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觀察:一個外國人,去廣東吃老鼠

2020-11-28 鳳凰網

 野味

「老鼠要大的還是小的?」女服務員問道。

在蘿崗,我已經習慣於做出艱難的抉擇。蘿崗是位於中國南部廣東省的一個小村子,我之所以心血來潮光顧此地,是因為聽說這裡的一家鼠肉餐館頗具聲譽。不過,我一到才發現,這裡實際上有兩家餐館名氣非凡——「一品居野味餐館」和「新八景野味美食城」。這兩家餐館都專營鼠肉,具有相同的竹木裝飾。它們比鄰而居,老闆都姓鍾。實際上,蘿崗的每一個人都姓鍾。

開餐館的兩個鍾姓人家互不相關,競爭十分激烈。他們把我這個外國記者哄得團團轉,以至於我答應吃兩頓午餐,以取悅兩個鍾老闆。不過,在一品居野味餐館初嘗美味之前,我首先得回答女服務員提出的一個問題。這位服務員同樣姓鍾。「鍾」這個漢字有「鈴鐺」的意思。她又問了一遍:「老鼠要大的還是小的?」

「有什麼差別?」我問道。

「大老鼠吃草,小老鼠吃水果。」

這樣的解答於事無補。我試著更直白地問道:「哪個味道好一些?」

「兩個味道都好。」

「你推薦哪一個?」

「都可以。」

我瞥了瞥邊上的餐桌。一對父母,一個奶奶和一個小男孩正在吃午飯。男孩正在啃鼠腿。我分不清那條腿是大老鼠還是小老鼠的。男孩的動作很麻利。午後很暖和。陽光明媚。我拿定了主意。

「小的,」我回答道。

中國人說,廣東人什麼都吃。除了老鼠肉,人們在一品居野味餐館還能點到斑鳩、狐狸、貓肉、蟒蛇,以及幾種長相奇特的本地動物拼盤。所有的動物都活養於餐館後面的籠子裡,待顧客點妥之後再行宰殺。挑選動物十分複雜,所需要的不僅僅是對異域風味的興趣。人們吃貓肉不是因為吃貓很刺激,而是因為貓有精神,吃了有精神的動物,人便可以提振精神。吃蛇是為了強健身體。吃鹿鞭是為了增加雄風。而吃鼠肉是為了提高——唉,實話實說,來蘿崗之前我一直不知道吃鼠肉有什麼道理,而這裡的每一位鍾姓人都可以迅速地說出本地特產的幾大好處。

「防止禿頂,」一品居野味餐館老闆的女兒鍾少聰說道。

「如果長了白頭髮,只要經常吃鼠肉,頭髮會由白變黑,」新八景野味美食城的老闆鍾慶江說。「如果禿了頂,只要每天吃鼠肉,掉發便會停止。我們這裡所有的家長都給頭髮稀疏的小孩子吃鼠肉,他們的頭髮都長好了。」

那年早些時候,蘿崗為了吸引附近的廣州市民,在新批准的蘿崗經濟開發區建了一條「美食街」。政府在該項目上投資一百二十萬美元,把這兩家鼠肉餐館從當地一家公園擁擠的角落搬到了這裡。3月18日,一品居野味餐館在耗資四萬二千美元、一千八百多平方米的場所開門迎客。六天之後,耗資五萬四千美元的新八景野味美食城跟著開業。第三家餐館很快就要開張,佔地大,全空調設備,預計投資將高達七萬二千美元。第四家正在籌劃之中。

「他們的投資沒有我多,」第三家餐館的老闆鄧喜明告訴我。「你應該看得出來,我這個地方要好得多。我們有空調,其他幾家都沒有。」

正是上午時分,我們觀看著工人們在這家新建的餐館裡澆築混凝土地板。鄧喜明是唯一在當地開餐館的外姓人,不過也娶了鍾姓人當老婆。他四十五六的樣子,一說起自己的創業成功就顯得十分自信,快言快語。我還注意到,他的頭髮十分濃密。說起蘿崗村的烹飪傳統時,他感到非常自豪。

「有一千多年了,」他說。「都是山上的老鼠——城裡的老鼠我們不吃。山鼠乾淨,因為山上吃不到髒東西。老鼠主要吃水果——橘子、李子、菠蘿蜜。衛生部門來人檢測過我們這裡的老鼠。他們把老鼠帶回實驗室徹底檢查,看老鼠是否有疾病,結果什麼都沒有。一點小問題都沒有。」

蘿崗美食街大獲成功。報紙和電視臺對這種當地特產的各種好處進行了連篇累牘的報導,願意花上半個小時趕來這裡的廣州人越來越多。每到周末,無論一品居野味餐館還是新八景野味美食城,每天供應的老鼠平均都在三千隻左右。「很多人大老遠的趕過來,」鍾慶江告訴我。「有廣州的、深圳的、香港的、澳門的。還有一個顧客帶著兒子從美國大老遠的趕過來。他們來蘿崗走親戚,親戚就把他們帶到了這裡。她說美國根本找不到這樣的菜品。」

在美國,如果要在某個周末找到一萬二千隻吃水果的老鼠,你恐怕會感受到重重壓力,但在蘿崗這根本不是什麼大問題。我抵達村子的第一天上午就發現,幾十個村民順山而下,指望著在老鼠生意中分一杯羹。他們要麼騎著電動車或自行車,要麼徒步,全都拎著麻布袋子,袋子因為裝滿了在自家田地裡逮到的老鼠而不停地蠕動。

「去年我種的橘子賣十五美分一磅,」一位名叫鍾森吉的農民告訴我。「今年的價格降到了不足十美分。」跟很多村民一樣,鍾森吉覺得做老鼠生意比做橘子生意划算得多。今天,他的袋子裡裝了九隻老鼠,要交給一品居野味餐館的員工稱重。袋子在秤盤上吱吱亂動。勉強算三磅,按照一點四五美元一磅計算,鍾森吉拿到了三點八七美元。蘿崗的老鼠比豬和雞都貴。買一磅老鼠肉的錢幾乎相當於買兩磅牛肉。

我在一品居野味餐館享用的第一道菜叫做「黑豆燉山鼠」。菜單上還有山鼠湯、蒸山鼠、燉山鼠、烤山鼠、咖喱山鼠、椒鹽山鼠。不過,服務員向我熱情推薦的是黑豆燉山鼠,盛在瓦罐裡端了上來。

我先吃了豆子。味道不錯。我戳了戳鼠肉。燉得很爛,配料有洋蔥、青蒜、姜。不算黏稠的湯汁裡,依稀可見細長的老鼠腿、短條狀的老鼠肋間肉,以及細小如玩具的鼠肋骨。從老鼠腿開始吧,我夾起一根放進嘴裡,手伸向了啤酒杯。多虧有啤酒。

餐館老闆鍾迭勤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怎麼樣?」她問道。

「我覺得味道不錯。」

「你要知道,這東西對身體有好處。」

「我聽說了。」

「對頭髮和皮膚都好,」她說。「對腎也有好處。」

那天上午早些時候,我碰到一位農民,他說如果多吃鼠肉,我那一頭棕發都有可能變成黑髮。他想了一下又說,他不敢確定外國人吃鼠肉會不會有跟中國人一樣的功效——也許在我身上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這種可能性讓他覺得十分有趣。

餐桌旁的鐘迭勤緊緊盯著我。餐館的數位員工都加入了圍觀的行列。「是不是真的喜歡哦?」老闆問道。

「是的,」我躊躇著回答道。實際上,味道不賴。鼠肉很瘦很白,不帶半點腥味。也沒什麼餘味。漸漸地,我不再吹毛求疵,轉而想弄明白這肉讓我想起了什麼,但什麼也想不起來。只有鼠肉的味道。

過了一會兒,鍾迭勤起身走了,其他服務員也散去了。一個年輕人走過來,自報是這家餐館的副經理。他問我給誰寫稿件,問我來蘿崗是否專為報導他們的餐館。似乎我的回答沒有一句令他滿意,於是他的問話帶上了警覺。我意識到,這種症候群在中國的某些地方依然十分盛行:害怕外國記者。

「你來這裡之前在政府登記過嗎?」他問道。

「沒有。」

「為什麼?」

「太麻煩了。」

「你應該登記,」他說道。「這是規矩。」

「我不認為政府會介意我報導一家餐館。」

「他們可以幫助你,」他說。「他們會給你提供數據,幫你安排採訪。」

「採訪我可以自己做。如果去政府登記,恐怕我要請他們一起出來吃午飯。」我的腦海裡出現了這樣的場景:一群幹部,穿著廉價服裝的中年男子,一起對著鼠肉大快朵頤。我放下了筷子。副經理繼續說著。

「很多外國記者來我們中國報導人權,」他說。

「是的。」

他瞪了我一眼。「你是不是來報導人權的?」

「我問過你有關人權的問題嗎?」

「沒有。」

「那麼,嗯,要我寫人權的報導就太難了。」

他想了一下,依舊覺得不太滿意。

「我就想寫一寫蘿崗的老鼠餐館,」我說道。「這一點都不敏感。」

「你應該先到政府登個記,」他又說了一遍。看得出來,如果我們繼續交談下去,他不知會把這個句子重複多少遍,先入為主的偏執決定了我們的對話中一定會出現這種情況。在中國,這是個令人悲哀的事實:即便一頓可口的老鼠佳餚也會被政治攪得亂七八糟。

我聳聳肩,收拾東西打算離開,副經理要求我在文章中不要提到他的真實姓名。我問,能否提到他的姓。

「不行,」他斬釘截鐵地回答。

「這有什麼風險嗎?」我問道。「蘿崗的每個人都是同一個姓。」

但偏執早已深入骨髓,他還是拒絕了。我向他道了謝,並答應不在文章中提到他的姓。我沒有做到。

隔壁新八景野味美食城的鐘姓人家顯然對於媒體更有經驗。他們問我是否帶了電視攝像團隊。

「沒有,」我回答道。「我跟電視沒有任何關係。」

老闆鍾慶江明顯有些失望。她告訴我,上個月來了一家香港電視臺。她把我領到一張餐桌旁,大堂經理挨著我坐了下來。她問道:「剛才那家餐館怎麼樣?」

「還行,」我回答道。

「你吃了些什麼東西?」

「黑豆燉鼠肉。」

「你會更喜歡我們的菜品,」她說道。「我們的廚師比他們好,服務也比他們好,服務員比他們更懂禮節。」

我打算點一份椒鹽山鼠。這一次,服務員一問到老鼠的大小,我立馬做出了回應。「大的,」我對自己的大膽頗為滿意。

「你去選一下。」

「什麼?」

「挑一隻你自己喜歡的老鼠。」

在中國,魚和其他海味一般會事先用活物展示,以獲得顧客認可,表示新鮮。我沒想到老鼠也是這樣,但既然都被邀請了,再推辭也沒有用。我跟著廚工來到餐館後面的棚架區,只見若干籠子疊在一起。每個籠子裡都裝了三十多隻老鼠。棚架的味道一點都不好聞。廚工指了指其中一隻老鼠。

「這隻怎麼樣?」他問道。

「嗯,還行。」

他戴上皮手套,打開籠子,抓住了挑中的老鼠。差不多有一隻壘球那麼大。老鼠很平靜,蜷在廚工的手裡,廚工抓住了它的尾巴。

「這隻行嗎?」廚工問道。

「行。」

「確定嗎?」

亮晶晶的老鼠眼直視著我。我巴不得趕快離開棚架區。

「行,」我回答道。「沒問題。」

還沒等我走,廚工立馬行動起來。他仍舊抓著老鼠尾巴,手腕輕輕一抖,只見手臂快速地揮動了一下。老鼠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頭在水泥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沒多少血。廚工笑了笑。

「咦,」我叫了一聲。

「你進去坐著等一下,」廚工說。「我們很快就給你做好。」

不到十五分鐘,菜就端到了我的餐桌上。這一次的老鼠肉配上了胡蘿蔔和韭菜。廚師走出廚房,跟老闆、大堂經理和老闆的一個表親加入了圍觀的行列。我咬了一口。

「怎麼樣?」廚師問道。

「行。」

「是不是有點硬?」

「不,」我回答道。「很好。」

實際上,我在盡力地不吃出任何味道。剛才的棚架區讓我胃口全無,這一刻我大口地吞咽著,每咬一口,都要伴一口啤酒。我全力表演著,儘可能起勁地撕扯那一堆骨頭。我吃完了,仰起頭,擠出一絲笑容。廚師和其他人都點頭表示讚許。

老闆的表親說道:「下次你再嘗嘗龍虎湯,裡面有老虎、龍和鳳凰。」

「你是說有『老虎、龍和鳳凰』?」我謹慎地問道。我可不想再去棚架區。

「並不是真有老虎、龍和鳳凰,」他回答道。「是用其他動物來代表的——貓代表老虎、蛇代表龍,鳳凰就是雞。把它們一起煮,對身體有各種各樣的好處。」他笑了笑接著說道:「味道也不錯。」

節選自彼得·海斯勒 著《奇石》 上海譯文出版社,2014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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