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期間日軍食人往事

2021-02-08 利維坦


文中提及的「父島事件」(小笠原群島的主島)應該算是二戰期間較為著名的食人事件之一了,從1945年2月23日至3月25日期間,駐守小笠原群島父島的日本陸軍和海軍先後殺害了8名關押於要塞中的美國海軍飛行員戰俘,並肢解、烹食了其中5人的肉。


詭異的是,待到1946年關島戰犯庭審時,由於沒有考慮到現代戰爭的交戰方會有如此野蠻的行徑,《日內瓦公約》中竟沒有關於如何懲罰食人的條款,《國際法》中也沒有將食人作為戰爭罪行的先例。於是法庭只能以「殺人」和「毀壞遺體並妨礙其有尊嚴地下葬」為罪名起訴。最終,被起訴的25名日軍中,5名主犯被判處絞刑。


重要提示:

本文中的圖片可能會引起您的生理或心理不適,請酌情考慮是否繼續閱讀。



 

羅伯特·L·海特(Robert L. Hite)是一名美國陸軍航空兵飛行員,於1942年被日本人俘虜。海特幸運地活了下來,但他的許多戰友卻遭遇了更可怕的命運。© Wikipedia


1945年,一位名叫東野利夫(Toshio Tono)的一年級醫學生站在九州帝國大學的大廳內。他看著日本士兵把兩個蒙著眼睛的美國俘虜帶進了病理實驗室。


東野利夫在2015年告訴《衛報》:「我確實想過他們可能會遇到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但我不知道會這麼可怕。」這兩個被蒙住眼睛的人是一支B-29轟炸機小隊的成員,他們在被俘後已經受傷。日本人讓他們誤以為自己會接受治療。

(www.theguardian.com/world/2015/aug/13/japan-revisits-its-darkest-moments-where-american-pows-became-human-experiments)


但恰恰相反的是,醫生在東野利夫驚恐的目光下,開始了一系列人體實驗。根據後來在盟軍戰爭罪行法庭上用來指控醫生的證詞,他們給一名囚犯注射了海水,看它是否可以替代無菌鹽水。其他囚犯被切除了部分器官,其中一名囚犯被剝奪了整個肺部,以便醫生了解其呼吸系統的反應。


作為一名年輕的醫學生,東野利夫的任務通常包括清洗地板上的血跡,以及為他的上級準備海水點滴。他說:「這些實驗絕對沒有醫學價值。它們只是為了儘可能殘忍地處死囚犯。」


儘管這些實驗很恐怖,但有一項指控要更令人髮指——吃人。據美國律師稱,至少有一名囚犯的肝臟被移走、煮熟,並供應給日本軍官。


雖然後來在這起案件中,關於吃人的指控被撤銷了,但毫無疑問,一些日本士兵在二戰期間吃了人肉。有時,他們吃人肉時甚至不餓。



為了真相,徵途漫漫


奧崎謙三(Kenzo Okuzaki)在1988年的紀錄片《前進,神軍!》(The Emperor’s Naked Army Marches On)中揭露了日本的戰爭罪行。他也因此聲名狼藉。© YouTube


對於一些二戰倖存者來說,揭露日本戰爭罪行的真相(比如吃人),成了他們的執念。奧崎謙三就是這樣一位倖存者,他是日本皇軍的老兵,也是1988年紀錄片《前進,神軍!》的主角。


在奧崎謙三拍攝這部電影的時候,他已罪行累累。20世紀50年代,他因過失殺人罪被單獨監禁了10年。1969年出獄後不久,他在天皇的宮殿旁舉行了一次詭異的示威活動。


奧崎謙三用彈弓瞄準裕仁天皇,並對著一位昔日戰友的「鬼魂」大喊:「山崎,用手槍殺了天皇!」隨後,他向當局自首。


原來,奧崎謙三這種奇怪的行動,是為了在日本法院系統裡追究天皇的戰爭責任。在審判過程中,他對天皇制的合憲性提出質疑,認為天皇應對二戰期間日本的戰爭罪行負責。


雖然奧崎的論點最終被忽略,但這可能是日本現代史上唯一一次在法律層面真討論這些問題。他被拘留了二十二個月,其中兩個月在精神病院。


《前進,神軍!》主要講述了奧崎在上世紀80年代繼續進行尋找真相的徵程,他試圖揭露戰爭的真相,並查清戰友們的真實遭遇。



作為前獨立工兵第36團的一員,1943年,奧崎與1200名部下被派往紐幾內亞佔領村莊。在那裡,他們奉命撤退到一片茂密的陌生叢林中。


1944年,奧崎最終到達了盟軍基地,隨後被俘。他是整個第36獨立工兵團僅有的6名倖存者之一。在返回日本之前,他在澳大利亞戰俘營度過了戰爭餘下的時間。但他有的戰友卻不知所蹤,這讓他始終無法釋懷。


《前進,神軍!》的大部分內容,講述了奧崎的故事。他在日本各地追捕那些他認為下令處決他戰友的前軍官。他以一種被《紐約時報》稱為「精神病患者」的風格,進行了一系列令人生畏的採訪,在某些情況下這些採訪甚至演變成暴力。


一些前軍官和士兵開始吐露實情,講述自己的故事。一些人認為,奧崎的戰友是當了逃兵或參與吃人而被判刑的。另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說法是,他們被刻意處死,以便吃人的士兵可以吃掉他們。


有一次,一名退伍士兵聲稱,多名落單的士兵淪落到自相殘殺、獵吃人肉的地步。他說,他們先是想吃當地的土著,但他們太難抓了。於是,他們又試圖去追殺島上的澳大利亞士兵。最後,他們反目成仇,有時甚至會根據性格來挑選今晚該吃誰。


奧崎戰友們的結局令人唏噓:他們要麼因為絕望而逃跑,要麼因為吃人而被處死,要麼就是自己被吃了。在影片的結尾,奧崎又一次被關進了監獄。因為他計劃刺殺他以前的一位戰友,最終打傷了那人的兒子。



巴布亞紐幾內亞的可怕發現

 

巴布亞紐幾內亞,距離日本近3000英裡(約4828公裡)。© Wikipedia


儘管奧崎的故事飽受爭議,但他的許多發現其實與歷史研究相吻合。在二戰結束近半個世紀後,歷史學家田中利幸(Toshiyuki Tanaka)披露了他的發現,這是日本有史以來第一次對戰爭期間的吃人行為進行調查。


田中在日本戰敗後出生,他想讓對戰爭罪行"一無所知"的日本年輕人了解歷史。因此,1992年,田中公開宣布,他發現了日軍在巴布亞紐幾內亞犯下的100多起吃人案件。


田中說:「這些文件清楚地表明,這種吃人行為是由一整群日本士兵完成的,在某些情況下,他們甚至沒有挨餓。」


田中發現了各種各樣的案例,包括日軍吃澳大利亞士兵、亞洲勞工,以及巴布亞紐幾內亞的土著。


在某些情況下,士兵的補給線確實被切斷了,他們真的很餓。但在其他案例中,軍官命令士兵吃人肉,以給他們一種「勝利的感覺」。


1943年1月,巴布亞紐幾內亞東海岸薩那南達角(Sanananda Point),被日軍分食的屍體殘骸,可以看到屍體自腰部以下已被分食殆盡。© Roger Mansell


一名倖存的巴基斯坦下士在新加坡被俘,之後被關押在巴布亞紐幾內亞。根據他的證詞,在100天裡,島上的日本士兵每天殺死和吃掉一名囚犯。


而一名印度戰俘說:「日本人開始挑選俘虜,每天都有一名俘虜被士兵帶出去殺了吃掉。我親眼看到這種情況,大約有100名戰俘在這個地方被日本人吃掉。」


「我們剩下的人被帶到50英裡外的另一個地方,那裡有10名病死的囚犯。在這個地方,日本人又開始挑選俘虜來吃。那些被選中的人被帶到一個小屋裡,日本人活生生地把他們的肉割下來,然後再把扔到溝裡,任由他們死去。」


並不是只有戰俘才能作證。一名澳大利亞陸軍下士回憶說,他發現了幾具被肢解的屍體,那是他的戰友。其中一具屍體只剩下手和腳是完整的。


另一名澳大利亞中尉描述了他的發現:「毫無疑問,所有屍體都是被肢解的,有部分肉被煮熟了。」



鈴木分隊,一個令人作嘔的故事

 

約1943年,兩名日本士兵死在紐幾內亞一個布滿水的彈坑裡。© Wikipedia


每當討論日軍中的吃人行為時,我們通常都默認他們為了生存,迫不得已才吃人。他們要麼是吃撿來的屍體,要是在沒有新鮮屍體的情況下,就處死俘虜和同僚來作為食物。但正如田中所指出的,並不是每一個吃人的案例都只是為了生存的需要。


檢察機關在審判軍醫相野田啟(Hajime Ainoda)時,揭露了所謂的「鈴木小分隊」(Suzuki Unit)成員於二戰期間在菲律賓所採取的行動。他們就希望證實以上這點。

(www.asj.upd.edu.ph/mediabox/archive/ASJ_52_1_2016/Cannibalism_Japanese_Soldiers_Bukidnon_1945_1947_Esteban_Rolando2.pdf)


1945年,鈴木小分隊被部署到布基德農(Bukidnon)潮溼的山地叢林裡。他們的任務是打擊反抗日本侵略的當地人和美國人。一開始,他們有一些口糧。當他們的口糧不足時,他們設法尋找食物,並從當地村莊偷取一些食物。


然而,許多士兵得病身亡,有時是由於瘧疾等疾病,有時是由於劇烈的腹瀉。


潮溼是他們面臨的一大挑戰。他們流汗太多了。他們所做的每一次行動,覓食、行軍、建造防禦工事……一直在消耗他們的熱量、水和蛋白質。相野田啟為自己辯護說,拯救他們的唯一辦法就是給他們吃點兒肉。


1943年,巴布亞紐幾內亞,一名美軍士兵和一名澳大利亞軍官從日本營地發現的美軍屍體上肢剩餘遺骸。© Roger Mansell


相野田啟說:「我們儘可能避免無謂的殺戮,吃那些因病而死、在戰鬥中被殺或因犯罪而被處決的人的屍體。」然而,檢察官員們對這種吃人行為背後的真正動機表示懷疑。而另一名加入鈴木部隊的士兵山本利美(Rikimi Yamamoto)的證詞證實了他們的懷疑。


他作證說:「我們經常把人肉和蔬菜一起煮了當晚餐吃。肉是由巡邏隊帶進營地的,他們把肉切開,準備好。有時肉是曬乾過的。由於沒有其他肉類,我們只好吃人肉。因為這個原因,菲律賓人被抓來宰殺。我太餓了,也吃了,但我更喜歡吃豬肉。」


雖然相野田啟堅稱他別無選擇,但檢察官們生動的證詞讀起來就像恐怖電影裡的情節:


當亞歷杭德羅·薩利(Alejandro Sale)中尉抓住了鈴木分隊,他在鈴木分隊營地和分隊成員居住的房屋周圍,發現了正在烹飪的人頭骨和人體碎片。因此他可以得出結論,這個地方所有的分隊成員統統心知肚明,他們之所以殺害菲律賓人,是為了吃他們的肉。


最終,相野田啟和他的9名手下因其可怕的罪行被判處死刑。


毫無疑問,這種對二戰吃人行為的描述是可怕的。但也許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一些歷史學家認為飢餓只是這種行為的藉口。


正如田中在1992年告訴一名採訪者的那樣:在大多數情況下,真正的動機可能是「加強部隊的集體意識」。



選擇吃人


1974年,小野田寬郎(Hiroo Onoda)向菲律賓總統費迪南德·馬科斯(Ferdinand Marcos)投降。這位日本軍官在菲律賓的叢林哨所裡呆了29年,拒絕相信第二次世界大戰已經結束。© Wikipedia


雖然許多士兵聲稱他們在戰爭期間只是為了生存而吃人肉,但有一點,他們中至少有一部分選擇了吃人肉,而不是投降。


畢竟,也有這樣的案例,落單的日本士兵在不吃人的情況下,也能在險境中生存。最著名的例子也許是小野田寬郎,他是一名留守士兵,從1944年到1974年一直在菲律賓叢林中靠吃香蕉、椰子和偶爾偷來的大米生存。


同樣,在另一個案例中,一個日本士兵在從他的吃人部隊逃跑時,被盟軍俘虜了。所以很明顯,他們中有很多人並不想吃人。這表明,吃人在軍隊中其實是不同尋常的。那麼,這種吃人行為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會發生在日本軍隊中?


一個值得注意的案例似乎觸及了這個問題的核心。一名年輕的日本士兵在戰爭罪審判中承認,他「出於強烈的仇恨和飢餓」,吃了他在戰場上射殺的一名澳大利亞人。顯然,仇恨和飢餓,這種原始欲望的種子,一旦被澆灌,就有可能成長為一連串的殺人罪行。自古以來,人類都是如此。


毫無疑問,他們所處的血腥戰爭也是一個因素。二戰中最臭名昭著的吃人者之一,的場末男(Sueo Matoba)少佐說:「是的,因為戰爭,我成了瘋子,這是我吃人的唯一理由。」但他所參與的吃人行為特別令人膽戰心驚,即使以戰時的標準來看也是如此。



恐怖的父島事件

 

1946年,美國士兵尋找在父島事件中陣亡的戰俘遺骸。© Wikipedia


1944年9月2日,一架載有9名美國飛行員的飛機在被敵軍擊落後,在日本小笠原群島父島上空迫降。他們試圖逃脫日本人的追捕,但只有一個人成功了,一個名叫喬治·H·W·布希的年輕人。


這位時任美國海軍中尉,未來的總統,看準了機會跳傘逃生,並迅速被美國潛艇救起。但他的戰友就沒有這麼幸運了。被日軍俘虜後,他們被折磨、刺殺、斬首,一些人甚至還被吃掉了。


在這個案例中,吃人的士兵肯定不是在挨餓。相反,他們在日軍中將立花芳夫(Yoshio Tachibana)的命令下,開始吃人。這位中將宰殺了4個人,為了吃到肝臟和大腿。


正如海軍少將森國造(Kinizo Mori)後來的證詞所說的那樣,一位廚師「用竹竿刺穿(肝臟),用醬油和蔬菜烹飪」。這道「菜」顯然被當作某種美味來對待。根據森國造的說法,這道「菜」被認為「對胃有好處」。


二戰期間,作為海軍飛行員的喬治·H·W·布希。© wikipedia


直到2003年,布希才知道,他曾經也有可能和戰友們一起,被做成菜端上桌。


根據日本民間傳說,肝臟是身體的器官,是勇氣和力量的所在。所以,也許有些士兵相信,吃了人的肝臟,就可以得到這個人生前的勇氣和力量。


戰後,至少有一名士兵確認了上述說法。的場末男少佐在關島受審,他坦言,自己吃人肝是為了「獲得老虎的力量」。


雖然二戰期間吃人案中並不總是提到人肝,但至少有一些案例涉及到了這一方面。為了鼓舞士氣或增強體質,一些日本軍官選擇了吃人肝,這包括傳聞中的九州帝國大學吃人案和已證實的父島吃人案。


很明顯,父島事件不僅是有預謀的,而且是精心策劃的。但我們不太清楚的是,像這樣的「飯局」是否是偶發事件。無論如何,有人懷疑這次事件指向軍隊內部的某種普遍存在的信仰,甚至是一種「邪教」。



戰中吃人,後果纍纍


立花芳夫中將是二戰期間日軍中被判吃人罪的最高級別軍官。圖為1945年9月3日,立花芳夫在小笠原群島籤署投降書。© Wikipedia


證據表明,軍隊中存在著一個吃人的派別,或者至少是一個志同道合的軍官的鬆散組織。根據《攻入地獄》(Sorties Into Hell)一書中對父島晚宴的描述,的場末男和森國造是給士兵餵食人肉的主要支持者。如果士兵們不吃肝臟,他們就會主動責備他們。


正如書中所說:「森國造將軍對他的軍官嗤之以鼻,提醒他們在甲午戰爭期間軍隊經常以人肉為食,用它作為一種藥,使他們在戰場上立於不敗之地。」


一名在菲律賓被俘的美國飛行員也可能遭遇了類似的事件。有一份報告說,該名飛行員的肝臟被取出來,送去給軍官們吃了。據說日軍參謀官辻政信(Tsuji Masanobu)曾慫恿手下士兵:「我們吃得越多,就越能激發對敵人的敵意。」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到底有多少日本士兵吃人,目前還不清楚。但有一點確鑿無疑,有足夠多的日本人犯下了這一罪行,使其成為那個時代最臭名昭著的戰爭罪行之一。而日本在戰後的幾十年裡一直急於掩人耳目。


當然,一些士兵確實因其行為而面臨後果。中將立花芳夫(犯罪時是少將,後來升至中將——譯者注)是犯有這一罪行最高軍官。他後來因參與暴行而被絞死。像田中這樣的現代歷史學家一直在大力宣傳這些故事,所以政府官員和日本公民很難對其視而不見。


有人說,戰爭的可怕之處在於它會「把人變成什麼樣子」。但有時,我們其實應該說,「它喚醒了人們內心深處的什麼」。在日軍中,有些軍官看到了士兵心中的惡魔,給他們餵食人肉,以喚醒這種獸性。但願未來不再有戰爭,潘多拉魔盒不會再次開啟。


文/Andrew Lenoir

譯/Sue

校對/boomchacha、兔子的凌波微步

原文/allthatsinteresting.com/japanese-cannibalism-ww2

本文基於創作共同協議(BY-NC),由Sue在利維坦發布

文章僅為作者觀點,未必代表利維坦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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