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騎馬射箭是貴族的象徵?什麼又是貴族精神?
回到歐洲中世紀,歐洲中世紀的騎士,其實就是全職軍人,騎士花很長的時間來學習,怎樣戴著很重的一兩百公斤盔甲在馬上作戰。那麼重的盔甲打仗,學習那麼長的時間,誰來養他們,就是農民。
這是為什麼,因為農民希望騎士出城之後能夠保護自己,他們願意出錢,其實兩者之間形成一種比較事實上的一個契約關係,就是你給我安全,我給你財富。
背景好的有錢人才能成為騎士,因此,其實騎士本身的就是最底層的貴族。騎士的使命就是身先士卒,騎士一生最高的榮譽,就是戰死沙場。
所以馬術擊劍等等,所謂歐洲中世紀的貴族象徵,其實是戰爭相關的,是在血雨腥風中拼殺的大臣,是保護老百姓的衛士,他們這一生是的目的,就是為了打仗就這麼簡單。
以上這是最標準的歐洲貴族。一旦打仗,貴族的子弟全部上戰場,歐洲這個貴族並不是在家裡面享福的,打打撲克牌什麼的,不是的,而是什麼,而是上戰場殺敵。因此,第一次世界大戰,老貴族大量死亡,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戰,死亡的貴族更多。
為什麼貴族子弟,很多中國人對於貴族的理解,是把貴族理解為一個特權階層,就是它有某種權力。歐洲老百姓,為什麼願意給貴族這些所謂的權利,因為他們要犧牲自己的性命,保衛國家,保衛老百姓。
所謂真正的貴族,這幫富人,富而不貴
一起騎騎馬,一起射射箭,那就是貴族活動?無知!
很多有錢人都想把孩子送去伊頓公學,以為伊頓公學就是打打麻將啊,打打高爾夫球?無知!
伊頓公學是半軍事化管理,早上六點鐘起床,學校教的都是拉丁文、歐洲的宗教、歐洲的歷史,訓練貴族,然後培養你成為一個上戰場的一個軍官,這就是歐洲的貴族,
這個國王和這個貴族之間的種種關係,實際上它是一脈相承的,中世紀的很多這種小說,國王要打仗要向貴族去借兵,或者是借錢,要不然他打不起這個仗。
那麼這些個貴族呢,在關鍵的時候提供人提供車,所以形成一種制衡關係,才會慢慢地形成這種三權分立,或者是最後的這種民主政治。
中國的這些貴族,這些皇帝都是三妻四妾。歐洲貴族沒有,只有一個太太,包括國王,也只能有一個太太。而且,你看中國歷史會發現這一點,往往往黃權比較弱的時候,就是是大夫的力量比較強的時候。南北朝的那種,著名的烏衣巷,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的王謝,那個王導和謝安蒙,後來,王羲之王獻之。
榮譽,跟戰爭相關的責任,對臣民的這些責任,才是貴族文化。這個路易斯,不是被處死了,送上斷頭臺了。但是路易斯這個修養,上了斷頭臺的時候,他不小心踩到了儈子手,一個貴族他後退一步,說:對不起,我踩到你了。人生最後一句話讓人感動了,對要殺掉你的人表現出來的修養。為什麼,貴族的養成,是一種從小到大的一種習慣。
其實財富並不能作為衡量貴族的標準。
中國雖然沒有貴族,但是中國有一個群體的是可以類似的,就是君子,所謂的士大夫階層。君子是跟這個剛才說的那個西方的那個貴族有相近之處。
比如說,君子講究的這個琴棋書畫,這個梅蘭竹菊,也是講究這種細節的。但這種細節往往是因為和這個官僚系統結合後,最後不了了之。最後所有的這些個所謂君子,變成了一種理想的道德,並不能在這體制裡面來啟動它個人的方向,不同於歐洲貴族的責任。
自由,這很重要的,是不朽的戰爭,不為錢財,而為自由的理念而奮鬥,這種思維,這個是你追求的一個崇高的境界,
那種自由的意志,包括抗爭,戰爭的血腥。世界上只有三個國家有真正的知識分子:德國,法國,中國,而這三個有真正的知識分子國家都發生了劇烈的大革命,都是靠所謂的反叛者,把這個國家的原有的外套,所謂的貴族的階層推掉了。
這種傳統的歐洲古老貴族體系,到了美國,成為一個全世界受尊敬的,新貴族,比如說巴菲特。巴菲特為什麼他站起來呼籲大家捐款,因為他是新貴族,有些人很容易養成,那你只要能賺錢,人就能成為貴族。
新貴族,你到底要做什麼?新貴族,才是我們目前的所應該努力學習的,可以用現代詞彙把它描述,意識就是為社區服務為大眾服務的一種意識。
現代公民,你比如尊敬的蓋茨、巴菲特、洛克菲勒,這都是新貴族。
貴族要有這種獨立人格,還有歐巴馬,他也是新貴族的代表。他在年輕的時候,一直在做社會服務,還是不拿錢的好嗎。這個人的歷練,就是從這種社會最底層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一個新規則的基礎,就對這個社會的情懷,對社會責任,這個行為的責任感,和中古世紀的貴族一樣的,基本是雷同的。
為何貴族責任的關鍵是,他首先對自己負責,對家族負責,才可能對社會負責。
以前貴族還流行決鬥,這個方式也是一種維護捍衛自己人,榮譽的尊嚴,與生命相比,榮譽更重要。
決鬥經常的方式,兩個人,20米開外,互相開槍。
跟貴族對應的不是平民文化了嗎?不是,是流氓文化——不能用道理來衡量的這個群體,這個群體叫流氓,相對對立的。
這種獨立的人格,這種距離感是產生貴族的一個先天條件。權力謀求,限制才產生貴族的自由,貴族的傳承其實是一個非常標準的文化概念。
精神貴族,精神是負面的,就是什麼呢,我惹不起你,我當我的精神貴族,這是一種逃避,其實當時你看那個民國的時候,還是有很多精神貴族,當時那個北總布胡同三號,當年那個太家的客廳,林徽因和梁思成金嶽霖,張熙若,沈從文,一個小的一批人在當時那個龍家的客廳那裡面,就是那個時候是一個精神貴族組陳的一種小沙龍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