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最後一步電影
「地球最後的夜晚」
2018年12月31日21:50分場次
影片結束恰好就是0點0分跨年那一刻
與最重要的人一起度過一個最有儀式感的夜晚,一吻兩年 ❥(^_-)
《 地 球 最 後 的 夜 晚 》
2018|中國大陸|法國|畢贛
湯唯|黃覺|張艾嘉|李鴻其|陳永忠
由畢贛執導,湯唯、黃覺、張艾嘉、李鴻其、陳永忠共同出演的電影《地球最後的夜晚》,將於12月31日全國上映。
影片講述的是羅紘武(黃覺飾)因父親離世再次回到貴州。12年前,好友白貓(李鴻其飾)被殺,羅紘武(黃覺飾)在追查兇手左宏元(陳永忠飾)的過程中,被兇手的情人萬綺雯(湯唯飾)所利用。從此以後,這個神秘的女人構成了他所有的記憶、欲望、信念和夢魘,一段追尋之旅讓他發現了被隱藏多年的秘密……
神秘女子萬綺雯(湯唯飾)和羅紘武(黃覺飾)兩人間糾葛的情感關係進一步曝光,通過不同角色之口揭秘了萬綺雯的身份之謎,這個有著謎一樣過往的女人還會不會相信愛情?痴情的羅紘武還會相信她嗎?
影片中湯唯飾演的萬綺雯一直是一個謎一樣的存在,關於她的過往,身邊的人唯一知道的信息是:她被賣到凱裡後沉淪於現實,偷竊、詐騙,在社會大佬左宏元眼中她只不過是一件貨物,和一張床沒什麼區別。但萬綺雯還是試圖給自己保留一絲體面,塗得猩紅的指甲、烈焰紅唇、滿嘴謊言只是她的保護色,最初面對愛情時也是帶著目的去接近,希望有人能帶著她逃離左宏元的控制。然而,她的內心依然保存著一絲純真,對愛情故事懷有執念,相信只要念出咒語愛人的房子就會旋轉。這樣一個隱藏自己故事的人還值得相信嗎?
作為畢贛導演的第二部長片,影片拍攝地依然是在貴州凱裡。溫潤潮溼的環境與暗湧的曖昧情愫完美交織,在畢贛導演的手中,凱裡的環境成為烘託氛圍的天然道具,不需要言語便將羅紘武與萬綺雯的謎情展現無遺。
陳凱歌導演此前在觀影后難掩對本片的喜愛,讚賞道:「不僅讚嘆畢贛駕馭複雜結構的能力和個人風格,更驚異於他的視覺風姿。他的電影像李商隱的詩: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這支特輯曝光了全體角色的新片段,礦洞中面對萬綺雯漸行漸遠無動於衷的羅紘武,空無一人的影廳中面色凝重的社會大佬陳永忠,著火的房子、緩緩行進的火車,不停閃現的片段都將這段感情蒙上了一層迷霧。
想要逃離控制的萬綺雯,沉默冷酷的羅紘武,嗜血的大佬陳永忠,三個人之間糾葛的感情關係初現端倪,危險又迷人的感情線索讓人慾罷不能。
特輯中取景地崎嶇的地形,老舊荒廢的建築,以及冬日的寒冷刺骨,種種困難層層疊加,讓片中的60分鐘3D長鏡頭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回憶起長鏡頭的拍攝歷程,金馬最佳音效獎得主李丹楓將電影比作戰爭,劇組比作軍隊,參與長鏡頭拍攝的兩百多號人在同一時刻全員高度配合,共同完成了這個足以載入影史的創舉。製作團隊保持著極其樂觀的創作熱情,不斷地探索,不斷地失敗再重來,只為找到更好的「世界末日」的拍攝方法。
不過,《地球最後的夜晚》並不是全程3D的,大約在劇情進展到100分鐘左右的時候,羅紘武來到蕩麥尋找萬綺雯,在一家電影院坐下,掏出3D眼鏡戴上,影片才開始打出片頭字幕,提示觀眾戴上眼鏡,與羅紘武一起進入這一段夢幻之旅。
從這裡開始,就是那段註定會被載入華語電影史冊的一小時3D長鏡頭。羅紘武進入了一個洞穴,並以這裡為起點,在不同的場景和不同的記憶之間來來回回。
因為涉及到神秘女子、兇殺等元素,又有不少的城市夜景,影片帶上了很濃厚的黑色電影氣質,畢贛自己也說——
《地球最後的夜晚》應該是一部黑色電影,有點兒類似比利·懷爾德的《雙重賠償》。
顯然,湯唯飾演的萬綺雯就是那個充滿危險又機具吸引力的蛇蠍女子。
不過,《地球最後的夜晚》的靈感更多還是來自於保羅·策蘭在1952年出版的名為《罌粟和記憶》的詩集,畢贛是這麼說的——
我的電影共分為兩個部分:第一個部分名為「罌粟」,第二個部分名為「回憶」。隨後我對劇情展開解構,相互置換元素,將其從一個場景轉移至另一個場景。這就是我構建影片的方式。
這樣的手法打破了固有的電影語言和時間線,並在影像上將現實和夢境並置起來。而且,拍攝3D長鏡頭本身就是一件需要極大電影工業支持的事。
畢贛才29歲,在第二部長片就擁有這樣的班底,除了自己本身的才華所致,在某種程度上或許也為華語電影中的作者電影開啟了某種新的方向——明星和實力派演員的加盟,或許能讓這些「作者性」風格極強的作品,擁有更多被大眾接受的機會。
關於畢贛新片討論的熱度,應該會持續好一段時間。今日更新的坎城電影節國際影評人綜合評分表上,呈現出了亞洲電影大年的勢態,前六名有四部亞洲影片,畢贛新片《地球最後的夜晚》則排在第六。
《地球最後的夜晚》在坎城的「一種關注」單元放映完以後,獲得了全場起立鼓掌三分鐘的待遇——這是非常難得的。要知道,在坎城看片的媒體和電影人們,要是不喜歡電影,大多數一點好臉色都不會給,不是直接走掉,就是睡掉全場。
而外媒也絲毫不吝嗇對《地球最後的夜晚》的好評,坎城電影節主席蒂耶裡·福茂評價說,「《路邊野餐》導演畢贛的新作繼承了侯孝賢和大衛·林奇的風格。」法國四大電影雜誌之一《Telerama》,更是給出了場刊的金棕櫚的評定及三顆星的高度評價。這樣的盛讚,也讓人期待《地球最後的夜晚》在「一種關注」單元中能否有所斬獲,且讓我們等待吧。
《Indiewire》的評語是,「它將魔法般的技術與高超的藝術在超現實的背景下結合起來,這種身臨其境的體驗達到了一個新的電影層面,像是王家衛和安德烈·塔爾科夫斯基出人意料的愛情之子。」就目前的評價看來,毫無疑問,《地球最後的夜晚》裡這段長達一個小時的3D長鏡頭,不僅會成為畢贛自己的突破,也會成為華語電影的一個新臺階。
就在三年前,畢贛的長篇處女作《路邊野餐》就為觀眾呈現了創造性的長鏡頭。正是憑藉該片,畢贛獲得了第52屆金馬獎最佳新導演,成為了該獎項歷史上最年輕的得主。
《路邊野餐》
不過,雖然大家都覺得長鏡頭是畢贛的一個標籤,但是他自己卻不這麼覺得。他跟電影史上善於使用長鏡頭的大師們,像是強調人與環境之間依存感的楊索、以固定機位來記錄生活本貌的侯孝賢、多用遠景的安哲、低機位固定鏡頭的小津,都有著有明顯的不同。
畢贛的長鏡頭的訴求,是一段完整的時間,而他的鏡頭之長,得益於現代電影器材輕便化,這方面的優勢使得畢贛能夠調動大空間內的複雜運動,讓演員不斷出鏡和入鏡頭,就像在現實和夢境之間穿梭。
這樣的拍攝難度其實是很大的,因為設備和演員都要同時做複雜運動,如果你操控過無人機,你大概會有一點體會。這種雙向複雜運動還會帶來拍攝的種種不可控性,由此對布光或者走位的設計都必須嚴格,各部門之間還都需要精密的配合,才能避免穿幫並達到理想效果。
最後想說的,是影片的英文片名 Long Day's Journey Into Night,直譯過來就是「長日入夜行」。這個名字,在此前更被人熟知的是尤金·奧尼爾同名自傳式戲劇,還被西德尼·呂美特拍成過電影。但是,畢贛的「長日入夜行」和尤金·奧尼爾的戲劇沒有什麼關係。
當你看到影片中的3D長鏡頭,你就會明白這個名字的用意,這段從一個幽深的洞穴開始的旅程,與「長日入夜行」這個詞相當貼切,同時也成為了夢境的另外一種程式。日與夜,夢境與現實。這些原本相互對立的元素,在畢贛的電影裡,卻相互置換、相互轉移,甚至在夢幻的影像裡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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