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音樂,我存在丨我有一臺隨身聽

2021-02-24 街聲

今天故事的主人公是馬外外,一個生於1980年代末期的北京女孩。與她一同成長的,還有不斷更新的音樂媒介和層出不窮的播放設備。從 Walkman、CD 到 MD 播放機,這些硬體從另一個角度見證了音樂的傳播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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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音樂是打開記憶的鑰匙,那麼便於攜帶和收聽音樂的隨身聽,可以稱得上是時光機了。有時聽到一首老歌,會像打開記憶的文件夾一般,讓思緒瞬間通電、讀取,並在當下的運行中緩存。如果說人類的味覺記憶最持久,那麼音樂作為精神食糧,想必也不相上下。

之所以有這篇文章,還要說起我不久前買到的兩張樸樹籤名的《獵戶星座》CD。


不同的裝幀,同樣的墨寶

專輯拆封后,我草草欣賞了樸樹的籤名,再原封不動地裝好。看著書架上久未臨幸的 CD 機,我,一個24K實用主義者心想:這 CD 就這麼收藏了?不聽聽嗎?


搜索萬能的某寶買下兩塊口香糖電池

經過三天漫長的等待,終於收到了這年久失修的絕版電池 —— 能用,但存不住電,只能邊充電邊聽歌。能這樣聽也沒什麼問題,畢竟有了所謂儀式感,聽到的CD音軌仿佛才更真切。線控上綠色液晶屏亮起的瞬間,我還是雙眼放光屏住了呼吸。


重燃生命之火的 Sony D-NE10 CD Walkman

這張照片發在朋友圈,一眾友人驚呼:臥槽,這還是你初中那個CD機?!還能用?外接五號電池盒還在嗎?……

於是乎,一整個周末,我都沉浸在《獵戶星座》層層疊疊的音軌中,聽到了若干在手機裡、雲端上沒聽到的細節。同時,也找回了好久不見的 Walkman 和 MD 機,以及各種暴露年齡的磁帶、CD,和自製的 MD 精選集。

我出生在1989年。在 Walkman 開始流行之前,家人會在周末進行「居家 KTV」。1990年代初期,音樂錄影帶在內陸地區並不多見,盜版也是一樣,導致可唱的曲目非常有限。我還記得當年我媽拿手曲目是田震的《好大一棵樹》,我爸則是張宇的《用心良苦》,不時穿插幾首王菲還叫王靖雯時期的歌。我因為居家KTV活動記住兩位外國歌手的名字:Whitney Houston 和 Tina Turner。家庭 KTV 對於年幼的我來說,衝擊是巨大的:「唱歌兒真比寫作業有意思多了!」

Sony WX-GX780 與 AIWA HS-PX390,確實有些年頭了

 

我的記憶中,在 Walkman 沒能用來聽流行歌曲的時間裡,趕上《灌籃高手》熱播,愚蠢的我還曾用有錄音功能的 Walkman 對著電視錄過《灌籃高手》主題曲…… 回想買到的第一盤磁帶,是在1996年的某商場。當時電視上熱播港劇《天地男兒》,主演包括張智霖、陳松伶、宣萱,還有皮膚白皙顏值巔峰時期的古天樂。港劇的特點,除了 TVB 演員輪軸轉之外,就是主題曲都很好聽,朗朗上口。後來的《笑看風雲》、《鑑證實錄》也都是例證。當時年僅十歲不知廣東話為何物的我,衝著磁帶封面上張智霖的臉就去了,一舉拿下一盤《怎會如此》。直到多年後在豆瓣FM粵語頻道聽到《片片楓葉情》和《現代愛情故事》,才驚覺:我居然小學時候聽過這些歌兒!一不小心二十年過去了,Walkman 和磁帶還在,張智霖居然也還是當年那副模樣。

22年前的張智霖和陳松伶,長生不老了解一下

關於磁帶的另一段記憶,是2001年左右買到的一張陳慧琳的專輯《Love Kelly》。當時和 Walkman 配套的電子產品還有 Gameboy,出門遊玩都是耳機塞在耳朵裡,遊戲機拿在手裡,美其名曰:鍛鍊自己眼耳手腦的協調能力。有次假期出門十幾天,插著口袋綠遊戲卡的 Gameboy 被我玩兒到沒電,只有背包裡的 Walkman 還堅守崗位。多虧了那個外接的5號電池,陳慧琳的歌聲在旅途中時刻伴隨我左右,歌詞都能背得滾瓜爛熟。十幾年過後的一次下班回家途中,一個復古老歌調頻播放了陳慧琳和鄭中基合唱的《製造浪漫》,還能跟著廣播合唱不忘詞的我,感覺像智力測驗搶答成功一樣,有種不費吹灰之力的成就感。

記得有位老師說過:學習成績高低和使用電子產品的數量是成反比的。現在想想也不無道理。

我的小學時期,可能暗暗契合了大陸流行音樂遭受港臺文化衝擊的那段日子。進入21世紀,大家聽得更千奇百怪了。樸樹《我去2000年》之後,周杰倫和F4出現了,少男少女們的心思都活絡了起來。

誰還沒追過星啊

初中時候,大部分同學選擇騎車上學。騎車的同時為了欣賞優秀音樂作品也好,或是拿樣兒也罷,大家都會選擇戴上耳機聽一會兒歌。於是在夏天的大清早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起晚了,洗完頭髮沒來得及吹乾就出門,迎著風一路騎車到學校,同學會問:你頭髮怎麼都吹成這樣了,跟超級賽亞人似的?「今天路上聽了會兒 Nirvana 。」 好像凌亂髮型和後背泥點兒的成因都有了答案,連一路的風力都順帶解釋了。說罷還要纏好耳機,把 CD 機線控上的 Hold 打開,以免不小心碰到,浪費電量。

 

再後來,學校明令禁止學生帶手機,但還是有漏網之魚。懶得背 CD 機上下學的我們,開始用手機聽廣播了。「耳機線穿進校服袖子」這事兒肯定不止我一個人幹過。2003年,Hit FM 落地北京。當時播放的曲目確實如他們所說,是 「International GreatestHits」。拜Hit FM 所賜,我聽到了 Evanescence,Dido,Hilary Duff,t.A.T.u,Usher 和嘻哈公園等等,也因為參加簡訊互動,喜提三星 Yepp MP3 一個。與此同時,還被德育主任沒收過兩次手機……當時廣播電臺的商業化程度還不高,一個小時裡頂多有三五分鐘廣告。不像現在,動不動就是「精彩不容複製,個性無法拷貝!京城黑怕發源地,Club XXX……」

其他拜 Hit FM 所賜的消費成果

 

我的初中地處燈市口,偶爾放學後我會和同學去東方新天地逛一圈。放學為什麼不回家呢?寫到這兒我自己都笑了:因為回家寫作業的時候聽歌會挨說啊!2004年前後,我在東方新天地的 FAB 音像店遇到一個自稱是「搖滾歌手」的地下通道彈唱青年。他看我手裡拿著一本捲起的《我愛搖滾樂》,覺得我可能是喜愛音樂的無知少女,便向我推銷起現在說來算是「獨立發行」的EP。我還記得他叫古金,也不知道現在混得怎麼樣了。出於禮貌我還是想告訴他,那本《我愛搖滾樂》我只看了「 Shit Humor 」的部分。


來自 Rock Hometown 石家莊的音樂雜誌

進入新的高中,我有一段時間不太能夠適應。不喜歡新學校,也不愛和同學接觸。2004年,我讀高一,那年樸樹的第二張專輯《生如夏花》面世。新學期開學的兩三個月裡,我一直在重複聽《我去2000年》和《生如夏花》,一邊聽一邊給初中的好朋友寫信。在信裡,我最初是委屈落淚,會經常抱怨,更多時候是懷念之前的生活環境,到後來也勉勵我的朋友認真開啟新的階段。樸樹的歌曾在每一個我寫信的夜晚出現,印象最深的是《召喚》。現在想想,這首歌真的有點喪:「我想念他們 / 但我必須忍耐這艱難繁瑣 / 這平淡的生活 / 這不快樂的生活啊」。

2013年,樸樹在「樹與花」演唱會上唱了這首歌。他說:「這首歌我們都叫它『討厭鬼』。為什麼會寫出這樣的歌,現在我自己也不知道。真的,太不理解了。」 時間衝散了我初入高中時的那些消極的想法,某種意義上也理解了當時的自己。而那些歌,會因為莫名哭過笑過的時光,才在記憶中特別閃亮。

一個腦殘粉的自我修養

 

初次接觸國內搖滾樂,也是在高一的時候。當時班裡有個高個兒男生,一天到晚貧了吧唧神神叨叨,課間沒事總反覆哼唱幾句歌詞:「孫悟空扔掉了金箍棒遠渡重洋,沙和尚駕著船要把魚打個精光……」我一度懷疑這哥們兒是不是精神有些失常。偶然和他就 「樸樹上《同一首歌》永遠只唱《生如夏花》和《那些花兒》」這件事達成一致後,他塞給我三張 CD —— 《垃圾場》、《孤獨的人是可恥的》和《黑夢》,說:「你聽聽這個」。回到家,我把何勇的專輯《垃圾場》放進了可以功放的「麵包機」。當歌唱到 「我的舌頭/ 就是那美味佳餚 / 任你品嘗」 的時候,一旁整理家務的我的母親大人投來鄙夷的目光:「你這聽的是什麼歌啊!」 短暫的尷尬過後,我把機器裡的何勇換成了張信哲……

 

後來因為他我還聽到了王勇、超載、達達等等。再後來,這個高個兒男生成了我早戀的對象。

 

在我的中學時期,實體專輯熱度持續走低。當時 CD 和時下回潮的黑膠唱片作用有些類似:買來只為收藏或送禮物,真正會聽的可能沒幾個。MD 機的熱潮也轉瞬即逝:消耗品 MD 盤成本略高,刻錄確實有些麻煩,而且音質折損程度很大。網絡和下載在一夜之間讓大家都「省事兒」了:用不著排隊去買,也不涉及線上消費,喜歡什麼歌就去下吧。不管你是用 Aigo、Samsung 或是 iPod,手機藍牙還能相互傳輸,不佔實際空間也不用「翻面兒」,不正是你們人類追求的科技改變生活嗎?

找到一段年代感極強的 Sony MD 廣告片

用來刻錄 MD 盤的家庭音響

MD 機和自製實體精選集

時間來到2007年的夏天,我離開北京去香港上大學。那段時間聽到的歌,現在說起仍有印象的,要數來自故鄉北京「未知藝術家」的專輯 ——《未知藝術家》。

陰三兒專輯《未知藝術家》

那時校內網和開心網伯仲難分,佔據了日常上網的絕大部分時間。在線聽音樂、看視頻,成了大多數好友每天必做的事,重在「在線參與」。豆瓣網在這個時期以文藝的調性獲得大批青年的青睞,在豆瓣FM 裡點過贊的獨立樂隊出現在「同城活動」裡,我還有什麼理由不出門?

點讚之交淡如水,現場前排見真情

 

近到西灣河的 Hang Out,牛頭角的 Hidden Agenda,遠到九龍灣的 Star Hall 和機場博覽館,那幾年在香港去過的 Livehouse 和看過的獨立樂隊演出也是不少:內地前去的 Mr. Graceless,腦濁,the FUZZ 法茲,Snapline,香港本地的 Chochukmo 和 tfvsjs,臺灣地區的甜梅號,再到 Anti-Flag,Toe,Sigur Rós,以及後來出現的 Clockenflap 音樂節,我可以負責任地宣布 —— 音樂現場的吸引力是圖書館的百萬倍!絕不亞於兒時的居家 KTV 與寫作業產生的反差。

 

在演出現場和去現場的路上,我不斷往返,喜歡的歌也是聽了又聽。兜兜轉轉,在現場聽到的那些獨立音樂,最終還是回到了「隨身聽裡的CD」這個原點。

 

上班之後進入新的規律生活,可以用來聽歌的時間少了。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只會聽下載列表裡的老歌,對不斷湧現的獨立音樂和音樂人不再那麼熱衷和關注。一次夏天回到北京,和朋友在愚公移山看完 RATATA 演出後去了 Spark,從 Spark 出來又去了簋街,怒搓了一頓嘉陵樓饞嘴蛙。感覺可以酒足飯飽回家臥倒的時候,在凌晨四點計程車廣播裡聽到了新褲子樂隊的《關於夜晚和失眠的世界》:「北京的夜那麼地漫長 / 沒有愛的人都睡不著。」 快困瘋了的我突然覺得,好像是少了點兒什麼:這一晚上我們從 Livehouse 蹦躂到 Club,再到回家的計程車上迸發的矯情感悟,不都是因為音樂嗎?

寫完這一篇,我幾乎把所有隨身聽和專輯庫存都整理了一遍。好好地保存那些磁帶、CD和所有唱片吧!無論在當時或現在看來,視聽效果是多麼新穎和「充滿未來感」,在之後的某一天,當你把它放進隨身聽這部時光機,那旋律還是會把你一秒帶回最初聆聽的那個「當下」。

 

記得以前看梁文道的書,書籤上有句話很可愛:讀書好,起碼讀著讀著不知老之將至。我想聽歌也是一樣吧。

嘿,記得嗎?

我曾說過的那些傻話

嘿,知道嗎?

原來它們全都是真的

圖片來源:馬外外

校對:凍梨

「我音樂,我存在」,是街聲大事為樂迷們準備的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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