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像,如果生命裡沒有了書

2021-02-16 群學書院

文 | 施瓦爾貝

圖 | Jungho Lee

我時不時會做這樣一個噩夢。我稱之為讀者的噩夢。

 

在繁忙的機場裡,我的航班快要起飛了,但我離登機口還有很長一段路。我知道我只有幾分鐘時間,幾分鐘之後通往登機道的大門將關閉,飛機就要飛走。

 

突然間,我意識到我在飛機上將無書可讀。沒有任何書。我原地打轉,眼睛在瘋狂地尋找著書店。但一家書店都沒有看到。我在機場裡跑起來,穿過賣洋酒香水的免稅櫃檯,穿過箱包店和時尚精品店,穿過頸部按摩店。我仍然沒有找到機場書店。

 

現在我的航班正在播放最後一次催促登機的廣播:「飛往珀斯的97次航班很快就要起飛了。還沒有辦理乘機手續的乘客請務必現在辦理登機。」他們甚至叫了我的名字。我開始恐慌起來,意識到自己肯定要誤機了。但一想到要飛幾個小時沒書看,簡直難以忍受。所以我跑,繼續跑,四處尋找著書店——至少是有簡裝書架的書報攤吧。但我在機場裡仍是一本書都找不到。我開始尖叫。

 

然後我醒了。

 

我不會做與食物、電視劇、電影或是音樂有關的夢。我的潛意識並不會因為想到要在天上飛速移動的金屬管子裡待幾個小時,沒有東西吃、沒有節目看或是沒有音樂聽而感到不安。多個小時沒有書籍相伴這種想法會讓我在冷汗中驚醒。

 

回顧我的一生,我一直因各種原因向書尋求幫助:希望它安慰我,逗我笑,能讓我分心,帶給我知識。但你知道,你可以在書中找到一切並不意味著你可以輕易在剛剛好的時間找到合心意的那本書。

 

在人生某些時刻,當我有一些非常具體的需求時,我會尋找一本書來解決它。找到正確的那本書並不那麼容易。當然,當那個迫切的需求是學習如何做菠蘿蛋糕時,我會找《蛋糕聖經》;或是當我需要在芝加哥找餐廳時,我會選《查格指南》;又或者是當我需要自己診斷髮炎的皮疹時,我會向《梅奧診所家庭健康指南》求助。

 

但現在越來越多的情況是,當我需要這類信息時我的首選不是書——而是網絡,或是社交媒體。

 

然而,有些問題顯然是網絡無法給出滿意答案的。一些大問題,作家們幾千年來一直致力於解決的問題:有關痛苦、意義、目的和幸福的問題,有關如何生活的問題。

 

沒錯,網絡試圖幫助我們——正如我們可以說任何無生命的東西都在試圖幫助我們一樣。有一些數字頻道喜歡播放鼓舞人心的會議演講,人們在這些會議上把自己的見解打包成簡短的振奮人心的講話——大部分會搭配一個吸引人眼球的標題和一些難忘的故事。但其中最好的部分通常只有一些簡單摘要——或是廣告——為演講者寫的書或是為正在寫的書做宣傳。

 

但和大部分勵志演講不一樣,因為即使是最好的演講大多數情況也都只涉及自身,但大部分好書卻不是孤立解決這些人生大問題的。偉大的作家會在時光的長河裡互相對話。寫書的人大多都是讀書的,而大多數書裡都留著絲絲縷縷成千上萬本作家下筆前讀過的書的痕跡。

 

這也是為什麼書可以在數百年內不斷留下迴響直至未來的原因。即使是一本只有十幾個人讀過的書也可能留下非凡影響,只要它其中一個讀者寫下的書有成千上萬的讀者即可。

 

 

蘇格拉底在即將宣判他死刑的審判上說,未經審視的生活是不值得過的。

 

讀書是我知道的最好的學習如何審視自己生活方式的方法。比比看自己做過的事和別人做過的事,自己的想法、理論、感受和別人的想法、理論和感受,你會愈發了解自己和周圍的世界。也許這就是為什麼閱讀是少數幾個獨自完成卻讓人感覺不那麼孤單的事;閱讀是一個連接他人的個體行為。

 

54歲的我和為《神曲》做最後潤色的但丁年紀差不多,和託馬斯·曼的小說《死於威尼斯》中的主人公馮·奧森巴哈一個年紀。(我最近才意識到這部中篇小說的主人公,一個迷戀美少年和他逝去的青春的男人,其實正值中年;因為沒有仔細閱讀開頭部分,我一直以為這個讓酒店理髮師把他頭髮染得烏黑髮亮,把臉塗得花裡胡哨的「老」人至少有七十歲了。)

 

五十多歲正是思考這些大問題的好時候。除非我是少數能活過一百歲的人,不然剩下的時光肯定沒有我活過的時間多了。

 

但從另一個角度看,我覺得任何年紀都是思考這些大問題的好時候。我曾在高中和大學期間問過一些非常重要的好問題——恰好合適,因為解答問題正是學校的作用。我曾在生活的困難時期問過其他一些大問題——沒有什麼年紀是可以免遭不幸或是感覺不那麼敏銳的。而我希望也期待可以一直問到最後。

 

我知道在幫助我找到正確的問題和解答這些問題的尋書之旅上我並不孤單。因為我在出版業工作,寫過一本關於閱讀的書,我遇見過許多讀者。各個年齡層的讀者都告訴過我他們希望能有一個書單來引導他們。

 

我聽過有人想讀經典名著,有人只想要基礎入門書,有人想讀來自全世界各地的書。但大部分人其實並不在乎是什麼類型、什麼時候或是誰寫的書——他們只想讀那些能幫助他們找到自己的路,同時能帶給他們愉悅的書。

 

在一次從紐約飛往拉斯維加斯的漫長而又顛簸不已的航班上,我坐在一個十九歲西點軍校新生的旁邊。我們開始閒聊,很快他談起他最喜歡的一些書;保羅·科埃略的《牧羊少年奇幻之旅》是其中之一。我告訴他我也很喜歡這個牧羊少年跋涉到埃及尋找寶藏的寓言故事。我們的對話很快從客套話轉移到人生的意義上

 

飛機在空中顛來顛去,我開始興奮地聊起其他啟發過我的書。這個軍校學員說他願意用一頂貨真價實的西點軍校棒球帽來交換我最喜歡的書的書單。我很喜歡那頂帽子;希望他也喜歡那些書。

 

然後我要說說我九十六歲的朋友埃爾絲,她總是極度渴求好書推薦。最近,我向她推薦了露絲·尾關的《不存在的女孩》。2013年出版的這本小說寫的是一個作家在太平洋西北岸撿到一些被海水衝刷上岸的東西,其中有一個是十六歲東京少女的日記,她在學校裡被各種欺負,不想再活下去了。小說在作家的故事、少女的日記以及和日記附在一起的信件中切換。書中最讓人難以忘懷的角色是少女一百零四歲的曾祖母,一個有著迷人過去、充滿魅力的禪宗女僧,當少女難以獨自承受生活的重壓時,她為少女提供了物質和情感上的庇護。

 

埃爾絲也同樣充滿巨大的魅力,但她的魅力要更有活力一些。(這麼說吧,她經常飆髒話。)她也同樣有著不可思議的過去:少年時期從納粹德國逃離,後來成為電影音樂編輯。

 

埃爾絲愉快地讀完《不存在的女孩》,有許多話想說。但她最想談的是這個一百零四歲的女僧。埃爾絲一字一句斬釘截鐵地宣布女僧是她讀過的所有虛構和非虛構作品中遇到的最令人驚嘆的人物——可以這麼說,她在現實中也無人能及。「現在我知道我長大想成為誰了」,她高興地向我宣布,邊笑邊拍手。

 

對我來說,我在尋找——一直在尋找,我現在才意識到,我一輩子都在尋找——能夠幫助我理解這個世界的書,幫助我成為更好的自己的書,幫助我思考那些生命中無比重要的問題的書,以及解答一些我正巧遇到的小問題的書。

 

我知道那個西點軍校學員、埃爾絲和成千上萬的人都在尋找,一場我還未出生就已經開始一直到我去世後也不會結束的尋書之旅。

 

 

我們有摘抄詩歌和歌詞優美部分然後使用的光榮傳統。數百年來,人們一直有做「摘錄本」的習慣:在日記本裡手抄名言名段。但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這麼一點點摘櫻桃似的,摘抄任意一本書裡的奇怪段落,然後用這些摘抄來指導生活。

 

有些人認為小說和劇本裡的語句是依賴具體語境存在的——東挑西選一些奇怪句子出來是很不恰當和自私的,特別是當某句話是出自某個角色之口,那就很可能和作者本身的想法毫無干係。

 

我不這麼認為。這種想法完全忽視了人類大腦收集、折射、整理、合併信息的能力。我們對意義的探尋並不僅限於那些被創造出來然後被塞入詩歌或是可輕易摘取的大段文字中那些有意義的思想。我們可以在任何事物中尋找到意義——一切都是公平的。實際上我們的大腦才是最終的摘錄本,你讀過的任何東西都會被儲存在大腦某處,時刻準備著在你需要的時候出現在你的意識中。

 

所以我一輩子都在從大腦中收集書籍和句子:我特意去找的書和偶然遇見的書,我強迫自己死記硬背下來的句子和自然而然記住的句子。

 

在家,我是個圖書管理員,永遠在管理我的收藏。離開公寓,我是個書商——向遇到的每一個人推銷我喜歡的書。

 

有一個名字可以用來形容我這樣的人:讀者。

 

你正在讀的這本書可以算是某種宣言——我的宣言,為讀者發聲的宣言。因為我覺得我們現在比以往任何時刻都更需要讀書,需要成為一名讀者。

 

我們把日程排得太滿,然後不停地抱怨自己太忙;我們不停地買著不需要的東西,然後感覺自己被周遭的雜亂壓迫著;我們總是睡不好或是睡不夠;我們拿自己和雜誌上看到的人造身體做比較,和電視上誇大的生活做比較;我們看著烹飪節目卻吃著快餐;我們擔心生病而辦了健身卡卻從來不去;我們有成百上千的聯繫人卻很少與最好的朋友見面;我們用視頻、郵件和簡訊狂轟濫炸著自己;我們甚至打斷我們自己打斷的東西。

 

當我們需要做決定買什麼或怎麼度過閒暇時光時,我們總期待多一個選擇。為了從那麼多人為製造的選擇中做出決定,我們把整個世界變成一本無窮無盡的供人「挑挑揀揀」的目錄,只要是不讓人覺得大開眼界的東西都被視作是無用之物。我們不再明褒實貶——我們明貶任何不能給我們帶來狂喜的東西。愛恨成為默認值——要麼五星要麼一星。

 

對大多數人來說,這本質上是一個關於恐懼的問題——害怕自己會錯過什麼。不管我們身處何處,總會有某個人在某個地方做著看著吃著聽著更好的東西。

 

我渴望逃離這種生活方式。我想如果有足夠多的我們成功逃離,這個世界也許會因此變得更好一些。

 

聯通性是網際網路時代最大的便利之一,它讓不可思議的事情變成可能。敲幾下鍵盤我能得到整個世界的訊息;我可以在網上買賣、交易和分享東西;當我在陌生的地方開車時,一個知識淵博的聲音會給我指路,當我走錯路時會「重新計算我的路線」。簡直難以數清我們的生活被網際網路改變的地方。

 

但聯通是一回事,持續的聯通則是另一回事。當我想要「斷網」幾天,有時只是幾個小時的時候,我會提前警告其他人;其含義是除非你另外收到消息,不然你可以假設我這段時間都不上線。持續的聯通可以變成一個詛咒,鼓勵著我們天性中不那麼善良的一面。古典時代的九位繆斯女神可沒有叫焦躁或分心的。

 

在這個有著無窮無盡聯通性的世界裡,書正是獨一無二最適合幫助我們改變,我們與節奏的關係和我們日常習慣的東西。因為我們不能打斷書,所以我們只能在讀書時打斷自己。

 

書是個體或一群個體的表達,不是蜂巢思維或集體意識的表現。書與我們對話,是體貼地一對一的對話。書要求我們關注它,要求我們暫時擱置自己的信仰和偏見,聽聽別人的信仰和偏見。你可以大聲抱怨一本書,在頁邊空白處胡寫亂畫,甚至隨手丟到窗外。但你仍然無法改變書中的一字一句。

 

書的技術是真正天才的技術:雖然不管是在書頁還是在屏幕上,書中詞語的順序都是固定的,但閱讀的速度卻是完全取決於你自己的。當然,這讓你可以加快速度跳著讀,也讓你可以慢來下,品味沉思。

 

 

我們經常互相問候:「你去哪裡度假了?」「你睡得怎麼樣?」或是,我最喜歡問這個,當我眼巴巴看著朋友甜點盤上最後一口巧克力蛋糕時,我會問「這個你還吃嗎?」

 

但有一個問題我覺得大家應該互相多問一些,那就是「你在讀什麼書?」

 

這是一個簡單卻很有力的問題,它可以改變生活,為被文化、年齡、時間和空間分割的人們創造一個共享的宇宙。

 

我記得有位女士曾經跟我說她很高興當奶奶了,但有些難過和孫子不怎麼聯繫。她住在佛羅裡達州。孫子和他父母住在其他地方。她會給他打電話,問問他學校怎麼樣,今天過得好嗎。他的回答總是一句話:挺好的,沒什麼,沒事。

 

但有一天她問他在讀什麼書。他說他剛開始看《飢餓遊戲》,蘇珊·柯林斯寫的一部反烏託邦的青春系列小說。我遇見的這位祖母決定看看第一冊,這樣下次打電話的時候她就可以和孫子聊一聊這本書。她並不知道會看到什麼,但隨後發現自己在開頭看到凱特尼斯·伊夫狄恩自願代替她妹妹和其他被選中的少男少女一起參加一年一度的生死之戰時就被迷住了。

 

這本書幫助這位祖母打破粗淺的電話聊天,和她孫子一起討論人類需要面對的關於生存與毀滅、忠誠與背叛以及善與惡這些最重要的問題,當然還有政治。它也幫助她的孫子能夠和她一起討論同樣的話題——不是作為一個需要教育的孩子,而是作為同樣的追尋者。它給了他討論他一直沉思的問題的共同語言,不用去解釋到底為什麼這些話題讓他感興趣。

 

當他們討論《飢餓遊戲》時,他們不只是祖母與孫子:他們是兩個走在同樣旅程上的讀者。現在當她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她的孫子總是迫不及待地要和她討論——跟她說他讀到哪兒了,問問她讀到哪兒了,然後一起推測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

 

《飢餓遊戲》激發了他們從未有過的深入探討,為他們的對話提供了豐富的提示。這本書甚至引導著他們討論經濟不平等、戰爭、隱私和媒體等話題。隨著他們繼續一起讀書和討論其他書,他們發現他們的共同語言在不斷擴大:他們的「詞彙」由所有他們一起讀過的書中的人物、情節和描寫組成,他們可以自由運用這些「詞彙」來表達他們的想法和感情。

 

此前除了家庭問題,他們完全沒有共同之處。現在他們有了。這個渠道就是讀書。

 

當我們問別人「你在讀什麼書?」時,有時我們會發現我們的相似之處,有時我們會發現我們不同的地方,有時我們會發現隱藏的共同愛好;有時我們會打開探索新世界新想法的大門。

 

當懷著真誠的好奇心時,「你在讀什麼書?」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這其實是在問「你現在是誰?你正在變成誰?」

正如弗洛伊德派的心理醫生可能會通過你的童年來解讀你的欲望和動機,我覺得我們需要看看我們在孩童時讀過的書來幫助我們理解為什麼我們會這麼讀書。

但不僅僅是孩童時期讀的書在我生活中佔據了很大一部分位置,有時我讀的最後一本書就是我讀過所有書中最重要的那本——直到下一本非常重要的書出現為止。一開始覺得新鮮的東西總是可以看到更多深意;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因為不斷的共鳴這些新意會在我大腦中打折。

其中一些作品我並不會列入我最喜歡的書中,但它們都是在我最需要時找到的(或許是它們找到我的),或是促使我記住什麼、意識到什麼,或是讓我用全新的方式看世界。每個讀者都可以這樣列出一張表來,而這張表可能每年甚至每周都不一樣。整理然後不斷修訂這種書單是我非常推薦的一種鍛鍊方式:這是構築你自己的實踐哲學的方法。

有些人會有一本一讀再讀的書,一本包含所有答案的書。但最通常的情況是,這會是一本關於某種信仰的中心的書:也許是《聖經》、《薄伽梵歌》、《古蘭經》或其他。我對能找到一本可以解答我所有問題的書持懷疑態度。相反,我更願意尋找各種各樣的書來幫助我解答眾多問題。我懷疑永遠不可能找到一本像忍者刀一樣多功能的書。不管是烹飪還是閱讀,我都享受可以使用各種各樣特殊工具和器具的樂趣——不管我是有意還是無意使用的。

有時當我開始讀書時,我會有這麼一種特殊期待。也許,只是也許——儘管有悖於我到現在為止的所有閱讀經驗——我能遇到一本能給我需要的所有答案的書。它也許會出現。我的忍者刀。我的聖杯。

那也許會是我在跑去登機門路上,在機場書店裡隨手抓起的那本書,那本我在幾秒間做出決定,甚至不確定自己是否會感興趣的書。

我確實相信我的書的聖杯還在某個地方等我——我會一直讀下去,直到找到它。當然,即使找到它我也會一直讀下去,因為——好吧,因為我愛讀書。我也相信書的聖杯不會是世上最偉大的書——我很確定沒有這種東西。我想那會是一本在我最需要它的瞬間與我對話,最貼合我心,在我的餘生也將繼續與我對話的書。

在這本書中有26篇閱讀故事,翻閱,喚醒讓我們激動的那部分,讓我們狂熱的那部分。獻給每一個在生命旅程裡默默前行的你:閱讀讓生命充盈,讓我們勇敢有力。同時讀一本書,為什麼有的人不斷精進,而有的人卻只記住了書名?《紐約時報》暢銷書作家威爾·施瓦爾貝在他的新書《為生命而閱讀》中回答了這個問題。對於威爾·施瓦爾貝來說,閱讀是一種重塑自我的方法,也可以了解世界,並找到生活中大大小小問題的答案。在每章中,他討論了一本特定的書,以及我們共同關心的問題。這些書涵蓋了幾個世紀和諸多流派:從斯圖爾特到《火車上的女孩》,從《大衛·科波菲爾》到《奇蹟》,從《喬瓦尼的房間》到麗貝卡,從《1984》年到《大海的禮物》。讀完此書你會發現,剛開始讀書的你和讀完書的你已不再是同一個讀者。因為讀書為你開闢出新的道路,每本書都會改變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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