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味刀郎為什麼不能像伍佰一樣,成為梅開二度的傳奇?|百家故事

2020-12-21 好歌獻給你

本篇文章收錄於百家號精品欄目#百家故事#中,本主題將聚集全平臺的優質故事內容,讀百家故事,品百味人生。

因為大熱臺劇《想見你》引發的熱點效應,伍佰,這位曾經深切影響過幾代人的傳奇歌者再度翻紅,並在當代音樂審美體系中,引發了一陣強烈的復古潮流。

與此同時,「上頭神曲」《last dance》點燃的一系列連鎖效應,也讓伍佰十多年前發表的《挪威的森林》《浪人情歌》等金曲再次廣受關注,受到了大批00後年輕人的追捧和喜愛。

伴隨著「上頭」、「洗腦」的歌曲標籤,伍佰翻紅無疑是一批華語歌壇中堅音樂人生命力的象徵。

那些用時間沉澱和真情實感打磨出的歌曲,時隔多年用證明了「好作品永遠不會過時」的準則。

然而,這條準則並不是對每個音樂人都有效。伍佰的翻紅令人欣慰,可背後還有更多數不盡的酸楚。

千禧年之後,內地歌壇其實也出現過一位和伍佰極具相似性的歌手,他同樣也創造過「神曲神話」,同樣被大眾詬病「土味十足」——他就是刀郎。

遺憾的是,刀郎至今仍被許多人視為「土味」的象徵,跟那個時代和他一起湧現出來的、真正土味的網絡歌手們,一起湮沒在了歌壇。

2004年,刀郎專輯《2002年的第一場雪》一經發布,便迅速席捲大江南北的大街小巷。在沒有宣傳推廣的前提下,刀郎憑藉作品本身上口的旋律與直白的歌詞打動了億萬聽眾。

當然,那一年跟刀郎一起打動大家的,還有楊臣剛的《老鼠愛大米》、龐龍的《兩隻蝴蝶》、鄭源的《一萬個理由》。

所以說,刀郎的作品土味到和網絡歌曲放在一起都沒有絲毫的違和感,這也成為日後刀郎被詬病不已的話題點。

如果說伍佰翻紅是屬於年輕人流媒體的狂歡,那彼時的刀郎的一夜爆紅堪稱全民皆知的參與。

兩人都是通過自身過硬的作品,實現了對聽眾的原始積累。而草根出生的刀郎後來又「賣身」給了比滾石資歷更雄厚的「國際巨頭」環球唱片,甚至連「校長」譚詠麟都出馬為他站臺,但兩人的發展路徑卻是雲泥之別。

伍佰通過不斷向市場輸送金曲和個人樂隊的調性建設,逐漸蛻變成了大眾心目中的「搖滾教父」,而刀郎在2004年爆紅之後,便一直承受著來自主流歌壇的質疑與排斥。

最直觀的表現是2010年「音樂風雲榜」頒獎禮上,刀郎被評委會主席那英吐槽:他的音樂不具有審美標準,作品缺乏音樂性。

身為頒獎禮評委會主席那英的觀點,即代表了主流歌壇對刀郎的態度。

作為內地流行歌壇的旗幟人物,那英不只是內地歌壇的實力天后,在港臺流行歌壇她同樣能佔據一席之地:斬獲臺灣金曲獎最佳女歌手的桂冠,她還能把演唱會開進香港紅館。

眾所周知,金曲獎作為華語樂壇最具影響力的音樂頒獎禮,一直堅持奉行的「音樂性與藝術性」,在歌壇範圍內還是極具權威的。

被金曲獎認證過的「金曲歌后」那英,後來又在內地「分豬肉」式的頒獎禮上拿著這套「不唯銷量論」的藝術理論去「卡」刀郎,這也成了那英被網友「炮轟」的一宗罪。

隨著音樂多樣性的加速,刀郎的歌也被打上「菜市場音樂」的奇怪標籤。2013年,他本人開始在歌壇銷聲匿跡。

傳奇的誕生,往往都離不開時代背景和外部環境。

無論外界如何評判,刀郎的出現顯然是對主流歌壇的一次衝擊,而他由爆紅走向消逝,歸根就底,是本土化音樂的一次失敗,也是時代趨勢的選擇。

「刀郎不姓刀」

刀郎,原名羅林,生於四川內江的一個四口之家,除去父母和他,還有一個大五歲的大哥。

由於父母時常在外演出,照顧不了他倆,哥哥從小便擔任起了管教羅林的責任,並以毆打手段作為教育方式,一言不合便會對羅林拳腳相向。

在大哥的暴力教育打壓之下,羅林唯一的心靈寄託便是和他那位學作曲的表哥交流玩耍。

一次和他去器樂房玩琴的過程中,表哥發現了他的音樂天賦並告訴了羅林的父母,在聽從表哥建議下,羅林獲得了一臺鋼琴。

上世紀八十年代港臺音樂吹到內地,羅林每日拼命扒譜練習,試圖將音樂作為今後的職業,想通過自己的努力逃離原生家庭的環境。

可15歲那年的一個事件,改變了他的成長軌跡。

羅林15歲時,哥哥找了女朋友。在得知女孩以前和很多個男生交往過之後,幼年時期被打壓的種子在心裡突然爆發,他回到家衝著他哥喊了一句「綠帽子」。

哥倆第一次大打出手,羅林把以前的怨氣統統發洩了出來,而由於母親的庇護罵了大哥,大哥當晚便負氣出走。

一周後家人收到了他哥的死訊——哥哥騎車被途經車輛碰倒後,迎上了身後的麵包車,醫生還沒到人就走了。

此後的日子裡,羅林母親不再鎖門,她說大哥走那天晚上沒帶鑰匙,怕他找不到回家的路,而「家」成了羅林的傷心地。

17歲那年,出於逃避,也出於做音樂的想法,羅林決定肄業,趁著父母不在家,留下一張紙條開始浪跡天涯。

「漂泊不定,駐足新疆」

離開家的羅林首先去應考了歌舞團,遺憾的是招生老師嫌他太業餘,果斷將他拒之門外。

受到打擊後,他決定不再考學。

於是,羅林開始在四川內江的歌舞廳裡做服務生,工作之餘給當時的樂手、調音師端茶倒水,向他們討教音樂知識。

之後,一次機緣巧合下,羅林認識了內江一流的鍵盤手何老師,並拜他為師。

一年後,羅林被師傅推薦到了歌舞團做鍵盤手,而他也說服了當時歌廳主唱廖健,組建了「手術刀」樂隊,他希望自己能像羅大佑那樣,用音樂剖析社會上的種種光怪陸離。

現實是殘酷的,「手術刀」樂隊組建後「手術」沒做成,樂隊成員們卻因為收入微薄而失去了最初的那一份熱情。

1991年夏天,羅林對廖健說:在成都搞音樂沒有前途,咱們幾個還是各奔東西吧。樂隊就此解散。

人的轉變往往帶有戲劇性,因為唱歌不賺錢,當時的主唱廖健轉而開始了自己的諧星之路並在當地逐漸名聲四起,而羅林為了理想,一條路走到了黑。

在不顧父母勸阻和一名離異舞蹈演員結婚生子後,在女兒出生40天後的一個早晨,羅林發現妻子不見了,並留下一張紙條:「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悲傷中他寫了一首《孩子他媽》,將女兒留給父母后便離開了四川,再度流浪。

在輾轉重慶、西藏、西安之後,羅林來到海南並在歌廳駐唱,結識音樂人安龍後成立了名為「地球之子」的樂隊。

後來因為跟廣告公司、商演公司合作越來越多,羅林在90年代便月入過萬,生活富足。

可這樣的生活不是羅林想要的。

他玩音樂,是想要成為洞悉社會百態、引導人們思想的音樂詩人,而不是靠此來謀生。

羅林給樂隊上了一課,告訴大家我們不能這麼墮落,可沒人懂他在說什麼,因為不是人人都有崇高的理想,一番爭吵後,樂隊再次解散。

後來,羅林認識了新疆的民族歌手朱梅,1995年羅林帶著妻女來到新疆,落腳在烏魯木齊友好路一個名叫「八樓」的公交站附近。

而這一去,羅林也改變了他隨後的人生。

「不被認可的新疆風格,火爆全國的土味情歌」

定居新疆後,羅林回想之前的生活,發現依靠鍵盤謀生的日子只會讓他和他的理想漸行漸遠,他決定不再賣技,因為這樣永遠不會有作品出來。

1998年,羅林把自己寫的歌整理成了一個合集,並拿到了一筆西點店贊助的製作費。

本來西點店是想讓他結合西點品牌摻雜一些喜慶甜蜜的歌曲進去。

可羅林覺得不能用商業玷汙了作品,根據自己的審美弄了一張黑白配色的專輯封面,最終只賣出去幾百張。

迫於生計,羅林開始接一些廣告音樂製作的活計,這次他算是選對了路。

他給一家衛星天線公司製作的廣告音樂在新疆廣為流傳,他將賺來的錢全部投入了自己的原創音樂,2000年專輯《新疆原創第一擊》誕生。

羅林原本以為做新疆風格的原創會得到當地人的支持,但他的本土化嘗試並未得到大眾的青睞。

一次訪談中他回憶那段日子說道:「我更像是一個推銷員,站在各種豪華的老闆臺前推銷我的夢,而他們卻像動物園遊客般看著我,然後用同樣的口氣說下次吧。」

最後,這張專輯換來的代價是他把家底都掏空了,卻只賣了一千多張。

挫敗並沒有讓羅林倒下,在後來的三年裡,他寫了不計其數的歌。直到2003年民歌翻唱曲目《西域情歌》的出現,才讓窘況得到緩解。

這時候開始,「刀郎」成為了羅林的藝名,被西北聽眾口口相傳。

一家音像店的老闆很困惑的說: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店裡播放《吐魯番的葡萄熟了》,就會有人進來買這張專輯。

或許,那時候的刀郎也沒想到,他的爆發期還沒有真正到來。

2004年1月,一半是翻唱、一半是原創的專輯《2002年的第一場雪》一經發行,專輯原創部分的《情人》《衝動的懲罰》《新阿瓦爾古麗》《2002年的第一場雪》便迅速從荒野大漠傳到了繁華都市。

由於此前刀郎沒有任何宣傳和曝光資源,當這張專輯在西北有了一定聲量後,恰好被太合麥田的創始人宋柯聽到。

他預感到這些作品一定會火,所以特意跑到新疆找到刀郎,拿下了除唱片外的所有版權。

最終,宋柯通過當時風靡一時的彩鈴和其他數位音樂授權,徹底將刀郎這張專輯推向了內地歌壇,並在隨後的三年為太合音樂帶來了2000萬的收入。

刀郎火了。

在那段歌曲盛行的時間裡,他很少露臉,大家都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沒人知道他長什麼樣。

2004年7月10日,張藝謀電影《十面埋伏》在北京工體舉行首映式,刀郎帶著鴨舌帽,演唱了《懷念戰友》和《2002年的第一場雪》,這是鮮有的一次公開高調露面。

「時代的拋棄,歌壇的質疑」

《2002年的第一場雪》一年內賣出了270萬張,盜版逾八百萬張。刀郎在創造了中國唱片的銷售神話的同時,也讓資本市場看到了他身上的商業價值。

2004年10月,草根出身的刀郎籤約環球唱片,他跟校長譚詠麟、歌神張學友成了同門藝人。

隨後公司趁熱打鐵,找來金牌製作人李宗盛擔綱專輯製作人,進行第二張專輯的創作與錄製,並放出豪言,要在全亞洲賣出1000萬張。

結局是殘酷的,所有的緊張籌備成了一場徒勞。

2004年12月刀郎第二張專輯《喀什噶爾胡楊》印製完成擺上貨架後,預期的銷量遲遲沒有到來。

儘管有了新專輯,但大家買的還是《2002年的第一場雪》,新專輯銷量慘澹。

由於第二張專輯並未得到市場認可,而火爆的第一張因為製作工藝粗糙、旋律流行口水、歌詞毫無深度等問題也變成了主流音樂人公開質疑刀郎的理由。

2010年,那英說刀郎的歌不具備審美觀點,拒絕他入圍音樂風雲榜;

早在2004年汪峰發專輯《笑著哭》時接受媒體採訪,他就大膽直言:刀郎現象是流行音樂的悲哀。汪峰認為刀郎的音樂和歌詞非常一般,之所以火是因為粗獷直白的民族風讓大家覺得新鮮而已。

同年,歌手楊坤面對媒體時也毫不掩飾他對刀郎的不屑一顧,楊坤甚至不願稱刀郎的歌是音樂,「他有音樂嗎?」

更有甚者,歌手羅中旭直接抨擊刀郎就是「搞傳銷」。由此種種,可見主流歌壇對刀郎一夜走紅的抵制和厭倦。

本來就性格內向的刀郎,面對突如其來的爆紅和猝不及防的質疑,不知如何應對的他選擇逃避。當年與環球唱片的籤約儀式,刀郎甚至強烈反對選在北京籤約。

一夜成名後還未掀起更大浪潮,轉瞬便是現實給予的一次還擊。

因為第二張專輯的「失敗」,後來刀郎一方面受到外界輿論影響,一方面大眾審美悄然改變,這導致除了音樂沒有任何附加價值的他,即使身在擁有頂尖音樂資源的環球唱片,也沒能再續傳奇。

唯一一次再度翻紅是因為單曲《披著羊皮的狼》,他把這首歌送給了「同門師兄」譚詠麟,在感謝他種種幫助的同時,自己也失去了一次擴大影響的機會。

2013年3月20日,太原濱河體育中心演出後,刀郎拒絕了所有演出邀約及媒體鏡頭,逐漸退出了大眾視野,而屬於千禧年代初的一代記憶也走向了落幕。

「時代的選擇,本土化音樂的一次失敗」

坦白的說,單看作品而言,刀郎的作品是粗糙的,但卻又是符合時代背景的。

刀郎在歌壇上橫空出世的2004年,恰恰是「神仙打群架」的黃金年代——周杰倫《七裡香》、林俊傑《江南》、張韶涵《歐若拉》、飛兒樂團《F.I.R》相繼在這一年湧現。

彼時執掌歌壇話語權的,是千禧一代的「四大天王」周王陶林,以及同樣來自臺灣歌壇「天后宮」的四大三小天后。

那個罕見的黃金年代,同時也是歌壇主流與網絡歌曲極為短暫的一段「甜蜜期」。

比如,一張網絡歌曲的拼盤磁帶中,會夾帶著李聖傑的《痴心絕對》或是歐得洋的《孤單北半球》,甚至有人一直把他們「錯誤」的劃歸在網絡歌手之列。

再比如,大家聽周杰倫的同時,不會對模仿周杰倫的歌手後弦有厭惡之感,反而會覺得很新奇。

而刀郎的出現,是音樂分眾的一個標誌性事件。一直以來,流行音樂的主體受眾主要由兩大陣營構成:

一撥兒是精英階層,他們注重有態度的、追尋自我價值、尋求人生突破的音樂作品;

一撥兒是城市裡的異鄉客和漂泊者,他們更多是在音樂裡尋求著生活裡屬於自己的聲音和共鳴。

夾雜在這兩大群體之間的龐大的「學生黨」,則是忽左忽右的存在,他們更多在追尋作品之外的附加值——音樂類型、風格、以及歌手本身。

刀郎的出現也由此引發了聽眾市場的「神仙打架」,誰也說服不了誰。精緻的主流歌壇與土味的網絡歌曲由此「分野」、開始老死不相往來。

話題進行到這裡,我們不得不面對一個尖銳的問題:刀郎的作品是網絡歌曲嗎?

我的答案:不是。刀郎的作品跟網絡歌曲既有共性、又有本質上的區別,但他橫空出世的時間線正好與網絡歌手的異軍突起相重疊,所以被很多人歸入「網絡大軍」、甚至被奉為「網絡歌手領軍人」。

龐龍在採訪中說過,「那時候,只有刀郎賣的比我好」。

依託網際網路的發展,音樂製作軟體得以被音樂人學習使用,電腦製作顯然是便捷且廉價的。2004年開始,我國各種各樣純MIDI電腦製作的網絡音樂被製作成CD販賣,流傳大街小巷。

刀郎的歌,無論是《2002年的第一場雪》還是《西海情歌》,我們都能感受到其中的鍵盤音色、電子鼓組、整體器樂編配都是粗糙且帶有瑕疵的。

加上非科班出身的背景,不管批判者出於什麼目的,他被質疑很正常。

刀郎的歌雖然被批判為「菜市場音樂」,被很多人誤解成是「著名網絡歌手」,但他的作品不同於網絡上的口水歌和神曲,他熱愛並持續在作品中加入大漠本土元素,這對於內陸地區聽眾而言有著天生的親切感。

不僅如此,在刀郎之前,內地的音樂審美一直被港臺文化所引領,大家追求的是「朦朧美」,是歌曲中那種「不說明、不道破」的模糊感。

刀郎的出現既帶著那個時期網絡上風靡一時的直白曲風,同時又有加入了本土化的配器採風和通俗的歌詞描繪,這對於當時的聽眾而言是新潮,對主流歌壇而言也是一次挑戰。

千禧年後,歌壇進入了一個快速更替的周期。

刀郎在第一次本土化中嘗到甜頭,在第二張、第三張專輯中更多運用了大漠元素,所以我們能從後來他專輯中看到很多類似於《再見烏魯木齊》《大敦煌》這樣的作品。

但,時代變了。聽眾群體出現了「分野」,刀郎本身就成了被口誅筆伐的對象。

此後,由於選秀節目的興起,那個音樂最重要,即使只聞其人不聞其聲也會脫穎而出的時代正在消逝。

大眾把焦點放在了「人」的身上,而非歌曲本身。

習慣沉默寡言又沒有帥氣形象的刀郎,除了音樂一無所有。他站在舞臺只會唱歌,不會開玩笑,沒有什麼舞臺形象可言,更別提像臺客搖滾的伍佰那樣金句頻出。

刀郎在自認為正確的民族風上越走越遠,隨後的作品也越來越缺乏新鮮元素,那些他熱愛的本土化民間採風也被大眾定義成了「土」。這也是為什麼伍佰能憑藉「土味」大殺四方,而刀郎會被「釘在恥辱柱」上的癥結之所在。

現在我常常會想,如果刀郎當初沒有籤約環球這樣的唱片巨頭,而是不斷打造自身形象,帶著人文思考輸出價值觀,努力往自己喜愛的風格開拓,那他的結局是否會有不同?

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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