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孝陽:大數據時代,作家要有跟得上時代的經驗和知識儲備

2020-11-28 錢江晚報

錢江晚報-小時新聞記者 張瑾華

有網友說,發現黃孝陽,就像魚發現了水。

也有網友說,黃孝陽的小說,最好的讀者是那些「高智商的非典型理科生」。

作為一個擁有罕見的寫作意志的70後小說家,黃孝陽把任何一次寫作當作一場極限運動。在他的小說裡,似乎找不到邊界。

黃孝陽自己說:我來過這個地球。也生活在計算機算法已經破解了暢銷書密碼的當下。

「我近年來寫小說,基本上是抱著'寫出新東西'的態度。新的結構,新的思想,新的語言。不求畢全功於一役,但務必要有一點新。這很難,但難才好玩。」這是黃孝陽對自己的挑戰。

在單向空間杭州樂堤港店的錢報讀書會上,黃孝陽向我們打開了他筆下的世界,比如——

博爾赫斯般詩意的小鎮,紅色土壤,奇怪的樹,還有巖石質地的小旅館。

在如夢似幻的夜晚裡,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為他講述了一個充滿神話、科幻色彩的奇特故事:她曾是這個星球上最美的女人,她的細胞被克隆出無數個子體。漫遊茫茫時空,她只為了找到這個幫她理解了愛的男人。

這幾乎是一個用新技術重新裝配的《聊齋》故事。無數暗伏的情節互相撞擊。這是一個卡爾維諾般的旅人獨行的夜晚,也是一個唐傳奇一般怪誕、優美而不可解的夜晚。

他向讀者侃侃而談這本很科幻的小說集《我永遠忘不了這個夜晚》。讀書會嘉賓、著名作家、浙江省作協主席說:黃孝陽的小說,讓我們換一個維度看世界,或者說,換一個維度理解這個世界。

周六下午的現場,一位特別對理工男心嚮往之的文科出身作家黃孝陽,和一位建築專業理工男出身的作家艾偉,兩位男作家從文學出發,從人工智慧時代出發的你來我往,奇思妙想,也頗有這個時代的意趣。

AI時代到來了,小說何為?你又將以中國當代小說中,看到怎樣的新世界?你和正在思考AI的作家,會產生怎樣的碰撞?

在錢報讀書會開始前,本報記者與黃孝陽進行的一個對談——

【大數據時代,小說家需要更新自我作業系統】

錢江晚報:讀你的小說,會不會有人以為你是理工男出身的?

黃孝陽:是有讀者覺得我可能是理工科出身,我讓他們失望了。若有下輩子,想做理工男。

我對理工男有一種迷之崇拜,這有幾個原因,嚴肅點說,即,「網際網路,這種建立在數理語言基礎上的工具理性,正在基因層面改寫著人這個物種的密碼,在重新譜寫關於人的一切……今天這個現實變了。我們能吃飽飯了。為什麼能吃飽?有兩個最主要的引擎,一個是市場對資源相對高效的配置,另一個就是科技增長發的紅利。這兩個引擎都根源於工具理性。這迥異於文史哲的那種人文思維體系。不是區別,是迥異。是金庸小說中氣宗與劍宗的區別。過來氣宗說了算;現在劍宗一點點把對人類社會的支配權篡奪過來。我們今天所面臨的,是一個由工具理性建構起來的現實,大數據時代等概念都是它的投影;那個不斷循環的古典家園已然消失。」

另外讓我覺得特別苦澀的一點是:理工男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一步步前進,積跬步以致千裡,我們才有了眼前這個廣袤壯麗的現實,又或者說中國改開四十年的成就,除了全球產業鏈轉移、制度紅利、人品紅利等因素外,很大程度上就是工程師紅利。但文科男,真是在一個不斷推倒重來的輪迴裡,到今天,不少人對於那些基本倫理觀、生命觀與數千年前的古人相較,沒有一丁點改變(進步)。

錢江晚報:作為純文學寫作起步的作家,最近是否有意到科幻小說的領域去插一腳?你是什麼時候嘗試寫科幻小說的?

黃:我不喜歡純文學與科幻小說這種簡單粗暴的分類。

李敬澤先生在批評我寫的那本《眾生:迷宮》時說,「他的小說用了科幻的方法,不是嚴格意義上的科幻,是『擬科幻』,也許不大符合大眾趣味,但能夠看出,某些新的看世界的方法、新的藝術邏輯正在生長。」

眾生系列我寫了兩本,還有一本是《眾生:設計師》,是一個以人工智慧為背景的小說,14年寫的,還拿了一個《鐘山》文學獎,但不是嚴格意義的科幻。

眾生系列還會繼續寫下去,大約會有四五本書的體量。這個系列我推薦讀者看一下,需要點耐心,但是值得的,是從舒適區到深水區。

錢江晚報:你對「人工智慧」進入當下中國作家的小說世界有觀察嗎?你看到了什麼?作家們有義務對此做出思考,並且將人工智慧請進他們的小說世界嗎?

黃:我有個朋友叫王十月,得過魯獎,近年寫了一批相關題材的小說,在人文社結集《如果末日無期》,賣得不錯,最近又有重版加印。還有很多寫作上的朋友都有這方面的試水與探索,多半是男性,女性少。可能是因為男性更迷戀科技感、更關心一些哲學的基本問題(比如人的定義)……以及他們少做家務有關吧。

我總覺得人既然看見了這個數百億光年的宇宙(這種看見一定有一個我們還不能理解的原因在裡頭),人工智慧極可能是我們踏上星辰大海的夥伴(助手),也許它會成為一個新物種——我們會因此成為神,成為造物主。

作家倒不是一定有義務去對此做出思考。

作家有很多種,門羅就寫一個小鎮裡的那些人際關係也挺好的。人只能做他渴望做的事,非如此不可。

錢江晚報:說說你最喜歡的科幻電影和科幻小說,它們給了你寫小說的靈感嗎?

黃:我寫《眾生:設計師》就是因為看了《雲圖》這部電影,看完後我在微博裡說我也想寫這樣一個結構的東西。

我喜歡的科幻電影太多了,受啟發也多。

首先要說的就是《黑客帝國》,二十年前我還在一個小縣城時就有幸在一臺二十英寸的彩電上看到它,電影對「缸中之腦」思想實驗的影像呈現真是太酷了——還有它對「子彈時間」等技術層面的開啟,完全是另外一個維度的打開。

談論我喜歡的科幻電影與小說,需要幾本書的體量。最近剛看了一個小成本的《升級》,也挺好的。

對了,必須推薦《黑鏡》系列,我一直很想做出這種東西,劇本不是問題,就是錢的問題。

錢江晚報:你說看到過一篇比特幣的文章,然後覺得這才是當代小說要處理的現實之一,當然在中國比特幣交易是禁止的,但是不可否認,「比特幣礦工」這樣的人群,雖然是個很小的小眾人群,但他們的人生會讓人好奇,他們的精神世界是怎樣的,值得這個時代的一些研究者去探究一下。你關注到一些只有這個時代獨有的新鮮事物,想拓寬當代中國小說的題材?

黃:幣圈近年有幾個網紅人物。一個是李笑來,一個是花456萬美元拍下「巴菲特午餐」的孫宇晨。

如你所言,用小說去探尋這些人的人格基石、精神結構是非常有意思的。

對李笑來、孫宇晨這些人的敘事,應該是一個關於人之詩章的新開篇。人是這個黑暗寒冷宇宙的光。這個光有在今天有了匪夷所思的強度。我們在一個新紀元的開始。

弋舟說我要以「跟得上時代的經驗與知識儲備」,從形式上,拓寬我們的寫作路徑。我倒沒有這樣高級。就是好奇,純粹的好奇。世界新鮮如橙。我之一生又實在短暫,所以想盡力去做一些自己真正感興趣的事。日日新苟日新又日新。

新時代澎湃而來。這是一個類似奇點爆炸的事實,正在構建起我們今天的現實。它渴望著新邏輯,新發現,新思想。我渴望著這種「渴望」,渴望我對這個「新」字有點滴拾掇。

【 當代作家對網際網路語境書寫的太不充分了】

錢江晚報:你談到過網際網路對人的解放,也思考過作家與時代的關係,你覺得當代作家對網際網路語境,書寫是否充分?是否還有盲區?

黃:當代作家對網際網路語境書寫的太不充分了。

我很想在這個太字前面再加上十幾個太字。這有很多原因。

這樣說吧,能列入「當代作家」裡的寫作者,能得到媒體關注的,基本上也就是五零後六零後。他們與網際網路的關係其實也就是水與油的關係,是膈應的。

當代作家中還少有網際網路基因的。這不是一個題材問題,是一個維度問題,高維與低維的區別。很渴望看到年輕人的書寫,這裡有驚喜。

錢江晚報:網際網路對人的影響,會改變人性嗎?

黃:網際網路以一種狂飆突進的速度,徹底顛覆了原本被奉為圭臬的傳統價值體系,世界被祛魅,權威主義冰消瓦解,不再「程門立雪」的年輕人來到由圖像、符號、聲音、文字等所構成的賽博空間,「詩意地棲居」在這個多維的虛擬空間,並且互動。互動使私人生活成為社會生活,比如微信朋友圈。年長者則不無驚訝地發現,那些已成為他的血他們的肉他們的骨的經驗,已經難以理解這個隨機性不斷增加,且日益扁平、去中心化的社會結構。不僅是難以理解,反而常導致無知。在新的知識權力譜系中,他們很難再扮演傳道授業解惑的角色。

網際網路在同時朝著大與小兩個極端極速演化。因為網際網路,現代化浪潮才可能完成人類的社會生活與生產方式的數位化。它已滲透、覆蓋、改造了人的日常。人與網絡的關係在今天已經是如此親近,幾乎每個日常行為都可以被網絡記錄,並且計算;小,指的是通往網際網路的路徑,過去是一臺要置於桌面的PC機,接著是一個可擱於膝蓋的筆記本,現在是一隻藏身於每個人褲兜的手機,未來可能就是一粒鈕扣大小的終端。這個「小」也還指向人的孤獨與原子化。

個體層面,人越來越小,將不可避免地「陷身洞穴」。

但從總體性來看,這個「小」使高速流動的人進一步提速,讓這個以「大數據、小時代」為特徵的開放社會更具活力。

人的數位化是一個不可逆的趨勢。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相信由數理語言孕育的科學(網際網路是其中一部分),尤其是近代科學,即真理,即「神權與王權的統一」,而科技進步所提供的效率,天然地就與資本所渴望構建的消費社會相契合,財富的極大增加與各種消費品的迅速迭代,會不斷地強化人們對「科學即真理」的認知。

不僅是世間之物,包括與人有關的種種,婚姻,乃至愛,皆可以用一個數理模型描述之,視作一個受認知局限、信息不完備、風俗、力比多的分泌量等因素影響的一個有限理性範疇的行為。任何事物(也包括欲望)皆可被量化,區別只在於計算方式是加減乘除還是矩陣運算。欲望不存在一個「到此為止」的刻度,當接近此刻度,它將變異、分裂、繁殖,產生新的欲望。道德的核心即是欲望。道德的困境多數是因為不能區分欲望,使之混淆。

我們都知道,人性不是一塊亙古不變的石頭。總的說來,網際網路會讓人性更趨於複雜,細微,多元,易變;且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計量。

【我從來就沒離開過現實半釐米】

錢江晚報:你的小說路子很寬,好像不斷在做各種小說的實踐,比如這本書裡的《開始》,很有實驗性,是一篇有13個不同開頭的小說,很難定論這是一種什麼類型的小說,你自己是怎麼定位的呢?

黃孝陽:現實不再是原來那個現實。我們在快速進入一個卡爾·波普爾所預言的開放社會,「一個蜂巢似的有機體」。我稱之為新現實。

裡面有知識體系的衝突、權力與資本的衝突、國族利益的衝突、技術與道德的衝突、代際衝突等等,所謂山峰與河流的一個全景圖。我們今天的小說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徵:說已發生的事。是一個往後看的姿態,停留在一個「史學傳統」裡,所處理的題材基本還是農耕社會的魂魄,對以機械複製為主要特徵的工業社會少有觸及,更毋論當下這個異常複雜的知識社會。他們所津津樂道的美學風貌,無非是「茶杯裡的風景」。我要跳出這個茶杯,所謂世界這麼大我想去看看,去看看當代中國人的容貌與性情。至於我寫的小說是什麼類型,那不是我關心的,甚至可能就不是狹義的小說吧。

錢江晚報:你被一些評論者認為是當代的先鋒作家,說起先鋒作家,我們可能之前有的概念還是格非、馬原那一撥作家們的先鋒派寫作,歲月流轉,此「先鋒」離彼「先鋒」是否已經有很大的理念和意趣上的距離?最大的原因是因為書寫者面對的時代不同了嗎?

黃:很多批評家是不知道如何言說像我這種寫作者,就從工具箱裡找出「先鋒文學」這個標籤。我是現實的一部分。我從來就沒離開過現實半步。半釐米也沒有離開過。

應該說兩者還是有很大的不同,是質的不同。

原因你也說了,人都是時代之子,各有承擔。

錢江晚報:你作為一個個體是一個充滿了矛盾性的人嗎?我們看到,你不時會談到量子力學、計算機領域的概念等等,但同時,讀者們看到,小說家黃孝陽的文字其實是非常的靈性的,優美的,感性的,抒情性的,似乎比很多男性作家的文字都好,科學和文學這兩端,是怎麼統一到你一個人身上的?

黃:我拿量子力學等概念是來打比方的,更多是一個哲學上的啟發,算不上懂。今天的人幾乎不可避免陷身於各自的知識洞穴。就算這個洞穴再大,那也是洞穴。個人所知極其有限。

隨著這個開放的現代社會的逐漸成型,社會大範圍的分工協作,必然會導致越來越多、越來越深、乃至老死不相往來的知識洞穴。一個學科裡的常識對另一學科來說可能是天方夜談。就比如我讀過的書算是車載鬥量。自認為還算是一個腦子比較清晰的人,結果幾堂法學課念完,才發現自己基本算是一個法盲。

柏拉圖有個洞穴理論。對於某領域的專業者來說,洞穴外面的事物只能根據牆壁上晃動的影子來做判斷,談論它們很容易被心中固有的道德律,以及他所掌握的知識結構的視角所支配,這非常容易滑入謬誤。他只能泛泛而談。所以需要謙卑,我們的確無知。

而這種跨學科的嘗試,某種意義上就是對各自棲身的洞穴的刺穿。這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啊,好像潛泳己久的人,嘴裡含上了一根通向水面的蘆葦管,尤其是在這個由科技構建的現實裡,它讓風吹入了身體裡。

至於我的文字好壞,這是一個審美差異的問題。汝之蜜糖,吾之砒霜。當然這樣說有點陷入於相對主義的不可言說裡。這樣說吧,我寫每本書都力求找到一種不同的、適合其主旨與人物的語言,比如寫《旅人書》,那是詩的語言;寫《亂世》,那是文白雜糅;等等。

不是我的語言好,是書中那些人各自的腔調。

錢江晚報:你覺得無論寫什麼,小說是否還是需要代表性的人物?那麼你提出過一個「知識社會」的概念,你覺得自己為「知識社會」創造了怎樣的新型人物形象呢,您以往的小說實踐中,有沒有你覺得具有代表性的小說人物?

黃:小說無非是人事物三者。人是魂魄所在,根源所在,符號所在,理念所在。要有人,但這個人不再是單向度的人,也不再是工筆素描出來的才叫人,畢卡索筆下的各種人物像也是人。

《旅人書》中的「旅人」算得上是一個新型人物,是一個複數。

《眾生》系列裡的元慶,還有我今年年底擬出的一本《人間值得》裡的主角張三,都算得上是新人。元慶這個新字在於文本給予了他的「生而知之」,以及對人工智慧的思考,對「彼世界」的建構;而張三的新,是一個生命哲學上的新。他是惡棍,一個完全迥異於《惡棍列傳》裡那些只懂得揮舞刀子的惡棍。他為自己的惡辯護,是知與行的統一——人是自由的生物,而自由是有風險的。人有了自由的意志,惡也隨之變成可能。事實上,惡是積極的。人類史是由野心與貪婪,欺凌與詐騙,流血與野蠻等,這些所有惡的總和,所推動。

也正因為有了這種具備形而上能力的惡,所以「這世上一定存在著善良,值得我們奮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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