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之所至,刷了遍《縫紉機樂隊》,雖然早已有所耳聞,但動心起念卻緣起「乘風破浪的姐姐」,通過舞臺上的她們,我重新認識了這部電影。

這是一部關於理想的電影。一位「過時」的樂隊經紀人,迫於生計接了一個「私活」。他的客戶,是「要組建一支屬於自己的樂隊」的搖滾主唱,致力保護搖滾圖騰「大吉他」雕塑。隨著「能人異士」加入,縫紉機樂隊宣告誕生。
然而,理想終究敗於現實,經紀人私自收了開發商的錢,故意阻礙樂隊演出。「大吉他」雕塑轟然倒塌的那一刻,他終於說出了真相,並選擇了遠走高飛。在歸途中,經紀人被樂隊的一首歌喚醒,最終他回到了樂隊,與大家完成了最後的演出。
如果說一開始做樂隊只是主唱的夢想,到後來也成了經紀人和樂隊成員的夢想,甚至演變成了全城人的夢想。片中主唱問經紀人,「你是理想到底是什麼?」這句話深深觸動了我,因為還不曾「為夢想灼傷了自己」。
回顧我的文字生涯,從學生時代院報「準記者」,到三年的行業雜誌記者,從南昌的媒體屬性,到杭州的企業屬性。我不知道有沒所謂「理想」,或許也是迫於生計。李普曼曾表示,記者就像是站在燈塔上的瞭望者,我照亮的可能僅是自己。
羞於討論理想如我,覺得太遠遙不可及,如海市蜃樓般飄忽不定。正如電影中的臺詞,理想就是心裡有這股勁,有理想的人,想的是每天什麼時候開始,沒理想的人,想的是每天什麼時候結束。
念及此處,常自感蹉跎了光陰。畢業十年,該實現了哪怕是小小的理想吧。或許個性使然,總甘居於平庸之中,缺乏「我即標準」的大魄力,知識體系毫無章法,學習能力止步不前,最終成了今天的我。
其實,也並不是沒有想過放棄,換個賽道。一番操作猛如虎,不曾想又回到了原點,難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重新回到文字賽道,對文字的理解更加深邃,更加相信文字的力量,更加願意為之而付出。
直到追看《乘風破浪的姐姐》,才猛然間發覺,忽然中年。活在當下,難免遭受性別歧視、年齡歧視、職業歧視,以至於不少人忘記了三十歲才是人生的成熟期,是最具創造力的黃金期,而遠非人生的盡頭。
三十而立,需要重新認識自己——整理國故,再造文明。從品牌角度,需要把個人打造成獨特IP;從市場角度,更需要把自己營銷出去。正因如此,我致力於打造二白雅集,希望成為更多人參與的知識平臺。
身處江南第二文化中心杭州,文化更多與人產生密切關聯,生活就是一種文化。以浙江杭州為中心,輻射上海、江蘇、安徽、江西,二白雅集大有可為。在這裡,誠邀同道中人加入,共譜江南好風光。
所謂理想,首先歸於目標,其次在于堅持。先立個小目標,各大平臺三日一更,通過大家齊心協力,逐步實現日更。沒有理想的人不傷心,理想在手天下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