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開放,叛逆
回望八十年代
©來源:李強好書伴讀
一位老師曾說:她不相信靈魂的存在,但在吃喝拉撒,衣食住行,求生、求偶,繁衍,趨利避害,熱了想乘涼、冷了想取暖的自然屬性之外,「剩下的」那些東西,總得有一個名字,那就叫靈魂吧。
可見,如果沒有靈魂這個詞,形容人的屬性將變得多麼吃力。
但如今,似乎用不上靈魂這個詞了——人們越來越物質,也越來越功利。富有勇氣的人少了,現實的人多了。叛逆的人少了,跪舔的人多了。鼓掌的人多了,反思為什麼鼓掌的人少了。
我們終於發現,精神、理想、自由、獨立,小說、詩歌、文學、藝術,都抵不過一張抄來的、毫無創意、滿是商業術語的PPT。
但曾經可不是這樣,曾經逝去的1980年代,正是一段充盈著靈魂的青春歲月。
為此,我們為大家整了一份「1980年代的歲月書單」,讓我們一塊見證那個時代的精神反叛,守護那段最後的、熄滅著的時代之光。
動的黃金歲月,那也是一個貧乏、膚淺、簡單、「很傻很天真」的年代。
《我與八十年代》是馬國川自2007年底開始進行、持續至2008年歲末的系列訪談結集。
訪談對象為影響深遠的十二位八十年代風雲人物——王元化、湯一介、李澤厚、劉道玉、張賢亮、劉再復、溫元凱、金觀濤、李銀河、韓少功、梁治平等著名學者。
王元化:我深信學術的價值,必然比一時的政治更大。為了現實政治鬥爭的私利而厚誣古人,或強以己意凌加其上,是風行一時的做法。作為一個學者,我不能容忍政治強加於學術的虛偽。
他們的對話,於八十年代有歌唱也有批判,有追憶也有反思,有深情眷戀,也有決然告別。八十年代是一個宏大的思想運動,持續時間不到十年,卻在中國思想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通過馬國川這本《我與八十年代》回望那個時代,同時也是對當下時代的審視和逼問。
本書是著名旅美作家查建英女士,和十餘位成名於1980年代文化領域的風雲人物之間的深入對話錄。包括阿城、北島、陳丹青、崔健、甘陽、劉索拉、李陀、慄憲庭、田壯壯等,他們試圖立體地還原面相複雜、異彩紛呈的80年代。
查建英作為「八十年代」的親歷者和那個年代文化復興的在場者,俯瞰今昔,既有對那個時代的深深迷戀,也有冷靜的自省和反思。
整個對話保留著強烈的原生態,陳丹青既會興之所至地講幾句粗口,也會很紳士地徵詢「可以吸菸嗎?」查建英聽到陳丹青不加遮掩的精彩表達,也大笑「你到底說出來了!」
訪談中的細節令人印象深刻,陳丹青與阿城的交往還歷歷在目:「不久我去美國了,一大早阿城到校門口送我,他要上班,不能和大家一起去機場……那時連擁抱都不會,就那麼扶著胳膊,流他媽眼淚。」
書中對那個充滿理想氣質和批判精神年代的追憶與致敬,開啟了幾代人意識深處的集體反思,照見了今日社會人文精神體徵的匱乏與脆弱。八十年代已成絕響,然而,記錄和反思依然意義非常。
查建英說:「這些80年代人,經過十幾年的沉澱、積累、雲遊世界,人人一腦袋見識,個個一肚子乾貨,讓我無法忍心丟掉那麼多珍貴的材料。」
每次翻開這本書,讓人無比懷念八十年代。八十年代是啟蒙、是覺醒,是國家大病初癒後,人們走出鐵幕,驀地發現,人竟然可以是個人。
趙越勝說:過去我們對這個世界沒有好好地愛它,沒有讓它少受陰影的幹擾,我們有負於它。更讓人痛心的是,我們竟然也隨著陰影活動,做了順民和幫兇,有時候自己還和他們一起,覺得自己了不起,自鳴得意,真是可憐可憫,又可恥。
他在文革、解凍、80年代末等等歷史背景下,講述了兩代學人的忘年之交,通體風骨,至情至性。更刻畫出了一位守望普世價值的哲人及其為人處世。
他為燃燈者立傳,為思想找尋薪火相傳者,也為這個價值與情操全面失守的世界留下了一聲沉重的嘆息。這代知識人高邁的風骨、超拔的心性,但可惜已為現世所遺忘、權貴所鄙薄。
趙越勝筆下這本不足300頁的小書,卻又為我們點燃了對自由燃燒著的渴望、對「人之為人」的權利與尊嚴的捍衛。其文字的分量卻仍讓我洶湧澎湃、無比震撼。
有書友說,「剛拿到本書只是驚嘆價格便宜,但讀完後,為之落淚。有幸見證了那個年代『燃燈者』,將自己的光投射給眾人,並點亮了一代又一代的人,這才是本書最大的價值」。
時代劇變,如今的世界早已面目全非。80年代,也隨著教育的普及、商業大潮的來襲,逐漸散去,曾經的精英文化已經徹底成為過去。
但有一人,把當年的溫情脈脈和風風雨雨記錄下來,她就是被劉瑜稱為「那個年代最後一個離席」的徐曉。
徐曉生於上海,長於北京,不到20歲就因捲入政治風波入獄兩年,出獄後加入北島、芒克的《今天》雜誌,與周郿英相愛,和史鐵生、趙一凡等人均有深交。
徐曉不僅見證、更參與了那一代人的精神反叛,而且在那個激情燃燒的歲月漸漸流逝時,獨自守護著最後的、熄滅著的時代之光,將其記錄下來。
這份記錄,在今天的環境下,既顯得格格不入,又極為珍貴。因為它保存了改革開放後新生的中國人那種奮發向上、絕不屈服的精神。它不只是個人的青春記聞,「某種意義上,也是一個國家的青春——幼稚、笨拙,但也天真、充滿熱望」。
徐曉寫下的這份記錄,在今天的環境下,既顯得格格不入,又極為珍貴。
正如劉瑜老師所說:徐曉的《半生為人》,這本書不僅僅是一個人甚至一代人的青春,某種意義上,也是一個國家的青春——幼稚、笨拙,但也天真、充滿熱望。宴席已經三進、殘羹冷炙旁,作為最後一個離席的人,徐曉獨自守護著那個時代最後的、熄滅著的光。
那些真正投身思想事業的人,大半有犯難而上的勇氣,1980年代就是有很多這這樣的人的年代,那是一個理想主義的黃金時代,是一個充滿希望的時代,年輕人的心裡都夢想。
那個年代的人活得有靈魂,大家都一樣,不談錢、權,只看誰活得更瀟灑,誰更有姿態。學者陳平原,就曾用十二個字,概括整個80年代:泥沙俱下,眾聲喧譁,生氣淋漓。
至今,人們,仍在懷念那個開放包容、充滿情懷、煙火與詩情迸發、思想自由百花爭豔的年代。
我們應該了解這段歷史,知道父母輩的命運,知道國家的前傳,知道今天的一切由何而來,更要理解80年代那個大病初癒,覺醒的年代。
為此我們誠意為您推薦「1980年代的歲月書單」,重溫1980年代的青春歲月,探尋被我們遺忘的記憶。
這個書單中《燃燈者》為先知書店獨家正版,《半生為人》是作者親筆籤名書,更為閱讀增添一份溫情,好書絕對值得擁有,感興趣的書友可識別下圖二維碼,一鍵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