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川端康成,大多數人會想到《雪國》、《古都》、《千紙鶴》中了諾貝爾文學獎,他作品中美、在一起與美緊密結合在一起的各種形式是眾所周知的,吸引和激勵著無數的讀者。
然而川端康成作為日本和亞洲和諾貝爾文學獎的第一和第二名諾貝爾文學獎獲獎者,並不局限於文學作品中單一元素的創作,而是將多種文化因素融合到作品中。他用優美的筆觸描繪了日本人的生活方式和靈魂,將藝術美與深邃的思想融為一體,向讀者展示了震撼人心的力量。
我想和你們討論的是《美麗與哀愁》,這是川端康成的後期作品,這項工作於開始在日本《婦人公論》連載,並於結束,他已經出版兩年了,可以看出,這是一部對社會上有廣泛影響的作品。
當然,從標題上我們可以看出,這部作品也充滿了美感和憂傷,故事也從悲傷的氣氛中開始,在悲傷中前進,最後在悲傷中結束。
如果你仔細閱讀,你會發現《美麗與哀愁》包含著不同的情感和作者獨特的寫作風格——文學與藝術的結合。
一、藝術與文學的碰撞
在他的許多作品和演講中,他一再聲稱自己不僅是一個作家,也是一個藝術愛好者。川端康成幾乎迷上了藝術,這不僅在日本文藝界,而且在藝術收藏領域人盡皆知。
從童年起,他的祖父和父親不僅熟悉中國詩歌,而且在繪畫方面也很有名。父親雖學醫,但也擅長書畫,祖宗曾收藏過許多名家僧侶的書畫,因此川端康成從小就受到這種影響,他也熱愛繪畫。
川端康成曾經說過他想成為一名畫家,雖然他最終選擇了文學之路,但他能夠使藝術欣賞與文學創作自由地交叉。因此他有一個習慣:在生活中反覆欣賞藝術作品,寫作時總是把他們放在眼前。
也許正是因為川端康成多年來反覆欣賞藝術作品,在他漫長的創作生涯中,藝術的特點與他的文學特色潛移默化地結合在一起,形成了川端康成文學獨特的藝術風格。
川端康成有意識地藉助藝術豐富了他的文學創作,藝術也為他的文學創作提供了線索,成為創作素材。
小說《美麗與哀愁》體現了藝術與文學的結合與碰撞。在這部小說中,男主人公達慕是著名的小說家,而女主人公銀子和青子是畫家,然而促成他們各自小成就的因素是他們20多年前那份難忘的愛情。
那時候,達慕有妻兒,殷子只是個十六歲的花季女孩,然而她相信她深愛著自己的孩子並懷上了孩子,不幸的是,孩子早逝,這起兒童事件也剝奪了殷姿再次做母親的權利。忍無可忍的看著殷子自殺未遂,然後發瘋被送到精神病院,於是傷心無奈的母親帶著殷子離開了東京。
後來,科姆為小說中的人物創作了《十六歲的少女》,這部小說不僅受到評論家的讚揚,而且受到許多讀者的喜愛,更重要的是,他支撐著家庭的生活,為小說中的孩子們提供了教育費用。
憑著《十六歲的少女》的名利,和殷子也重新開啟了新的人生軌跡,成了一位小有名氣的畫家。
一次偶然的機會,當他在畫廊裡看到殷子的畫作《牡丹》時,積攢多年的情感又重新燃起,這幅畫也導致了閻王與殷子的再次相遇,這也意味著文學與繪畫的碰撞開始了。
小說中殷子的徒弟青子,呈現了達慕的三幅畫作:《無題》,《梅》,《茶園》,達慕用文學的思維,讀出了自己與陰子之間的愛與悲的主題,當然,青子和殷子都讀過《十六歲的少女》,他們對這部小說有著複雜而難以言喻的感情,無論是繪畫還是小說深藏都表達了殷子對達慕的愛,他對過往愛情的悲傷和痛苦。
事實上縱觀《美麗與哀愁》小說,我們可以看到幾乎所有的達慕與殷子之間的對話和交流等描寫,以及其他的描寫,都是圍繞著小說《十六歲的少女》和殷子、青子的畫作展開的,達木以作家的情感,對《陰子》、《青子》的繪畫進行了評論和理解,殷子和青子也從畫家的角度來閱讀和審視達慕的小說,雙方都在各自的世界中關注和欣賞對方的創作,並通過對方的作品欣賞對方的心理感受。
可以說,文學和繪畫成就了雙方的事業,成為跨越20多年時空隔絕的橋梁,成為後來兩者交流和感知的媒介。
事實上川端康成與許多畫家有過密切的接觸,並與他們討論藝術,他本人是個小說家,因此他的作品中的重要人物被設定為畫家或小說家,這也形成了他作品獨特的藝術美風格。
二、佛教中「萬物一如」的思想
川端康成從小就經歷過親人的去世,年輕時,他目睹了世界的死亡,深深地感受到命運多變。
由於他對佛教的深入研究,他對佛教的深刻理解認為佛教中的所有事物都是一樣的,這幫助他認識到,整個人類都必須像他自己一樣面對死亡,並且必須不斷地處於無常之中,這也給了他在痛苦和痛苦中一定程度的安慰。
接下來,讓我們首先認識到一切都是思想
所有事物都是一樣的,就是所有的事物都是平等的,而且都是一樣的,所以他們不能互相傷害。一切事物都像思考一樣,使人們能夠在動植物中找到死者和生者的生命,使生者觸及死者的存在,從而消除親屬死亡給生者帶來的痛苦。
川端康成接受一切事物就像思想一樣,不僅存在於人與人之間,而且存在於人與無生命的自然事物之間,因此他認為藝術作品也承載著生與死、生與死之間的情感東西,雖然生者與死者已被分離,但他們將來將在某個點或某個對象上連接。
在小說《美麗與悲哀》中,殷子反覆提到《嬰兒升天》的一張圖片,殷子雖然畫過幾幅早產兒手稿,但他一直想畫一幅《嬰兒升天》的正式畫,但他從未合心意。
因為在殷子的潛意識裡,《嬰兒升天》的寶寶不再是她8個月前夭折的寶寶,而她只想畫表現來彌補沒有明確形式的東西的損失。正如文章所說:
每當我難過的時候,我想到的是死去的嬰兒的幻覺,我自己也必須成為這幅畫的象徵。他們對高木愛的美麗和悲傷也必須融入這幅畫中。
事實上無論是在母親的肖像畫,還是在青紫和死去的嬰兒的繪畫中,都有一個殷子自畫像的夙願,同時,也體現了殷子的自我視野和自我愛慕,從母親和嬰兒的肖像中出現的聖童和聖女的形象足以證明這一點。
因此在整部小說中,殷子似乎與其他人沒有太多的接觸,但她與周圍人的情感關係卻不自覺地反映在她的繪畫作品中,無論是一個早產的嬰兒,還是一個死去的母親,或是附近的一個清子,她為這些人所作的肖像都以她自己的形象出現,並滲透著她自己的影子。
殷子對大木、寶貝和母親的愛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改變,這無形中成了殷子的自愛。這些人一直活在殷子的心裡,這是他者與自己統一的結果。
正如周越所說:
三、後記
人類以語言為思維工具和傳播媒介,文學是以語言為載體的藝術,因此文學可以保護人的身心健康,賦予精神力量。
對於川端康成來說,文學創作治癒了他的精神創傷,因為無論是親人的死亡還是愛情的背叛,他都遭受了莫大的打擊。
川端康成的許多作品是在現實的挫折和精神痛苦的狀態下創作的,創作過程削弱了他的挫折感,減輕了他的痛苦,重要的是,文學閱讀和創作支撐著川端康成難得的一生。
因此川端康成認為:「文學的重要功能之一就是對人間痛苦的悲憫與療救,文學能給人以心靈的自由和快樂,能讓人擺脫死亡和痛苦的記憶,能使人置身於一個生命自由、死亡消隱的完美的精神世界。」
從川端康成的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川端康成從自愈走向治癒他人,因此他的作品有助於廣大讀者消除心理障礙,緩解心理困擾,獲得審美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