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轉身繼續向紀念碑谷走去

2021-03-03 掘火檔案

編者註:除少數來自網絡的資料圖片,所有影片截屏均由作者在家中飯桌前使用手機對著電視拍攝,都存在畫幅、色彩和信噪比問題。On location圖片也全部是手機照。它們僅供示意,鼓勵您觀看藍光,然後去現場。

又註:掘火網頁版的排版看起來稍好些,歡迎您點擊「閱讀原文」。

我喜歡在西部片中回到現代以前的美國,那裡沒有左派和右派,只有美國夢雛形的召喚。人們在文明和法制的邊緣快馬飛奔,善惡分明,俠肝義膽。我喜歡在西部片中回到自然,感受地理對心理的強大震撼。

——聖胡安

Comb Ridge, San Juan River and its tributary, view from Arizona towards Utah

本來是出差,並沒有選座,坐在了機翼的位置。我偶爾打開遮光板,看見圖中遠處直線的Comb Ridge,意識到飛機正在飛躍四角地帶(The Four Corners),最吸引我的西部地區。位於猶他州東南的牆狀物南北走向,向西延伸至機翼西方的是聖胡安河,向南延伸的則是其支流。這些都是您關機後飛躍美國西部時確定位置的最佳地標之一(埃克絮佩裡表示贊同)。

The first encounter of Monument Valley, from air

The first digital zoom into Monument Valley

隨後,我看見了紀念碑谷。雖然對航線缺乏了解,也沒有看過衛星圖,但我看見了紀念碑。數碼變焦沒有多大幫助,但我看到了自己預定的旅館。人類學會飛行之前,紀念碑們投下的陰影只是天神們的日晷。


Monument Valley, St. Juan River and Comb Ridge

在上圖中,右上為Comb Ridge, 左下為橫跨猶他——亞利桑那州界的紀念碑谷,橫貫中部的是聖胡安河,它向西匯入科羅拉多河。163和191都會是我的路。

The Grand Canyon

雖然因為航線偏南而看不見Lake Powell, 但卻因此直接飛躍大峽谷,另一個無法認錯的地標。

Lake Mead

科羅拉多河出大峽谷,進入Lake Mead,胡佛壩蓄出的美國第一大水庫.

考慮到工作日程和當地氣溫,我並沒有去Death Valley和Valley of Fire。

Head north from Las Vegas

到了周五下午五點多,到機場租車向北進發。

Entering Arizona, note the sand dust caused by high wind

進入亞利桑那,前方山腳沙塵瀰漫。

Virgin River Gorge, will be in Utah soon

穿過維爾京河峽谷,進入猶他州。

Glen Canyon Dam, near Page, Arizona

當晚夜行過午夜,在亞利桑那州的Page休息。第二天起來第一件事是走到科羅拉多河畔。高達兩百多米的Glen Canyon大壩和包圍它的Navajo sandstone巖層相比並不那麼雄偉。壩後是美國第二大水庫Lake Powell。

Navajo Mountain

從Page向東南行駛,能看見數十裡外的Navajo Mountain,印第安人的聖山。

Betatakin cliff dwellings, Navajo National Monument

路上順便開上無人的岔道,然後迅速步行參觀了Navajo National Monument裡的Betatakin cliff dwellings,水蝕砂巖大洞中藏著古代村落的遺址。

Owl Rock (left) and Agathla (right)

您可能熟悉這個畫面,因為下圖。左側的Owl Rock是從紀念碑谷直到Comb Ridge整片地區三疊紀晚期Chinle formation被侵蝕殆盡之後留下的殘跡之一。右側的Agathla是一個高達一千二百英尺的火山栓。

Final scene from My Darling Clementine, 1946, by John Ford

My Darling Clemetine

John Ford的My Darling Clementine是我這兩年最喜歡的西部片。


She Wore a Yellow Ribbon, by John Ford, 1949

John Ford的She Wore a Yellow Ribbon。背景中是Agathla的另一面。


John Ford on the location of Stagecoach, with Agathla in the background

攝製Stagecoach的John Ford。

Hwy 163, a few miles southwest from Monument Valley

紀念碑谷終於浮現在眼前。

Goulding’s Trading Post

但我先去的是公路另一側的Goulding’s Trading Post,那兒記錄了紀念碑谷的一段獨特歷史。

Goulding’s Trading Post

從Goulding’s Trading Post向東眺望紀念碑谷


My Darling Clementine

比較以上二圖可以看出,Ford為了拍攝My Darling Clementine而建的小鎮位於Trading Post和紀念碑谷之間的某個位置。



Harry and Leone Goulding

這對在紀念碑谷生活了四十多年的商人夫婦幫助成就了一些電影史上最難忘的畫面。關於他們和那位美國最偉大導演之一的故事完全可以寫一本書,您們不妨在網上或是影片花絮中查閱。此刻我能記起的一些故事是 1)科羅拉多牧羊人的後代Goulding在翻越Comb Ridge之後第一次見到紀念碑谷,被它的美麗所震驚,決定住了下來。他和妻子在帳篷中住了兩年,並學習了Navajo語言,以誠實商人的形象獲得了深受白人欺騙的印第安人的信賴,最終在紀念碑谷附近擁有了自己的地,這在當年的Navajo Nation是絕無僅有的。2)大蕭條來臨,當地部落深受打擊,Goulding拿著請德國攝影師Josef Muench拍攝的紀念碑谷攝影小冊子開著卡車到洛杉磯去求見John Ford,邀請他到紀念碑谷拍片。他是背著鋪蓋去的,準備在電影公司前臺打地鋪。後來,前臺小姐終於讓他見了location manager,最終見到了Ford本人。3)John Ford在當地拍片過程中和Navajo群眾關係很好,他的群眾演員都來自本地,他擁有一個印第安名字「高大的領導」。有一年當地部落遭受雪災,Ford動用自己在軍隊中的關係,向當地空投食品和乾草,拯救了很多生命。

以下畫面顯然敘說了更多故事。

Photography by Josef Muench

Josef Muench with The Mittens

She wore a Yellow Ribbon中John Wayne的小屋。位於博物館後面。


She Wore a Yellow Ribbon, by John Ford, 1949

面對這一景象,我想到的遠不止是電影。與這些紀念碑相比,人類的文明只是一眨眼,但以下聯想依然是關於電影的,畢竟,和偉大的電影相比,導演、演員和觀眾的一生只是一眨眼。



Stagecoach


My Darling Clementine


Once Upon a Time in the West, by Sergio Leone, 1968


The Searchers


She Wore a Yellow Ribbon


Stagecoach

John Ford Point


The Searchers


The Searchers

View from John Ford Point


John Ford’s favorite photograph of himself


John Ford Point in Sergio Leone’s Once Upon a Time in the West

Dog diligently guarding precious treasure near John Ford Point

Totem Pole


The Searchers


Totem Pole in How the West Was Won

The North Window


The Searchers


How the West was Won, 1962

Three Sisters, with John Ford Point on the left


Filming Stagecoach near Three Sisters

A movie was projected onto the hotel wall

黃昏,從陽臺上看旅館外牆上投影播放的Stagecoach。這是我進過的最感人的露天電影院。


Stagecoach


filming Stagecoach near the West Mitten


Stagecoach


The Searchers

Hwy 163, A few miles northeast from Monument Valley


Hwy 163, A few miles northeast from Monument Valley


Once Upon a Time in the West


The Searchers

San Juan River near Mexican Hat

離開紀念碑谷,我跨過了聖胡安河。這些黃濁的水會經過美國第一大和第二大水庫,大峽谷,胡佛壩,最終流入太平洋。

在Goosenecks State Park,這些黃濁的水創造了雄渾的地貌。


She Wore a Yellow Ribbon

從地貌判斷,這個場景攝於Mexican Hat附近的聖胡安河畔。

approaching Comb Ridge from west

準備向東穿過Comb Ridge。

這段短短的爬坡路穿越了多個古老地層。

Navajo sandstone on the top of Comb Ridge

Ridge另一面是大面積的Navajo sandstone。

cross San Juan River again

我從163轉上向南的191,再次跨過了聖胡安河。

White House Ruins, Canyon de Chelly National Monument

Spider Rock, Canyon de Chelly National Monument

當天下午,我來到了Canyon de Chelly, 也就是下面這張令人神往的西部照片所記錄的地方。這座峽谷的谷壁是和紀念碑谷一樣的de Chelly sandstone,不同之處是谷底至今有人居住。


Canyon de Chelly, 1904, by Edward Curtis

I-40

最後一晚總是一個趕路的不眠之夜。

日出前,我跨過了胡佛壩,來到了Lake Mead岸邊。

Lake Mead

 幾個小時後,在飛機上俯瞰我曾經拍攝日出的湖岸。

Hoover Dam

水的盡頭是胡佛壩。

The Grand Canyon

再次飛躍大峽谷。

A more visible Colorado River, before it carves the Grand Canyon

在大峽谷以東,能清晰看到科羅拉多河,美國的黃河。

Monument Valley again, with San Juan River near bottom

從北側飛躍紀念碑谷。

Monument Valley, zoomed in

Now the Goosenecks are in the view

聖胡安河和Goosenecks State Park出現在視野中。

展示時間偉力的兩大奇觀,呈現在同一畫面中。從一處駛往另一處的我是多麼渺小。

Comb Ridge again, view from Utah

又見Comb Range。

Mesa Verde and Ute Mountains in the distance

圖上遠處左側應為Mesa Verde高地,右側是Ute Mountain。我認為自己還看見了遠方平地中的Ship Rock,無奈照片無法證實。

San Juan Mountains, south Colorado

科羅拉多南部的聖胡安山脈,七月初依然點綴著白雪。

over Colorado Springs

根據這座城市位於山脈以東和機場較小的情況,可以判斷是次於丹佛的小城市,回家後查了一下,是Colorado Springs。

Leaving Colorado, leaving the West

飛躍落基山脈之後,窗外也就沒有什麼奇景了。

The final scene of The Searchers

而他轉身繼續向紀念碑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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