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在西伯利亞一處戰俘工地裡,有一天,一個名叫鈴木君的日本戰俘正在鏟鹽。這時在煮鹽的大鍋另一側負責看守的蘇聯大媽隔著水蒸氣對他喊道:「夫列不納達?(想吃麵包嗎?)」
鈴木君覺得奇怪,於是毫不猶豫地答道:「納達!納達!」(想!),隨即大媽從手提袋裡拿出一個黑麵包說:「帕吉亞魯斯塔」(給)。正當鈴木君想接又有點害怕時,只見大媽突然就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了他,並且給了他一個熱吻。
二戰時,因為蘇聯上千萬的婦女被德軍害成了寡婦。大量的姑娘就別說了。由於有些事情必須要男人去完成,因此對於地廣人稀的蘇聯來說,這些日本戰俘尤其是那些年輕體健且表現好的,就簡直是雪中送來的炭了!
有數據顯示,1940年,蘇聯男女性別比例是1:1.1,比例基本保持平衡;但是到了1945年,男女性別比例就已經拉大到了1:2.7。二戰結束後的蘇聯有人口1.67億,那麼也就差不多有1億的蘇聯女性找不到配偶。
接連幾年的蘇德戰爭讓蘇聯失去了2600多萬的精壯男性。召不到男性以後,蘇聯軍方不得不徵召大量女兵派上戰場。這些剩下的女人反正在家裡也悶得慌,索性冒險去戰場上接觸一下男人也好。
因此需求決定市場,越是稀缺的東西,就越顯得其珍貴,男人太稀缺了,在女人看來就是寶貝,這股愛情力量在當時的蘇聯是難以遏制的。
德國投降後,根據《雅爾達協議》蘇聯出兵東北對日宣戰。1945年8月9日,蘇聯組織了150多萬兵力,以勢如破竹之勢橫掃日本關東軍,擊斃日軍8萬餘,俘虜了60多萬日軍。
這60多萬日本戰俘被全部押至寒冷的西伯利亞地區做苦力。他們在那裡幹著常人難以忍受的重活,成批的日本戰俘被分配到採石場、製鹽廠等各種工地,為蘇聯的建設貢獻出勞動價值。
由於天氣極寒,勞動強度大,夥食又差,因此大量戰俘被凍死。但總有一些日軍戰俘看準了蘇聯女兵情感空虛的弱點,於是便主動出擊,就這樣以生理上的「犧牲」去換取一些在工作和生活上的優待,而這種「犧牲」也是日本戰俘非常樂意的。
其實,蘇聯女兵也知道愛上外國戰俘是件很危險的事情。如果被上級發現,首先會被定性為「階級覺悟不高」,輕者會被開除黨籍,重者受罰。
但即便如此,蘇聯官方也還是遏制不了她們與日本戰俘同居。
愛情的力量是巨大的!在這股力量的驅使下,蘇聯女兵會選擇覺得各方面都不錯的戰俘來作為對象。不過有的是因為純潔的愛情,找一個真正不錯的男人以共度餘生;有的則純粹是因為生理或精神方面的需要,暫時找個戰俘敗敗火而已;還有的也許是為了一些物質上的誘惑,因為當時蘇聯連生活物資都嚴重匱乏,手錶、首飾就更別提了。
於是,一些戰俘藏在身上或者行李內的稀罕小物件,就可以為主人發揮作用了。
這些事情在蘇聯解體後就被逐漸刊發了出來。據俄羅斯研究人員說:「勞改營女管理人員有時出於物質上的意圖,跟日本戰俘同居。例如有一個勞改營的女護士要求一個戰俘幫她弄一塊手錶,女護士很快就得到了手錶,但同時也收到了一張字條:我給你手錶,不過你應該為此跟我保持親密關係。」
日本有部電視劇《遙遠的約定》就是以當年日本戰俘豐谷彌三郎的真實事件改編而成的。故事說的是1997年3月25日,日本鳥取縣一個名叫豐谷彌三郎的老漢離家51年後回到了他的故鄉,見到已經為他守了半世紀的老妻子。
但是,豐谷彌三郎卻不能在日本久留,因為他還有一個後娶的俄羅斯老婆在等著他回去。原來,豐谷彌三郎是二戰期間平壤兵工廠的一個軍人,被俘後去了蘇聯西伯利亞的勞改場。後來他學得了一手理髮手藝,熟練掌握了俄語,並在當地娶妻生子建立了新家庭。
後來,豐谷彌三郎寫了一本《為戰爭而哭泣的兩個老婆》的書,以此來紀念他一生中最親愛的兩個老婆。
結語:戰爭是殘酷的,其結果只會是兩敗俱傷!無論是戰敗方還是戰勝方,都要或多或少地為戰爭付出一定的代價。作為戰勝方,戰爭給他們帶來的失去親人的傷痛,將永遠都無法彌補回來。而作為戰敗方,則將直接帶來經濟文化及社會民生的嚴重倒退,甚至幾十年都恢復不了國力。那些戰敗國的戰俘更是被戰勝國奴役的對象,任人宰割和支配。
可恥的是,那些日本右翼分子還經常去參拜靖國神社,孝敬那些帶來原子彈災難的戰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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