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新人編劇的10年

2020-12-15 新浪娛樂

來源:娛理

豆瓣上有一部封神的網劇——《毛騙》,最終季評分9.7,是大多數人對於網劇的最初記憶。

該劇導演李洪綢畢業於河北傳媒學院,「他當年是我們學校的驕傲。」甄福群半開玩笑的說,「我是我們全校第一個考上帶國字頭學校研究生的人,當時還給我大肆宣傳了一番,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甄福群是《在劫難逃》的原創故事作者,也參與了這部劇的編劇工作。今年播出的懸疑短劇頗多,這其中,新人編劇、導演的湧現和原創力量的異軍突起最為惹眼。

編劇是影視行業最為稀缺的資源,在「劇作新勢力」系列專題的最後一期中,娛理工作室與甄福群展開對談。對談之後,我們發現他的經歷正暗合了網絡影視的發展,也是一個「學院派」編劇逐漸走向市場的典型案例。

為了生活,我什麼都做過。當了兩年的攝影助理、跟焦員,寫過劇本,也自己做過導演。

2009年,我考上了河北傳媒學院,正式開啟我的大學生活。說實話,我的學校比較一般,前幾屆畢業的師兄、師姐,他們的畢業工作方向不是去電視臺,就是去廣告公司、宣傳公司,大多數都在拍宣傳片、廣告片、電視節目等等,但是我不想做這個。

大一的時候,渾渾噩噩就過去了,我知道自己不想在電視行業工作,而是對電影感興趣的,但具體要做什麼,我一無所知。李洪綢是我們的師哥,我剛一上大學就聽說他們在拍片子,而且拍得不錯。後來去網上看了一些評論,可以說在當年的網劇裡,《毛騙》幾乎封神。這部劇也是我對網劇的最初印象。

看了他們拍的片子之後,我才覺得我自己也要拍,而且是不能只拍那種像宣傳片一樣的東西,而是要往影視創作方向來做。

2010那一年,我大二,開始有了想要往上走一走的想法,想去更好的學校或者更好的城市發展一下。當時我是在石家莊讀的大學,那裡的創作氛圍確實沒有那麼好,然後我就想著,要不要去北京試試?反正離老家也不遠,還能讓自己拼一把。

我老家是河北高碑店的,和北京高碑店一字不差,這可能也是一種緣分吧。

2013年,我考上了中國傳媒大學,當時我是我們全校第一個考上帶國字頭學校研究生的人,當時還大肆宣傳了一番,我挺不好意思的。

甄福群

在本科畢業,準備去中國傳媒大學報到之間的那幾個月裡,我在石家莊的一家小傳媒公司實習,平常也就是拍拍企業宣傳片、廣告片之類的,算是給自己賺了一些外快。

考上研究生,來了北京,我對自己未來的設想就是——不想坐班,不想在一個一眼望得到頭的地方工作。循規蹈矩真的不太適合我,有創造性的,或者是有點不一樣的東西,我才會更感興趣。而我的專業方向是電影創作,比較偏實操。

讀研究生的時候,除學業之外,我也沒閒著,我研究生時候的室友是段春宇,《沉默的真相》《十日遊戲》的攝影就是他。他當年學得就是攝影,他接到什麼活兒都是我倆一起出去拍,他做攝影,我做他的跟焦員,一幹就是兩三年。

這兩三年,我一直在劇組裡,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做,還是要先積累一些經驗的。除了這份工作,我日常還會寫寫劇本。從大二我選定這個方向之後,就開始了不停地寫東西,因為我當時就知道,新人如果想要出來的話,肯定是要練好筆頭功夫的,多寫多練,也是我給自己的要求。

根據甄福群原創作品改編的《在劫難逃》

大概是2015~2016年左右,我身邊就開始有人做網大了。那個時候拍一部網大成本很低,10~30萬的成本,拍攝個4~7天,也就能做出來一部了,大家都在做這個體量的東西。

說實話,我當時看完那些作品,還挺不屑一顧的,可能這就是「學院派」心裡的一些高傲吧。最開始我也不太想做網絡電影,但你知道的,生活有壓力,工作有壓力,老是不做、不拍、不練手,很多學會的東西就相當於白費了,而且拍片子是一個技術工種,是需要不斷地實操和練習的。

一方面能掙點錢,另一方面能練練手,何樂而不為呢?《校花隔壁的流川楓》是當年我參與的第一部網大,我是編劇,這部網大的製片人就是我剛說的,我那個研究生室友的媳婦,導演也是我的另一個研究生同學。

再後來,通過朋友介紹,我在泰國拍了一部喪屍片《末路還生》,依舊是本著鍛鍊自己和賺錢的心態,畢竟只有掙錢了,才能在自己獨處的時間裡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編劇、導演,說白了也是一份工作,理想和純真是要有的,但也不必過於糾結。

網絡電影對於新人來說,就是一個很好的跳板,如果沒有它,可能很多新人要經歷的蟄伏期會更久。我現在有很多研究生的師哥、師姐仍在網大行業,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就業方向。

但我總是留著一點私心,還是想做一些能夠表達我自己的內容。馬上要畢業的時候,我自己寫了一部電影劇本,是長篇的那種,開始自己出去找資方,最後還真的找到了。結果,在臨開機前7天,資金出現了問題,就被迫停止了。當時是2016年,我已經在學校裡很長時間了。

我身邊的朋友、同學,都已經找到工作了,老家的髮小甚至孩子都有一兩個了,當時真的壓力挺大的,一直想做一個東西出來,但一直投路無門。我身邊真正開始工作的朋友、同學,離影視創作都稍微有點遠,所以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再給自己一次機會?或者自己再努力一把,寫點什麼東西出來?我想再嘗試一下,自己到底適不適合這個行業。

甄福群

我的最後一次嘗試就是《在劫難逃》。

這個故事的源頭其實是一次車禍——有一次我開車回老家,在回去的路上,導航在一個路口提示我,讓我左轉,但我對我老家的路太熟悉了,我就是不想往他推薦的路上走,心裡還想著導航怎麼那麼傻,怎麼總讓我往另一邊走?結果我一過去,在下一個路口就被一輛闖紅燈的車給撞了,那個畫面一直留在我的腦海中。

我一直在琢磨這段經歷,慢慢就形成了《在劫難逃》故事的雛形,那次車禍好像讓我找到了雜亂毛線團中的一個線頭,揪著它,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就理順了。

根據甄福群原創作品改編的《在劫難逃》

劇本寫了3集之後,我把劇本給我的大學同學看,每一集的劇本中都會有事件的推動,也都有各自的發展,在想著劇情怎麼往下進行的時候,我們也會想,再往上翻一翻,再找一找,怎麼能把這3集的劇本做得更好。當時我的嘗試就是,把這個故事再重新講一遍,慢慢地就形成了幾個時空閉環。

每一次循環,都會有對這個案件的再一次推動,也會有不同的理解方向。

可是,在寫到5、6集的時候,我就卡住了。現在已經記不清楚是具體被什麼點卡住,但是那次,我大概15~20天都沒有寫劇本,就是突然寫不下去了,那大半個月,我每天就在小區周圍溜達,一天2~3公裡,大概走1小時左右,每天的路線也都差不多。

劇本也就好像一道數學題,除非題目是錯誤的,不然一定會有正確答案,懸疑推理也是,我們也想在答案中找到解法更好的。

根據甄福群原創作品改編的《在劫難逃》

現在回想起那個創作過程,真的很自由,沒有任何資本操控,我不是給別人寫,也不是給公司寫,更不是被定製的作品,只是出於自己的想法,去表達自己想要表達的內容。當時真的是純粹為了故事好看而努力的。

我當時的創作狀態特別好,富有激情,會儘量把自己能夠掌握的知識,能夠擁有的視野,全部融入到這個故事中,每想到一個題,或者每創造一個新的議題、新的走向,我就會非常開心,那種喜悅很難以形容,就好像是完成了一個美夢一樣。

劇本寫完之後,我又用了一年半的時間去找資方,但真的不知道應該往哪裡投,我找過一些人、投過其他公司,也投過平臺,但都是郵箱投遞的,沒有任何反饋,直到我的一位師哥遇見了五百導演。

當時我師哥正在另一家傳媒公司做文學策劃,我就把前3集的劇本大綱發給了他,他看完之後,又問我要了幾集劇本,本來說是要推薦給他們公司的,但是幾次對接之後,並沒有太大進展。後來,這位師哥在一次編劇大賽上認識了五百導演,當時我師哥參賽,五百導演是評審之一。

比賽結束之後,他把我的劇本推薦給了五百導演,師哥和我說,導演還在詫異,為什麼師哥沒有推薦自己的劇本。再後來,五百導演通過師哥加了我的微信,我們約好了隔一天在公司見面。

《心理罪》《白夜追兇》等作品導演五百

那天也就聊了十來分鐘,我就決定把劇本交給五元文化來做,導演也是比較果斷的那種人,挺有氣魄的。隨後,我也把自己交給了五元文化,成為了弧光聯盟中的一員。

2016年9月份我開始寫《在劫難逃》的劇本,半年之後成型,這期間一直在不停地尋找資方,直到遇到五百導演,確認合作後,劇本又在公司打磨了一年半。

最開始《在劫難逃》的劇本是14集,每3集會完成一次時空轉換,在公司打磨劇本的時候,我們把劇本整體的體量縮減到12集,全劇時空穿越了3次,在這個過程中,也把一些元素不斷地做了更好的融合。

根據甄福群原創作品改編的《在劫難逃》

《在劫難逃》開機那天,是2019年5月1日。

拍攝期間,我去劇組跟了一個半月,每天都在調整劇本中的一些細節,工作到深夜。殺青之後,又到了後期製作階段,就這樣,時間又過了一年半。

《在劫難逃》播出那天是2020年9月2日,回憶一下,距離我開始堅定自己想要從事影視行業,想要寫劇本、拍片子的那一刻,已經整整10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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