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提琴家王健五十歲生日快樂🎂
靠音樂吃飯太難,不建議女兒拿它謀生
大提琴家王健最近大部分時間都在芬蘭,因為他一歲多的女兒在芬蘭。
在家練琴時,女兒總是在他旁邊爬來爬去。她的手指很長,對音樂尤為敏感,聽到快樂的音樂會全身晃動,聽到哀傷的音樂,瞬間就能哭出來。
王健也是很敏感的人,對樂譜的反應猶如守門員對射門的本能撲救。然而他並不確定女兒是不是有音樂天賦,「所有父母都覺得自己的孩子是天才,我堅決不能上這個當。」
對她以後會不會學音樂,王健也抱著十分冷靜的態度。因為淘汰率太高,成功率太低,他不建議她靠音樂吃飯,「相反如果她去學別的,幹什麼都會比我成功,比如當作家或者設計師,幸福感可能也會更強一些。」
這一年多來,王健熱衷在朋友圈曬娃,人們對升級當父親之後的王健,也有了音樂以外的興趣。
2017年12月15日晚在上海交響樂團音樂廳,王健將和上海交響樂團獻演一臺協奏曲音樂會,除了埃爾加《e小調大提琴協奏曲》、柴可夫斯基《如歌的行板》,他還將和笙演奏家賈磊合作,帶來作曲家趙麟的大提琴與笙雙協奏曲《度》。
王健是這場音樂會當之無愧的主角。初為人父的王健在音樂演繹上會有怎樣的變化?音樂會之前,我們抓著他聊了聊。
「我是最容易被打開心的」
澎湃新聞:你第一次演埃爾加《大提琴協奏曲》是什麼時候?
王健:1987年,正好三十年前。當時中央樂團(中國國家交響樂團前身)去美國訪問演出,這是歷史上第一個中國樂團去美國,在很多大城市演出。當時我們有三個年輕獨奏家,我拉大提琴,李堅彈鋼琴,王曉東拉小提琴,我們從九月開始巡演,一直到十月底。
十月初在伊利諾州演出時,當天早上我聽到了杜普雷去世的消息,我印象很深,因為那天晚上我就要拉埃爾加,這首曲子和杜普雷是緊密聯繫在一起的,在她之前幾乎沒人演,她也是因為它出的名。我那一年18歲。
澎湃新聞:那麼多協奏曲,埃爾加《大提琴協奏曲》特別在哪?
王健:它寫意。別的曲子可能更豐富,比如德沃夏克《B小調大提琴協奏曲》就像「風景畫」,有各種不同的色彩,有山有水有人。埃爾加的《大提琴協奏曲》就像「人像畫」,有人在那裡,你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滄桑,他一輩子的人生經歷,焦點很集中,情感很濃厚。
澎湃新聞:杜普雷和埃爾加《大提琴協奏曲》相互成就,你對她的演奏版本有研究過嗎?
王健:研究說不上,但所有拉大提琴的人都知道她的演奏。這首曲子之所以讓人認可,是因為她的演繹充滿了人性,充滿了我們儘量躲避但又躲避不過去的情感。她的震撼力很強,你不用研究也是刻骨銘心的。
澎湃新聞:你的演繹和她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王健:只要你用心去演奏,你不可能跟別人一樣。從古至今,藝術和文學裡的故事,你簡單幾句就可以總結出來,你愛他,他不愛你,或者你的親人離世了,你可以用不同的方法去說這個故事,但我們希望觀眾共鳴的目標是一樣的,只是方法和手段不同,因為每個人的審美不一樣。好的演奏會讓觀眾忘記他是怎麼演的。我聽到的最好的演奏,是他突然把我的心打開了,我會忘記他的演奏,想到自己的故事。
澎湃新聞:你聽其他人的音樂會有過這樣的經歷嗎,你的心被打開了。
王健:我是最容易被打開心的。去看電影時,我一般不太喜歡和朋友去看,因為第一個流淚的肯定是我,淚點非常低。這也是藝術家比較需要的敏感吧,你特別容易被觸動,才有能力去打動別人的心。
澎湃新聞:據說你很少聽自己的唱片,是怕麻木嗎?
王健:是怕自己失望,不敢面對自己,哈哈,好比一個人不太願意照鏡子。但我還是要逼著聽自己的音樂,這是提高自己最重要的方法。
澎湃新聞:在大提琴與笙雙協奏曲《度》裡,大提琴和笙分別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王健:《度》講的是玄奘西行的故事。我個人認為,大提琴代表了玄奘的人性,笙代表了佛性,你可以聽到人性的波動,也可以聽到他往更坦然、更平靜的方向走。
一開始,你可以聽出玄奘西行的過程和內心感受;中間有西域音樂的素材,他在西域的所見所聞;最後一段慢下來,叮咚叮咚,他走在山洞裡聽到水滴穿石的聲音,在悟道的時候,他的人性慢慢和佛性混為一體了。
澎湃新聞:大提琴和笙對話,有擦出什麼火花嗎?
王健:中國有很多樂器是很偉大的,只是沒有好好利用,很可惜,因為它們有西方樂器絕對沒有的色彩。
笙的聲音沒有一件西方樂器可以代替。它的聲音很特別,有尖銳,又有一種純潔。我們在翻譯它時,會把它翻成「手握管風琴」,它的原理和管風琴是一樣的。西方的管風琴是登峰造極的樂器,外國人看到笙很震驚,沒想到它能發出管風琴一樣的聲音,它的聲音更淳樸。
笙是用哨片吹的,是一件定力很強的樂器。它叭的一下吹出來,音不會動,有一種坦然、永恆的力量。但大提琴的聲音會晃,有時候你要和它一樣有定力,有時候你要在它旁邊晃。要看你的悟性,什麼時候貼在一起,兩個聲音成為一個聲音,什麼時候截然相反,什麼時候在它旁邊晃,每個人的理解是不一樣的。
「民樂需要呵護,審美需要引導」
澎湃新聞:你剛才說很多民樂器沒有被好好挖掘,在你看來,原因是什麼?
王健:我們沒有作曲家。西方古典音樂是靠作曲家們三百年來的努力積累下來的,三百年前我們有作曲家為民樂器寫曲嗎?沒有。人才都被戲曲吸引過去了,尤其是元明以來,戲曲在很大程度上取代了音樂。中國文化是戲曲文化,沒有器樂體制,即便是皇族和貴族也沒有這樣的追求。我們的樂器是沒問題的,問題是沒有作曲家來發揮它的特長。
但現在我們有人在發掘,趙麟的父親趙季平就是非常優秀的作曲家。他有一首大提琴協奏曲《莊周夢》,應香港中樂團之約寫的,可以說是非常偉大的一部作品。我演奏過幾次。它充分利用了中國樂器特有的顏色,出來的色彩讓人觸動,是西方樂器做不到的。我們需要有更多作曲家來重視這一點。
澎湃新聞:除了作曲家要大量寫曲,觀眾是不是也有問題呢,不少年輕人更崇尚西方古典音樂,對中國民樂反倒沒那麼重視。
王健:兩方面的問題都有,我們還是比較容易被西方文化吸引。民樂需要呵護,需要大量作曲家去發掘它。原材料是沒問題的,但需要好廚子把它做成一道好菜,需要包裝。包裝其實是最後一步,但前面這些程序沒人走,沒有一個完善的演繹系統,就很難吸引年輕人的注意。消費者不可能拿原材料來把玩吧,一塊好石頭首先要雕琢成一個樣子才行。西方已經有很完善的一套系統了,很容易被大家接受。
澎湃新聞:西洋樂器和民樂器合作時,要怎樣融合才能不讓人覺得突兀?
王健:從聲音來說,不同樂器之間是沒有衝突的,只是演奏方法不同才會引發突兀。
比如和弦樂最接近的二胡,演奏方法和我們不一樣,合作起來就比較困難。它的每個音都要加重音,弓子不能壓在弦上,必須靠弓速才能做出變化,弓速一變,就有重音。我們是要靠壓力做變化,不習慣每個音都加重音,是一個音一個音連在一起的,不會有太大變化,是一個整體的概念。這樣合作起來就很難,容易讓人感覺突兀。
還有琵琶。在中樂團裡,最好聽的就是彈撥樂器,西洋音樂裡沒有這樣的樂器。我曾經和人建議在西洋音樂裡加彈撥樂器,它是光彩四射的。
澎湃新聞:民樂器有個問題是,整體的音高很高,合在一起容易吵,太高亢。
王健:這也是運用的問題,和樂器是沒有關係的。絕大多數民樂在以前追求的是娛樂,音色高亢、歡快,說明白了就是娛樂。有一次一個春晚性的音樂會要我參加,條件是拉一個歡快的曲子,我說對不起,我們大提琴不會歡快,你要歡快就找別的樂器。
他們不懂,什麼都要歡快。歡快是人人都在追求的,但也是很膚淺的東西。民樂以前的消費人群,要的就是歡快,為什麼?這些人已經夠苦難了,你還要讓他去體會苦難嗎?高等藝術必須是人吃飽了肚子才能享用的,這就是矛盾體。他整天受苦受難,你還和他講苦難,這是折磨人。你就得給他歡快,給他娛樂。但當他吃飽了,你還搞這一套,就傻了。你就不會體會人生,不知道進步,永遠停留在基本的活著的狀態裡。
中國現在的問題就出在這,大家都有能力提高自己,但都被娛樂圈牽著走,都不進步,光看臉,這是很可怕的。
澎湃新聞:所以還是寫作手法的問題?
王健:絕對的。你去聽趙季平的《莊周夢》,多麼打動人心。你去聽《喬家大院》,也是民樂演的,絕對不膚淺,絕對感人至深。所以和樂器沒關係,是你拿它來幹什麼。你說西洋樂器高貴,那你聽吉普賽人的音樂,哐哐哐,高貴嗎?一點也不高貴,也是娛樂而已。
澎湃新聞:但樂器適合演什麼樣的音樂,和它本身的屬性還是有很大關係,比如大提琴很深沉,就很少用來演歡快的曲子。
王健:對,大提琴特別快樂不起來。它也可以歡快,但就像大象站在桌子上跳舞,當然也可以優雅,然而總是有點勉強。好比麻雀講深沉,聲音也有點勉強。樂器有它的屬性是對的,但主要還是導向的問題,趙季平不是已經做到了嗎?
澎湃新聞:大提琴的曲子都那麼深沉,有沒有影響你本人的性格?
王健:我不知道,告誰呢?告大提琴把我的性格搞壞掉了?這太難說了。就像有人問我,如果不拉琴我會幹什麼,我怎麼知道?人生絕大部分是由偶然構成的,你看歷史就知道了。我最愛看歷史,這才是真正反映人性的東西。你以為很多事是必然的,其實絕大多數是偶然的,沒有道理,宇宙就是偶然的。
澎湃新聞:除了看歷史書,私下裡你還喜歡做什麼?
王健:我喜歡娛樂,哈哈。《星球大戰》啦、周星馳的電影啦,我都看,嘻嘻哈哈笑一通挺好的。娛樂是需要的,但你不能把它當飯吃。我不反對娛樂,但我反對有些人把娛樂當藝術。
中國現在的娛樂太猖狂了。有錢消費的人的欣賞能力沒有被提高。人們收入的提高遠遠超出了思想境界的提高。這些人主導了中國的娛樂界,數量不得了,他們為了賺錢管你好壞,你要的東西我都給你,商人從來是這樣的。很多人在追求網紅,但是沒有意義、沒有質量。消費者收入的增長和思想境界的提高完全不成比例,社會就出問題了。審美是需要引導的,人是需要提高的,我們生下來都是傻瓜。
「靠音樂吃飯太難,成功率太低了」
澎湃新聞:這兩年你最大的變化是有了女兒,你練琴時她也常常在旁邊爬,覺得她有音樂天賦嗎?
王健:有沒有天賦不知道。我經常提醒自己,所有父母都覺得自己的孩子是天才,我堅決不能上這個當。她很聰明,但問題是所有的父母都覺得自己的孩子很聰明,不稀奇。我會保持非常冷靜的態度。
澎湃新聞:後面會引導她去學琴嗎?
王健:我一定會教她進入音樂的世界,但沒必要拿這個來謀生,因為成功率太低了。
澎湃新聞:你所謂的成功是什麼?
王健:靠它吃飯,這是很現實的問題。你有本事在社會上立足,你的專業能得到大家尊敬,能給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帶來穩定的收入,這是很令人自豪的事,我也希望我的女兒有這個能力。但你要通過音樂得到這些,太難了。
拿我來說,我們這一行的職業獨奏家,全世界不超過二十個。也就是說能靠這個吃飯,只做獨奏,不做室內樂,不去交響樂團,也不去教書的,二十個不到。這是現實,這個行業的競爭性太大,淘汰率太高了。職業的小提琴獨奏家,也就三四十個。
澎湃新聞:你定的位置太高了,一上來就是獨奏家,她也可以進樂團或去學校當老師啊。
王健:問題就在這。我如果不做音樂,我就不管了,她這樣也挺好。但她是我女兒,如果不能超過我,有什麼意思?一般人如果考進上海交響樂團這樣全國最好的樂團,或者紐約愛樂樂團,都會很開心,我的女兒可能不會開心,因為她看慣了我在做什麼。這是很殘忍的。
澎湃新聞:說不定她將來的成就比你還高呢?
王健:你說得很對,但機率是多大呢?相反如果她去學別的,幹什麼都會比我成功,比如當作家或者設計師,幸福感可能也會更強一些。
澎湃新聞:你的競爭意識太強了。
王健:你要自己的孩子幸福,你會希望他/她得到滿足感,這種滿足感怎麼得到呢?好比你有一分錢,有兩分錢的時候滿足感是很強的,但如果你有兩分錢,最後只有一分半,就會很不滿足。我女兒要超過我絕對有可能,但概率是多少呢?就算不是我女兒,她也要在全世界搶這二十個位子,不一定能搶到。
澎湃新聞:只有二十個位子,是演奏家能力不足,還是這個行業的容量本身就很小?
王健:就是這個容量,全世界只需要二十個人,你去翻翻各家的演出季,絕對數不到二十個大提琴家。鋼琴家會多一點,五十個吧,和曲目量也有關係。
澎湃新聞:當了父親之後,你對音樂的理解有什麼變化嗎?
王健:沒有,我只能說我以前在音樂中感受到的情感,現在在生活中也能體會到了。
澎湃新聞:很多人關心兒童的早教音樂,你有沒有什麼建議?
王健:我還想聽聽他們的意見呢。我有時候想放我喜歡的音樂,發現不行,因為太揪心了。而且她特別敏感,你放快樂的音樂她會全身晃動,有一次電視裡在放芬蘭某個名家去世了,教堂唱詩班在吟誦,她聽到就哭了,太敏感了。
我就和大家一樣放莫扎特,聽說莫扎特對孩子好,也不知道真假。莫扎特有欣欣向上的精神,世界是充滿希望的,貝多芬是這個世界是要拿刀砍出來的,柴可夫斯基是刀砍了還是沒用,所以先要聽莫扎特。
我不會強迫她不拉琴,只是希望她能很快進入音樂世界,畢竟要她自己會才能更容易進去,光聽不會有那麼刻骨銘心的體會。
王健老師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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