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埃琳娜》中的故事就像封面一樣,花木因為陽光而絢麗,但他們也被陽光所遮蔽。這個影子是生命的空虛,看似毫無意義的存在,卻揮之不去,成為時間的阻礙。
《再見,埃琳娜》是韓國作家金仁舒的短篇小說集,共七篇,主人公有各種各樣的經歷,共同點是他們必須面對生命的空虛。雖然他們努力生活,希望像一棵花樹一樣開花,卻仍然無法解決這個空白,即使在他們走向死亡的路上,虛空也成了他們親屬對入口的新理解和理解。
例如,在與小說集同名的小說《再見,埃琳娜》中,一對父女的生活相互依賴,卻一時無法理解彼此的生活。每天晚上,女兒必須在父親規定的時間內回家才能進屋,否則,不管她多晚,她都會被拒之門外。有一次,我女兒遲到了五分鐘,我父親遲到了兩個小時。女兒認為父親會感到內疚,想取消回家的時間限制,結果,父親沒有道歉,他只是對女兒說:「那你以後就常想著你人生的五分鐘吧!」如果她的女兒早五分鐘回家,也許她可以阻止她父親的決定,「也就是在那天,父親結束了自己一生中最後的事業,決定從那時開始,直到死的那天為止,自己要永遠當一個失業者」。
這無疑是一個放棄生命的決定,我父親可能已經失去了對動力的執著,熄滅了生活中所有的激情。他曾經是一個水手,在波濤洶湧的海面上航行,航行得遠遠超出了別人的能力,但這並沒有使他英雄。他創業失敗,妻子走了,病了很久,終於從平庸的生活中尋求安寧。
她的女兒曾經認為埃麗娜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住在她父親出海的地方。她找了埃麗娜,卻,發現這是她父親的一種幽默,也許是一頭母牛的名字。他父親的空虛是他一生渴望的勝利,他曾勇敢奮戰,但最終還是被平庸的生活打敗了。當女兒也感到這種無力時,她終於理解了父親,也許她有機會鼓勵他,比如晚了五分鐘,「掛在牆上的鐘表秒針,在數不清的埃琳娜之間,滴滴答答地穿梭。五分鐘,就像我短暫的人生那麼短暫,又像不短暫的父親的人生那麼漫長。我人生的五分鐘,也許這是父親留給我最後的問候」。
另一篇文章《呼吸—噩夢》也是關於父親的故事,同一個失敗的父親。在我們的印象中,父親的意思是權威,儘管他晚年可能會受挫。我們總是鄙視父親的失敗,但我們很少要求父親的一生來理解他。我父親很年輕,他嘗試過其他生活方式,比如不想生孩子。
《眩暈症》中的主人公也是父親,如果按照世俗的理解,他是成功的父親。他有一份體面的工作,是一名飛行員,他成功把妻子和女兒送到美國,去更好的生活,接受更好的教育。他也有一個空白,他對在任務中失蹤的同事感到內疚卻。「他的同事,錯過了晉級的機會,也錯過了跟在他後面的機會,還錯過了回到家人身邊的機會。」獨自活著回來,成了一種枷鎖,這讓他的一生不安。
閱讀《再見,埃琳娜》中的這些故事,你會想到很多東西。例如,如果顧長衛《立春》中的王彩玲,那麼努力卻仍然平庸,而李滄東《燃燒》中的鐘秀和惠美並不能使普通人更強大。生活中的挫折與痛苦,無論當時多麼撕心裂肺、難以忍受,最終都融入了作者平靜樸素的敘述中。這可能是作者的「封印」表達式,就像我們在日常生活中一樣,只有在晚上一個人的時候,我們才敢於無聲地哭泣,我們總是控制自己的情緒,假裝沒有波動。
不平庸是一種執念,因為他有助於證明你來到了世界。往往一天下來,我才發現自己只是泯然人,淹死在茫茫人海中,是可有可無的一個,只需要滿足於生活的事情。執念變成了一個空白,使生命失去了奔跑的意義,不幸的是,許多人陷入這種空虛,再也沒有著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