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午後,一人一狗
無關疫情,只寫生命。
2019年10月20日晚,我第一次見到Ta,Ta怯生生地出現在我的腳邊,我叫Ta「開心」,但Ta沒有答應,那一天,我升級做了一個寵物的主人,但我的內心還沒有真正接受一個異世界的小生命闖入。「開心」,如其名,Ta的到來,是為了讓自己開心,而Ta,竟也真的做到了!
2019年11月2日午後,開心第一次出門,體檢+打疫苗。體重不足2斤的一個小生命,在陌生的環境裡,渾身顫抖像個小馬達,還不怎麼會叫,卻用那種動人的小眼神兒,打得人忍不住想要緊緊地抱著Ta,祈禱Ta永遠都不會生病。
在不能洗澡的那段時間裡,Ta是每天出門上班後唯一的牽掛,嘴裡吐槽每天要給它鏟屎擦尿餵飯端水,心裡生出的卻是被生命的饋贈的溫暖,漸漸地,我們熟絡了。Ta也知道了自己的名字——「開心」,我的兒。從恐懼一切未知,慢慢到和玩具成了朋友,也放膽到啃咬一切,比如:桌角、沙發墊、一摞兒書、一切電源線……當你揮手要故作揍Ta的樣子時,他也不逃跑,坐在你面前,不抬腿地挪著屁股躲,那樣子,可愛又可笑,哪還有真的落手的想法。
原來覺得自己是個狠心的「自私鬼」,誰知道卻被一個長了毛兒的小傢伙破了規矩,心軟到一塌糊塗。以前看到小動物在街邊跑,會嫌棄地躲開,越遠越好。現在每每看到流浪動物,特別是過馬路的時候,都會格外揪心,駐足到對方到了安全的地帶才肯把目光轉移。有了開心,再也沒有生命等級。Ta就是我身邊的,和我有同等權利的個體。雖然我常常因為Ta不給我玩兒玩具生氣,也時常因為Ta玩兒急眼了衝我吼叫、撕咬稱Ta「白眼兒狼」,還因為Ta總是偏心眼兒吃飯的時候只撓我而檸檬精上身,但是我能記住的都是Ta乖巧天使的一面。Ta也像個嬰兒,睡覺時候做夢會發出嬰兒般的奶聲氣,會在不小心踩到Ta時溫柔地「尖」叫,會在你進門的瞬間,坐在墊子上等你。會讓你時刻擔心,有一天,不知道是哪一天,Ta也會老去,甚至會離你而去……
很多養寵物的人,是不大敢看寵物電影的。我不信邪,看了《寵愛》。結局是,我一邊哭到心臟驟停,一邊抱著開心嘟囔:你看看人家,你看看你!都是狗,怎麼你啥也不會!心裡一邊羨慕別的主人訓練的精明,一邊盤算著要讓開心學點兒什麼有用的技能。順時針轉圈兒,兩隻腳走路,坐下,握手,擊掌……每次一教學過程,都是一次由「對牛彈琴」到「自暴自棄」的過程,火腿腸吃光了無數,技能也沒get到幾個,但是這個小傢伙,鬼精到掌握了「一技之長」——安靜地坐著,抬頭看你,童叟無欺的那種,於是,靠著這個本事,騙了不知多少口糧食和擁抱。
雖然說小傢伙的待遇不次,但規矩還是有的。只有洗澡以後,才擁有一次在床上玩兒的機會。雖然每次洗澡的時候,都感覺自己養了個「外星人兒」,但洗完澡的絨感,真是格外討喜,那個渾身瀰漫著香味的小崽兒,成了世界上最自在的生命。
自從有了Ta以後,我和朋友們的話題裡就多了一個「開心」,也多了無數段開心的記憶。原本年假要回家去,還擔心五天不能見到開心,會不會讓Ta以為自己被拋棄了。原本工作日把Ta獨自關在一個房間裡就已經愧疚至極,所以除了上班時間都給了Ta。結果意外和驚喜,永遠不知道是哪個先來,疫情讓我們沒有「母子」分離,反而結結實實地換來了「朝夕」相處,這樣相處的結果是,原來不到七點就開始嚎叫,到了後來,我起來都不帶看我一眼,繼續窩在「舒適圈」裡,甚至還有回籠覺!好玩兒的是,在家辦公的幾天,我到點兒會告訴開心:從現在開始,你就當我上班去了。於是,我在床上辦公,Ta在隔壁過著「隔離」的日子,各自安好。有人說,話嘮的寵物基本都能聽懂人話,我越發地覺得開心懂人話,因為我每天都在和Ta對話,也十分堅信,有一天,Ta或許也能「開口說話」。
開心五個月了吧(出生日期不詳,暫定9.6,沒有為什麼),體重也從1.5長到了5斤,每天都會感慨這個傢伙長得太快,也格外珍惜,Ta十分粘人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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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開心的話,一時半會兒寫不完。
喏,現在Ta就臥在我腳邊,我在寫字,Ta在做夢,我們一起在聽,窗邊的風鈴……
Emma魏
在小我世界裡,不做標題黨,敬寫生命與生活。
願每一段生命,都一個故事,故事裡,都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