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視頻是馬克·海曼博士在2010年TED上的演講,他給我們詮釋了什麼是功能醫學。
最近,一間大型製藥公司的首席執行長說,在未來將不再有治療重大疾病的藥物,僅會有用於改善重大生理機能的藥物。
這意味著什麼?而Danny Hills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他說不再有治療重大疾病的藥物,因為疾病實際上並不存在。或者說,疾病不是如我們一般所想。就如同我們向外遠望,覺得世界是平的道理一樣,我們認為疾病是真實的,因為他們看似存在。
但事實上,它們是上遊生理機能改變後,產生的下遊症狀或是徵兆。
現在,許多人會問說:「您是什麼樣的醫生,您是哪一科的?」
我會說,「我做功能醫學」
他們接著問,「那是什麼?」
我回答:「傳統西醫研究如何控制不正常病症,我們則是研究如何恢復正常機能。」
我相信,你們之中有人看病吃藥控制症狀,但是控制症狀不等於恢復正常。
功能醫學就像是一張地圖、一個導航系統。透過評估生理機能來探討病症,而不是只給一個診斷標籤。
事實上,功能醫學是一種個人化醫學,是一種整體的醫學。它是整合的醫學,將所有生理的異常串聯在一起。它也可說是「追根究底」的醫學。
我們很善於幫症狀取名字(疾病名稱),但我們卻不擅長探究疾病「為什麼」會發生,疾病發生的根本原因是什麼?
在功能醫學領域中,我們不是專科醫師,而是一般科醫師。我們了解所有系統功能是如何運作跟連結,這是種相當不同的思考模式。我們必須了解整個系統,而非只是症狀而已。
那,功能醫學上如何做到這點?
我們用問診收集詳細病史,用自評問捲來分析病人的病症,我們做全面性的實驗檢測來了解生理跟基因的運作狀況。所以我們可以不局限在表面的診斷上,而是透過底層的生理機制來對病症做出重要的判斷。這是對病症思考的重大變革。
說疾病不存在,是我們對事物的理解和我們所想的並不相同。
我們必須全面地考慮整個人體在未來的某個時點,我們可以理解人體系統間的複雜交互作用,以及隨之產生的臨床病症。
但不用等到未來,我們現在就可以這樣做。功能醫學全面而實際,馬上就可以運用。
它的核心是基於全新的生理學,因此它可以被運用在許多問題上,而專業人員也可以直接溝通。
我之所以知道功能醫學,是因為我曾生病過。我曾是個慢性病患者,這是我十五年前的樣子。我知道,許多人可能有些身體不適的狀況或患有慢性疾病,或是你親近的人,你是所愛的人也擁有同樣情形,這是與你我息息相關的事。
十五年前,我的身體非常健康,我是愛達荷州的一位家庭醫生,我接生數百個新生兒,我守急診室,經常徹夜工作,隨後前往中國生活一年。我非常努力的工作,但也吸了一年瀰漫著煤炭的空氣(空氣中瀰漫著汞)。之後,我在城市的急診室工作好幾年,而之後突然在一夜之間,我的身體無法正常運作,整個身體機能都壞掉了。醫學院所學的,沒能幫助我。
現在,如您所見,我感覺好多了。生病的過程讓我用新的方式去思考去了解身體哪個部分出錯了,以及如何修復它。
我有各式各樣的問題,我沒辦法消化食物,我有大腸急燥症、皮疹、舌頭潰瘍、失眠、沒有性慾、無法思考,我記不得事情、無法集中心力。我就像是同事患了注意力失常(ADD)、失智症和抑鬱症一樣。
我跟多數人一樣尋求醫生的幫助,我去哥倫比亞看神經科醫生,去哈佛找風溼免疫科醫師,去看腸胃科醫生、精神科醫生,而我所得到的答案不多,倒是拿了一堆的處方箋。
我服用治療抑鬱症的百憂解(Prozac)、煩寧(Valium),服用立得寧(Ritalin)幫助集中力,還有服用普衛醒(Provigil)。因為利他能沒效,我服用恩比安(Ambien)幫助睡眠,服用安舒疼(Advil),甚至還服用威而剛(Viagra)。現在我發現我並沒有藥物缺乏的問題。
我的意思是,會得抑鬱症真的是因為體內百憂解不足嗎?注意力失常是利他能不足的現象嗎?而高膽固醇的問題,立普妥(Lipitor)不足嗎?
我們並沒有藥物缺乏症,生病是身體基本生理機能出現障礙,而這些障礙造成的症狀形成固定模式後,被我們稱為疾病。
萊納斯-鮑林(兩屆諾貝爾獎得主)的學生Geoffrey Bland博士,以及在功能醫學醫學會人員的幫助下,我得以跳出原來的思考框架。
幾年來的共同努力下,我們創造了一張地圖,一個根據生理機能的變化而非症狀來評估與診斷病患的新方式,還整合出一個臨床指引,一個可被公評跟檢驗的方式來收集和分析資料,而成果十分的豐碩。
我正好屬於這些成果中的一個案例,而我們談醫學應該要個人化客制化,功能醫學就是真正個人化客制化的醫學。
我檢視自己的基因組,觀察自己的生活方式,周遭環境與壓力對我的影響,我暴露於何種毒素下,以及這些幹擾是如何導致我的生理機能的基本網絡失去平衡。而這些失衡所產生的訊號和症狀就是我們所謂的疾病。
但是我們大多數人即使是醫生,也只是在走馬看花,並沒有思考疾病發生的根本原因。
我們只想知道病患的症狀,以便給診斷標籤跟藥物,但我不甘於此,我想要了解真正的病因。而功能醫學下,我們有不一樣的思維,我們專注在根本的因子上,您可以看到在Anne Barker的演講中,她談到癌症的形成因子,這些同時也是大多數慢性病的形成因子:毒素、微生物、過敏源、營養、壓力(包含身體和心理的壓力)。這些因子會進而影響我們的基因,衝擊我們的DNA,改變我們的基因表現,使得我們表現出特定病症。基因表現的改變會導致我們系統失衡。
因此,不是只是控制疾病。這就是我每一天在做的事,也是功能醫學醫生每天做的事。
我們檢視基本系統的失衡。這是我用來找回自己健康的地圖。我是這張圖的中心。這不僅是心理或社會文化層次上的病人為中心,也是分子層次上的。
我發現,我有些單核苷酸基因型使得我的甲基化跟穀胱甘肽形成(皆與解毒有關)有困難。這使得我在中國時,無法將吸收進來的汞有效率排出體外。我在急診室的工作充滿壓力,作息不規律。
有一天,我與孩子們到緬因州度過暑假,我感染了湖裡的寄生蟲,然後突然之間我全身的系統崩解了。原本我一天可以騎單車騎一百英裡,現在我卻不能爬樓梯。當時我意識到,我的整個系統都崩壞了。我的消化系統壞了,我的免疫系統紊亂,我開始產生過敏症狀。這是我之前從未有過的。我的免疫系統攻擊自己的身體,我無法解毒,我體內的汞含量相當高,我的肝發炎指數偏高,我的荷爾蒙失調、產生腎上腺問題,晝夜節律混亂。
而我的線粒體也出現問題。線粒體是細胞產生能量的基本單位,我因此無法產生任何能量。這影響了我這個系統的有運行。大家都知道,失去能量的最終結果是死亡。老化其實就是線粒體逐漸失去功能。
血液中的肌肉細胞酵素增加,暗示著我的肌肉正在瓦解。我有線粒體的問題,這是我透過檸檬酸循環(線粒體產生能量的化學反應)的尿液分析,觀察催化氧化代謝所診斷出來的結果。
因此透過這張圖,並了解各個重大生理機能的環節,我能夠了解我為何生病,以及如何才能痊癒。這些不是幫症狀取個名字,就可以得到的。免疫功能低下和神經介質功能障礙,讓我解毒系統與消化系統出現問題。
我使用許多診斷工具,來檢視我的高度重金屬負擔,腸道功能和腸壁發炎狀況。本研討會有討論到微生物群(microbiome)一詞,它是決定健康最重要的因素之一,也是為什麼許多西方人患有慢性疾病的原因。而我也了解到自己體內的線粒體究竟發生了什麼,這些不是病,是身體功能的失衡現象,而我發現有些失衡是結果,有些則是導因。舉例來說,汞是造成一些列下遊效應的原因。
我就是這麼做的,這就是所謂的功能醫學。這張圖表,是以不同的方式來探討我們過去對於疾病認知的方法。因此,當我去看這些醫生時,我得到的是一堆的關於症狀的標籤、名稱或診斷,而非症狀為何發生的「原因」,對吧?
因此,功能醫學便是一種能夠幫助我們了解事情來龍去脈的一種方式了。不止是我,我了解在座之中或是您的家人及全美,與全球各地許多人都在遭受慢性病所苦。每兩個人,就有一人死於心臟病;四分之三人口體重過重;今天出生的小孩將來每三人中有一人會有糖尿病;五個小孩中有一位患有某種情緒或行為障礙;在座的各位包括我,十個有一個在65歲時將會有失智症。所以,看看四周吧。
上禮拜,我與Jack Keene將軍共進午餐。他告訴我一件讓我感到驚訝的事,他說,有70%申請入伍的新兵體位不符,並被拒之門外。在1946年,Harry Truman實施學校營養午餐計劃,該計劃是為了幫助改善學童的身體素質而設計。因為當時人們瘦到無法從軍。而現在我們的小孩卻胖到無法從軍。
我們需要徹底改變我們的醫療系統,改變我們診斷與治療疾病的方法,同時降低成本和改善治療效果。我們通過克利夫蘭診所分析與模擬這個模型的效益,足足可以幫我們每年省去9,300億美元。
根據Craig Bentor的說法,全球在2020年前將會有5000萬人死於慢性疾病,2000萬人死於傳染病。而慢性疾病是可以避免的,不論是從生活形態或是環境著手。我們每年因健康問題損失2兆美元的生產力,現在,讓我來告訴你們怎麼樣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他是Clayton,一位普通的美國小孩。他來見我時已經有了11種診斷,看了五為專科醫師,服用了八種藥。他患有氣喘、過敏、注意力缺失、焦慮及肛門痙攣。這些只是幾個比較嚴重的疾病而已。他患有各種各樣的疾病,服用各種各樣的藥物。這也是我為什麼說我做整體醫療,因為我專門照顧「整體出問題」的病人。許多人也有不少健康問題,服用許多藥物。事實上,81%的美國人每天至少服用一種藥物。這顯然沒辦法解決問題,我們以為我們生了許多不同的病,這些表面看起來互不相關的疾病,實際上是同一個生理機能改變後的不同表現。我們必須從表面尋找背後那些模式。
這是Clayton的地圖,與我的類似。他的免疫功能低落,他有線粒體的問題,有腸胃的問題、營養不良。他吃垃圾食品,在童年時期服用許多抗生素,這些幹擾著他的身體系統。在這些環節種,我們發現了可以治療他的方式。現在,我們不能只治療一個而其他放著不管,我們必須全面治療,因為每件事都相互連接,對吧?如同身體也是互相連接的一樣。我們時常在想,如果我們做好一件事,我們就可以修復事情。功能醫學有個詞叫做圖釘規則,如果你踩在一個圖釘上,你需要服用許多阿斯匹靈來讓你感到不那麼痛。如果你踩在兩個圖釘上,拿掉一個圖釘不會讓你痛少一半。所以我們必須處理每件事。那麼要怎麼做呢?
我們讓Clayton吃低發炎飲食,他對麩質已經產生抗體。所以我們將過敏性使用從飲食中排除。處理腸胃中害菌,我們給他益生菌和抗微菌藥。我們除去他的鉛毒素,改善他的營養狀態。兩個月後,他的症狀完全消除,也不再需要服用藥物。現在,他在學校擁有優異的表現。他的頭痛、胃痛、過敏症狀和注意力缺失全都消失不見。然而,讓我感到訝異的不止這些,而是他的書寫方式。這是他2個月前後的對比。
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他的生理發生什麼改變?是什麼讓他改變?他的大腦如何從失調變成正常運作,從不協調變成協調?這些才是我們需要問的問題。
功能醫學整個構架是大處著眼小處著手、開放的、實際的。我們真的可以做出不同的選擇,這並非魔術,而是種方法。功能醫學是一種思考疾病的新方法,不是傳統醫學裡特定的「分科」,它是全科。功能醫學尋找症狀的模式與背後的連接。因為同一種疾病可以有許多不同病因,像是阿茲海默症。或反過來說,一個麩質過敏可以造成許多不同的疾病。因此,目前疾病分類的概念實際上是過時的。疾病的分門別類,讓人誤以為我們掌握了它的核心,但疾病的分類是根據症狀而非根據疾病發生的原因,我們需要改變這種分類,因為我們擁有12000種疾病,而且這是個不正確的分類方式。我們需要思考疾病產生的原因。
讓我給你最後一個範例,隨後我就會總結今天的內容。
試想有個病人叫Richard。他去看醫生,並跟醫生說:「我好沮喪、好絕望、好無助,我性趣缺失,對食物也不感興趣,我什麼事也不想做。」
醫生說:「我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你得了抑鬱症。」
然而,抑鬱症只是我們給這些症狀的一個統稱、一個標籤而已,而不是這些症狀的原因。這就是功能醫學與傳統醫學不同的地方。
因此,有哪些可能的原因會產生抑鬱症呢?
可能是麩質,它會產生自體免疫疾病,造成甲狀腺功能減退;
或者是你一直在服用的制酸劑,它會阻礙B12吸收,造成B12缺乏;
或者你有維生素D缺乏,因為你住在西雅圖;
或可能因為你長期使用抗生素來治療青春痘,它會先造成腸道發炎,再引起大腦等全身性發炎;
也有可能是食用過多的壽司,因為你喜歡魚,所以導致你汞中毒;
或你不喜歡魚,所以你體內缺乏omega-3脂肪酸;
或有可能因為你喜歡糖,造成胰島素阻抗,進而導致抑鬱症。
功能醫學是未來醫學的發展趨勢,它是一種個人化的醫學,將症狀如同拼圖一樣拼湊起來,顯出完整的樣貌。
我與我的妻子在地震發生後立刻趕往海地,我認識了許多不同種類的醫學。這才讓我真正領會到醫學是怎麼一回事。當我們到達海地時,大約有1500名病患散落在醫院各處。這些病患沒有食物,或水,或醫療照護足足三天。所以我們設立了一間手術房。我的妻子是名骨科醫生,她用鋼鋸來截肢四肢。因為這是我們僅有的工具。我們使用從體育用品店購買的手電筒與燈頭來照亮手術部位,並使用伏特加來消毒儀器。但我們知道,處理外傷還有更好的方法。
我今天想跟各位說的就是,我們現在治療慢性疾病的方法,就好像是使用鋼鋸來治療外傷一樣。但是不一定是非得如此的,全世界許多地方都知道功能醫學。不只是我或是Clayton的個人遭遇而已,它已經在超過40個國家的31所相關醫院和機構實施。其中有13間醫學院和機構對這方面的工作大感興趣。
這是21世紀,你可以在生病時去看一個又一個的專科醫師,然後吃各式各樣的藥丸,或是你可以找出疾病的原因和生理機能的改變,並探索他們交互作用後產生的疾病模式。快加入我們的行列,與我一同實現這個目標。
功能醫學是一個即將推翻傳統診斷方式的新觀點新做法,我知道我們可以一起實現這個目標。你們都是創新者,所以快來找我討論,我們一起來思考如何共同實現這個目標。
感謝大家的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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