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鹹黨都輸了,豆腐腦怎樣都好吃

2020-12-14 澎湃新聞

原創 老藝術家 九行

年關將至,無心搬磚的老藝術家已經開始腦補回家的各種溫馨。

首當其衝的,當然是睡到自然醒,去樓下附近吃了小半輩子的早餐攤,嗦上一碗濃香鮮甜、饞了快一年的殺豬粉了。

鬧鐘叫不醒休假的你,但一碗盛滿兒時味道的早餐絕對可以。

去年對著《早餐中國》口水與眼淚齊飛的各位,回到最懂自己口味的家鄉,難道還不能從寶貴的七天小長假中勻出一天留給舌尖上的鄉愁?

在辦公室詢問了一圈,有對煎餅果子愛得痴纏一下高鐵就要吃倆的,有心系熱乾麵和豆皮無法自拔決定回鄉第二天就去打卡的......

雞蛋灌餅、紅油抄手、石磨腸粉等等如同報菜名一般向老藝術家襲來,可沒想到提名最多的卻是——豆腐腦!

不管是湯湯水水的南方味,還是追求紮實的北方胃,地域差異無法阻擋的,居然是豆腐腦在中國早餐攤上的王者地位。

食材單一味道寡淡的豆腐腦能有多好吃?老藝術家拋出心中疑惑,不料卻遭遇了猛烈群攻。

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看不起豆腐腦?那是因為你見識太少!」

世間所有食物

皆可與其CP

等等,我說錯了嗎?在老藝術家的家鄉,豆腐腦的做法有且只有一種:豆腐腦盛入碗中,撒上一湯匙白糖,攪碎拌勻趁熱服用。

嘗後感就是工業化的甜味帶著豆腥,口感滑嫩,味覺上略勝於生吃白豆腐,清爽是清爽,可要說能力壓一眾美食拔得頭籌,那簡直是有辱中華五千年的飲食文明了。

聽聞此言,豆腐腦的死忠粉們紛紛遺憾到搖頭,一臉同情地看向老藝術家,仿佛在看一個兩百多斤卻沒有吃過豆腐腦的孩子。

最先打破這該死的沉默的,是來自天津的朋友:「你這種吃法簡直有辱豆腐腦的聲譽。」

在京津一帶,豆腐腦常被做成「老豆腐」。這個老,和口感無關,只是當地的一種專屬稱謂。

老豆腐不僅要澆滷汁,佐料也極盡豐富:木耳香菇黃花菜提前泡發切成細絲,熱鍋加油後和豆腐絲、蔥薑末一起翻炒,再入鹽、醬油、高湯、水澱粉勾芡調味,出鍋前還需淋上蛋液做成蛋花。

在熱騰騰的豆腐腦上蓋滿一大勺上述十全大補滷汁,再按君所需,自助上蒜汁、辣椒油芝麻醬等各色調料。舀起一勺,鮮香爽辣怕是會直衝天靈蓋。

吞口水的聲音一時間如浪潮洶湧,出生於包郵區的南京小妹坐不住了,開始引經據典:

「汪曾祺也寫過北京的豆腐腦,之前是用羊肉口蘑熬滷,現在消費降級羊肉直接失蹤,口蘑變成了香菇。要說為豆腐腦的美味正名,還是得看吃得講究又不失日常的我們。」

△北方的豆腐腦/圖蟲

江浙一帶的豆腐腦,追求的是一口清爽鹹香。

紫菜蝦皮等海產任性加,還要佐以提色的蔥花芹菜胡蘿蔔丁和增味的榨菜絲或大頭菜碎末。

調味的醬油麻油蒜泥汁一應俱全,口味重的再淋上一小勺顏色豔麗的辣椒醬。用汪老的話說,就是「清清爽爽,而多滋味。」

「鹹黨都是異端。」

自詡在吃上從不輸人的廣東老饕終於發話了:「豆腐腦這麼白淨爽滑的小可愛,必須要歸位於甜品行列。」

在兩廣福建地區,走糖水路線的豆腐腦有常規吃法:熱吃時加黃糖粒,冷吃時加糖漿水。

隨著臺式豆花的腦洞加入,廣式豆花也有了更多可供發揮的空間:

和擁有布丁質感的豆花一同出鏡的,還可以是芋圓紅豆水果蜜餞甚至堅果碎,從頭澆下的可以是椰汁薑湯紅糖水芝麻糊。

所有甜品攤常見的輔料,統統都可作為豆花伴侶。

在這些刷新認知的搭配裡,豆腐腦不變主角地位,倒是陝西的豆花泡饃和河南的胡辣湯豆腐腦「兩摻」,直接在兩種主食間玩加法,讓人抓耳撓腮想不明白吃貨們的套路到底有多深。

風味多元的胡辣湯是天生的滷汁,澆在豆腐腦倒也合乎情理;泡饃和豆花看似有次元壁,但有豆漿作中介加以熬煮,也能煮成一鍋渾然天成的鮮香。

經豆漿煮過的鍋盔盛入碗中,柔中帶韌尚未糊爛,趁熱舀一勺豆花置於其上,澆之以濃汁豆漿和獨具鳳翔特色的油潑辣子,一口入喉,人生不過滋潤二字。

豆腐本無味,有了各色口味鮮明的配料注入才有了靈魂。

芋圓紅糖紫菜蝦皮榨菜絲小酥肉…不管甜鹹葷素,不管配料成品,皆可與豆腐腦融為一體。

這樣看來,某辣條品牌的最新聯名也不過如此:不就是在豆腐腦裡加辣條嘛,我們豆腐腦什麼風浪沒見過,小意思啦!

人間五味

一碗豆腐腦嘗遍

豆腐腦雖然包容度無上限,但其擁躉者卻都是眼裡容不下沙子的極端分子。

鹹甜之爭從未息鼓,老藝術家就不激化矛盾了。更不支持簡單粗暴地在鹹甜之爭和南北之爭之間劃等號,畢竟豆腐腦只吃鹹口的江浙一帶和武漢的同胞會表示不服。

細看來,甜豆腐腦的版圖確實相對有限,但不妨礙某些註定生產鹹豆腐腦的區域,在大力發揚鹹豆腐腦的魅力之餘,也會適當搞搞副業。

△豆腐腦/圖蟲

比如河南漯河,豆腐腦做法常規中又透著點個性。

要吃鹹口的,店家會給你放入大塊的香菇丁、軟爛的煮黃豆,再撒上花生碎和香芝麻。

當然,因火腿腸和辣條走向世界、有中國食品名城之稱的漯河當然不止這點創意。上述一碗集鹹香之大成者,開吃前還要加上些羅勒或者芝麻葉。

除此之外,漯河還盛產更為傳統中式吃法的甜豆腐腦:白嫩的豆腐腦蓋上一朵白嫩的銀耳,撒上些許蜜棗丁,滑嫩的豆腐配上生脆的銀耳,宛如白板的味覺背景布上任由帶著果甜的蜜棗書寫,這樣才算實現了真正意義上的反差萌。

漯河是鹹吃甜吃獨立存在兼容並包,可當甜鹹共存於一碗中時,管你是什麼偏好,都要低下吃貨高貴的頭顱。

泰式豆腐腦就是這樣一道讓人聞風喪膽的黑暗料。

在豆腐腦加紅糖薑湯的廣式風味基礎上,泰式豆花還會加入胡椒粉和油炸糯米條。

一碗豆腐腦中除了紅糖的甜,還有風格突出的、胡椒粉帶來的鹹辣,箇中複雜滋味從你的鼻腔和口腔悉數湧入,喪命是不會喪命,但上頭是一定會上頭的。

所以也別再執拗口味了,因為豆腐腦不止眼前的鹹甜,還有遠方的酸辣啊!

不過論豆腐腦辣吃,我們可比泰國人民講究多了。

論美味的程度,不管你是以兩湖兩廣為代表的甜豆腐腦派,還是以京津冀地區為代表的鹹豆腐腦派,在以川渝地區為代表的辣豆腐腦派面前,都只能淪為弟弟。

樂山豆腐腦和江浙一帶的豆腐腦略有相似,蔥末芫荽酸菜丁花生碎必不可少,一勺雞汁濃湯,配上一勺紅豔喜人香氣撲鼻的辣椒油覆蓋其上。

免去了紫菜蝦皮的小打小鬧,伴隨紅油豆腐腦出場的,都是些份量紮實的配菜——油炸撒子、小酥肉、粉蒸肉甚至肥腸,一晚豆腐腦簡直能把四川街頭的風味小吃一網打盡。

相比之下,重慶豆花飯就顯得過於簡約了。

夾上一塊新鮮出鍋的豆花,在完全依照個人口味調製的類似火鍋油碗的蘸碟裡滾一圈,下飯神器就此誕生。

△豆花飯/圖蟲

豆腐腦可甜可鹽,可辣可鹹,但提到酸,大多數會感覺倒了胃口。

可在貴陽,酸豆腐腦也能吃出風情與美感。除了鹹口標配的花生醬油,小蔥芫荽,最提神的當屬酸香襲人的陳醋、一口一炸的魚腥草,以及汁水豐沛的酸蘿蔔丁。

如此可說,人間各種滋味,就沒有我們豆腐腦hold不住的。

豆腐腦vs豆花

究竟是不是同一物體?

可是,你以為爭不出個鹹甜高下,豆腐腦就能安靜做道美味?

圖樣!身為國民度超高的食物,就連名字也是充滿炸點的。比如該稱其為豆花還是豆腐腦,這兩者究竟有無區別?

有人堅定認為豆腐腦和豆花是兩種食物,為啥?因為口感截然不同。豆花帶有孔隙,口感紮實粗糙,豆腐腦更像亮晶晶顫悠悠的布丁,口感滑嫩,較豆花要上乘得多。

以愛吃聞名的梁實秋就曾在《雅舍談吃》裡有過詳述:

北平的豆腐腦,異於川湘的豆花,是哆哩哆嗦的軟嫩豆腐,上面澆一勺滷,再加蒜泥。老豆腐另是一種東西,是把豆腐煮出了蜂窠,加芝麻醬、韭菜末、辣椒等佐料,熱乎乎的連吃帶喝亦頗有味。

有人卻認為豆腐腦和豆花本質並無區別,不過是各地叫法的差異,硬要從豆花和豆腐腦兩者間挑出不同,無異於雞蛋裡挑骨頭,比如同樣愛吃會吃的和菜頭。

在他看來,「豆腐腦也好,豆花也罷,都未經重壓,在前往豆腐的終點站之前提前下車。只要未經過壓榨的豆腐,無論豆腐腦還是豆花,都應該視作一種東西。」

這話也佔理,豆漿在凝固劑的作用下,蛋白質發生聚集沉澱,從液體變成固體,在未經過重物壓實成為豆腐之前,確實有且只能稱之為一種物質。

之所以會形成嫩和老的差異,主要在於所加入的凝固劑不同。

用傳統滷水點制,得到的是帶有孔隙,質地相對粗糙卻紮實,耐翻動不易碎的豆花。

豆花無論是味道和口感,都更接近豆腐,加上有滷水自帶的微苦,更適合澆入湯汁或者蘸醬,通過鹹吃的方式來美化和豐富口感。

而用葡萄糖內脂或者石膏製作的豆腐腦,含水量較滷水點制的豆花更高。

大致是:一斤黃豆的量,用滷水來點,需要加水兩斤水,而石膏和葡萄糖酸內酯來點,加水量則分別需要三到四斤。

這樣做出來的豆腐腦,豆味雖然被稀釋,但口感卻更為滑嫩,更適合與糖漿水、芝麻蜜豆類的配料做成甜品食用。

所以說破天去,豆花和豆腐腦的不同,也只不過是含水量和凝集程度各異而已。

可真正的吃貨誰在乎這些呢?能吃且好吃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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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吃甜or鹹豆腐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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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 | 二叔公

排版 | Gloria

封面圖來源於圖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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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甜鹹黨都輸了,豆腐腦怎樣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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