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男神收割機;
她美貌與才華並存;
她是當代最偉大的鋼琴大師之一;
她是阿格裡奇!
一段視頻,看阿姐是如何從女神成長為女王的!
00:10 1965 Chopin Mazurka Op. 59 No. 1
00:40 Chopin Scherzo No. 3
01:14 1966 Chopin Scherzo No. 2
01:44 Liszt Hungarian Rhapsody No. 6
02:03 1969 Ravel Piano Concerto - 1st mov
02:26 1975 Tchaikovsky Piano Concerto No. 1 - 1st and 3rd mov
03:14 1977 Prokofiev Piano Concerto No. 3 - 1st mov
03:45 1981 Liszt Piano Concerto No. 1 - 1st mov
04:24 1983 Scarlatti Sonata K. 141
04:46 1992 Strauss Burleske
05:13 1996 Chopin Piano Concerto No. 1 - 3rd mov
05:47 2002 Schumann Piano Concerto - 3rd mov
06:25 2005 Prokofiev Piano Concerto No. 1 - 1st mov
07:00 2007 Bartok Piano Concerto No. 3 - 3rd mov
07:34 2009 Beethoven Piano Concerto No. 2 - 3rd mov
08:02 2010 Shostakovich Concerto for Piano and Trumpet - 4th mov
08:40 2014 Schumann Piano Concerto - 3rd mov
09:25 2016 Ravel Piano Concerto - 1st mov
10:00 2017 Liszt Piano Concerto No. 1 - 4th mov
落入凡間的精靈,只是我們不懂她!
——阿格裡奇,生日快樂!
78年前的今天(6月5日),一個天使降生在阿根廷的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那時人們還不知道,世界上將就此多了一位偉大的鋼琴家。
雙子座的她,有著令人揣摩不透的神秘。在樂壇若隱若現是她的一貫風格,今年五月初,她曾攜前夫迪圖瓦與上海交響樂團合作訪華演出回歸公眾視線,陪同她一起上臺的還有她與第一任丈夫的女兒陳麗達(Lydia)。當晚的音樂廳人聲鼎沸。觀眾的熱烈反響絕不僅僅是因為她是位有各大獎項的光環加持的天才鋼琴家,還因為這是他與前夫迪圖瓦第三次訪華演出。也許她對於中國有著特殊的情感。1996年,就與迪圖瓦首次訪華演出,被在北京人民大會堂。2006年他們又到廣州和香港演出,依然是與迪圖瓦,還有曾經骨肉分離過又重新回到母親身邊的女兒,她們又團聚了,在中國。
阿格裡奇五歲開始學習鋼琴,十三歲便登臺,年少時不愛練琴,卻總能彈得很好,她的志向從來不是鋼琴家,夢想成為一名醫生或秘書。
這些並不妨礙她被上天眷顧,這位被上帝親吻過雙手的鋼琴家總能讓人對她的成績嘆為觀止。十六歲以技壓群雄的勢頭獲得瑞士日內瓦國際鋼琴比賽以及同年在義大利布索尼國際鋼琴大賽上獲得雙料頭籌。據說當年在布索尼比賽首輪演奏之後,她問在座的評委:「是再見還是永別?」評委回答:「是再見。」她以為並不會通過首輪篩選便沒有準備第二輪曲目,得知是「再見」後才開始練習新曲目。三周之後,果然,就是我們看到的那個出人意料又在意料之內的結果。
十六歲一舉成名、享譽世界,但她並沒有就此展開職業演奏生涯,因為她不喜歡四處奔波的藝術家生活,她不喜歡採訪,不喜歡簇擁,不喜歡被過度關注。1960年,她就此隱退,去結婚了。到此,與眾不同、不拘一格、特立獨行的氣質你們感受到了嗎?
直到1965年獲得第七屆蕭邦鋼琴比賽又是一舉奪魁而復出。輝煌老練的技巧自是不言而喻,她演奏的李斯特奏鳴曲可以在一秒內演奏連續8個八度,風馳電掣般的手速並不影響音色的把握,通透自然的觸鍵可謂視聽雙享受。可是,這些終究不是她想要的。
1983年,41歲的她在慕尼黑錄製了人生最後一張獨奏專輯,然後向世人宣布,她將中止自己的獨奏生涯,不想再忍受獨奏帶來的巨大壓力。此後,她只演奏室內樂或協奏作品。20世紀90年代,此時的昔日女神已年過半百。由於長期堅持凌晨練琴,白天睡到下午兩點的習慣,再加上母親和弟弟的相繼離世帶給她巨大的精神打擊,導致在1997年被診斷出惡性黑色素瘤,癌細胞還轉移到了肺部,不過好在她積極的配合下才有所緩解。
除了在專業領域上的成就,阿姐的情感經歷也備受關注。20歲之後的她很大程度上把重心放在愛情的另一半身上,也許生活中剩下的一小部分才是放在演出和音樂上,但那也許並不是她的本意。貫穿她一生的純良特質並不是我們普遍看到的那樣。不是在音樂會上的叱吒風雲,也不是感情失敗後的痛定思痛,而是她真的需要一位伴侶來了解她的純真與柔情。
姣好的容貌總被憂鬱孤獨的氣質籠罩,從幾張圖片來看,她總是擅長輕閉雙眼,秉思凝神的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裡。無可挑剔的演奏技能和津津樂道的小怪僻跟她的情感世界相較,都黯然失色。她的過往的經歷和遭遇,無不歸咎於她豐富細膩的藝術氣質,沒有情感的人生一定是暗淡的。
也許對於她的個人情感,最廣為人知的是中國鋼琴家傅聰。在阿格裡奇傳記中也寫道「他明白他已經愛上了她」,但只限於他覺得她並不像外人說的那樣野氣十足、不平易近人,在傅聰眼裡,她「清澈見底,面對她,就像一本打開的書。」可惜事實並不是傳言那樣,雖不否認二人人格魅力的相互欣賞,但具有實質性的關係,還應該從她的第一位丈夫說起。
陳亮聲
她的情感經歷當中,與中國也結下不解之緣,她與第一任丈夫有短暫的結合併育有女兒小提琴家陳麗達(Lydia Chen),他就是華裔作曲家陳亮聲(Robert Chen),也是我們熟知的表演藝術家斯琴高娃的現任丈夫。據說與陳的結實是通過我國鋼琴家傅聰而相識。1963年,她因不願再受母親的管控,想要遠渡美國紐約去拜訪當時的音樂大師霍洛維茨,但並不順利,這時她結識了正受困於國內特殊時期不能回國的傅聰在美國開展巡迴音樂會。當時傅聰因為需要練琴想借用一間琴房便找到了阿格裡奇。二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從黑夜到天明。「在傅聰眼裡,她清澈見底,面對她,就像閱讀一本打開的書。」但二人的曖昧也只是曖昧,傅聰將當時意氣風發,正在餐廳打工賺錢的陳亮聲介紹給阿格裡奇。
1963年6月,正想回到歐洲的阿格裡奇與陳結伴同行。這時,二人之間的火花終於迸裂出來,三個月後他們在舊金山舉行婚禮。次年,女兒Lydia出生。但不幸的是,在婚禮結束後的三周,陳就因為阿格裡奇因為光腳走路,並且打翻了麵包將麵包屑弄在床上而大發雷霆。二人的關係也就此打翻,1964年也就是女兒出生當年,陳通過他認為的「正當」法律手段奪走了女兒的監護權和探視權,直到Lydia16歲。這也直接導致她對於她第一位人生伴侶她並不抱以友好的態度的原因。(八卦一下,陳亮聲現在是斯琴高娃的丈夫)。
史蒂芬·科瓦切維奇
1966年,已經3年沒有練琴的她加上痛失女兒的探視權,狀態跌入谷底。在阿斯克那斯夫婦勸說下她才重新開始練琴,重振旗鼓準備第7屆蕭邦鋼琴比賽,才有了前文中提到的復出,此時她25歲。彼時她失去了女兒的探視權,又被母親的嘮叨壓得喘不過氣來,她只好從日內瓦來到倫敦。在好友傅聰的帶領下她住進一個號稱「倫敦音樂俱樂部」的公寓,住在附近的是來自世界各地的鋼琴家。他們用空閒時間聚在一起談論音樂,傾聽演奏,相互扶持。史蒂芬·科瓦切維奇就是其中一位,生於加利福尼亞的優秀鋼琴家。在剛到倫敦時,傅聰帶她到伊莉莎白女王音樂廳聽斯蒂文演奏貝多芬《第四鋼琴協奏曲》時,便被他深深打動了。而剛好斯蒂文又是天秤座,她一直都對這個星座有些偏愛,比如李斯特、霍洛維茨、吉列爾思、古爾德、基辛,等等。她覺得這個星座的人身上有別人沒有的東西。
與史蒂芬的這段關係她自己認為是最默契和偉大的一段。致使二人走到一起的除了對音樂理解上的相互欣賞,還有他們共同對「虛偽和阿諛奉承的厭惡」,因為她終於可以在另一個異性面前做到真誠和袒露無遺,兩個純潔的靈魂碰撞出愛的花火,炙熱卻短暫。事實證明,這種默契也不一定完全適合一段感情,因為愛情中是需要一點神秘感滋養,他們有太多共性,缺乏互斥性,和同理心,阿格裡奇總是會對這個她極其感興趣的人投入很大的重視,她想了解他的一切,包括一些隱私。再加上生活節奏的巨大差異,他們只走過三年的時光便以分手告終。好在,他們雖不再是心心相印的戀人,但還保持著友誼。也許就是這種彼此的深層次的了解,為他們之後的再續前緣埋下了伏筆。在1974年與第二任有正式婚姻關係的丈夫迪圖瓦離婚後,阿格裡奇再次與這位昔日soul mate攜手,這次他們有了愛的結晶,將父母的名字各取一半,名為斯蒂文妮·阿格裡奇。也許是有了第一次的分離的「教訓」,第二次相遇他更能包容她的生活雜亂無章、日夜顛倒的生活節奏、無數的來訪者。他都忍耐了。但好景不長,故事的最終以斯蒂文的移情別戀而收場。縱使傷心難過,她還是依然保持自己的童心、真實的自我。
緋聞對象阿巴多:幾十年來,阿格裡奇與偉大的指揮家阿巴多一起享有長期而且非常成功的創意合作夥伴關係。他們在1968年在這裡合照。
迪圖瓦
1969年五月,就在與斯蒂文分手的同一年,她與瑞士指揮家查理·迪圖瓦結婚。在與迪圖瓦的相處模式與當時同樣著名的巴倫博伊姆與大提琴家杜普蕾(杜普蕾曾是斯蒂文的前任女友)的相似,就是迪圖瓦不停地讓阿格裡奇去演出,這讓生性散漫隨性的阿格裡奇很惱火,也很疲憊。但畢竟,在音樂合作上,沒人比她更適合。也許這也是為什麼他們離婚後還一直攜手共同演出的原因,多年來他一直擔當著督促阿格裡奇去新的城市演出的角色。
他們也和普通的戀人一樣在最初過著簡單甜美的生活,在瑞士的如可丹,同上一段斯蒂文的感情一樣,二人的生活習慣差距極大,阿格裡奇剛開始去睡覺的時候,已是迪圖瓦起床的時間了,往往都會看到滿地的菸灰和凌亂的空酒瓶。他並沒有像斯蒂文和陳亮聲那樣極度反感厭惡,但也許這也是一個導致他們感情衰竭的一個原因。在這樣過了五年的藝術家式的奔波演出生活後,直到1974年一起到加拿大和日本巡演時,覺察到迪圖瓦行為上的異常,再三拷問下的還是沉默不語,最後在行李中發現可疑的信,終於知曉這是韓國小提琴家鄭京和寫的。她將自己此生戴過唯一的婚戒扔向他臉上揚長而去。她沒有太多悲傷,只是這種事情發生之後需要有心理的緩衝和平衡,那就是找前任斯蒂文傾訴。也就在離婚後,她帶著女兒安妮·迪圖瓦回到倫敦,投奔前男友斯蒂文·科瓦切維奇。
貝羅夫
1983年,貝羅夫(Michel Beroff)再次走進了她的生活,儘管與斯蒂文分手後的五年來她總發誓自己將不會再次「墜入情網」。她總結道「男人總是在試圖改變她或支配她,這絕對是徒勞」。但愛情一旦來了,什麼經驗教訓都被拋在腦後。因貝羅夫到阿格裡奇演出後臺向她祝賀時,這位比她小十歲的法國鋼琴家被阿格裡奇的「超級技能」折服和魅力俘獲。
之後他們一起生活了4年,剛開始時,一切都是愛情最初的美好模樣,他外出一演奏完就第一時間回到愛人身邊,他們也一起合作演出,但貝羅夫的崇拜十分強烈,在她面前,自己仿佛渺小的不堪一擊的小魚。不管他怎麼努力,還是不能企及阿格裡奇那樣強有力而優美的音色。逐漸地,貝羅夫的右手臂開始疼痛,而且手指也不再靈敏,逐漸失去了記憶和張力。醫生懷疑是「肌張力障礙」,這種症狀在當時還沒有特別奏效的治療方法,阿格裡奇也為此向全世界求助。但終於有一天,他的心態崩壞了,他決定回到巴黎。至此,四年的感情就像一塊大石頭扔進湖面,她瘋狂的給他去信,電話,持續了四個多月,可水面泛起的也只有漣漪陣陣。一段感情再也不能復返了。
拉賓諾維奇
1987年,剛剛從上一段貝羅夫分離的傷痛中緩和了一點,在朋友小提琴家吉特裡斯創辦的萬斯音樂節上認識了拉賓諾維奇(Alexandre Rabinnovith),拉賓諾維奇是一位俄國優秀鋼琴家、作曲家和指揮家。也是出於藝術才華上的吸引,他們在一起了。這一次,他們的愛情持續了十年。
有人曾說「他是一位天才,卻沒有才幹。」也許是因為他的小怪癖和他同樣日夜顛倒的生活習慣。據說他不能忍受任何一點氣流,在大家都汗流浹背的時候,他卻穿一件雨衣還圍著一條圍巾。好幾次,消防隊都禁止他使用隨身攜帶的小電加熱器。就是這種病態的敏感和常常爆發的壞脾氣讓阿格裡奇很煎熬,她常和朋友哭訴跟他相處就像「走在地雷上」。但即使這般,當別人當她的面批評拉賓諾維奇時,她總是馬上為他辯解。在他們分手後,阿格裡奇也在不斷幫他,組織者從來從來不會主動找他,所以只有當阿格裡奇的音樂會時用他才指揮。就連當阿格裡奇為了弟弟卡斯克臨終前最後見一面而取消了和拉賓為諾奇的部分音樂會行程,拉賓居然為此大發雷霆,還要求阿格裡奇將因為她演出過失的演出費賠償給他。這種過分的事情想必不只一件,但阿格裡奇依然不時幫助他,「她把幫助他當成一種責任」。
表面上看,這一段沒有那麼多甜蜜或靈魂上的契合,但這卻是她生命中陪伴她最久的一段感情。也許我們為此會思考,維繫一段感情要靠什麼?他與第二段斯蒂文最投緣,可還是以對方的移情別戀而夭折。與迪圖瓦同樣的結局。與貝羅夫,他眼中充滿著崇拜與愛慕,可最終還是在男性自尊與好勝心上失去平衡,愛情只是一件溫柔的外衣,並不能取代勢均力敵的較量。與拉賓諾維奇這個性格怪僻、又不作為的男人相處時間最長,難道不是因為多了一些寬容體諒,少了一些被生活磨平的菱角嗎,她沒有在他身上索取什麼,她只想幫助他。僅此而已。
以上是對這位我們常在報端看到的那位所謂「怪誕、個性、女魔頭、女祭司」標題下的真實生活的經歷。從他的情感狀態中可以感覺到,她不是冷血的,相反,她有血有肉有溫度。如果非要說她任性,那也只是在為自己純真的一面築起的堡壘。從小父母的關係生澀給她帶來的內心缺失,加上後來母親對她的「管教」,她一直在儘自己所能去尋找「愛」的影子。從五段感情經歷中可以看出,她不是強勢的一方,她一直在愛情中做一個「小女孩」,只是另一方嫌她不夠成熟,逐漸表露疲態,先走一步。
假設我們把她看成一個「鋼琴精靈」還會非議她總是隨時取消音樂、她不愛練琴,她玩世不恭,她逍遙自在嗎?這不就是她本來的屬性麼。可鮮有人知道她其實在每次演出前非常緊張,壓力很大,她生怕自己表現不夠完美給觀眾帶來不好的體驗。這是因為她心理素質沒那麼強大。她取消音樂會,還會是為了給參加比賽的好友伴奏。對於當演奏家,她更喜歡去幫助別人。但是她也會為了特別感謝某人而專門為他舉辦音樂會。她曾為了感謝治療她癌症的約翰· 韋恩癌症研究所專門在卡耐基音樂廳舉辦答謝音樂會。
對於不愛練琴的論調,我們不能評論太多,但她每次音樂會上自然流淌出來的音符,真的沒有經過她先前的打磨嗎?也不可信吧。她確實不需要在技術上刻意的訓練,但每次公開演出之前,她確實需要對每個作品像「蝸牛」一樣彈一遍,檢查其中的節奏、錯音、音樂處理,細緻程度和學習新樂譜沒什麼區別。即使是她演奏了很多次的曲目都不例外。(內容源自《童子與魔法》---阿格裡奇傳)這與她「不喜歡鋼琴」並不衝突。她不是出於愛好而成為藝術家,促成鋼琴家身份的是她的天資和責任心。也許跟那些喜歡白天練琴的鋼琴家不一樣,她喜歡半夜兩點開始練琴,說她沒練的只是沒聽到她練吧!她從小不愛練琴的同時天賦異稟,是鋼琴給她的隨性上了一層枷鎖,如果不是鋼琴,她還會是一個天才,一個隨性自由的天才。
每個人都有小癖好,每個人都會心情不好,普通人也會有比如捏著某個被角才能入睡的習慣,我們也會有心情不好而請假曠課的情況,那藝術家也可以吧。據那些去過阿格裡奇家的朋友們說,她們發現「她是一個對自己職業深思熟慮的藝術家,她幽默、富有同情心地表達她的思想,同時,還保有心靈的淳樸。」清澈的面容只多了一雙憂鬱的眼神,無懈可擊的才華只多了一些莫名的小習慣,這是藝術家本人的特徵。
如果說「生活中只有一種英雄主義,就是就是當我們認清的生活的真相後依然熱愛生活」,那麼,如果我們想真正走進這位鋼琴家,就是當我們真正認識到她身上的怪誕後依然熱愛這種怪誕。
在這個特別的日子,祝落入凡間的精靈78歲生日快樂,願她未來的日子繼續與音樂為伴,也不覺得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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