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羋月傳》編劇之爭再起 王小平怒斥蔣勝男(附全文)

2021-02-22 劇制文化

來源:北京商報 作者:陳麗君

原標題:《羋月傳》編劇署名之爭波瀾再起

  

       早在去年11月,蔣勝男就發布長微博,指責《羋月傳》片方剝奪自己著作權,並不承認王小平為總編劇。據此,蔣勝男將《羋月傳》的出品公司花兒影視訴至法院。原定於今年4月25日公開開庭審理的案件卻被延遲。由此,雙方的爭論再次升級。

        4月25日下午,王小平發布《蔣勝男,你要還我一個清白!》的長文,稱蔣勝男一方突然要求更改訴訟請求,迫使該案不得不延遲。26日晚間,蔣勝男則在微博發表了一份「關於《羋月傳》著作權侵權糾紛的律師聲明」,對王小平所提出的質疑做出說明,稱部分言論已經涉嫌構成侵害名譽權的行為,將積極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依法追究侵權行為者的侵權責任,且開庭延遲的原因在於花兒影視等被告方。昨日,花兒影視表態,蔣勝男的言論不符合事實。

        小說作者與片方、編劇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故事情節又讓《羋月傳》回到熱門話題中。一部五年前只能賣幾萬元版權的原著,放到如今動輒能賣上百萬甚至上千萬元已不是個例。擁有粉絲基礎的熱門IP,不僅可以轉化為影視作品,還可以開發後續遊戲等產品,如此一來,IP的商業價值將更大。也正因為IP熱的興起,掌握更多話語權的作者也希望藉助手中的IP獲得更多的商業回報。包括《北平無戰事》、《虎媽貓爸》等影視大劇也曾捲入著作權糾紛,片方強勢壓身,或者作者、編劇「碰瓷」等都是造成版權糾紛不斷的原因。究竟是原著本身就是個大IP帶火了電視劇,還是電視劇播出炒熱了原著,也是作者和編劇的矛盾之一。


(左)蔣勝男                                      (右)王小平

       同時,國內版權方面的維護還需不斷完善。在編劇楊志武看來,內容創作者職位低,所屬片方的編劇處於強勢地位,片方在制定合同條款時,更多地考慮自身利益。作者除了要學習版權法,提早註冊版權外,有關部門也要重視版權保護,制定懲罰措施,使作者在受到不公平待遇時可以向版權主管部門投訴。

附王小平長微博全文:


陪著重病已久的老父,在醫院經常看著周邊的人離世。我想,人活一生能留下什麼?肉身已去,無外剩下的是個名聲。

從不到20歲在《北京文學》發表第一篇小說至今,40年寫小說,寫劇本,墨發漸白,字字血汗,愛惜羽毛,圈中一直是好名聲。我想,作為一個寫字的人,到死也算從容了。

世事難料。去年年初,蔣勝男突然對我發起網絡攻擊和訴訟,髒水、誹謗、造謠撲面而來。這一年多裡,面對耋耄之年體弱多病的父母,面對親友們投向我疑惑的眼神,我心如刀割,難以入眠,多次想對公眾澄清事實。但許多朋友勸告我,對方是炒作,與她打口水戰,是中了對方的詭計。製片方也勸告我說,一個製作團隊的內訌是最傷害作品的,你若與蔣勝男對峙,最終最受傷害的一定是電視劇《羋月傳》。於是我選擇一忍再忍,因為我知道電視劇《羋月傳》是眾多創作人員的血汗結晶,我相信在事實面前,善良的大眾和被欺騙的網民們會有自己公正的判斷,我也相信2016年4月25日溫州鹿城法院的開庭(屆時網上直播)會還我一個清白。

4月25日,將是真相大白之日,更是我望眼欲穿的日子。

本以為開庭在即,我卻意外接到了溫州鹿城法院的通知:蔣勝男一方突然要求更改訴訟請求,提交新的民事起訴狀,迫使法庭不得不取消原定4月25日的開庭,該案不得不延遲。

這一年多來,蔣勝男在媒體和網絡面前時而悲哀苦怨,時而氣壯如牛,我一直「期盼」著她在法庭上將我撕得血肉模糊。此前聲稱「被欺辱得大把掉頭髮」,現在眼看老天給了伸張正義的機會,你為何臨陣心虛退縮了?你這個「唯一編劇」,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向全世界哭訴——無恥的王小平靠「特殊關係」吞噬了你的勞動果實,卻又為何在開庭前一刻突然撤銷了「唯一編劇」的訴求,這豈不連炒作的熱點都沒有了?你大概以為對人潑完髒水可以快樂地轉身而去?鑽法律的空子,用拖延的手段,法庭就能永遠不開庭審理?你不該忘了,即使到了世界末日,上天依然會有最後的審判!

蔣勝男的出現,迫使我不得不開始重新認識和思考這個世界。

2012年夏,花兒影視公司收到了蔣勝男發來的《大秦太后》的故事大綱和人物小傳,隨後,公司與蔣勝男籤署了《電視劇劇本創作合同》,並因《甄嬛傳》的緣故將電視劇劇名改為《羋月傳》。根據合同約定,花兒影視公司擁有電視劇劇本的著作權,和根據劇本拍攝電視劇的權利。

2012年秋天,《羋月傳》劇本創作啟動了,蔣勝男開始創作《羋月傳》的電視劇分集大綱和新的人物小傳。當時公司與我商談,說蔣勝男是個影視劇編劇新手,希望我參與策劃和創作,成為編劇之一,帶一帶蔣勝男。當年11月6日,導演,製片人以及策劃團隊第一次和蔣勝男開會,討論蔣勝男新寫出的大綱和人物小傳,這一天,也是我與她第一次面對面相遇的日子。在這次會議中我們細緻地探討了電視劇的立意,價值取向,故事結構,每一集的情節比例,人物設置,主人公與其他人物的情感關係,語言風格,一些人物的確切年齡,尤其確定了故事從「兵馬俑」開始和「兵馬俑」結束的結構。

會議整整一天。當天下午,鄭曉龍想起製片人曾向他提起蔣勝男在網絡上發了幾千字小說的事情,就當面問蔣勝男:「小說能不能讓我們看一點?沒寫完嗎?」蔣勝男答:「小說寫的不多,剛把整個綱列出來。」

因此,我們得知,蔣勝男的「小說」也就是網上發表的那7000字,而所謂的「大綱」大約就是夏天她交給我們的那個《大秦太后》大綱。此後,蔣勝男從未再提及過她的小說。在2015年8月底溫州鹿城法院寄來蔣勝男作為證據提交的五卷《大秦宣太后 羋月傳》小說前,我們也從未看過她的一個字的小說。

從2012年11月到2013年年初,我們反覆開會,蔣勝男根據大家的意見將她的分集大綱多次修改,但仍然無法達到要求。於是我在2013年2月寫了一份《羋月傳》1至5集的分集大綱,給策劃團隊和蔣勝男參考。2013年3月蔣勝男拿出了新的大綱和前三集劇本,在這個新大綱和劇本中,蔣勝男使用了一部分我的大綱中創造出的人物和劇情。3月31日,主創們再次開會,這次會議上,大家分析了前三集劇本和分集大綱中存在的大量問題,想出了許多具體的解決方案。蔣勝男根據大家的建議重新開始了1-5集劇本的創作。

從這次會議之後,公司把審閱蔣勝男劇本的任務交給我承擔,蔣勝男寫出的每一集劇本發給公司後,公司立即轉發給我,由我提出閱稿意見。在後來兩個月的審稿和提出修改意見的過程中,我們發現蔣勝男的確太不熟悉劇本創作的基本常識和規律,而在她的劇本基礎上重新創作劇本,將是一個巨大而艱苦的工程。此後,公司因為蔣勝男的劇本與導演的拍攝要求差距過大,而對項目產生了疑慮,做出了將《羋月傳》項目轉讓給其他公司的決定。

2013年7月,製片人曹平找我長談,說她一直對《羋月傳》這個項目戀戀不捨,她說,這個項目如果能做好,將是個有重大意義的項目。她又說,鄭曉龍導演要去山東拍「紅高粱」,她作為《紅高粱》的製片人也分身無術,而如果我能接下這個項目做編劇,就能救活這個項目。曹平的話打動了我,我答應試試看。隨後我試寫了前三集劇本,導演和製片方看後都十分滿意,於是公司又重新買回了這個項目,8月底公司與我籤署了編劇合同。

此後,我與蔣勝男進行流水作業方式,從劇本十二集之後,蔣勝男每一集的劇本初稿都直接發給我,通過郵件或電話的方式,由我提出對人物、情節和細節的各種修改建議給她,她改過後再發給我,由我進行二度創作。所以,蔣勝男一直知道這個項目不止她一個編劇,一直知道我是編劇之一,這也是她後來籤訂《補充協議》時,要求署名「原創編劇」(這樣,可以在片頭字幕單獨出現一屏)的原因。

我和蔣勝男的合作一直延續到2014年3月,她完成了53集初稿。我在4月初也完成了我的50集的初稿,中間,我患了嚴重的急性食道炎,3日停食,卻沒有停止寫作。

4月中,根據鄭曉龍和製片方的意見,我緊跟著開始了劇本第二稿的修改,直到拍攝開始,前後一共修改過六稿。製片方和劇組的演職人員都知道,即使在拍攝期間和後期製作當中,我仍在為每場戲每個人物做修改和完善。和劇組的每一位成員一樣,我們都把《羋月傳》這部劇視作心血結晶,一心只想愛護她,善待她。因此,劇組的人都能夠理解,蔣勝男散布的誹謗之詞以及網絡水軍的暴力,對我個人,對電視劇《羋月傳》的傷害有多麼大。

事實上,中國電視劇編劇委員會已經進行了專業對比,對比結果是,我對劇本的創作完全不同比例為48.4%,重大修改比例為28.2%。這樣的創作,卻被聲稱自己是「唯一編劇」的蔣勝男告到法庭,說:王小平因為其「特殊身份」在《羋月傳》中被掛名「總編劇」,實屬欺世盜名的吃白食。


        蔣勝男更惡意在網絡上攻擊我為:哪有啥「改編劇本」,就一場記的水平好不好,要真有「改編劇本」的能力,我還能高看她三分。

我曾百思不得其解,怎能有人前一秒鐘還對你「老師,老師」親熱無比,後一秒鐘便瘋狂的撕咬你,誹謗你?電視劇《羋月傳》成功,豈不是一好百好?這中間本來也有你蔣勝男的勞動,就算不吵不鬧、不誹謗不造謠,不是也能夠名利雙收嗎?

或許你想要的更多?或許你在下一盤更大的棋?或許因為我的特殊身份——知名導演鄭曉龍的妻子,更容易被心懷惡意的人捆綁攻擊和炒作,髒水潑在我身上,汙在導演身上,社會衝擊波會更大?我想,這些問題要蔣勝男親自回答才好。

在蔣勝男對我發起網絡攻擊和訴訟之後,面對網上洶湧的質疑、詆毀和謾罵,我也曾陷入疑惑——我說的都是事實啊,為何遭到了蔣勝男這般仇視,遭到這麼多的辱罵?曾經愉快的暢談、親切的問候,還有對她真誠的幫助、善良的信任,竟然換來了這樣的結果!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我們純粹的情感和善意,轉眼之間被蔣勝男利用,變成了攻擊我們的利器。

而蔣勝男向法院提交的其小說的證據材料,更是可笑之極。2015年8月,蔣勝男向法庭提供了五卷小說,其中標明,2009年她寫完了小說的第一卷,2010年9月份完成了第二卷,2011年的11月份完成了第三卷,2012年的8月份(她那時剛剛跟公司籤了劇本創作合同)完成了第四卷,2013年的6月完成最後一卷。她是多麼健忘,又是多麼膽大!我請問蔣勝男,第一,如果你在接觸花兒公司之前就完成了四卷小說,為什麼在當時那麼長的創作時間裡,不將小說拿給製片方看,不把「小說改編權」賣給花兒公司,卻籤署一份「劇本創作委託合同」?你是覺得錢多燒手,不願意多掙?你姐姐可是溫州的一名律師,你籤的合同不都是由她把關的嗎?第二,如果真的小說在前,劇本在後,2012年夏天你第一次接觸花兒公司時,拿給製片方的電視劇故事大綱應當與你的小說是一致的(大綱應當是由小說改編)。奇怪的是,你小說的情節與你最初的劇本大綱差出十萬八千裡,卻與你最後交給公司的那一稿劇本極其相像。第三,若你的小說在2009年就完成了第一卷,其中從情節、細節到人物設置,都絕不可能與2012年至2013年大家集體創作劇本時所構想的重疊一致。或許你能穿越時空,在2009年完成的小說中,竟出現了我2013年年初提供給你的前5集大綱中的內容,你大約忘了,甚至小說開頭莒姬身邊的侍女——「女葵」這個名字都是我起的,而後面此類例子更是比比皆是。你在網上造造謠也就算了,沒想到連呈堂證供都敢作假,卻又作的如此低級,假的如此荒唐!

2015年下半年,蔣勝男違反合同約定搶先出版小說,製片方準備打違約官司,但又擔心對電視劇的播出產生負面影響。我在製片方的勸說下也不打算再對蔣勝男的造謠謾罵做回應,我堅信即將播出的電視劇是對蔣勝男誹謗之詞的最有力的澄清。11月,電視劇《羋月傳》進入宣傳期。劇組主創日日馬不停蹄地宣傳這部戲,誰知,在這個節點上,蔣勝男開始對我們發難了。

事情的導火索出現在11月6日,一個叫做「娛樂黑板報」的微博帳號突然發表了一篇長微博,聲稱剛剛對我和鄭曉龍進行了「採訪」,而「採訪」內容卻是通篇一字不拉的盜用了年初某媒體在橫店對我們的採訪稿件,但在文章三分之二的地方,卻突然插入了一段偽造的採訪對話,這段精心策劃的偽造問答截圖,成為蔣勝男向我們開火的重型炮彈。後來,通過查看發現,這個叫做「娛樂黑板報」的微博帳號是2015年7月剛剛註冊的,在發布這篇「採訪」長微博前,一共才發過幾十條微博,每條微博也不過三言兩語,粉絲更是沒幾個。看得出來,自註冊伊始,它一直在耐心潛伏著,等待點燃「造謠」的導火索。

2015年11月10日是電視劇《羋月傳》的新聞發布會。當天上午10點,蔣勝男以「娛樂黑板報」這篇假採訪的截圖為由頭,突然在網絡上大放悲聲,聲稱自己是電視劇《羋月傳》的「唯一編劇」,其勞動果實卻被那個「只是作為導演方提出過廖廖幾點審稿意見而已」的王小平強奪,控訴我和製片方侵害了她的署名權。這篇催人淚下的控訴,被善良卻不明真相的網友迅速傳遞擴散,不到24小時閱讀量即突破了500萬,並上了微博熱搜。無數同情弱者的網友們在瞬間表達了他們的義憤和對蔣勝男的聲援,同時我和鄭曉龍遭到水軍們日夜不休的人身誹謗和辱罵,網上也出現了大量「抵制電視劇《羋月傳》播出」的聲音。

2015年11月30日,電視劇首輪開播,與其小說相差巨大的劇情向公眾證明了「唯一編劇」蔣勝男的謊話是多麼離譜。自知無法再拿「編劇」說事兒的她又開始了對電視劇本身的攻擊,在微博上大肆宣傳「最後,你們都棄羋月,奔向太子妃」,煽動網友們捧小說,踩電視劇。與此同時,她的小說卻擅自在腰封上打著「鄭曉龍執導,孫儷主演」的廣告詞進行推銷和熱賣。隨後,她靠著此書的熱賣,憑藉1350萬元的版稅收入成為2015年中國作家富豪榜的第八名,並獲得了2015年「中國最具商業價值的作家」稱號。如果靠炒作、靠玷汙別人的名譽獲得名利也算成功的話,她當屬成功的典型範例。

當蔣勝男得知中國編劇委員會對我和她的劇本進行了對比後,竟然不顧法律基本常識——劇本的比對者必須是第三方的原則,作為原告親自上陣比對。她隨意畫了幾張草圖,杜撰出了專業編劇從未聽說過的「一級情節」「二級情節」「三級情節」幾個古怪的名詞,並虛擬了幾個數字,對法庭宣稱:蔣勝男的劇本與播出的電視劇基本完全相同。溫州鹿城法院或許離蔣勝男家只有咫尺之遙,但法院絕不是她家的衙門,她難道以為這樣一份「神比對」,可以給法律洗腦嗎?


2016年4月初,臺灣華視播出《羋月傳》,蔣勝男的小說也推銷到了臺灣,為了炒作,她故伎重演,造謠說臺灣播出片頭沒有打上「根據蔣勝男的同名小說改編」的字樣,是想「抹掉她的作品」、「抹掉她的名字」、「抹掉她這個人」,並在微博上繼續對我和鄭曉龍大肆攻擊,迫使製片方不得不發聲明,出截圖,證明她的謠言炒作有多麼醜惡。

2016年4月11日,我在北京東城區法院對蔣勝男的誹謗行為進行了名譽權起訴。轉眼之間,蔣勝男微博上對我的攻擊言論被悄悄刪除了大部分,那些曾經在微博上日日吹捧蔣勝男,天天在我的微博攻擊我的,類似「青山悠悠白雲深深」之類的「人」像孫悟空的毫毛被突然收回,後來,連微博號都不復存在了。

2016年4月18日,北京中級法院對蔣勝男違約出書一案終審,確認蔣勝男違約,蔣勝男敗訴。蔣勝男竟然將法庭18頁的判決書進行了PS,把看起來表面上有利於自己的幾段文字拼接在一起,發在微博上,偽造出蔣勝男「勝訴」的假象。於是許多蔣勝男的擁躉上了大當,將蔣勝男的微博到處轉發,歡呼蔣勝男前所未有的勝利。

蔣勝男不愧為浙江網絡作家協會副主席,縱橫「網絡」十幾年,翻手是雲,覆手為雨,對得起網絡大神這個稱號。網絡給一些居心不良的人提供了行惡的天地,但無論多麼高明的手段,正義對邪惡的聲討遲早都會到來。今日,我在這裡說的每一句話都證據在握。蔣勝男,你又一次被人「欺負」了,還是趕快站出來,證明你一向的「純潔無辜」吧。

來源丨北京商報 王小平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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