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洋樓
TENET和LEVEL、HANNAH一樣,屬於回文字,正向反向閱讀都是一樣的。
從穿越來說,如朋友所說玩的是老梗了,只不過套上物理學的形式,看上去更像是遊戲電影。穿越的新穎不如那部以環形時間講述故事的《降臨》。
主角大衛·華盛頓不如老爸丹澤爾·華盛頓長得周正有型,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反一號和那位隊長扮演者,因為沒有認出是他們扮演的,這很成功。
為什麼要看《信條》?因為在一片「看不懂」的評論中,我想看看自己能否看懂。另外,想看看丹澤爾·華盛頓的兒子大衛·華盛頓的演技如何。
兩個半小時的時間裡,我和其他人一樣,被「時間鉗形」「熵」等名詞,被過去和未來的穿越整得稀裡糊塗。但是,細節處我不是很明白,從穿越方面來說,諾蘭玩的卻是老梗,只不過這是物理學意義上的穿越,看起來很高深,但實話說,我沒有興趣從物理學上去探究這部電影。
如果要簡單地概括劇情,可以這樣說:大衛·華盛頓扮演的中情局特工,和羅伯特·帕丁森扮演的特工尼爾一起,阻止軍火商安德烈·薩塔爾利用核燃料鈽來毀滅世界的計劃。通過什麼方式阻止?就是逆轉時空,通過逆轉之門,他們實現時間鉗形運動,從未來回到過去,改變正在發生的一切。
當然,電影看起來完全沒有那麼簡單,特別是最後什麼藍隊紅隊的進攻,一遍遍地,完全就像一場遊戲中的戰爭,看得人索然無味。這是又一部特工打鬥電影,或者是又一部拯救世界的超級英雄電影,只是披上了物理學穿越的色彩。
我無意像有些人那樣,因為看不懂而刷了好幾遍《信條》,因為電影「不要去理解它,要去感受它」,這句《信條》裡的話說對了。我不會為了了解深奧的知識去看一部電影,當一部電影不再動人,我也就失去了理解它的興趣。正如有個評論如此說:「諾蘭感興趣的,或許從來都不是講故事,也不是人性或感情,而是借用電影探討時間、空間、宇宙這樣的命題。」
當一個導演陷入對技法和技術的痴迷,或許只成為技術派影迷的所愛。比如李安的《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我們想到的只是48幀64幀等的比較。我看到大多數文章說《信條》,都是技術流,比如解析熵、時間鉗形等名詞。比如說它發出的響聲震碎了影院的辦公室。比如放映格式是1.85:1的遮幅通道,而不是普通的2.2:1,等等。
標籤是一個人的賣點。諾蘭的賣點是時空講述方式,《記憶碎片》的線性逆推,《盜夢空間》的垂直套疊,《星際穿越》的五維空間,《敦刻爾克》的海陸空三線敘事,《信條》的時空逆轉,似乎每一部電影的故事講述方式都不重複。但是,如果說我在《盜夢空間》裡記住了丈夫對妻子的夫妻情,《星際穿越》中記住了父親對女兒的父女情,《敦刻爾克》中記住了父親對兒子的父子情,《信條》中唯一有點動人的情感,可能就是尼爾對無名主角的戰友情了。尼爾是個從未來回到過去的人,你和他的相遇,是同個時空中嗎?或許從來不是。
所以,我把《信條》定義為物理科幻片。
值得說一說的是兩位演員。大衛·華盛頓在國內的大銀幕首秀,並沒有引起多大熱議,可能是老爸珠玉在前,無法超越。女主演的氣質,接近希區柯克電影裡的女主角。《暮光之城》裡吸血鬼愛德華扮演的尼爾,儘管讚譽不少,但還是不如這兩位。因為他們詮釋了什麼是「整容式演技」。一位是反派安德烈扮演者肯尼斯·布拉納,他既是導演又是主演,在《敦刻爾克》裡出演指揮官,《東方快車謀殺案》中擔任導演並出演偵探,演過不少莎翁劇。他導演的電影並不算很出彩,但是他的表演卻被我記住了。特別是在《信條》裡表演的反派,我壓根沒認出是他。
還有一位是隊長的扮演者亞倫·泰勒·詹森,《安娜·卡列尼娜》中的沃倫斯基,作品還有《海扁王》《夜行動物》《X戰警3》等。
沒有過度化妝下的「整容式演技」,讓觀眾沒法認出是他,我認為是表演的至高境界。
另外,如果說《星際穿越》向我們普及了太空名詞,在這部《信條》裡,我有興趣了解的是這些:
熵,熱力學概念,其物理意義是體系混亂程度的度量。
時間鉗形運動,也稱時間夾擊,就是一伙人按正常時間前進,另一伙人從未來逆轉回來,告訴現在的人未來會發生什麼事,使現在的人獲得更多經驗。
祖父悖論,一種時間旅行的悖論,科幻故事中常見的主題。最先由法國科幻小說作家赫內·巴赫札維勒(René Barjavel)在他1943年的小說《不小心的旅遊者》(Le Voyageur Imprudent)中提出。意思是你穿越到過去殺死了你的祖父,那麼你也不可能出生。
End
馬太福音6:33-34 你們要先求他的國和他的義,這些東西都要加給你們了。所以,不要為明天憂慮,明天自有明天的憂慮,一天的難處一天當就夠了。
小洋樓,媒體人
圖書《戀戀韓情》(合著)《韓碟》《美國遊記》《我不是娛記》《天堂電影院:高分電影裡的情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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