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到一條熱搜,說發現的一個新物種是以2位名人(胡歌和古天樂)的名字命名的。由此想起上學時候,我們學院的老師和學生也發現過一個新種,好像是蝗蟲一類的,依稀記得還獲得過一個國家級別的獎項,我嘗試找找當年的學校新聞,由於時間比較久遠沒有找到。
那時的我們會做各種各樣的實驗,也會參加一些課題研究。後來慢慢的,我離「當一名科學家,建一座自己的實驗室」的夢想越來越遠。畢業多年後再回看這個夢想,也許有點不切實際,但是它好像還是我的夢想,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情懷」吧。記錄一下這次的新聞,藉以懷念一下我們的大學時代。
除了名字別出心裁,論文中還引用了不少詩詞文言:
《莊子·山木》「乘道德而浮遊」、《莊子·在宥》「浮遊不知所求」之義。《荀子》謂其「不飲不食」,晉·郭義恭《廣志》謂其「在水中翕然生」,晉·葛洪《抱樸子內篇》則說「蜉蝣曉潛泉之地」
「江湖分兩路,此地是通津。雲淨山浮翠,風高浪潑銀。人行俱是客,舟住即為鄰。俯仰煙波內,蜉蝣寄此身。」(唐·唐彥謙《過湖口》)
「布袍草履歷天涯,朝市與雲霞」(元·彭致中集《鳴鶴餘音》卷四《柳梢青》)
「瞿塘嘈嘈十二灘,人言道路古來難。長恨人心不如水,等閒平地起波瀾」(唐·劉禹錫《竹枝詞九首》其七)
「昔日伊人耳邊話,已和潮聲向東流。再回首,往事也隨楓葉一片片落」(陳宇任《逍遙嘆》)
「百年勳業鏡中看。嘆行路、古來難。風雨換朱顏。更誰管、安仁鬢斑?」(元·彭致中集《鳴鶴餘音》卷四《太常引》)
「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毛澤東《卜算子·詠梅》)
「博聞強識吾儒事,箋疏草木蟲魚細。致知格物久垂訓,一物不知真所恥」(胡先驌《水杉歌》)
「『格物』者,謂窮致事物之理;『致知』者,謂推極吾之所知」(明·張介賓《景嶽全書》卷六《諸家脈義》)
「鄭圃生涯畦隴外,漆園意氣水雲邊。百年拔宅超雲漢,人世清名萬古傳。」(金·於道顯《離峰老人集》卷上《寄郎大師俗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