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離場有人幾天難開張 文玩:一攤逐漸冷卻的渾水

2020-12-23 中國網財經

  十年前,河南人老郭拿著自己全部的積蓄近10萬元來到北京,投身到了文玩產業,十年來,他在潘家園擺過地攤、在十裡河的古玩城租過攤位,見過北京凌晨4點的太陽,也見證了文玩行業的興衰起伏。

  他還記得十年前來北京時綠皮火車的味道,那是一種菸草夾雜著汗液難以名狀的氣溫,老郭暗下決心,離開北京的時候,他一定不再坐這樣的火車。

  最紅火的時候,老郭一天的收入能達到數萬元,忙不過來,他僱了近10個老鄉幫忙打理生意,紅木、菩提子、蜜蠟、核桃……基本上市面上所有曾引領文玩熱度的商品,老郭都經營過。

  很快他就賣掉了自己擺攤用的三輪車,換了一輛豐田霸道,所有手續辦下來,花了70多萬人民幣。

  十年後,伴隨著疫情逐漸褪去,人們生活復甦,老郭的生意卻沒有一絲起色,幾十萬的貨壓在手裡出不去,他決定回老家投靠自己在縣城經營羊湯館的弟弟。

  今年8月初,老郭低價把貨處理給了同行的朋友,收拾行囊離開北京。讓他慶幸的是,自己的那臺豐田霸道,異常保值,二手車商給了一個不錯的價格。

  因為高鐵的出現,老郭不用再忍受綠皮火車的痛苦,但他心裡,同樣是五味雜陳。

  曾經風光的日子

  老郭回憶,自己入行的時候,正是文玩行業最火的那幾年,「基本上你帶著錢投進這個領域,多少都不會賠錢。」

  收藏家馬未都曾經說過,周六凌晨的北京,就兩個地方最熱鬧,一個地方是天安門廣場,人們都抬著頭,等著看升旗儀式;另一個地方就是潘家園,人們都低著頭,在方寸之間尋找著屬於自己的「寶貝」。

  隨著2008年北京奧運會的舉辦,潘家園舊貨市場首次進行了全年365天開放,被打造成為了北京又一文化地標,據媒體報導顯示,在當年周末開市時的客流量高達六七萬人。

  「那時有多火呢?我到地方,包還沒打開,身邊就圍著7、8個買家,我一邊掏,他們一邊分,我掏完,東西也就基本被分得差不多了。」老郭對中國新聞周刊回憶。

  買家裡有玩家也有商家,商家有來自全國各地的,都來北京上貨,因為貨品全、數量多,價格也相對便宜,各類商品走得很快。

  在那時,隨便一個電視臺,都有一個關於文玩古董的電視節目,影視演員王剛的那句「有請護寶錘」至今讓很多觀眾記憶猶新,媒體帶來的輿論效應,讓文玩行業熱度持續走高,偶像明星們的背書,也讓文玩更多的被人們所認識。

  德雲社相聲演員孟鶴堂、周九良在一檔綜藝節目中說過一段名為《文玩》的相聲作品,其中一句「乾乾巴巴的,麻麻賴賴的,一點都不圓潤,盤它」,更是讓「盤」這個本屬於文玩圈子的小眾動詞,成功破圈成為了網絡流行語。

  由於熱度高,生意好,文玩行業快速膨脹擴張,消費者的購買和需求日益增加,老郭的同行越來越多。任何一個行業,當它具備足夠的商業價值和利潤空間的時候,都會吸引更多的從業者。

  老郭和很多同行有個群,自己有事出不了攤的時候,可以以日租的方式將自己的攤位轉租給其他賣家,老郭的位置不錯,最火熱的時候,一天的轉租費用就高達2000元。

  在北京的這些年,老郭不抽菸,但是看到了很多同行,最初入行的時候抽著5元一包的香菸,短短幾年,手裡拿的都是近百元的香菸了,還都是一條一條地買。

  利潤高,從業者多,魚龍混雜泥沙俱下的情況便會出現,這本和文玩無關。

  而講故事、炒概念、賣假貨、以次充好這些套路則被文玩行業發揚光大。

  當市場逐漸飽和,人們的錢包不再那麼充裕的時候,行業降溫成為了必然。

  古玩水深,文玩水渾

  如果說古玩水深,那麼文玩則是水渾。

  你永遠不知道商家口中的「精品」是怎麼產生的。

  文玩圈有這樣一句話,沒有任何兩件相同的產品。由於原材料多是植物種子、天然礦石、木材或是動物製品,每一件商品都有著自己的特點。不同的材質、密度、顏色、紋飾再加之把玩後氧化形成的不同變化,都讓文玩愛好者們痴迷。

  但誰都希望擁有各方面指標都優秀、價格還便宜的商品,這個時候,賣家在逐利的驅使下,便會不斷地「滿足」消費者。

  以核桃為例,人們都希望要密度高、顏色深、紋飾清晰、樁型漂亮、把玩變化快的產品,在最初的市場中,一對質量上乘的核桃,賣到近萬元並不少見,但很快,人們發現核桃的價格下來了。

  大量種樹、嫁接,造成了核桃在產量上的翻倍增加,而給樹木打藥,為果實打夾板,則可以催生更大更飽滿,樁型更規範的核桃,再通過使用不同的藥水浸泡,讓它們變得更光鮮可人,同時單價還更低。

  一位文玩從業者告訴中國新聞周刊,近萬棵核桃樹,都在立秋後成熟,有幾個果農會一顆一顆核桃用手給你剝開呢?都是打落在地上讓外皮自然腐爛,露出核桃。在這樣的溫度溼度下,外皮腐爛後,核桃怎麼還能保持統一的顏色呢?

  84消毒液、洗衣粉甚至是醬油、米醋、茶水,這些都可以讓部分文玩變成不同的樣子,而煮、泡、燻再加之機器拋光後的某些文玩產品的賣相會變得相當可觀,賣家拿著這樣的商品獲取暴利,前述從業者告訴中國新聞周刊,「這就是劣幣驅逐良幣的過程」。

  老郭的感受更深,自己幾乎見到了市面上所有加工的手段,卻無力改變。「看上去同樣的東西,你賣800,他賣80,客人買誰的?」

  沒幾天,老郭就找同行去了,「哥們,你那80的哪兒進的?」

  文玩的貨品有時就像蔬菜,今年西瓜價格高,明年的西瓜一定便宜,今年哪種文玩被炒熱,明年價格一定會下來,這就促使行業內必須不斷尋找新的概念和故事,以便催生新的熱點。

  任何一個壟斷一批貨的店家,都希望能有個「老專家」幫自己講故事,很快,「老專家」們就比店家賺得還多了。

  消費者中雖然不乏狂熱分子,但是由於喜愛和沉浸,當曾經的老套路和「劣幣」再度組團而來的時候,消費者早已悄然進步,不再蹚這攤渾水了。

  直播,加速文玩的降溫

  現在打開短視頻平臺或是直播平臺,文玩類的節目比比皆是,眾多店家化身主播,通過網際網路,快速大量地出著貨。

  中國新聞周刊在潘家園市場走訪發現,通過手機進行直播的主播比比皆是,在東部的攤位區上,一位主播高聲喊著:「寶友們,我身邊這個大哥,就是全北京最懂黃花梨的老師,他說是這真的,您就放心下單,今天我們走走量,大家先刷起來。」

  隨後他鏡頭一轉,將手機對準攤主,攤主一邊微笑著面對手機打著招呼,一邊默默熄滅手中的香菸。

  隨著直播平臺的興起,大量的文玩店家湧入了移動網際網路,在起初的一段時間,成就了許多人。

  「語速要快,東西要多,價格要便宜,還得會忽悠。」老王總結在直播平臺賣文玩的要素,做文玩生意近10年的老王,在去年也加入了某電商平臺的直播大軍。

  最初店家要向平臺方繳納20000元的押金,同時還需要店鋪擁有10000人的關注量,才允許開播,「所以最初直播的店家,都是相對貨品質量過硬的店家。」老王最初每天直播5個小時左右,日均收入約為5000元,好的時候能破萬。

  再後來,平臺放寬了準入門檻,繳納30塊錢的報名費便可以開通直播。

  到這時,各類文玩直播開始興起,老王的貨逐漸賣不動了。到如今,平臺已經開始按人頭向店家收取流量費用,幫店家往直播間拉人,每拉一個觀眾,老王需要支付五角錢。

  老王發現,在直播平臺,由於光線和角度的問題,人們看不清楚貨品本身的具體情況,在這樣的情況下,購買單價較高的商品會猶豫,而單價較低的商品則更容易成交,在這樣的情況下,大量的通貨、便宜貨、較為低端的產品成為直播平臺的主流。

  「所有人看直播都想撿便宜。」老王告訴中國新聞周刊,人們理所應當地認為,直播賣的東西一定要比實體店便宜才對,所以高價貨走不出去,低價貨走得很好。

  很多文玩直播賣家,一天的出貨量極大,壓縮利潤走銷量,在直播平臺獲得了不小的收益,一位主播告訴中國新聞周刊,他賣的文玩產品,基本上的價格都在30-80元這個價位區間內,包郵,每天的成交量在4000單左右,每一件商品的利潤率大概為10%。

  直播平臺的興起,讓更多喜歡文玩的玩家,滿足了擁有的訴求,但文玩不是盲盒,當愛好者擁有了一條價值30元的手串,同樣的材質同樣的紋路,便不會再需要一條30元的,直播平臺加速了低端產品的市場飽和速度。

  老王的直播間有一條標價98元的橄欖核手串,他笑稱,老觀眾基本人手一條了。在老王看來,直播賣貨最火的時候已經過了,價格低出量大,大眾文玩市場接近飽和,惡性循環剛剛開始,當所有的商家都將目光轉向價格較低,質量較差的產品時就已經註定了未來的頹勢。

  沒錢了,玩什麼

  今年,疫情的出現對於文玩的玩家和賣家是雙重打擊,一位文玩經營者告訴中國新聞周刊,往年文玩銷售最好的時間是一年的兩頭,春節前和春節後,這段時間都是人們的經濟條件相對充裕的時候,文玩市場也更加火熱。今年春節前,各類文玩的銷售還處於比較良好的態勢,在春節後的一段時間,雖然受到疫情的影響,但由於直播平臺的出現,文玩交易也相對穩定。

  直到5月,出現了一次斷崖式的下降。

  範音的最大愛好就是逛文玩市場,在他看來,自己逛文玩市場就像是妻子逛商場一樣,是一種愛好和習慣,多年來買了不少東西,即便是在疫情初期,他依然通過網際網路買了很多玩意兒。

  「今年斷斷續續花了2萬多吧」,疫情初期,範音和很多人一樣居家辦公,但沒想到這一居家就是好幾個月,原本月薪近2萬元的範音,工資驟降到不足4000元,「單位確實有難處,我們也沒辦法。」在這樣的經濟情況下,範音停止了購買行為。

  「不是因為我不喜歡文玩了,是因為在生活面前,玩不是剛需。」

  5月隨著逐漸復工,範音的工作忙了起來,要讓自己的收入回到曾經的水平就要加倍投入工作。這一放下,什麼時候能撿起文玩的興趣就不知道了。

  今年6月,潘家園舊貨市場發布了一則通告,為所有商戶免除2月至4月的全部租金,與商戶共渡難關。兩個月後,中國新聞周刊走訪市場時發現,市場基本恢復常態,鋪位的出租率也保持著比較高的水平,但交易並沒有恢復。

  貨品的積壓、炎熱的天氣都讓店家們更加焦慮。

  在一家經營金石篆刻的攤位前,女攤主和中國新聞周刊聊起,自己已經好幾天沒開張了,這在曾經是不可想像的事情,「你看著人挺多,攤位前小凳子上和店家聊天的基本上也是店家,店家比客人多,大家不是不喜歡文玩了,是手裡都沒錢了,沒錢就談不上玩了。」

  另一家店鋪的攤主和中國新聞周刊開起了玩笑。「最近大家都不掙錢,啥貨也不好賣,我知道誰掙錢了,小賣部賣煙那大姐掙錢了,我這一天天的沒生意,老費煙了。」

  文玩,無論被賦予多少文化價值,在許多人眼中它就是一件玩具,幾乎所有成年人都會在生活與玩具之間進行取捨。

  相比起潘家園舊貨市場有著較強的影響力和承載量,散落在城市中的其他文玩交易場所,則顯得更為冷清,曾經主營珠寶文玩的京西珠寶城,絕大部分文玩商戶都已離去,只剩下少數餐飲企業和教育機構入駐在偌大的商業體中。

  老王還在堅持,他認為,文玩產業不是一天興起來的,疫情帶來的經濟影響也會褪去,而更健全的市場模式也在逐漸建立,自己希望這個行業從工藝、渠道以及服務質量都能再提高一把,這個時候退出,有點可惜。

  如今,範音仍然會保持沒事去潘家園走走的習慣,但很少消費。

  老郭的朋友圈,也不再發布手串或是佛珠的圖片,而是被9張羊湯的圖片代替了。

(責任編輯:朱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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