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怨恨與憤怒轉變為平靜與寬恕:謝謝你,凱西!
這個很私人的故事,是在我生命中最關鍵的時刻,我受益於凱西的相關信息。
愛德加·凱西提供給我們的,一直是無價之寶。很遺憾我故事中的某些部分可能會冒犯一些人。因為我會揭示幾十年來我一直試圖掩飾的事。雖然我對自己的一些人生經歷感到羞愧。但我知道我必需走過這些必經之路,才能到達我所在的地方。非常感謝我的好友Marcia Grimsley。我們的友誼快50年了,她是一位住在Fredericksburg(維吉尼亞州的一個城市)的生命教練。
最近一次看到在Charlottesville(維吉尼亞州的中部城市)街道上舉行的白人至上主義者的遊行時,激起了我心中巨大的恐懼,但並不是因為人們可能認為的原因。50年前,我是美國納粹黨的一員,並且持有相似的觀點。後來我很幸運的加入了「探索上帝」學習小組,成為了一個專注於凱西解讀的學生,一個愛好和平的大學教授。
我猜測去年在Charlottesville街上遊行示威的那些憤怒的年輕人,和我有一個共同點---都有著混亂和殘酷的童年。每個人的故事可能會不一樣,但有些人並不是成長為對世界和他人伸出援手的青年,一些人懷有會引起憤怒的強烈恐懼和不公正的感覺,越是遠離主流社會,越是放大對不公正的感覺,人們就越容易陷入偏激的想法,就像曾經的我一樣,無論這些想法是多麼的不合邏輯。
我14歲時閱讀了美國共產黨的宣傳,那時開始對極端的政治觀點產生興趣。雖然我是在基督教浸信會信仰環境長大的,我還是將自己定義為一個無神論者和共產主義者。在這條路上,我開始樹立了平等的觀念也發現了它對我似乎並不適用。
我的父親是一位合作社農民,繼父是機修工,別人可能有的機會我好像從來沒有過,我對此感到無能為力。後來還加諸了一個讓我中毒的部分--種族主義(很不幸的,這曾經是維吉尼亞州的常態,我的少年時代有三年在那裡度過),從15歲到18歲,我極大程度的去忽略政治(但古怪的是,在總統選舉投票時,我強烈的支持兩個人,民主黨人約翰F甘迺迪,公民權利的支持者,總統任職期間和共產主義國家的關係非常緊張。另一位,共和黨人巴裡戈德華特,他反對廢除種族隔離和1964年民權法案。)19歲時,我加入了美國納粹黨,21歲時,我加入了一個新納粹主義的組織-國家青年聯盟(Notional Youth Alliance)有四年的時間。
1972年,我住在里奇蒙(維吉尼亞州首府),正在經歷離婚,並參與了我不願記得,還有不願意向人敘述的活動。那時我聽說有一個本地的讀書小組,每周有一個夜晚的聚會來討論輪迴這個主題。我想到這個主題如此可笑,花上一個夜晚的時間去擾亂這些人一定非常有趣。
事實證明這個夜晚永遠的改變了我的人生。
這個聚會在已故的Micki Kluge家舉行,有六位ARE(探索與領悟協會)的成員參加。很奇怪,我並不確定輪迴這個主題是否在那個夜晚出現過,那天倒是討論了《探索上帝》這本書其中的一個章節。我的直觀印象是,這些人和我曾經認識的人是如此的不同。他們似乎是特別正派,照顧他人,關心他人,好奇心特別強的人。對我來說,最奇特的是這些人讓我感受到自己的價值。我開始疑惑我是不是在體驗和感受愛,這種我聽說過,但是不知道會以這種方式經驗的愛。離開聚會的那個夜晚,我腦海裡沒有任何疑惑的確信自己下周一定會再來。
加入這個小組以後,有一個新人也開始參加我們每周的聚會,Marcia是一個猶太人,她剛剛從波士頓搬到里奇蒙。她是我認識的第一個猶太人,她很早就接觸了凱西的靈性資料,她的母親在自己家裡主持「探索上帝」學習小組。雖然她很聰明,但是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她的情緒成熟且平衡。她成為了我的榜樣,我開始更少的去評判,更多的去接受他人-當然也包括我自己。沒過多久,我就感到不得不告訴她我的過去。
在Marcia和其他人的幫助下,我開始了一個把支離破碎的童年回憶拼湊起來的漫長過程,把這些碎片變成一個完整的整體,並正視他們本來的樣子。這樣做需要我去重溫部分被我限制在無意識中的那些令人不快的可怕的童年體驗。我將這些記憶帶入意識之光中並使它們變的完整。我在努力中取得了適度的成功並對Marcia的幫助充滿了感激。我們變成了更好的朋友。
在我遇見Marcia後的一年內,我工作的公司關閉了,我得到了一筆不菲的離職補償金。這給了我很多時間來閱讀靈性資料(大部分是凱西的),並且每天進行多次的祈禱和冥想。這對我來說是個人成長的主要時期。我的思想和行為都發生了顯著的變化。那些尖酸刻薄的種族主義觀點完全消失了。後來,我另外獲得了一個教學學位並成為了一個大學教授,我遇見了我的第二任妻子。在合適的時間,我們有了孩子並搬到了西南方,一起愉快的生活了三十多年。
然而,當我早期加入過新納粹聯盟這件事在校園公開後,我的過去很快讓我遭遇自我。
一些已經友好相處了幾年的同事,或者是我認為的朋友,完全終止了和我交往。當我們在校園遇到時,他們會轉移目光並忽視我的問候,其他人則會向我瞪眼。有一次,我還受到了噓聲。最驚訝的反應來自於少數幾個看起來對我很憤怒的同事--不是因為我曾經相信種族霸權主義,而是因為我不再相信這些了。
在這段充滿嘈雜聲的時期,我已經有合格的資質晉升為副教授。我假裝自己能順利的度過這個過程,但事實並非如此。事實上,上級甚至不讓我晉升。從我相信自己應該晉升時,我感到煩躁,覺得自己被不公正的對待了。我想要重新走一遍晉升的流程,如果被拒絕了,我可以提請法律訴訟。再一次,不知何故,我知道我所感覺到的憤怒與怨恨與我所相信的價值觀是相違背的。
我去查找凱西的資料並尋求幫助,寬恕是答案的一部分:
「將這些錯誤最小化,就像你會想被原諒一樣,去原諒他人...所以在你自己的經驗裡,溫柔的語言可以轉化憤怒,痛苦的語言會挑起怒火。播撒靈性的種子會帶來和平。播撒衝突的種子會帶來對抗。」(凱西解讀1541-11)
未來的幾十年,我打算優雅的踐行凱西的建議。具體來說,我的工作是遵循耶穌和平的榜樣,沒有抵抗。我現在練習對傷害回報以善意。
我想自己是極其幸運的,偶然發現了凱西的相關資料--或者說是它找到了我,它也是我保持清明和生命質量的不可缺少的因素。凱西的資訊為我提供了一個靈性的鏡頭,讓我更準確的看到他人和自己--展示給我聯合,或者說同一的生命。凱西的資料教給我什麼是靈性,而它的用途對我來說是真實有效的。凱西的貢獻同時也讓我對平等的概念,有了一個更完整的了解。我相信,儘管我們的文化可以滿足多數公民的基本物質需求,但卻不能為一個人或者所有人提供靈性上的理解。因此,造成了很多個體和國家的傷害。凱西資料教給了我什麼是靈性,而且它在我的身上發生了真實的效果。
作者:David Newcomb,最近剛退休,他之前在德州,新墨西哥州,俄克拉荷馬州教書。他一直對社會學,社會心理學,神秘學保持著積極的興趣。他的熱情在木工製作,建造/重塑,還有和他的愛人Kris分享時光。
翻譯:周婷 校對:雲思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