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快車謀殺案》為何經久不衰?阿加莎的推理套路太精妙!

2021-03-02 新讀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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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友鄰通鑑(ID: Youlinpedia)

《東方快車謀殺案》(Murder on the Orient Express)又被翻拍了,大家去看了嗎?


阿加莎(Agatha Christie)的經典故事,「全奧斯卡」的卡司陣容,成為了本片最大的看點。

肯尼思·布拉納、佩內洛普·克魯茲、約翰尼·德普、黛茜·雷德利、朱迪·丹奇、米歇爾·菲佛……這看這麼多戲骨飆戲,可以說是一部「有生之年」系列了。

就連《衛報》都寫道:

「Never mind the story; look at those names!」

看看這些bling bling的演員名字,還管什麼故事啊!

其中,深受中國觀眾喜愛的德普(Johnny Depp)飾演一位美國富豪,顏值演技一如既往在線,只是沒多久就被謀殺了。

這麼一來,觀眾就不滿意了。有圖為證,貼上豆瓣兩條高贊評論。

對很多偵探小說迷來說,《東方快車謀殺案》的故事情節好像已經不是個迷了,以下無劇透。

The year is 1935, and 13 apparent strangers are sharing a carriage on a train from Istanbul to Calais. One of them is murdered in his cabin with a dozen stab wounds, and the rest are trapped on the train by a snowdrift that has blocked the tracks. 

1935年,13個陌生人乘坐一輛從伊斯坦堡開往加來的城市。其中一名乘客在包廂內被殺,身上有12處刀口。眾人困在被暴雪迫停的列車車廂裡。

而比利時偵探赫爾克裡·波洛(Poirot)剛好就在列車上……

Who among them is the killer? Fortunately, among them is also Hercule Poirot, and he will solve the mystery because that is what he does.

那麼他們之中,到底誰是兇手?湊巧的是,赫爾克裡·波洛就在這輛列車上,他會找到兇手,因為這是他最擅長的事情。

看似毫無關係的旅人突然因為一樁離奇的兇殺案被聚集了起來,兇手無處可逃,危險仍在繼續,就這樣故事在偵探波羅的追查分析之下層層展開。

這部大名鼎鼎的《東方快車謀殺案》已經有過不少經典翻拍了。

其中拍過《十二怒漢》的希德尼·魯邁特(Sidney Lumet)在 1974 年翻拍的眾星雲集的版本就被很多人認為是阿加莎小說的最佳翻拍電影之一。

上圖是電影《東方快車謀殺案》1974版本的劇照。

而2017年的新版對原著做了不少改編。《大西洋月刊》評論說,這部電影對原著做了尚為忠實的改編:

The film is a reasonably faithful adaptation of the novel, and some of its variations are improvements.

這部電影對小說做了尚為忠實的改編,有些改編甚至與原著相比有所提升。

但是,《大西洋月刊》也認為,導演布拉納對阿加莎故事的再敘事並非沒有缺憾:

Branagh’s retelling of the classic Agatha Christie tale is visually sumptuous yet otherwise inert, a series of what are essentially cameos by performers far too gifted to waste their time like this.

布拉納對阿加莎小說的再敘事在視覺上非常華麗,但卻略顯呆板。一些角色原本並不重要,卻選用那麼好的演員,浪費他們的時間。

偵探故事的精彩之處就在於懸念被揭露的過程,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就是whodunnit?(who's done it? 兇手是誰?)

沒錯,不需要斷開,這已經成了一個單詞,表示 「兇殺懸疑小說」。

whodunnit: 

(informal) a story about a crime (usually murder) presented as a novel or play or movie

(非正式)講述犯罪,通常為謀殺案,的故事,以小說、戲劇或電影的形式呈現。

阿加莎以突破20億本的總銷量穩坐「史上最暢銷小說家」之席,只有莎士比亞可以與她一決高下。

阿加莎本人就是莎士比亞的 「粉絲」,不少作品的標題就源自莎翁的臺詞和詩句。

比如湯米和塔彭絲夫婦偵探故事裡的《拇指一豎》(By the Pricking of My Thumbs) 就出自麥克白的那句著名臺詞(Act 4, Scene 1 , Macbeth) : 

By the pricking of my thumbs 

Something wicked this way comes. 

朱生豪譯為: 「拇指怦怦動,必有惡人來。」

她共出版了66本偵探小說,14本短篇故事集。

大偵探波洛 (Poirot)和馬普爾小姐(Miss Marple)作為兩大系列的主角已經成了人盡皆知的經典形象。

She invented two of the world’s most famous fictional sleuths, Hercule Poirot and Miss Jane Marple. 

sleuth :偵探

雖然不能說她的小說部部精彩,連阿婆本人也曾吐槽自己產量太高,就好像「一臺香腸機(sausage machine)」。(Sausage machine 一詞在英文中有著生產的產品好像流水線般運作,沒有個性和差異的貶義含義。)

但她對偵探小說發展的推動是不可小覷的,是她創造了偵探小說的幾個經典模式。

❶ 模式之一就是 「暴風雪山莊」(snowbound),又稱「孤島模式」。

指一群人聚集在一個相對封閉的環境內,如因為暴風雪而與世隔絕的山莊,或是密室、孤島等,由於特殊情況所有人都暫時無法離開這個環境。與此同時,有人離奇死亡,兇手就在這些人中間。

In the 「Closed Community」 or 「Locked Room」 scenarios, Agatha Christie carefully limits the number of suspects by having them confined.

在這種「封閉環境」或「密室」情境中,阿加莎通過將角色困在一個空間內來縮小嫌疑人的範圍。

This device allows the reader to play detective for themselves – the murderer is one of the people present, but who is it? 

這種情節設置讓讀者能夠自己扮演偵探破案,殺手在就在所有這些人當中,究竟是誰幹的?

阿加莎的《無人生還》(And Then There Were None)就是「暴風雪山莊」模式的經典之作。

八個素不相識的人被聚集到一個小島上,然後像房裡的恐怖兒歌所唱的一樣陸續死去,兇手卻無處可尋。在這種不可能中創造可能正是阿加莎最擅長的。

❷ 模式之二是鄉間別墅派(English Village Mysteries)。

其故事往往發生在一個人數有限的範圍內。從外表看,這是一個安靜和諧的小天地,但實際上,人與人之間卻勾心鬥角,隱藏著犯罪的根源。兇殺案發生了,於是人人似乎都是罪犯,案情變得錯綜複雜,處處皆是迷宮。

典型的就是馬普爾小姐系列,比如她首次出場的小說《牧師公館謀殺案》(Murder at the Vicarage)。

牧師在自己的書房被槍殺,出軌的妻子和她的情夫當然是最大嫌疑。在馬普爾這個提著大手提袋的老姑娘的四處打探之後嫌疑人竟出現了七位。

作為 「人人有嫌疑,個個不可能」 範本故事的提供者,阿加莎憑藉她精彩的迷惑讀者的能力為偵探小說創造了無限可能。

她筆下經典迷案結構是:兇殺被發現後,多位嫌疑人各自都私藏秘密,隨著偵探漸漸摸近真相,故事變得越來越龐大和複雜,直到一場大反轉的解密讓人大吃一驚。

故事裡殺人過程並不那麼可怖(多是頭部被擊中或者最為著名的毒藥殺人),殺人動機也不複雜(當然是為了錢!),甚至被害者也並不會引起太多讀者的同情,但每個嫌疑人的故事卻層層相疊、交織在一起,反轉之後仍有反轉,讓你無法猜測誰是兇手。

有人總結了阿婆的兩大技巧:

❶ A classic trick is the red herring:經典套路是「障眼法」。

Red Herring 指的是掩人耳目的信息,其中herring本意是鯡魚。

Red herrings were Agatha Christie’s greatest device for misleading and confusing the reader. The key to solving the murder is to determine what is a real clue, and what is a red herring.

用障眼法來誤導和迷惑讀者,是阿加莎最厲害的的情節設置。讀者想要破案的關鍵是辨認出哪些是真正的線索,哪些是迷惑你的信息。

阿加莎往往會給眾多嫌疑人加戲,讓讀者誤以為他/她是真兇,或者排除其嫌疑。

Quite often the vital clues are given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book, but they are so underplayed that it is easy to miss them amongst all the other clues and red herrings which are presented. 

通常在故事的開頭,重要線索就已經在我們眼皮底下展現了,但是阿加莎總是低調處理這些細節,以至於在大量線索和迷惑信息中很容易就被讀者忽略掉。

❷  A related subterfuge is the 「double bluff」:類似的套路是「雙重陷阱」。

Double bluff是指虛虛實實的雙重陷阱。阿加莎會用說謊的語氣告訴你真實的信息。當一個嫌疑人過於顯而易見時,讀者往往會認為這不是真兇。

Here, Christie gives us, near the beginning of the book, an obvious culprit.

這種情況下,阿加莎在故事一開始就給了我們一個動機非常明顯的嫌疑罪犯。

But we know her by now, so we say to ourselves that this one is too obvious—and too obvious too early in the book—and so we cross him off our list.

但我們已經知道她的套路了,所以我們對自己說,這個人太明顯啦,出現得也太早啦,肯定不是他。

But then the suspicion shifts again, and again—until it comes full circle. The murderer, it turns out, were indeed him.

然後嫌疑人變了一波又一波,最後竟回到原點。原來兇手真是他!

所以阿加莎到底如何決定誰是真兇?有時阿加莎本人在故事開篇後也不確定。

約翰·克倫(John Curran)作為阿加莎的鐵粉細讀了70多本阿加莎的構思筆記,出版了《阿加莎·克裡斯蒂:秘密筆記》(Agatha Christie’s Secret Notebooks)。

阿加莎在構思時會列出可能的受害者,兇手以及犯罪手法。然後從中選擇令她滿意的組合。

雖然粉絲認為這體現了阿加莎想像力的豐富庫存,也有人批評說這樣看來阿加莎的寫作過程就像是數學中的排列組合而已。但這樣的批評,只停留在了文本的表面。

阿加莎的外孫這樣說過:

For today’s readers, one pleasure of Christie’s books is her portrait of the times: the period between the two world wars and, above all, the changes that took place after the second war.

「對於今天的讀者來說,讀阿加莎的作品的一大樂趣是讀她對時代的描繪,那個兩次世界大戰間的時代、以及二戰所帶來的巨大影響。」

把阿加莎的作品放入更大的時代中去,就會看到她跨越幾十年的作品的意義。

擠在戰爭中間的時代裡,大家對虛構故事的渴望推動了她的熱度。但阿加莎在二戰後的寫作熱情漸漸平息,也是因為她覺得她所寫的謀殺和戰爭比起來不過是 「小打小鬧」,她已經見過最大的罪行,最大的惡了。

除了《東方快車謀殺案》之外,這裡,再推薦幾部這位推理女王好看的小說,讓你一次看個夠。

《無人生還》

And Then There Were None

《無人生還》被公認為阿加莎的傑出作品,也被她本人稱為最難寫的一部作品。

在小說中,十個人被十個不同的藉口吸引來到一個島上。他們抵達島上別墅的第一天晚飯後,一張留聲機唱片突然開始陳述了每個人的罪行,並且表示,他們來到這個島上就是要為他們曾經的行為付出代價。

島上只有這十人,因為距離陸地太遠,而天氣又很惡劣,他們無法離開。之後,他們像別墅中的恐怖童謠唱的那樣,一個一個陸續死亡……

《羅傑疑案》

The Murder of Roger Ackroyd

羅傑·艾克羅伊德是個知道得太多的人。他知道他愛著的女人毒死了她的第一個丈夫。他知道有人在敲詐她——現在他知道她因服用過量藥物而自殺身亡。

晚班郵件很快就會讓他知道那個神秘的敲詐者是誰。但是羅傑沒能把信讀完就死了——他坐在書房裡被人用刀抹了脖子……

這本小說是克裡斯蒂最著名,也是最具爭議的小說之一,其獨樹一幟的轉折式結局對同類小說產生極大的影響。

《尼羅河慘案》

Death on the Nile

《尼羅河上的慘案》是阿加莎·克裡斯蒂最傑出的代表作之一。

雖然小說的背景設在埃及這個充滿異域風情的國度,但實際上它是一個「密室推理案」,因為小說中的人物都是航行在尼羅河上SS Karnak輪船上的乘客。輪船上發生了三起殺人事件,而當時主人公、比利時偵探赫爾克裡·波洛剛好在同一艘船上。波洛用自己的方法發現了重要證據,最終解開了兇殺案的真相。

《無盡長夜》

Endless Night

《無盡長夜》(又譯《此夜綿綿》是阿加莎·克裡斯蒂本人最得意的作品之一。

故事的敘述者名叫麥可·羅傑斯,羅傑斯是一個雄心勃勃的年輕小夥。在風景如畫的神秘山莊「吉卜賽莊」,羅傑斯對富家小姐芬妮娜·古特曼一見傾心。不久之後,羅傑斯如願得到了「吉卜賽莊」,也抱得美人歸。然而當地有傳言說「吉卜賽莊」是被詛咒之地。這對夫婦置之不理,住進了「吉卜賽莊」,一場致命悲劇就這樣發生了……

《陽光下的罪惡》

Evil Under the Sun

在這部小說中,阿加莎採用了推理小說的標準情節套路:即將所有人物集中到一個難以離開的場所。本書中的所有人物都集中在英國南海岸一個名叫「海盜旗」的度假旅館。

有人在海灘上發現了美麗女演員阿琳娜的屍體,她是被人掐死的,恰好比利時裔偵探波洛也在這個旅館。旅館很多客人都有殺人動機,不過他們都有不在場證明,波洛試著慢慢弄清這樁懸案的每個細節。最終解開了謎題,發現了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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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阿加莎《東方快車謀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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