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區團購團長每月賺幾千!但憂心平臺割韭菜 「自己就是那把韭菜」

2020-12-19 手機鳳凰網

社區團購大火,催生了一份新工作:團長。

團長提供的提貨點,相當於前置倉,團長身兼分揀員、社群運營、售後客服等多重職責。龐大的團長群體深入社區小巷,幫助平臺省下部分倉儲、配送、人工費用,是經濟模型裡節約成本的關鍵,也是支撐風口的螞蟻雄兵。

團長收入來自於用戶下單的提成,一般低於10%,在平臺的拉新廣告中,「團長月入3000不是夢」的標語,讓不少想發展副業的小店老闆躍躍欲試。

近日,澎湃新聞記者深入與幾位來自上海和武漢的社區團購團長聊了聊,他們兼職團長的同時,還運營著小超市,洗衣店甚至麻將館。有些團長早在一兩年前就開始接觸社區團購,但生意有所起色已是今年疫情之後。

上海是一線城市的代表,這裡的盒馬、叮咚買菜等即時配送的生鮮電商平臺已相當成熟,點位密集。網際網路巨頭入局社區團購,「開城」大都沒有選擇上海,而是將目光放在二三線,但仍留下了一些早年間就起步的玩家,如十薈團、同程生活和飛牛拼團。

而武漢巨頭們的必爭之地,美團優選和多多買菜首批上線的城市都是武漢,這緣於當地有比較好的用戶接受度:封城期間,武漢各小區大都採取社區團購送菜的方式滿足日常生活需要,解封後,這一習慣留存了下來。在武漢,一個團長同時做著四五家平臺是常事。

社區團購團長分布情況 開源證券 圖

上海同程生活團長:佣金越來越少,擔心團長被「割韭菜」

即便一線城市生活購物更方便,且已被盒馬、叮咚買菜、美團買菜等生鮮電商圍繞,一線城市依然有社區團購的身影。

林菲曾是一名房地產中介,也是位二胎媽媽,在上海市松江區和丈夫經營一家小超市。今年8月,一名同程生活地推來到林菲的超市,平均10%的返利、零加盟費不囤貨、時間自由等招募團長的經典話術,吸引著林菲成為團長。「他一看就是剛剛參加工作,話都說不利索,不過,還是把我成功發展為同程生活的團長。」林菲告訴澎湃新聞記者。

其實,在同程生活的地推登門之前,林菲就已加入了蟲媽鄰裡團。蟲媽鄰裡團的官網顯示,這是浦東地區最具影響力的社區平臺,涵蓋大華、源深、濱江、陸家嘴等地區的100個小區,瞄準的是具有較高消費能力的固定客戶群。「蟲媽團的產品價格比較貴,在普通小區做不起來,還是適合別墅區或很高檔的小區,我就放棄了。」林菲說。

藉助自家超市的人流量,很快,林菲的同程生活團購群超過了100人,只要店裡沒生意,林菲就將精力放到團購群,將1.99元的娃娃菜、4.99元的蠔油、24.9元的老母雞等各類優惠信息發至群裡。「我店裡沒有生鮮產品,平臺上的生鮮可以跟我超市產品做一個結合。即便平臺上的產品覆蓋甚至超過我店裡的品類也沒關係。比如,團購群有水,我店裡也有水,用戶團購買水就是搶了我的生意嗎?未必,現在渠道那麼多,用戶不是只有團購群和小超市兩個渠道,大家在團購群買,我還能拿個提成。」林菲說。

不過,林菲也有小苦惱,地推說的「隨便做做月入3000元」、「團購自提能給小店增加流量」,在她這並沒有實現。「佣金越來越低,平均下來肯定不到10%,每月能賺幾百元,一般團購來自提的人也很少在店裡再買東西。」

在林菲看來,做團長也是個辛苦活兒,上海的爺叔阿姨即便是花幾元錢團購也講究服務體驗,有時會要求送貨上門。同程生活的送貨司機永遠只將貨放在超市門口的路口,即便看林菲孕期挺著大肚,也是擺擺手表示自己只送貨,不負責搬進去。林菲經常看著社區團購的貨頭疼,貨物堆在店裡,讓本來就不大的店面顯得十分侷促。「我曾嘗試將貨放在店門口,但阿姨們會有意見,怕產品在外面被太陽曬、不衛生等。」

看著網絡上鋪天蓋地關於社區團購的討論,林菲也開始思索,自己有一天會不會被取代,至少從佣金降低開始,林菲就覺得平臺在割韭菜,而自己就是那把韭菜。「剛開始是想通過我們幫平臺做推廣,推廣之後,平臺把客戶切走,然後佣金降低,賺不到錢,你自然就不做了。」

此外,林菲發現在其成為同程生活的團長後,她所在的小區又多了一個同程生活的自提點,林菲告訴澎湃新聞記者,以前,用戶打開購物小程序,自提點會跳出她店面的名字,但現在系統會根據用戶距離自動推薦另一個自提點。

對於網上討論的社區團購搶了菜市場生意,林菲並不認同。「整個小區大概有2000多戶,每天到我這買菜的人不到10個,還談不上搶生意。」

上海大潤發團長:曾因做團購被排擠,不認同資本運作價格戰圈地

進微信群、保存到通訊錄、消息免打擾、置頂聊天,這一系列操作王琳已熟練掌握。「沒辦法,團購群要保持活躍度,我需要一直往群內發優惠信息,很多老人不會設置免打擾,手機嗡嗡響一整天受不了,我幫他們設免打擾的同時,再設個置頂。」

王琳所在的小區位於上海市松江莘閔別墅板塊,有不少上班族,也有不少從市區搬來的老人。在王琳搬來松江之前,其所在的老小區就有大潤發飛牛拼團,今年4月,在老團長的引薦下,王琳成了新小區的團長。沒有門店的王琳找到小區內的菜鳥驛站的老闆娘,兩人一拍即合,共同運營團購群,提成五五分成。

在小區業主眼裡,王琳是團長的合適人選,為人熱情有耐心,曾從事出口電商工作,現在閒暇時候兼職做瑜伽老師、古箏老師。

「我的團購群大概有300多人,剛開始大潤發飛牛拼團門檻還挺高,比如,必須拉100個人的微信群,我就到小區裡的『二手物品斷舍離群』、『親子群』去拉人,在小區門口擺攤做推廣。菜鳥驛站老闆娘也很拼,對每一個來驛站拿快遞的人說,加我們團購群吧。現在社區團購火了,平臺為了拉團長,門檻越來越低,隨便拉點人進群就能成團長。」王琳向澎湃新聞記者談起自己的拉新過程,曾因做團購被排擠過。

驛站作為社區團購的提貨點在王琳看來,相較於下沉市場對價格的敏感,一線城市的用戶更注重自己是否需要以及產品質量。「我的客戶老年人和年輕人比例對半,像上海的老年人退休工資高,如果他信任你,團長發什麼他都跟著買,有時候我會跟一些老人說,你剛買過不久,家裡應該還有,不要再買了。」王琳說。

談起團購平臺的拼團及提成規則,王琳再熟悉不過。團購金額滿100元,平臺才會安排送貨。通過近8個月的運營,王琳的團購群幾乎每天都能成團,銷售額在千元左右,她和驛站老闆娘每天的提成約在百元左右。「整體來看提成不到10%,秒殺類產品是零提成,比如,我發在群裡的9.9元的魚片,你買一冰箱,我也一分錢提成都沒有。另外,生鮮類提成是最少的,大米提成約在2%,四件套類的床上用品提成大概在12%至15%,但床上用品基本很難出貨。」王琳說。

王琳告訴澎湃新聞記者,曾有奉賢區的團長在雙11一天的銷售額在3萬多元,而王琳所在的上海團長群有100多人,全國團長群有200多人。

王琳也和平臺鬧過矛盾,「有幾次他們晚上七八點才送貨,耽誤用戶燒飯,我不能接受,對平臺說要請假,團長請假就意味著我們小區的業主沒辦法下單,平臺最終沒同意。」王琳說。

最近,王琳遇上了新煩惱,菜鳥驛站和大潤發的運營方高鑫零售推出了「驛發購」業務,菜鳥則對旗下的菜鳥驛站進行升級,使其成為數位化的社區生活服務站,這意味著王琳合作的菜鳥驛站要上馬「驛發購」業務,菜鳥的工作人員曾找到王琳,希望她從大潤發飛牛拼團轉做驛發購,遭到王琳的拒絕。目前,這件事如何解決,還沒有定論。

談起社區團購,王琳認為這是一個趨勢,但她對資本在下沉市場靠價格戰圈地的行為並不認同。「N線小城市的社區店鋪一直撐著,歷史的車輪碾壓過去的時候,不會打聲招呼,當然新的購物方式,也解決了一些就業問題。」

武漢老小區小賣部老闆:兩年前就開始做社區團購,現在同時做五家平臺

老張的小賣部開在武漢武昌某老小區進門處,這一小區屬於當地某國有工具機廠,小區住戶大都是老張退休前的老同事,鄰裡之間熟悉。兩年前,老張在朋友的介紹下,成為社區團購平臺美家買菜的一名團長,不過單量不多,但在疫情發生時,老張的這項業務正好派上了用場。

老張的店門口張貼著美團優選和盒馬優選的海報「疫情的時候,美家一個禮拜開一次,後來隔一天開一次,小區基本上都封了,不能出去買菜,就我們家可以隔一天送一次菜。」12月16日,老張告訴澎湃新聞記者。「(顧客)慢慢地加,看我們家送菜,就加我們的群,越加越多。」

在小區解封後,小區居民團購買菜的習慣保留了下來,網際網路巨頭在下半年陸續進入,在燒錢補貼的模式下快速完成團長的發展和顧客的吸引,老張就又接入了美團優選、盒馬優選、多多買菜和興盛優選。「做一家也是做,做兩家也是做。」

上午十一時,當澎湃新聞記者來到老張的小賣部時,正好有幾位買家上門提貨。一位約五十多歲的女士拖著帶滾輪的購物袋,她同時在盒馬、興盛、美團下了單,自稱每個月買買買不知不覺花了上千塊錢。

老張的店裡,放著不同平臺的貨盒老張拿著購物清單,從地上五六個盒子裡撿出這位女士購買的物品,「雞蛋、餃子、牛奶、骨頭……」每拿一樣,就往袋子裡一放。不同平臺的盒子擺在一塊,有的盒子上寫明了是「美團優選」還是「多多買菜」,有的沒寫,老張就把單子放在盒子上以作辨認,「這個是美團,這個是興盛,搞懵了,都懵了」。另一位女士則是一家平臺的新客,拿到了一包免單的酸辣粉,價值四元。

顧客們聊著天,討論幾個平臺上有什麼便宜秒殺品,不時還有人拉開小賣部門口的擋風簾,知會老張,自己一會兒過來提貨,或者詢問老張,盒馬的貨到了沒有。二十多平米的小賣部顯得有些逼仄。

「貨多的時候,擠得走路都不方便。」老張笑說,「種情況肯定是有,但是我們小區不大,無所謂,反正最多也只有那麼多了。」

在老張看來,社區團購的吸引力在於方便和實惠。「要上班的買菜不方便,五六點鐘下班到菜市場,(菜市場)沒什麼東西了。」老張說,「在平臺定了,晚上再來拿,是方便他們。」老張的店從早上6點半一直開到晚上10點,晚歸的人進了小區就可以順手將菜提回家。

更為關鍵的是,老張認為社區團購平臺上的菜確實便宜,「比超市便宜,比大市場可能稍微貴一點。」低價令人心動,小區不少退休職工,年齡可沒能阻止居民使用智慧型手機、在社區團購平臺上下單和獲得優惠。即便是不會操作下單的老人,老張也會提供幫助。

現在,老張靠做社區團購的團長和提貨點,每個月能多幾千塊錢的收入,「賺個辛苦錢。」老張說,這筆收入確實吸引力不小,在這之前,老張的小賣部基本就賣賣煙和飲料,其他食雜不太有生意。

社區團購讓老張的店越發熱鬧起來,但能夠持續多久?讓老張感到些許遺憾的是,他最早入駐的美家買菜,在這兩天宣布暫停下單和配送。有顧客問起美家買菜的情況,老張解釋道:「美家的關掉了,說了可能跟京東合併了,昨天定的東西今天到了,今天最後一天送了,以後不送了。」

美家買菜屬於生鮮電商美菜網,12月初有媒體曝出,京東正對美菜子品牌美家買菜開啟收購。這或許是社區團購賽道洗牌的開始。

美家買菜停了不打緊,用戶還有XX優選、XX買菜可選擇,但價格戰之後,哪家能最終贏得用戶芳心?老張有自己的看法:一方面是質量、價格和售後,另一方面,老張呼籲平臺送貨要再準時一點。

「送貨起碼要及時一點,不能拖。」老張說道。這些平臺一般一天一送,但到底何時送來沒個準信,老張得全天在店裡等著、「早的6點多就到了,最晚的是前天晚上8點半才來。等得急了,就給司機打電話,好的司機會接,有的都不接電話。我這裡菜到了,再發微信通知買了菜的來拿。」

旁邊的顧客搭著老張的話:「對,以後哪家來得早就買哪家。」

武漢某小區團長:洗衣店和棋牌室用作提貨點,90歲的婆婆都會手機買菜

榮麗在武漢某小區租了聯排的兩個鋪面,一個做洗衣店,一個做棋牌室,現在榮麗的店面又多了一重功能:社區團購的提貨點。榮麗的洗衣店在這兒開了上十年,選她店做提貨點的不少是相熟的老客戶。

「都會用手機(買菜),還有90多歲的婆婆都會用手機在網上買菜,現在真的是網絡時代。」榮麗向澎湃新聞記者感嘆道。

值得一提的是,榮麗所在的小區曾因「武漢嫂子十級漢罵」而出過名:疫情期間,一名女業主情緒激動地發送語音信息,指責中百超市針對不同小區發布「AB陰陽套餐」,買米還必須購買草紙和醬油。該語音在網絡上被廣泛轉發。事件的背景是,2月份的武漢各區超市不面向個人銷售,只接受社區組團購物。這是疫情期間的應急之舉,卻無意中讓居民培養了使用社區團購的習慣。

社區團購的貨放在榮麗的店外4月份武漢解封,榮麗得以回到小區重新開業。剛開始一兩個月,小區住戶尤其是老年人仍不太願意出門,導致棋牌室沒什麼人來。榮麗索性就把棋牌室開闢成了社區團購的存貨點,除了一年前就已經加入的十薈團、興盛優選,現在又入駐了橙心優選、多多買菜。

平臺越來越多,顧客也越來越多:棋牌室的生意逐漸恢復,社區團購的貨放不下,就又移了出去,一共十多個盒子擺在門口,有綠有藍。在武漢,不少小店門口都是這番景象。

採訪期間,陸續有居民過來提菜,「你是買的哪個的?」榮麗說。「十薈團。」顧客回答。榮麗拿起十薈團的單子彎下腰開始揀貨:「胡蘿蔔兩份,還有菠菜……」接下來的客人,下單的平臺變成了橙心優選,一下買了19樣東西,裝了三大袋。

榮麗動作麻利,記性好,她總提醒自己不能亂,「(各家的)單子要放在框子上,特別不能錯,單子一錯就找不到東西了。」這樣的忙碌,要持續到差不多8點多。

在平臺規模化擴張初期,平臺爭相發展有人脈有經驗的團長,依賴團長在社區的號召力來觸達顧客,但隨著用戶習慣的養成,逐漸演變成平臺自行向團長分配客流。

榮麗介紹,她現在只偶爾往裡面丟丟秒殺的連結,「顧客認可平臺自然會認同,比如拼多多,一打開好多人就直接在App裡下單,不在我們群裡看,他直接買了,提貨點還是在我這。」

團長的職能,現在主要是為顧客提供存貨、揀貨和售後。靠這份副業,榮麗這幾個月平均多了兩三千塊錢的收入。「它就是一個副業,靠它去當主業是不可能的,我們就是附帶做做,因為也不用你投資。」

對於平臺,榮麗建議還是要不斷提升服務和質量,榮麗也向記者指出了平臺的送貨時間問題。「前幾天武漢下雪,拼多多的晚上7點多還沒送來,顧客在群裡問,最後我沒辦法,只能跟他們說今天菜肯定會來得很晚,我給你們放著明天來拿,不行的話別處買點。」榮麗說。

儘管送貨時間不定帶來了一些煩惱,但榮麗向記者表示:「(送貨)司機我覺得也都不容易,也都是在外面做事的人。拼多多搞雙十二,有好多貨,晚上七點多到這,說還有七八家沒送,他送完都要八九點了。我們都很理解,畢竟也不是天天這樣搞。」

(文中林菲、王琳、老張和榮麗均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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