了腫瘤。他眼前一黑,「父母年紀大了,女兒還沒成人,以後怎麼辦?」

這一次,池才明不得不下島了。他很快接受了手術,摘除了一個腎,從此成了只靠一個腎生活的人。3個月後,他重回單位。上級體恤池才明的身體情況,在南匯蘆潮港給他安排了一份相對輕鬆的工作。

在池才明生病下島的那幾年,大戢山就像失去了主心骨。設備出了故障,再也沒有人能立竿見影地解決問題,只能打電話求助池才明,或者再申請維修員上島維修。領導不得不找上池才明家門,「老池啊,你看現在這麼個情況,要不……你再回島上堅持幾年?」池才明二話沒說,收拾好行囊,重新上島。這一幹又是十多年,一直幹到今天。


夜幕下,池才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日常巡檢。遠處,璀璨的燈光連成一片,模糊難辨,他卻總能準確地指出各個地標的位置,東海大橋、洋山港、臨港新城、海上風電……幹我們這行最重要的,一是責任,二是心有所持。」池才明說。

在他頭頂,大戢山燈塔明亮如炬,從塔頂射出的光芒,穿過海上的層層薄霧,投射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從未熄滅。


站在大戢山燈塔上遠眺,可見浦東燈火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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