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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年末的深圳,風和日麗,天氣宜人。雖然很多來參加 NIO Day 的車主們都準備好了傘和雨具,但傳說中的颱風並沒有來,「識相」的改道了,算是對這一群經歷了一年「狂風暴雨」的人給足了面子。
帖子哥並不是第一次參加 NIO Day,作為新晉 ES6 車主的他,其實早在 ES8 創始版發布之初就給蔚來交了 5000 元的意向金,然後開始了與蔚來馬拉松式的長跑。
對很多車友來說,這次來深圳,並非是為了看李斌發布希麼新產品,很多內容早已被提前劇透。大家更多的是想借這次機會,見見各地的車友,見見那些在 NIO APP ID 背後的「熟悉的陌生人」。
帖子哥約了小博在二層平臺見面,一起入場。在外人看來,小博也是一枚標準的「蔚來牌」韭菜:
第一年 NIO Day,蔚來包機包酒,邀請他參加,他沒去,全程在手機上看完了發布會,並當場下定了那臺創始版的小黑;第二年,NIO Day 來到距離他家門口不到 200km 的上海,蔚來拿出上海外灘的頂級五星級酒店款待來賓,他又沒來,給蔚來省錢的同時,他還不忘在碳粉群裡注意把控吐槽的風向和尺度,那天晚上的電池升級計劃惹來了諸多爭議;這一年,NIO Day 轉戰深圳,他終於耐不住寂寞,不遠千裡來到現場,自己買機票、訂酒店花了幾千大洋不說,還當場又下單了一臺 EC6,只是因為覺得自己開了一年的ES8很滿意,他相信蔚來造車的水準。
二人見面後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像是認識了十年的老友。但這位 RC 車友會的筆桿子與這位碳粉群的年輕長老此前從未見過面,彼此如此熟識,完全是因為「魏雪芬」的戰鬥情誼。
蔚來車主——這群 2019 年「最慘」的人,在過去的整整一年中,不被外界甚至家人朋友理解,被微信群和親友送來「關心」、被朋友圈裡調侃質疑、被掛在微博上吊打辱罵…… 於是他們只能抱團取暖,化悲憤為團結,彼此成了「最親的人」。
悲憤之餘,一部分人開始在公眾輿論平臺上為蔚來發聲。
「魏雪芬」是「蔚來的薛丁格粉絲」的縮寫,最早源於 42 號車庫討論群裡的一群對蔚來較為友好的車主,代表了一種可吹、可黑、隨時轉換的薛丁格的狀態。本質上是粉絲,對於蔚來做的好的地方,會大聲支持與傳播,希望幫蔚來贏得多一分理解;但是對於蔚來做的不好的地方,也不會護犢,直言不諱,承認不足與差距,有則改進,無則加勉。
「魏雪芬」的概念最早是 7 哥提出來的。7 哥是一名 IT 精英,ES8的第一批基準版車主,也是碳粉俱樂部的早期成員。一直以「碳粉」為人設的他,風趣幽默、一針見血,他曾調侃、吐槽過不少 ES8 早期的產品缺點。然而他那臺星空藍,暴露了他本色非「碳」。
2019 年 1 月,也就是蔚來交付後的第一個冬天,頂著全網附和某數字車評人拋出的「半成品」的聲浪,在微博寫下了那篇 24 萬+閱讀量的《電動爹的日常 - 蔚來 ES8 長期使用連載》。並非文科出身的他,在寒冬臘月裡,在輿論陣地為蔚來發出了自己的聲音。
那時候的蔚來,還不知道他將面臨如此「波濤洶湧」的 2019 年,李斌也不知道他會被評為「2019 年最慘的人」。但那時候,車主已經開始感受到大環境的不友好,在一波又一波的輿論攻擊中,車主們形單影隻,勢單力薄。
7 哥後來曾再次在 v2ex 論壇開貼答疑,希望在這些掌握一定技術、有一定知識學識的人群中普及電動車的知識,讓大家看到國產電動車的進步。最終的結果是被各種帶節奏的電動車黑和不明真相的群眾噴到」無力「。那段日子,噴電動車、罵蔚來,已經成為了網絡上的「政治正確」。
面對公司 PR 的失位和傳播策略的跑偏,水哥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委屈和憤怒——你沒有任何理由去指責這些花 40~50 萬買車的人,他們用錢投票本身就比網上這些嘴炮要偉大的多,更何況,是自己掙來的錢,就算是「智商稅」,人家交的起。更何況類比他們和狗。
水哥是 42 號車庫群裡的老人,雖然不是車迷,但作為企業戰略規劃諮詢科班出身的他對電動車業界的各種公司、人物、產品、動態如數家珍。生活中的水哥是一個出奇低調與冷靜的人,雖然「入坑」蔚來,但始終保持客觀和中立的看待這家企業。
4 月 21 日發生了什麼事,相信大家都不想再去回顧一遍。也正式從那一天開始,早期的幾個家族成員聚在一起,一拍即合,在善意的吐槽蔚來之餘,開始了在網絡上的「徵戰」——那段時間,大家的矛頭一致指向——公關傳播。
帖子哥在「罵狗事件」後一度向北京的城總表示,如果公司針對 PR 的昏招不給個說法的話,他就退車了,即使大定(20000 元)不退,他也不跟著蔚來繼續憋屈受氣了
事實上,帖子哥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寫帖子讚揚蔚來的。一方面是因為經過長期的比較觀察,最終選定 ES6,算是有了立場;另一方面,他看到輿論鋪天蓋地的惡意攻擊,身邊的朋友不斷被親戚朋友問候,他也希望大家能有一些「回擊」的素材。
得益於其金融從業背景,帖子哥有機會接觸產業界和投資圈的一手信息,原來有過短暫媒體實習經歷的他,筆下的文字也相對通俗易懂,既非硬核,也不空談。
他在 ES6 的大定前夜寫的那篇《雲車主跟自己聊聊蔚來與未來》的萬字長文,詳細的把自己對車、對企業、對車主圈子和媒體輿論的看法做了分享,居然有很多車主、準車主朋友們通篇讀完了。
在 ES6 的交付前夜,他那篇《接下來,是蔚來 2.0》的文章也在不同平臺被點擊 10w+次;在電池召回事件的當天,他在朋友們的問候聲中電話叫來了充電樁的安裝師傅,把充電樁安好,正式準備迎娶 ES6 回家。不少人留言說,看了文章以後終於下定決心,不悔堅持選擇蔚來。
帖子哥後來寫的不少分享都在 app 和微博、微信平臺中獲得了很高的閱讀量,可見蔚來的車主或潛在車主們是多麼希望有人能夠客觀、公允的寫出對產品的體驗感受
小博作為理工科背景出身的技術達人,整個人都充滿了硬核的氣質。他作為當地的某電信企業的管理人員,每天的「主業」就是出入各大電動車微信討論群,普及電動車技術知識,糾正他人的認知偏差,消除對電動車的誤解。
業餘研究無人駕駛技術的他,不吹不黑地寫了兩篇科普文章(蔚來 APP 內搜索《今天我要吹爆蔚來——NIO Pilot 全功能體驗》和《NIO Pilot 到底行不行?》),詳細解釋了 NIO Pilot 的各項功能以及對比特斯拉 Autopilot 的各種優劣勢。
在小博看來,網上現在人云亦云的人太多,很多人將錯誤的觀點和信息帶入自己的立場,根本走不出來。這確實就是當今的網絡輿論環境。
老趙作為後來入群的小夥伴兒,除了日常吐槽+反饋用車的各種問題,幫助蔚來優化之外,還作為車主,為大家詳解了 10 萬公裡 ES8 的拆解全程——「陸地坦克」就是這樣煉成的。
而看過上面拆車直播的人,也對這款車的設計、用料和做工讚嘆有加!
估計經常瀏覽「此刻」的車主們應該沒少在首頁推薦中看到 TAG「魏雪芬家族」的帖子。這些來自各行業精英們費時費力寫文章的回報是「100 積分」和「10N 蔚來值」。」我寫再多的文章也進不了 EP Club啥的,也的確不是為了這些「獎勵」,只是希望傳遞「正確」的信息,讓大家看到「真相」「帖子哥說。
」事故中死裡逃生的人都表示要再買一輛全新ES8作為對「生命守護者」的致敬,但至今很多媒體口中的蔚來,還叫做「半成品」。「小博看過碳粉雨哥的事故採訪後感慨道。
有太多的主流信息平臺和所謂的自媒體大 V,為了某些商業利益,不惜丟下廉恥阻礙真實的車主發聲,有時候,這個時代,還真讓人有些疑惑不解。
電車校長是一個熱情直爽、好客樂觀的 90 後,也是蔚來 ES6 的首發紀念版車主。他一直希望打造一個車主賦能的媒體發聲平臺,讓那些真實的聲音走得更遠,為這個烏煙瘴氣的圈子,挽回一點公信力。
除了校長以外,董買買、大越等微博大 V 也一直為蔚來義務宣傳、搖旗吶喊。
說到微博,就不得不說起飯爺和 LEE,後者相信大多數人比較熟悉——那篇題為《從李想說交流電機暈車開始說起》的雄文直接引發了蔚來車主群體對部分網絡自媒體和車評人曠日持久的對立和討伐。
飯爺最近兩天在群裡說話的頻率少了一些,在微博上的子彈也溫柔了許多,這被帖子哥看做是蔚來向好發展的兆頭。飯爺是大家對他的尊稱,在溫州擁有自己產業和別墅,基本屬於活在頂端的衣食住行各種無憂的那部分人。自從蔚來深陷輿論漩渦之後,他每天甘當「人肉爬蟲」,在各大網絡傳播平臺反擊車黑,傳播正能量。
「不同於其他以車或者以興趣為紐帶建立的車友會組織,魏雪芬是以價值觀為紐帶聚在一起的一群人。」—— 狗哥作為創始成員這樣自我評價
同樣在微博、知乎等平臺上戰鬥的還有 FFF、TidyFood 等很多早期 ES8 車主。後來大家爬到信息以後,也會在群裡分享,有空的兄弟們就會過去蓋樓。大家開玩笑說自己就是蔚來的 5 毛,外包的 PR。
知名電動車自媒體人調侃「出徵的 WXF」
由於微博等平臺的特殊設定,為了防止被諸多黑媒體惡意拉黑,大家都自學了「陰陽怪氣」的句式和文風,讓敵人敵我難辨。
懂他們的人,自然懂;聽不懂的人,可能永遠也不會明白。
雖然大家都知道,以微博的整體學歷和用戶構成來看,很多爭吵是徒勞的,很多演變為「互相問候」的對話本就不應該發生,但是有的時候,看到很多失實和惡意中傷的言論,總有人咽不下這口氣。
跟很多蔚來車主不太一樣的是,電力背景出身的熊貓更偏愛「玩電」,他是 NIO Power 的鐵桿粉絲,對蔚來的換電站、超充以及還在藍圖中的儲能技術有十足的「信仰」。
為了解釋蔚來換電體系的優點,消除大家對於商業模式的誤解和擔憂,熊貓常常在微信群和微博上跟人吵到面紅耳赤。換電不盈利、換電站建設遠慢於預期、電池自燃等一系列事實都一度讓熊貓頭疼不已,他沒有可以還擊的武器——直到這次李斌站在臺上,自信的說出那句「NO ONE!」——熊貓覺得異常的揚眉吐氣!
激動的不只是熊貓,當 100kwWh 電池發布的那一刻,桑主任當即在群裡秀出家裡領導的「準升令」——媳婦當場同意他付費一次性升級至 100 度電池包,從今往後,他的 3 位數編號的創始版 ES8 將徹底告別「短腿」的帽子,變成了一款NEDC 500km+的豪華旗艦SUV。
更過分的是,李斌提出的「Battery as a Service」理念,將蔚來堅守的極富爭議的換電體系的野心完全展露出來。可充、可換、可升級的電池服務體系,讓幾乎所有其他品牌的電動車主羨慕不已。
「換電的優勢在哪兒?」「為了換電結構犧牲續航是否是值得?」「下一代平臺是否依舊可換電?」
在那一瞬間,所有的爭論都戛然而止,一切的問題都有了答案——換電真香!
不得不說,2019年的 NIO Day 確實像一個分水嶺,雖然前路依然不易,但車主們可以把委屈和壓抑留在過去,輕鬆而自信的走向未來了。
能把自黑搬上檯面,代表了蔚來的成熟,也預示著苦盡甘來。雖然車主們的歌詞洋洋灑灑,但其實你會發現,關於蔚來的槽點越來越少了,翻來覆去就是《電動車主的自我修養》裡面那幾句。
「這歌詞跟我們做的表情包一模一樣!」現場聽完《電動車主的自我修養》的小博和少爺交流到。
為了記錄每一次被黑,紀念每一次「戰役」,WXF 不定期推出「自黑」表情包系列
「這一年真的沒少有車主受苦,車友會裡經常會有一群老車主幫助新入群的成員做思想工作,學習如何武裝自己,應對朋友圈和微信群的問候!」老霍回憶說。
老霍是北京 RC 車友會的會長和創始人之一,也可能是唯一一名沒有去 NIO Day 現場的蔚來車友會會長,他需要在北京招呼當地分會場的會員們。老霍給自己主理的車友會起名「REAL」,意為做真實的自己,拋開包袱與立場,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這種精神受到了很多車友的積極響應與擁護,RC 迅速活躍並壯大起來。
NIO Day 中關村分會場
RC 神奇的地方在於,這是一個幾乎「不聊車,不聊蔚來」的車友會。也正因為此,在自媒體侮辱車主、ES8 自燃召回、破產清算傳聞風起雲湧的那段日子裡,RC 成為了很多車主、準車主的避風港——每天從早到晚都是吃喝玩樂、鬥圖、「開車」,聊著聊著,一場風波就過去了。有很多會員投訴老霍,上班時間抱著手機刷微信,經常在辦公室忍不住笑噴,被同事以為是神經病,下班時間到了,才發現好像一天又沒怎麼幹正事。
魏雪芬群的情況也差不多。隨著成員逐漸增多,群裡每天分享、交換的信息也越來越多。起初群裡只有車主,那時候蔚來的「表現」也確實不太盡如人意,大家每天的課程表主要是「吹對手,黑蔚來」。
後來有些員工車主加入進來,又有些媒體老師加入進來,但絲毫沒有影響到大家「嗶嗶」的節奏,反而因為有了各個領域的專家,大家對信息的解讀和對事件的判斷更加理性、更加客觀、更加全面。
比如在電池召回、裁員風波、財報危機、高管動蕩、融資烏龍以及工資延發等各類重大事件上,你都能聽到來自車主、媒體、公司內部的不同聲音,剩下的事,就是自己動腦子選擇得出什麼樣的結論了。
從事實上看,至少這一年下來,蔚來在最困難的時候,並沒有被車主誤解。
雖然平時大家一致對外,捍衛蔚來,但如果蔚來幹了什麼不對、不妥的事,這群人也絲毫不會給同群的「員工朋友」留顏面,「噴」起來火力十足,自爆家醜毫不手軟。
「提車快一年,故障常相伴,維修數十次,斷網小半月」——雞哥把自己創作的這首打油詩做成了貼紙,貼在了後車窗,準備聖誕夜去「維權」,在此之前,雞哥的 ES8 已經斷網半個月有餘。雞哥的創始版大白是售後服務中心的常客,自從提車開始,一直各種故障不斷,成為了北京城市端重點關注的「要客」。
雞哥雖然經常被故障和維修搞得精疲力盡,對流程、環節的槽點也很多,但每次有朋友慫恿他退車,他都保持沉默,始終開著他的大白。
一是他真的挺喜歡這輛車,雞哥是設計師,對於顏值和各種細節的要求極高,尚沒有其他能入其法眼的「競品」出現;二是他真的喜歡蔚來的這群為他服務的員工,包括 Fellow、NHS、維修技師、加電小哥等等。
老霍自己也經常在「此刻」裡面對很多在他看來「無理取鬧」的車主據理力爭,從「有機會」升級 84 度電池,到石家莊的停車費,從曬 NIO Pilot 雙手離開方向盤的危險駕駛,到肆意揮霍浪費加電、代駕等蔚來服務資源,很多「肇事者」都領教過老霍的鐵齒銅牙。
老霍當然也向官方開過炮,對 PR 的失職、諸多宣傳的錯位以及近期服務的降級等方面,老霍都公開表達過不滿,思路縝密、邏輯嚴謹堪比律師。
一周前,有網友反饋保養服務略有縮水,校長和買買也在第一時間予以公開曝光。後經官方解釋到位並徵詢當事人意見後已刪帖
行,就為你站臺;不行,就直言進諫!
在這個「PR≈刪帖控評」的年代,可能沒有一個車企的社區或者論壇敢做成蔚來這樣,允許用戶盡情吐槽、爭論,甚至直接@William Li 李斌 或者@秦力洪 。
「外界有無數雙眼睛看著你,你自己裝鴕鳥,是掩蓋不了問題的。如果用戶在「此刻」上得不到答案,他還是會走到微博、微信、知乎上去求解。」張弈迪闡釋了蔚來的價值觀。事實上,他自己也是「自黑」的一把好手。
正是李斌對「用戶企業」的堅持,正是車主的監督和鞭策,成就了這屆NIO Day 呈現出的蔚來——「風華正茂」,(三)萬人擁護。
家族成員Kim是上海的牛屋打卡天王,擼老師是精品商城現金剁手冠軍;他們也是資深的蔚來車主志願者,在吐槽、建言蔚來的同時,也在一點一滴之間幫助蔚來成長
NIO Day 過後,飯爺打趣的說,新的一年,這個群可能要失業了(輿論轉好了,外包 PR 可以下崗了)。但水哥認為,新的一年大家還會繼續噴,也會繼續捧。現在輿論轉好,說明 PR 做工作了,但不代表其他方面的問題都解決了,比如服務。
五歲的蔚來,開始展現出一些成熟的「變化」。
在品牌形象的塑造方面,有了更加清晰的路線。從賽道而來的蔚來,賣掉的 FE 車隊,不再一味過分的強調「速度」和「性能」,在 NIO Day 現場播放用戶微電影,用 AI 打起溫情牌,甚至……連自家的旗艦產品 ES8 也給「降速」了。
成熟的蔚來也開始更加務實、低調,在各項政策制定上也開始趨于謹慎。從這次 NIO Day 高管們的發言和車主們的反饋來看,李斌既沒有」富有爭議「的金句,也沒有」損害老用戶權益「的政策。電池升級方案一出,全場叫好,全新 ES8 宣布」漲價「之後,更是令老車主感動至瘋狂!
「我去年 40 萬提的車,以後出門變 60 萬了!」Kim 有點小慶幸,「也就蔚來有勇氣幹得出這事兒吧!」
作為回應,很多車主還不等發布會結束,便掏出手機紛紛下單新車 EC6,作為對蔚來的支持。他們沒有摸過這輛車,很多人甚至都沒有到現場,只是在視頻中看了一眼,就紛紛用錢投票——只因為這輛車來自蔚來。這種場景讓我感到震撼,此前能夠讓人有如此行動力的,恐怕只有賈伯斯在世時候的 Apple 發布會了吧。
可以想像的是,車——這件曾經最大的家庭開支品,未來也將進入「快消品」時代。回頭看看很多車友的 ES8 走過的這一年,買 NIO Pilot、換大屏、換內飾,接著轉過年來又可以換 Amoled 版的 NOMI 了。雖然是蔚來的第一代產品,但一直在升級,一直在進化,這也是算是一種幸福的煩惱吧。
如今,股價翻倍的蔚來還要面臨不少的問題,比如服務成本不堪重負,勢必面臨降級壓力;比如電池流通體系仍需完善,電池容量不同、淡旺季節假日需求不同,給調配和儲備增加了難度,距離真正玩轉 BaaS 還相距千裡;比如傳說中的融資依舊「在路上」。
而外界也擔心在如今巨大的資金壓力下,蔚來是否會放慢對新平臺、新技術的研發,包括與 Mobileye 結盟後,自主研發的成色是否會被壓縮。這些擔心都不無道理。
徵戰了一年的魏雪芬,看盡了商業世界的殘酷與輿論的扭曲嘈雜,但正因為如此,他們更願意相信,這樣一個用心做產品、用心服務用戶的公司,不會這麼輕易的倒下。
2020,否極泰來的蔚來,配得上在未來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位置。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