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色/Arakimentari】荒木經惟

2021-03-01 暗盒視覺


荒木經惟:

攝影師、當代藝術家。
1940年出生於東京平民區。
1959年進入國立千葉大學主修攝影與電影。
1963年,從工學系攝影專業畢業,進入日本著名的電通廣告公司任廣告攝影師。
1964年獲得日本攝影界的殊榮———第一屆「太陽獎」。
1999年成為太陽獎的評委會主席。
他從1971年自費出版了以新婚旅行為題材的成名作《感傷的旅程》以來,發表了大量作品,出版了200冊以上的專題攝影集,名聲越來越大,成為目前日本最具國際影響的攝影家之一。

荒木經惟,是當代國際攝影界一個充滿爭議的人物,

「攝影奇才」、「怪獸攝影師」、「街頭攝影之父」、「情色攝影」、「視覺強姦」……眾說紛紜,褒貶兩極,毀譽不一。

有人說他是城市情慾風景的窺視者;有人說他是以暴露自己私密日常生活,挑戰公共領域美學形式的玩弄者;有人說他是無可複製的日本後現代文化代言人、東方先鋒藝術的開拓者。無論外界如何評價,這個年過七旬還是爆炸捲髮奇裝異服的日本老頭,四十多年來我行我素永不疲憊,幾乎每天都沒有停止按下快門。

裸體、捆綁、生殖器、虐戀、繩藝、花卉、貓、爬行動物、天空、死魚、工作、玩樂,他總是一刻不停地用充滿情色與死亡暗示的畫面記錄東京的末世狂歡。自1970年至2012年出版454本攝影集,全世界難以計數的攝影展,作品之高產舉世難尋其二,他的畫冊曾遭國家警察局認定為淫穢出版物沒收,他的攝影作品展在西方屢次引起空前轟動,他遭到女性主義批評家的口誅筆伐,也擁有包括冰島天才女歌手比約克在內的全世界無數仰慕者和推崇者。無論如何,荒木經惟都是當前日本最具國際影響的攝影師。


感傷的旅程

荒木經惟的攝影以捕捉現實世界的性、情色、生存著稱,讓他招來「躲在鏡頭後面的淫穢攝影者」的嘲諷,大多數人直面這些對人類禁忌毫不避諱的表達,都會產生本能的抗拒,但如果了解荒木攝影的全部,就會感受到這些激情與香豔背後的憂傷與感嘆,這正是讓他區別於諸如《花花公子》攝影師並獲得國際聲譽的基點。荒木說:攝影不是拍物,而是拍情。所謂情,正是人的摯愛。而荒木攝影生涯的起點,就是源於他對妻子深沉的愛與思念,由竹中直人導演的著名日本電影《東京日和》正是以荒木經惟和妻子陽子的真實故事改編的。


1971年,荒木與陽子結婚,

也在那一年,他自費出版了第一部攝影集《感傷的旅程》,記錄了兩人的蜜月旅行。這是他的第一本畫冊,也是他的成名作,讓他踏上了職業攝影師的生涯。《感傷的旅程》共108副作品,是一本紀錄片式的私人相冊,有旅途所到之處的景物人文,也有大量陽子的日常形象,包括極其個人的裸體和私生活的記錄,其中那幅陽子側臥於木舟之上的照片,成為經典之作。這本相冊幾乎可以看到荒木後來創作的全部內容:行走、風景、女人、性、日常生活、死與再生,生活中真實到不被留意的細節和片段,最平淡又直白的私人生活記錄。荒木道破攝影的本質:「所謂攝影,就是拍攝你最喜愛、最親密的東西,拍攝近在眼前、就在身邊的東西,就是拍人。」他敢於將其私密的情感毫無顧忌地一併公開,希望觀者一頁一頁翻閱,「在日常的淡淡地走過去的順序中感覺到什麼」。這是他攝影創作的起點,以後的作品,基本都是自敘式的《感傷的旅程》的延伸,荒木經惟將鏡頭對準生活中稀鬆尋常的場景,徹底將個人生活的內部坦白於眾。


荒木與陽子如所有平凡夫妻一般在靜默、爭吵、瑣碎、相愛中共度二十年,荒木一直用相機來記錄這種感情,直到1990年陽子去世的那一刻。1991年《冬之旅》出版,以影像日記的形式記錄了陽子從患病到去世的場景。陽子去世那天荒木在去病房的路上,拍下自己手持鮮花的影子,在病床前拍下陽子臨終時刻兩人緊握的雙手,這幅「愛的握別」成為他們20年愛情歷程的縮影。陽子去世前床頭的木蓮還未開放,在陽子死去的幾個小時裡,那些木蓮盛開,荒木的大腦裡交叉著——死亡呼喊著生命,生命消失在死亡,這些鮮花也成為他後來《花陰》的靈感來源。荒木最後將鮮花連同他們愛貓的攝影集《我愛奇洛》一起放進陽子的棺木,並拍下鮮花簇擁的陽子,拍下燒成灰燼的亡妻,拍下葬禮……

陽子去世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荒木經惟說他什麼都不想拍,只是呆坐在自家的陽臺之上,觀望頭頂的天空和流雲,拍下一楨楨浮雲遠景,從而有了《東京天空變幻的雲》,是亡妻陽子,讓他真正理解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後來有人問荒木最欣賞的人體作品是哪副,他說:「陽子被記錄下的一切。」 至此以後,荒木經惟變本加厲地拍攝,讓攝影填滿他的生活,人們見到的永遠是一個穿著花哨打扮奇異聲音高亢活力無限的荒木經惟,和所有日本男人一樣,荒木將痛楚深埋心底。他說:一個男人不應該流露出他的悲傷,即使感到傷痛也別表露出來,只能自己承受,通過拍照,你能抹去這些悲傷,煙消雲散。這種日本式的孤獨和傷痛一直暗藏在荒木經惟的生命深處,並貫穿他攝影創作的始終,也讓他格外對性與死亡的陣痛感同身受。



性與死亡

荒木童年時家附近有個墓地,他常常在那裡玩耍。這個墓地離一個妓院很近,有些妓女死後就被直接扔在墓地裡,甚至連墓碑和正規的棺材也沒有。這些死於非命的吉原妓女是兒時的荒木關於人生的最初記憶,讓他日後宿命地將攝影定義為「性愛與死」,那些綺麗荒誕的情色影像中永遠漂浮著死亡的氣息。

在荒木眼裡,人生充滿悲哀,攝影仿佛感傷之旅,女性裸露的身體,顯出不為人知的美感。裸體是人類最自然的狀態,是人在拋棄外在附屬物後的本真存在,荒木毫不掩飾真實生命體的內在渴望,將人潛在的欲望赤裸裸地進行表面化呈現,華服撕爛,所有假象無處可逃,人在這種赤裸裸的真實中,第一感覺常常是牴觸和恐懼。而靜觀這些裸體、捆綁、欲望的畫面,又會感受到圖像背後某種隱喻的力量,充滿哀豔與疏離之美,絢爛下映照著感嘆苦短人生的荒涼。荒木認為:「性愛與死不是兩個對極,而是在性愛當中包含了死。無論如何,『死』是必要的。因此,我的照片一定會有『死』的氣息。」那些捆綁的女人,如同迎接死神恩澤的身體,荒木說他每次按下快門的瞬間,都在接近死亡,而攝影就是謀殺,將時光終止,他本人就像一個在高潮來臨之前抽身而去的死神,冷靜地凝視著極致快樂的盡頭。或許是妻子的離世,更讓他有著捕捉這種瞬間的緊迫感。




在荒木看來,性與情色並不猥褻,只有禁忌是猥褻的,因為禁忌的界定實質上誘發了猥褻之心的產生,而祛除這種猥褻之心的方法就是驅逐禁忌,因此荒木的攝影一直毫不動搖地向社會設置的禁區進攻。他一方面通過攝影提醒人們所謂情色事物無所不在,另一方面,他以來自現實的各種影像表明,所謂情色的表達並不僅僅存在於裸體之中,而是可以出現在自然萬物中,比如花朵、頭髮、雲彩、消防栓、地鐵裡打盹的女人等等,比如荒木的《花陰》裡大量的花卉攝影,這些瑰麗繽紛的花卉同樣能夠喚起觀者的欲望與想像力,又與潛在其中的死的氣息相交錯,不是盛開的美麗,而是官能性的糜情以及從清醇到腐爛的過程。荒木的攝影製造出自然萬物「泛性」的色彩,也因如此,情色也變得普遍而無害。這些作品在將荒木經惟置於當代日本藝術界的巔峰的同時,也使他屢屢惡名纏身。




誠然,不管荒木如何變身幻化,女性在他的鏡頭裡總是宿命地成為男性的情慾指向,並通過他的影像生產轉化成為可以大量消費的物質。對此,日本女性主義藝術批評家笠原美智子將荒木經惟為代表的男性中心主義的攝影稱為「視奸」,即男性攝影家通過照相機的取景框,用視線對女性施暴。而當些影像通過大量出版的攝影集與雜誌向社會傳播時,那麼這種「視奸」就不完全只是某個個人在密室中的個人「情事」了,而是具有了一種滿足共同幻想、集體縱慾特徵的集體行為。而女性在這種視線的社會傳遞中成為了一種被消費的物質也就為了一種既成事實。因此,荒木作品飽受女性主義者的批判也無從迴避。


私攝影日記

日本江戶時代有一位被稱為「畫狂人」的浮世繪大師葛飾北齋,一生作畫不止直至耋耄之年,90歲臨終尚感嘆:「天若再保五年壽,我必成真畫工。」而至今七十有餘的荒木經惟則是日本當代名副其實的「攝狂人」,四十多年來以每年二十餘本畫冊的數量瘋狂拍攝,並至今沒有停頓的跡象。荒木是全世界知名攝影師中最高產的一個。他對題材、器材都不加選擇,從靜物、景物到人物,從萊卡、寶麗來到傻瓜機,任何時候都相機不離手,走到哪裡拍到哪裡。在日本書店中,凡是有攝影書籍的地方,一定是荒木經惟的作品集最多,他的個人攝影展遍布全世界。他曾笑說,如果有一千隻手,他唯願每一隻手都拿著一臺相機。在他眼裡,攝影就是快樂本身。他將攝影作為自身存在的一種確認方式, 「一定要一天到晚地拍照。就像人的脈搏一樣,確認我還活著。」


荒木經惟並非是那種將攝影灌注無限哲思的攝影家,沒有觀念攝影的實驗性,也不強調紀實攝影的社會性。他的攝影形態是一種日記式的「私攝影」,他以遊戲人間的態度進行拍攝,日復一日地拍下他看到的一切,日常生活先是被他稀釋在無數的照片中,然後經過編輯後以攝影集的形式還原成一種看似真實可信的生活。荒木用這種將私事與公眾分擔的方式,使自己克服面對死亡時所感到的孤獨與恐懼。他的 「私攝影」在不斷的展露和與公眾的對話中,獲得了一種公共性。諸如《浪漫寫真──我的愛麗絲們》、《荒木的東京色情日記》、《荒木經惟的情慾樂寫》等,這些日積月累的「私攝影」如同一杯煮沸的濃縮咖啡,混雜著情慾、身體、生命、死亡等調料,最終五味雜陳。因此,他是一個巧妙地以「私人性」來獲得公共性的攝影家。


荒木經惟的攝影並不刻意追求藝術性,他的照片的視角並不奇特,構圖也並不精妙,平樸簡單,有些作品甚至會讓普通人看後都心生不過如此的感覺。然而,一旦這些照片經過編輯和集結,就擁有了異樣的光彩。從某種意義上說,照片於荒木只是詞彙,他用大量的照片來將自己的觀點具體化,用大量的照片來組織他的敘述。他的攝影的基點不是在於傳統的藝術作品的逐個「欣賞」,而是在被快速的翻閱的過程中獲得一種當下的體驗,如同東京的現代浮世繪,它可以被迅速拋棄,並創造繼續生產的可能性。因此,不以傳統意義上的「藝術」為目標是荒木經惟攝影的獨特性,這是一個完全參透了現代消費社會的本質的攝影家才會有的創作方式。然而,就當他不以藝術為意時,卻被藝術界推舉為藝術大師,成為當今藝術界的最炙手可熱的攝影大家之一。


迷色東京

荒木經惟是一個具有國際知名度的攝影家,而他卻極少離開日本去國外拍攝,他不需要陌生環境的刺激炮製出新鮮的影像誌異。荒木長年生活在東京,並永遠在拍攝東京,他的作品幾乎成為現代東京的世俗風情畫卷。對荒木來說,東京是個隱藏著無數靈感、動機與故事的地方,他急切地以攝影來追尋東京的發生的一切。荒木總是穿著花哨或閃光的無袖背心,戴著小圓墨鏡,頂著「瘋狂教授」般的爆炸捲髮,背著相機搭乘地鐵穿梭於東京的大街小巷、歌舞伎町、平民社區,他喜歡置身人群之中,感覺到人的體溫與喧鬧,那些凌亂的真實的本原的需求和渴望,現代都市裡的恐懼與歡娛。



很多人覺得荒木經惟在他的情色相冊裡表現得如同一個「老色鬼」,而在他的模特口中,他卻常被形容為「紳士」、「溫存」、「讓人放鬆」。自上世紀八十年代開始,荒木經惟周圍就開始形成一個崇拜者群體,許多年輕女子以能成為他的模特為榮,她們並不是單純地想當一回人體模特,而是希望能以此為途徑進入荒木經惟的世界,希望通過他的鏡頭「看到一個新的自己」。荒木經惟不拒絕為任何年齡、身份、容貌、體型的女性拍攝,他不會只偏愛年輕美麗的身體,而是試圖發掘不同女性的情致與內心,他會在拍攝中和模特不斷地語言交流,讓畫面呈現時光與心境的流動,也因語言交流不暢讓他更少去國外拍攝。而有很多西方女性卻成為荒木的推崇者並希望走進他的鏡頭,冰島音樂天后比約克非常仰慕荒木經惟,比約克的另類、詭譎、狂野讓她與荒木惺惺相惜,荒木為她的自傳《bjorkasabook》拍攝寫真,傳神地詮釋了這位音樂妖姬的靈逸、妖冶與遺世獨立之美。

荒木經惟攝影中鮮明的「日本趣味」是他的創作標識之一,身著和服寬衣解帶的東方女人,簡潔古典的和室,一塵不染的榻榻米,這些意象幾乎直接出自日本浮世繪。如同浮世繪十九世紀在西方廣受追捧,荒木經惟的當代浮世繪攝影也在今日西方名燥一時。他的圖像,猶如與時代相隨的春宮畫。從表層的現代日本元素,到骨子裡隱隱散發的江戶情調,從私密的心靈到文化的承載,從內心環境到藝術空間,都讓荒木經惟在日本與西方皆受歡迎。

荒木經惟與東京這個充滿了誘惑的城市調情,他即被這個都市無可救藥地引誘,也不遺餘力地用自己的相機來主動引誘這個都市。東京是一個典型的現代都市,是一個始終在推倒重建的地方。面對如此變動不居的都市,荒木經惟也許只能以不斷的關注才能對它的變化有所把握,才能涵蓋它的快速發展與變化。他從東京這個都市怪獸的變動中吸取活力,然後再以他充滿活力的影像建構起東京的形象,也只有東京這樣的城市才能成就荒木的高產,他以來不及感傷的速度按下快門,來包圍東京這個龐然大物,但這種速度和急切本身,就是感傷的另一種形式。


荒木幾十年如一日地欣賞並記錄著東京,東京也注視著他如何在城市舞臺上演出。因此,他與東京相互觀察、相互鼓勵、相互欣賞,在與這個都市的視線的來來往往中,他與都市展開綿長的對話,成為這個都市的攝影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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