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被造謠出軌快遞員」當事人:直面造謠,給社會一個答案

2021-01-08 新民晚報

杭州女子被造謠出軌快遞員事件

最新消息

昨天吳去良渚派出所拿到了杭州市公安局餘杭分局發出的立案告知書,通知書上的內容是:「浙江省杭州市餘杭區谷**被誹謗一案,我局認為符合刑事立案標準,現已對該案立案偵查」。(吳為化名)

圖說:立案公告書。

這表明這件案子已從自訴轉為公訴。「這說明此案已嚴重危害社會秩序,將由公安機關代表國家公權力介入並進行立案偵查。」鄭律師說。

吳瘦小的身體裹在一身粉色珊瑚絨家居服裡,凹進去的臉頰上始終掛著平和的表情,纖細的手慢條斯裡地切著晚飯的菜。整個12月,她沒有在家吃過一頓正式的飯,今天來訪的媒體終於少了些。

圖說:吳接受採訪。

生長在塞外,又在北京工作、生活近十年,她在28歲的時候,想換到一個溫暖的城市定居。2020年春天,她和男友來到杭州,搬進了餘杭區良渚萬科未來城二期這套租來的公寓,面積不大,但很溫馨。

誰料,幾個月後,一場夢魘襲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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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驚夢

8月7日午夜,正在熟睡的吳被男友推醒,說聽到外面走廊上有人喊她。「大半夜誰喊啊。」吳嗔怪了一聲,又睡了。沒多久,她也聽到了,這下來自在她家客廳,是和她一起從北京搬來的閨蜜和她的男友,她們彼此有對方的鑰匙,因為吳手機靜音,閨蜜只好出此下策。

「出事了。」閨蜜說。一個北京朋友深夜發來消息,吳被偷拍了,視頻和聊天記錄已在網上瘋傳。

網上傳的一個是9秒鐘的視頻,拍攝地點是她小區東門外的快遞驛站,時間是7月7日。視頻中先是幾個快遞員走動的腿部,遠處是身著連衣裙,站在門邊等待取件的她,鏡頭慢慢向上推移,露出她的臉;另一個是一名「女業主」和一名男子的曖昧聊天記錄。

「看到這些,我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吳說,每個人都會取快遞,視頻裡她的行為很正常,而聊天記錄中的人明顯不是她,「她已婚已育,我未婚未育,微信號和頭像也不是我的。」在她的邏輯體系裡,很難將這段視頻和聊天記錄對接起來。

當時她更不明白,什麼叫已經「全網傳播」了。「但直覺告訴我,要報警。」

8月7日早上9點多,當她拿起手機,準備撥打110時,看到業主群有新消息,順手點開,發現被熱議的正是這一事件,有人說在五六個群都看到了,其他業主群也都在議論此事。也有同事告訴她「領導和同事都在不同渠道看到了,炸了」。

「我第一次對它傳播的廣度和烈度有了認知。」吳說。

一個「玩笑」

吳後來知道,當時的傳播媒介主要是微信群。杭州有成千上萬個生活類的微信群,但吳除了本小區的一個業主群,還沒有入過杭州任何一個生活群。

這天,杭州京衡律師事務所律師鄭晶晶也在一個400多人的美食群裡看到它,「一看就覺得是謠言,不太像生活中發生的,不太像正常邏輯」。她說,出於職業本能,她順手截了幾張屏。

由於拍攝者曾在聊天記錄中透露,他就是驛站隔壁超市的老闆,吳的男友和閨蜜男友直接去找到郎某,告知他已報警。下午3點,郎某通知涉事的何某和陶某一起到了派出所,3人交代與吳之前並不相識,拍攝純屬偶然,之後捏造出軌聊天記錄就是想和群友「開個玩笑」。

圖說:驛站隔壁的超市。

案情明確,造謠行為確鑿。吳完全不需要解釋,就像她後來面對媒體說的「我不是沒有錯,我是什麼都沒有做」。

對自己的行為,郎與何已不願多談。根據吳男友的微博和郎最初面對媒體時的自述,事情是這樣的。

2020年7月7日下午6時17分許,「三墩車隊」群裡有人問郎在做什麼,他就順手拍了眼前驛站9秒的視頻,發到群內。群成員何提議「要不要玩一下,騙騙群裡的人」。當晚,何用「ELIAUK」的小號假扮「女業主」,與郎開始捏造出軌的聊天。郎先將9秒的視頻丟到對話框中,「ELIAUK」抱怨:「有毛病吧」「誰啊,這都要偷拍我?」以此將視頻與聊天對接,也讓很多人不假思索地認為視頻中的吳便是「ELIAUK」。

7月8日,「ELIAUK」主動邀請郎在其小孩入睡後上門,又讓郎在來的路上帶一杯星巴克咖啡。整個過程郎將聊天截圖發送到「三墩車隊」群「現場直播」,並不時配上進入「女業主」小區的視頻,性愛音頻、視頻等。為了顯得真實,他還去買了一杯星巴克,拍圖發到群裡。7月10日,郎、何又捏造了與「ELIAUK」第二段私會經歷,由郎發到群裡。

8月5日,一個名為「0s的聊天記錄」打包文件引爆了杭州多個生活群,「0s」是「三墩車隊」群成員陶某,他選取視頻及郎、何捏造的全部聊天截圖,轉發至「杭州6 GT車友群」,並迅速被全網瘋轉,網稱「女富婆出軌快遞小哥」。

8月13日,因利用信息網絡公然侮辱、誹謗他人,屬情節較重,郎、何被警方依法行政拘留9日。陶因證據不足,未被處罰。

圖說:行政處罰決定書。

被造謠者

人遇到小事會瞬間憤怒,但每遇大事,情緒滋生往往需要一個過程。7日晚上,吳突然收到一條微博私信,發信人是一個人在國外、她認識但不熟的女生,說她出軌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不潔視頻也都看了。

「她明知道我沒結婚沒小孩,都願意相信是我,明明看的只是取快遞的視頻,還會說不潔視頻都看了。」吳說。這是第一個來自她認識的人的責罵,瞬間她就哭了。「沒有難過,也沒有號啕大哭,但眼淚就是止不住地流,直到要睡覺了還在流。」

很多人就以這樣一個視頻,將它和現實中的吳聯繫起來了。「認識我的人都認出來了。」

吳變得白天不願意出門,晚上10點之後才到小區裡散個步。夏天10點還是很熱,但她仍然戴著口罩,熱得整個臉都在流汗,悶得幾乎沒法呼吸,也不敢摘。即便如此,仍然能聽到背後有人小聲說:「被造謠的就是他們嗎?」另一個說:「好像是的。」

她不再穿裙子和短褲,代之以長牛仔褲或運動褲,上面是寬鬆T恤,加件襯衫或防曬衣。哪怕這樣,每次出門前她還會不確定地問一下男友:「我穿得暴露麼?」

並且,她再也不願意走小區東門,而寧可繞遠走另外一個門。也從不去拿快遞,快遞收貨人的名字也改成了男友的。因為郎的超市一直在那裡開著,郎從下午到夜裡都在店裡。

不久後,她被公司勸退了,很多人建議她去解釋或勞動仲裁,她都沒有去。「賴著沒有意義,我也能夠理解,誰會用一個身背負面新聞的職員?」隨後,男友也因無法正常工作,被公司勸退。

9月,她被診斷出「抑鬱狀態」,本來就不胖的吳不可逆地瘦下去,一個月輕了10斤。男友因長期壓抑情緒影響免疫力,住院一個多月,現每天仍要吃10種藥。

圖說:吳被診斷出「抑鬱狀態」。

吳十幾歲就離開家,住校、工作,遇到過很多困難,都沒有告訴家裡。這次,她告訴父母,發生了這樣一件事。「這件事確實太大了,萬一他們看到了呢?」

男友的父母叮囑:「你要照顧好她。」吳男友微博中的一句話,也讓很多網友為之感動,他說:「我在,她安。」

和解破裂

吳和男友第一時間就開始收集證據。因為不在任何群,她只能發微博向網友徵集,吳收到了幾百條網友私信,提供截屏或錄屏。鄭晶晶律師看到後,也將自己保存的截屏發給了她,並以普通網友的身份,從專業角度提了幾點建議。

吳最初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聽從北京律師朋友的建議,將收集到的網絡證據做了公證。鄭律師說,吳一開始提交的證據大都是手機截屏,不是原始證據。「截圖作為證據的法律效力不高,發在微信公眾號或網頁的內容被刪除了,僅有截圖在證據固定上有瑕疵。但這份公證書很重要,可以作為關鍵證據。」

在郎與何被拘留期間,吳原想和解。吳從一開始就知道可以以誹謗罪提起刑事自訴,雖然刑事自訴立案非常難,但她認為刑法的判決比民事賠償重要得多。她和男友聯繫到郎的妻子,告知她這件事並沒有結束,但得知他們還有一個兩歲多的孩子後,吳猶豫了。

「如果真的讓他們坐牢,對孩子的成長影響會很大,無論如何家人都是無辜的。」而且,維權的過程太漫長了,她也想與對方和解。

吳提出的兩個條件,一是郎與何拍道歉視頻,講明事情原委;二是將事發到和解造成的她與男友收入、律師諮詢費、為此案產生的交通費和醫療費等經濟損失,郎與何各承擔58200餘元。吳說,完全可以理直氣壯地要精神損失費和名譽損失費,但都沒有要。吳和男友還主動提出,郎與何可以戴口罩和墨鏡拍。

圖說:郎與何道歉視頻截圖

吳男友說,商談中郎一再修改他撰寫的道歉信,念得也毫無誠意。當吳要求他傳來未壓縮的清晰視頻時,「郎說,要那麼清晰幹嘛,反正都要打碼(馬賽克)」。這徹底激怒了吳。

「我氣得想發微信語音都發不了,手抖得按不住。你發我視頻的時候,想過打碼嗎?」吳說。

而雙方在安排談判地點時,吳擔心再被偷拍,提出在公共場合,郎以「我要做人,怕丟人」為由拒絕,要求去自己安排的地點。

吳說,道歉最重要的是態度要誠懇,「當對不起三個字說出來不付出感情的時候,它就沒有任何含義。」

但郎認為自己態度已經非常誠懇。他說在拘留所裡只想了一件事,就是出去以後道歉,也這樣做了,但對方不認。但吳的男友不認同這一說法,認為郎完全沒有讓他們感受到誠意,何在9月7日吳給出的和解最後期限後,曾單獨找他們當面道歉,態度誠懇,「受害人非常感動」。吳男友說,但他希望賠償金額能夠減半,又澆涼了他們的善意。

吳男友指出,郎在12月初面對媒體時反覆質疑賠償,如認為是「獅子大開口」,涉嫌敲詐,吳應拿出銀行流水作證明,吳男友的損失不應由他們賠償等。「但他與何在討論和解期間,從未提出質疑。」

刑事自訴

和解破裂,吳的態度變得非常堅決,「道歉一句不求,賠償一分不要,刑責一追到底」。9月底,吳在男友的陪同下和鄭律師第一次見面,並籤了委託協議。

鄭律師說,以名譽侵權走民事訴訟一般都會立案,要求對方賠禮道歉,消除影響,二是可以主張賠償,且經濟賠償數額比較大;刑事自訴難度大得多,賠償款也會比民事少很多,只能主張部分損失,不支持精神賠償,但對方可能要承擔刑事責任。

鄭建議她走民事,但吳果斷地選了刑事自訴,並表示「不要賠償,即便自己賠錢打官司,也認了」。

刑事自訴需要自己提供證據,普通人取證非常難,所以自訴類的案子非常少,立案的更少。鄭律師說,從10月26日第一次向杭州市餘杭區人民法院遞交自訴狀和證據材料到正式立案,中間不斷補充證據。

「整個過程太難,太難了。」吳不止一次地說。

11月間,吳嘗試著投簡歷,也面試了5-10家公司,但本來談得好好的,一涉及為什麼從上一家公司離職時,談話就戛然而止了。吳不想隱瞞,對方聽說後的反應要麼是「哦,原來就是你」,要麼鼓勵她兩句,但就再也沒有然後了。

那段時間,她刪空了手機通訊錄,微信聯繫人也從700多個刪得只剩200多個。「社會性死亡」,吳說,「那時最大的恐懼是對未來的恐懼,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會持續多久」。

「睡不著,或者是不想睡,有時候特別不想迎接明天,好像不睡明天就能來得晚一點。」

但她說:「我一點不恨他們,以後也不會恨,但也永遠不會原諒。我會覺得可悲,他們對法律的無知,對是與非、黑與白的無知。」

每天都有人讓吳曝光3人的個人信息,她不僅拒絕了,還不止一次地發微博制止網友人肉或在現實中攻擊郎的行為。吳說:「在這條維權路上我沒錯過,一旦這樣做了,就大錯特錯了,就是和他們一樣的人了。」

成功立案

12月14日,星期五。鄭律師告訴吳,當天可能會有立案與否的消息。下午一點半多,他們就去法院等候,吳特地化了妝。

但直到快下班,法院都沒有任何通知。

「那一天的心情,真是無法形容有多煎熬。」吳說,雖知即使不立案也並不代表這件事是不違法的,而是這種案件取證難。

下午5時許,天黑了。吳突然收到網友發來的截屏,說餘杭區法院官方微博和微信公眾號發布了立案通告,稱「本案符合刑事自訴案件的受理條件,我院於12月14日立案受理」。

吳說:「那兩段字我看了不知多少遍,就怕看錯了,到底是予以受理還是駁回。」她一直拍男朋友,讓他看到底寫的是什麼字。

她當即給已在辦案大廳的鄭律師打電話。鄭告訴她,沒錯,她正準備辦手續,讓她進去。

「辦理立案手續時,她一直在哭,連法官都說,你不要這麼激動,冷靜一下。」鄭律師說。

這麼多天,吳第一次由衷地感到輕鬆。她覺得,立案就是成功了,怎麼判已經不重要了,緩刑她都能接受。

圖說:吳拿著立案通知書。

吳說:「這件事不是個案,它是一個社會現象,之前還是我自己的事,現這麼多人看著我在打這場仗,已經不僅是給自己一個答案,而是給社會一個答案。」

在事情一再升溫的過程中,有不少有過類似經歷的人聯繫她,也有許多人在留言中表達心聲。「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過被誹謗的經歷,但大都因為維權成本太高,默默忍受了,而我站了出來,就給了他們力量。」

立案後,鄭律師在微博上說:「在網絡時代,網絡暴力變得更為容易,且犯罪成本低,許多人法律意識淡薄,缺乏網絡表達的界限意識,對真假信息沒有分辨能力,隨手一個轉發一個評論,都容易給無辜者造成傷害。期待本案的結果能對規範網絡表達起到正面作用。」

感同身受

很多網友敬佩吳的勇氣,但對她所承受的壓力,誰也無法真正感同身受。當她決定站出來面對媒體時,已經想過可能會被人肉、被網暴,而鄭律師表示吳確實曾被被告人的朋友人肉,她和吳的微博都曾遭到惡意攻擊,而她24日已向杭州網際網路法院起訴攻擊她的微博帳號。

8月9日,吳第一次決定接受媒體採訪時,心中是忐忑不安的,當立案後她面對鏡頭第一次摘下口罩時,心中依然忐忑。

「因為害怕會招來很多罵聲、更多罵聲。」

每天都有人罵她,有人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看你那張臉長得就像會出軌的樣子」。吳不可理解的是,這樣說的很多是女性。有人說「他們都已經道歉了,你還抓著人家不放」「他們坐牢對你有什麼好處,你就不能善良一點嗎?」還有人說她「就是想當網紅」「要帶貨」「大家散了吧,這就是一場策劃」。

雖然罵聲在耳,但支持聲更高,評論中99.9%的聲音是挺她的,吳覺得這已經說明了一切。

吳不急於再去找工作,她說,既然社會還沒有準備接受她,就再等一等。但她想,既然自己已經是一個受害者,為什麼不讓這段經歷變得有價值一點?她想在身邊集結一些媒體、律師或心理諮詢師,希望以後有相同遭遇的人能看到她,信任她。

「誹謗走刑事自訴這條路,只有走過才知道比想像的還難太多倍。我幫不了他們很多,但我能讓他們在維權這條路上,儘量走得容易一點。」

目前郎仍每天在超市看店,何也在原崗位工作,兩人都非常後悔,也表示「錯了就要自己承擔」。面對立案,兩人心裡都很不安。

「坐牢,你不怕嗎?」郎反問。

新民晚報記者 姜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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