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丨《掬水月在手》洛陽重逢場暨陳傳興導演見面會

2020-11-04 在洛陽



11月1日,《掬水月在手》洛陽重逢場暨陳傳興導演見面會在大北門文化產業園如期相約。


導演陳傳興先生與出品人廖美立女士在現場與廣大電影愛好者分享交流。


詩人朱懷金與洛陽文化界、媒體界的各位嘉賓同時受邀出席觀影,百人影廳座無虛席。

(下文將附上本次主創精彩對談和電影解讀內容)



《掬水月在手》是中國古典詩詞大家葉嘉瑩唯一授權傳記電影,由陳傳興執導,花費三年時間、遠赴10個地區取景,採訪包括白先勇、席慕蓉、瘂弦、漢學泰鬥宇文所安等文化名人在內的葉嘉瑩親友學生43位,並特邀日本音樂家佐藤聰明創作雅樂《秋興八首》。

影片以葉嘉瑩在北京察院胡同祖宅為結構概念,由外而內,娓娓道來葉嘉瑩先生的傳奇一生,交織葉嘉瑩個人生命和千年中國古典詩詞,表現她在詩詞長河中尋求存在的意義軌跡。



隨著《秋興八首》的雅樂古音漸起,屏幕上一汪水月盈盈不語。


掬水月在手,掬起的是水,也是詩,倒映的是月亮,也是存在。只有手中有物、心中有詩,方能掬起那輪高懸的明月,救贖淪陷於混沌與困頓的生活。



影片中運用了大量的空鏡,冰下的魚,雪中的佛,風中的樹,素淨的溫潤旗袍,交織著葉先生的吟誦與《秋興八首》的雅樂,肅穆與平淡在一唱三嘆、循回往復的電影語言中吟詠成詩詞獨特的韻律。



在陳傳興導演的構架中,這些空鏡的轉換,遵循了一種文化生命的流傳,空間上的穿越,已經不僅僅是葉先生經歷過的空間,而是詩詞中曾經吟誦過的空間的回溯。



當影片中的龍門飄起漫天大雪,昔日的巍巍千龕鍍上一層雪白袈裟,很難去壓抑心下那份難言的震撼。

刻骨成佛的崖壁風化千年,佛像從石頭中來,次第又回歸到石頭中去,經歷的風霜雨雪、滄桑歲月都被封存在青灰的巖層與皚皚白雪之中,以絕對的空寂狀態平靜訴說,娓娓道來。


這像極了葉嘉瑩先生的一生,從詩裡來,兜兜轉轉重又尋覓到詩裡去,以身化為茫茫詩詞長河中的一葉扁舟,將不懂詩的人接到詩裡去,用詩去把近百年的曲折歲月拉的平平的,撫的柔柔的,以悲觀之心境過樂觀之生活,以無生之覺悟做有生之事業。



影片裡葉嘉瑩先生面對著鏡頭緩緩說道:「我留下的這一點海上的遺音,也許將來有一個人,會聽到,會感動,現在的人都不接受也沒關係」。


為此,她曾寫下「遺音滄海如能會,便是千秋共此時」的詩句,她為藍鯨能隔海傳音而感動,我們亦為她與古人能隔著千百年歲月的壁壘以詩傳音而落淚。



對於葉嘉瑩先生,我們無法用一個準確的定論去概括她、去評價她。


臺灣詩人瘂弦口中的她「意暖神寒」,是空谷幽蘭一般的人物。

友人口中的她「是一種重量,一種感覺,你說不出她是個怎樣的人,但就是覺得,一生也只能遇見一個這樣的人,能遇見一個這樣的人,真是太好了」。



她就像詩一樣,低吟淺唱,一詠三嘆。


發之於青山雲頂,見之於大雪洪流,是飄飄搖的樹葉,韌如絲的蒲葦,沉如水的月色,無事不在,無處不有。


她,就是詩意本身。


(以下為朱懷金與導演陳傳興對話,提問者朱懷金,回答者陳傳興)


見面會

現場部分整理文字實錄


1.按照傳統對紀錄片的理解,應該以時間為線,而這部紀錄片很不一樣,通過訪談葉先生本身以及她的朋友學生,講述葉先生九十多年的人生歷程。以葉先生北京故宅四合院為結構分為六個章節,想傾聽一下陳傳興導演對整個片子結構的構思?


空間的結構來自於兩個主要的論點:

一個論點是記憶的空間,記憶的宮殿,我們的記憶都是像宮殿一樣的。

另外一個論點是海德格爾的哲學:詩作為存在的居所。存在大的危難的時候,往往需要詩人來提出一個詩意的場所來保護,救贖、存續危難之中的人,我把這個電影中的百年孤寂、線性打碎,環繞著空間結構來打轉。


2.剛剛陳先生談到了他的思路與思想。按照我的理解,那是葉先生的故鄉,她的故宅,精神上和文學上永遠要還鄉,這也是我在揣摩最後一個章節沒有名字的原因,最後一個章節恰恰是葉先生回到故鄉,回到葉赫水,我不知道我這樣猜測是否準確?


你說非常正確,整個電影事實上都是一個還鄉之旅。

我之前說過,葉先生是荷馬的女兒,屈原的女兒,杜甫的女兒,如今成長為中國詩詞的母親,她一直飄蕩在歷史跟詩詞的大熒幕。

她最後故宅已經不見了,加拿大的房子也被賣掉了,自己最鍾愛的長女也因為意外不在了,身邊基本沒有什麼鍾愛的親人了。但她最後還是回到了葉赫水,找到了精神的原鄉,就像她在詩詞中找到了原鄉。



3.影片中有大量的空境,我們可以看到拍攝了很多龍門石窟,佛龕、繪畫、墓誌,壁畫等,這些空鏡頭如何選擇,如何構建詩意的空間?


唐詩是詩詞藝術的最高峰,電影中大量的壁畫浮雕石窟以及銅器等,都是呼應電影裡面,作為生命世界的一種呼應,一種轉託,一種比喻,用這樣一種方式往後推展。

電影最後的雪景,我希望達到宋畫的意境和精神層面,達到一種純粹與空,與唐朝所有的華麗和盛大形成一種對比。

詩詞產生的時候那是一種什麼樣的世界,詩人每天用銅鏡照自己,你看不到詩人,但你能看到銅鏡,可以由此延伸想像。同樣的,看到龍門石窟,看到雪中的菩薩披著白袍,應該想像大雪冰封的伊河旁邊,有多少唐朝的詩人在香山寺、在盧舍那前看著同樣的大雪。

我借用這些空鏡試圖尋找一種東方詩詞的電影美學,不是像西方那種線性的因果描述,以達到一種詩詞的狀態,達到詩意的可能性。

這是我的一種嘗試,可能成功,也可能不成功,就是這樣。


4.在一次訪談中您曾說過,想把這部片子打造成新時代的一種國風,您的思路是什麼?


事實上詩詞的語言與如今的語言很不同,《詩經》分風、雅、頌,風是當時各地、各國的藝術締結的,表達的是當時各個地方、各個小國的詩的狀態,我覺得此時此刻我們這個時代是需要一種國風的。

我曾說過,抖音是我們這個時代的絕句,也許大家會不理解,可是回頭想想,在一個數碼時代,我們是否還能準確的用語言去表達此刻的所得所感。絕句是在很短的時間用強大的生命力去感動別人,抖音此時此刻可能並沒有能夠非常打動人,可是抖音如今才幾歲,詩也是經過了幾百年的變化才完成了格律。



5.葉先生提出了「弱德之美」,她像一株蘆葦,風吹過,她會彎下去,但永遠不會倒下。您如何在電影中展示這種弱德之美?


她提出這種概念,一個角度是從詩中推演出來的,但另外一個角度是葉先生已然進入晚年,她對於詩詞研究,自己的生活已經非常了解,她從自己的身上推演出來的。

所有的詩詞,到了唐朝,產生了非常嚴謹的格律,然而這種嚴謹的格律並沒有影響詩人的創作,並沒有成為詩人的枷鎖,詩人依舊可以在格律中尋求到最大的自由。這不僅僅是從形式上來講,而是他們在詩中尋求到了自由的可能,超越的可能,這也是唐朝的詩詞為什麼有那麼大的氣場。

在詩中,男性詩人喜歡用女性的口吻,可現實中卻恰恰相反,因此這是一個很矛盾的世界。

葉先生的弱德之美中,她解釋為什麼詞中男性要用女性的口吻,文字中都有所謂的雙性,那麼為什么女性一定被男性壓抑,經過等等的這些轉變,葉先生總結歸納出了弱德之美,這已經不是一個道德的規訓,而是思想上的一個超越。


6.看了這個片子,印象很深的是音樂《秋興八首》,您是怎麼想到邀請佐藤聰明創作這首音樂的?


日本的雅樂是唐樂的活化石,目前唯一比較貼近唐樂的便是日本的雅樂。

佐藤聰明是日本一個非常重要的音樂節,當初能邀請到他最大的一個說服點便是杜甫。

用女高音男中音小提琴等,讓古典唐樂與現代音樂交融,用詩詞吟誦來表現,讓那個時候的音樂在現代的形式下出現,通過一些調音,使得聲音能夠呈現最好的音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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