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第一人:卡爾·薩根

2021-01-17 文景



美國時間119日,大選後第一天,恰逢卡爾·薩根誕辰82周年。


卡爾·薩根的一生,見證了人類第一次登月,經歷了旅行者號的傳奇和挑戰者號的悲壯,伴隨著冷戰和「星球大戰」計劃的興起和終結,最重要的,是他親自以電視節目《宇宙》和「黯淡藍點」塑造了一代人的澎湃精神。


那時候的美國,《時代》雜誌的封面是他這樣才華橫溢心胸廣闊的人物,社會流行著探索未知又尋求共存的時代精神,或許真的可以稱GREAT


什麼樣的人讓國家和一代同胞堪稱偉大?下面就是薩根的故事。


沒有人能企及薩根在「科學守護人」的角色上擁有的天賦和貢獻。

我們生活在卡爾·薩根的宇宙——超乎想像的浩瀚廣闊,深感人類之卑微渺小。薩根一遍又一遍不斷提醒著我們,這個宇宙不只關於人類。我們只是這宇宙浩渺中的一粒微塵。我們存在的時間甚至可能非常短暫——就像黑暗籠罩的海洋上忽地騰起的那抹藍光。又或者,我們能以某種方式尋找到一條路,超越我們最低劣的本能和古老的仇恨,最終成為一個星際物種。我們甚至能在那裡發現其他的物種,遙遠的居民,高度發達的文明——那些比我們更悠久的文明,正如薩根所說的那樣。



▲ 卡爾·薩根


在卡爾·薩根以前,沒有人解釋過「太空」,和太空深處那令人意想不到的璀璨,他做到了。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件瘋狂的事情,好像知道自己時間緊迫,於是各種身份交錯並存。他是康奈爾大學的天文系教授,出版了十多本書,致力於NASA的機器人研究,擔任科學雜誌Icarus的編輯,不知道他是如何抽出時間,一遍又一遍地自願參與電視臺的節目錄製。


45歲的薩根到達人生的巔峰。他與人合作,製作並主持了PBS電視臺一部13集的電視節目——《宇宙》。這檔節目於1980年秋天開播,最終成為世界60多個國家裡數億人最喜愛的節目之一。從此卡爾·薩根成為美國最著名的科學家——他本身就是科學的代名詞。



▲ 卡爾·薩根主持節目《宇宙》


感謝製作人Seth MacFarlane,他從小就是一個宇宙愛好者,感謝Ann Druyan,薩根的遺孀和合作夥伴。在他們的努力下,新版《宇宙》已經於2014年正式回歸。Neil deGrasse Tyson,紐約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一位天文學家,是這一版《宇宙》的主持人。


「《宇宙》不僅僅是卡爾·薩根,」他說,「我們可以揭開宇宙的神秘面紗,闡釋宇宙的奧秘,是科學的研究方法和先進的技術給予我們的一份禮物。這是一代又一代的傳承下來的寶貴財富。如果我只是一味地模仿他,我註定只會失敗。」


雖然老版《宇宙》只播出了一個秋季,但在當時產生了巨大的影響,霸佔PBS電視臺收視率的第一名長達十年。Druyan很喜歡講一個發生在薩根身上的故事:有一次在華盛頓,一位搬運工拒絕接受薩根付給他搬運行李費,他說:「你已經給了我一個宇宙!」




就在《宇宙》重新製作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和薩根有關的裡程碑式事件:美國國會圖書館保存的所有薩根文件都開放使用了。薩根檔案讓人真切感受到,有這麼一位著名的科學家,他曾經像瘋子一樣地存在過。


更重要的是,這些檔案展示了,在20世紀下半葉,美國人是如何看待科學的。我們仿佛可以聽到那些普通人的郵件潮水般湧入薩根位於康奈爾大學辦公室的聲音。他們把薩根視為科學可信度的標尺。他們和薩根分享自己驚人的想法和一些稀奇古怪的理論。他們告訴他自己的夢想,請求他的聆聽。他們需要真相,而薩根是神諭的化身。




在薩根文件裡,我們回到1960年代和1970年代,目睹人類如何探索太空、如何蔑視官方智慧和主流權威,而他本人就是壯大這一現象的智力核心。他是一個微妙的裁判。就比如他知道UFO不是外星人的宇宙飛船,但是他也不想剝奪UFO擁護者的發言權。1969年,在薩根的幫助下,一個大規模的UFO研討會召開,持各種觀點的人得以暢所欲言。


那時候的太空和現在非常非常不一樣。當薩根剛剛成年的時候,所有和太空有關的事都順風順水,充滿了收穫和憧憬:望遠鏡、機器人探測器、阿波羅太空人,人們對宇宙的認知以煙花綻放的速度,在極短時間內不斷突破,不斷刷新。



▲ 阿波羅登月


但事情似乎沒有按照人類期待的方向發展。「太空時代」現在已是一個過時的詞語。宇宙仍然不斷地誘惑著我們,但是「我們馬上就要同其他文明建立聯繫」,這樣的想法,如今聽起來像是磕了藥後的胡言亂語。

回想起1990年,當時的旅行者1號已經越過太陽系8大行星,正朝著太陽系外飛去,薩根和許多人一起遊說NASA,讓旅行者1號掉轉相機,在數十億英裡遙遠的太空,對準地球和太陽系中的其他成員,拍下了一張珍貴的全家福。在這張照片裡,地球只是一條太陽光帶中一個模糊的小點,薩根寫道:


「細心再看,你會看見一個小點。就是這裡,就是我們的家,就是我們。在這點上有所有你愛的人、你認識的人、你聽過的人、曾經存在過的人,在活著他們各自的生命。集合了一切的歡喜與苦難,上千種被確信的宗教、意識形態與經濟學說,所有獵人和搶劫者、英雄和懦夫、各種文化的創造者與毀滅者、皇帝與侍臣、相戀中的年輕愛侶、有前途的兒童、父母、發明家和探險家、教授道德的老師、貪汙的政客、大明星、至高無上的領袖,人類歷史上的聖人與罪人,通通都住在這裡: 一粒懸浮在陽光下的微塵。」



▲ 旅行者1號拍攝的地球


在薩根的文件中,有一份沒有日期的手寫文稿,當時薩根還是芝加哥大學的本科生——看起來,早在50年代,他就展露了成為著名科學隨筆作家的天賦:


 「存在一個浩瀚的、令人厭倦的、黑暗的無限空間。每一個方向都永無止境,深處的壓力襲來仿佛要把人吞噬。黑暗是不朽的。凡是有光存在的地方,都純潔、熾熱、激烈,但是光是罕有的,而黑暗本身,也同樣純潔、熾熱、激烈。但最重要的是,在這無邊的黑暗中幾乎什麼也沒有,除了散落的一些小光點,這個無垠空間裡滿布空無。即使天空看上去星鬥密布,但在巨大的宇宙中,它們的存在就像砂礫、像灰塵,甚至比灰塵還細微。什麼也沒有!這種恐懼猶如打開帕斯卡爾的《思想錄》,讀著『我是世界之間的巨大寂靜』。」




薩根永遠是人群中最聰明的那位,但在1981年的文件裡,還是發現了一些有趣的筆記。就在《宇宙》獲得巨大的成功後,他寫道:


「我想我可以解釋某些事物,是因為理解它們對我來說並不完全容易。對那些絕頂聰明的同學來說立刻就能明白的東西,我需要做更多的工作來理解。我可以記住我為了解決這些問題所付出的努力。那些聰明的人們因為馬上就以為自己了解了這些事物,反而看不到理解的過程。」


從芝加哥大學取得博士學位後,薩根開始他在哈佛的任教生涯。1960年代早期,根據自己的計算結果,薩根認為,在銀河系中大約散落著一百萬個技術先進、可以交流的文明。然而,好似是一種諷刺,在他諸多科學研究成果中的兩個特別重要的研究,都表明宇宙對於生命似乎沒有什麼興致。


1968年,哈佛拒絕與薩根續約,但很快他被康奈爾大學聘請。在教學任務和寫作的間歇,他策劃了NASA的先驅者10號和先驅者11號的金屬板。後來大家都知道,這塊板上畫著一對裸體的男人和女人,以及地球在太陽系位置的圖解信息——以防探測器在宇宙中恰好碰見其他星球的科學家們。


▲ NASA的先驅者10號和先驅者11號的金屬板


薩根的重要性使他成為這個國家最著名的致幻藥物專家Timothy Leary的座上客。1974年愚人節那天,薩根和天文學家弗蘭克·德雷克(Frank Drake)一起去拜訪Leary。德雷克也是一位研究地外文明無線電波信號的先驅,也就是他發明了著名的德雷克方程式(Drake Equation)。利用這個方程式,他推斷出宇宙中存在大量外星智慧生命。


Leary曾經是哈佛大學的教授,後來成為反主流文化的領頭人,宣揚迷幻劑有助於精神和心理發展。後來,受到薩根的宇宙理念的啟發,他開始沉迷於建立一個「空間方舟」,想要載著300個精心挑選的人飛往另一個星球。


▲ 致幻藥物專家Timothy Leary


三人見面時,Leary已經因為持有毒品被關進了精神醫院。人們一直好奇此次會面的具體內容,但薩根的傳記中並沒有完整記錄。現在我們可以在薩根的這堆檔案裡找到答案了——Leary問薩根,他應該把哪一顆星球定為自己的目標。薩根和德雷克帶給他一個不好的消息:我們還沒有這樣的技術,所有的星星對我們來說都太過遙遠。


但是真正的信徒不會這麼輕易被嚇倒。在隨後寫給薩根的信中,Leary再次強調了他渴望「在隱蔽的神經系統上打上銀河的烙印」。他說,我們只需要核聚變的推動力、延長生命的藥物,外部精神和神經政治研究(neuropolitical)的激勵。



▲ 德雷克方程式(Drake Equation)


「宇宙一直就是這樣,曾經是這樣,未來也不會改變。」對於後來取得巨大成功、激勵了無數人的《宇宙》,薩根告訴《華盛頓郵報》的評論人Tom Shales:「我想要——用六十年代的話說——直擊人們心靈深處。」


這是一次了不起的成功,他很快就發現成為稀有生物——一名知名科學家——必須擔負的特殊責任。


拍完《宇宙》這個紀錄片後,每個人都想擁有一個卡爾·薩根。他們想要採訪、書稿及手稿的註解。他們希望薩根發表演講、參加會議。而最多的還是,他們希望尋求薩根的肯定。他們希望他能悉心聽取他們關於上帝和現實本質的想法。

有一些人滔滔不絕地向薩根講述外星人綁架事件或自己對物理定律的新解釋:


有一個人寫道:


還有一位:




薩根的頂級科普家身份,惹惱了他的一群同事。正如他自己說的,很多科學本質上是禁止的——比如,你不應該比光的速度更快。科學界作為一個小型社會或者政治組織,它有一系列或強制或不成文的規定,包括你不能胡亂猜測,你不能談論你研究專業領域之外的東西,不能在晚間電視脫口秀節目中胡鬧。


因此,1992年,當薩根被選為60名美國國家科學院候選人時,科學界的分歧意見達到了巔峰。科學院內部一群毫無建樹的科學家大肆宣揚薩根的研究成果不足以成為候選人。經過激烈辯論,雖然薩根的支持者們捍衛他在自然科學中的成就,但是不喜歡他的人還是佔了上風。後來他收到一些憤怒的支持者的慰問信,在多年以後我對他的一次採訪中,他聳聳肩說,自己大概永遠沒有機會進入科學院。但Druyan告訴我,「這是他的一個痛處。這看起來是科學家們對他的輕視。」後來,美國國家科學院試圖彌補這一傷害。1994年,他們授予薩根榮譽勳章,褒獎他在大眾科學普及方面的巨大貢獻。




1996年,有人給薩根寫了一封信,詢問地球到天堂的距離。當時生命已近終點的薩根這樣回覆:


「謝謝你的來信。在大約十億光年的距離之外,還沒有發現任何像基督教天堂那樣的地方。(一光年幾乎是六萬億英裡)。致以衷心的祝願…… 」


一對夫婦寫信詢問關於預言實現的事。1996年5月,他回信道:


「如果『預言實現』是你的標準,那麼你為什麼不相信唯物主義的科學呢?唯物主義科學已經實現了許多預言。你想想看,比如,日食和月食。」


1996年11月,在讀了馬丁·加納德(Martin Gardner)的新書後,薩根給他寫了一封信。在新書中,加納德認為,也許有一位上帝統治著宇宙,生命在死亡後還存在一些潛在的可能性。薩根問他:


「這麼說的唯一理由就是這個想法讓人在情感上更容易接受……你怎麼只為了情感上的滿足就大肆宣揚這一觀點,而不是要求嚴格的證據標準?即使它可能會引起人們在情感上的厭惡。」


加納德回信說:「我想你擁有一切最好的證據。實際上,我從未從您書中讀到任何我可能會不同意的東西。我們的區別在於儘管完全沒有證據,是否依然可以證明信仰的飛躍……」



▲ 馬丁·加納德(Martin Gardner)


那個春天,我在西雅圖採訪了薩根,他正在那裡接受藥物治療。一天我們談論了好多有關外星生命的事情。


「我希望在活著的時候就發現外星生命,我討厭就這樣死去,那就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1996年12月20日,午夜後不久,卡爾·薩根去世,享年62歲。

薩根有幾個核心的概念,包括宇宙是一個有秩序和邏輯的宇宙,宇宙根本上是一個親切的地方,適合生命甚至是高等智慧生物。他的宇宙是為自我意識而準備的。在他看來,人類正處在與宇宙中的先進文明建立聯繫的最前線。16世紀的人發現地球不是太陽系的中心,雖然這違反了哥白尼定理。我們永遠不該假設人類身處宇宙中的特殊位置,無論是時間上還是空間中。


然而,不管出於何種原因,宇宙拒絕在他的有生之年,實現他期待終生的星際接觸。




「他們在哪裡?」——著名的費米悖論。當1950年的某一天,物理學家恩裡科·費米(Enrico Fermi)脫口而出這一問題時,美國正在積極推進一項太空計劃。為什麼在遙遠的世界上不會有外星人呢?如果的確有外星人,為什麼他們沒有來參觀?諷刺的是,由於發現了太陽系外行星,近幾年來關於費米悖論的爭論反而更為激烈。


2013年底,科學家們宣布,根據NASA的克卜勒太空望遠鏡的數據,他們推斷可能存在400億個與地球體積相近的行星,圍繞自己的「太陽」運行,我們把這樣的星球視作「可居住區」。即使在演算過程中,把克卜勒數據降低一兩個數量級,在銀河系中適宜生命存在的星球數量還是令人咋舌——而且沒錯,銀河系也只是宇宙數十億星系裡的一個。


很長時間以來,我們用哈勃望遠鏡、克卜勒望遠鏡還有一大批地面觀測站觀測太空,至今卻還沒有發現任何看起來像是非自然的東西,更不用說監測到生命發出的任何信號了。



▲ 卡爾·薩根


Tyson說:「我想生命的可能性就和薩根說的一樣非常豐富,但是,我懷疑他所定義的智慧文明到底是什麼水平。這是一個你最終想要一個什麼樣答案的問題。」


薩根樂於承認他沒有證據證明外星生命存在,更不用說有智慧的生命。在他生命所剩無多的日子裡,他也願意承認,他仍然沒有任何發現,他依舊在尋找他一直追尋的東西。

12月時,我在舊金山參加了一場「薩根講座」,演講者是行星科學家大衛·格林斯龐(David Grinspoon)。他稱薩根為「卡爾叔叔」,他的父親是薩根最好的朋友。年輕的大衛奉獻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演說,他謙謙有禮地打破了薩根世界觀中的一條核心信仰。


薩根曾經提到過「巨大的失落」——人類痛苦地認識到他們並沒有生活在宇宙中心位置的星球上。在薩根看來,我們並不是上帝出於本意創造的,也不是被神聖權威特別選擇的。實際上,人類不過是複雜的自然演化過程中毫無目的形成的物種。如果我們可以同其他智慧物種建立聯繫,那些外星人很有可能更聰慧,因為他們可能更古老而經驗豐富。總之,在統計數據中存在這樣的可能性。薩根對「人類的平凡」的看法,被認為是「平庸主義」。




但是,年輕的大衛正在談論「人類紀」(Anthropocene)的概念——人類如此迅速地、劇烈地改變著地球,人類自身的存在也正在變成地質記載的一部分。我們不能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們不得不學習經營這片土地。


「我們是在進步,而且有些令人不安」,這意味著歸根結底,我們並不是在宇宙中不重要的——我們是星球的變革者。「但是,真正的科學不是講幾個讓人類自我感覺良好的故事,」大衛說。「科學不能忽視『人類紀』,因為地球在人類成為地質變化主要動力之後,正在變得面目全非。」


薩根能把「巨大的失落」和全新的「人類紀」統一起來嗎?當然,宇宙裡不僅僅是我們。地球只是浩瀚宇宙中的一顆沙粒。但是我們存在於這片渺小的土壤之上,這是我們的立足之地,是我們的黯淡藍點。這項使命需要科學和理性,也需要勇氣和遠見。


所以,大衛提到他的「卡爾叔叔」時說:


「上帝知道,我們現在需要他。」


原文標題:Why Carl Sagan is Truly Irreplaceable

整理:A

有刪節



星際唱片:致外星生命的地球檔案


天文學家卡爾·薩根親自主筆,揭露美國總統與聯合國秘書長共同參與的NASA標誌性項目——唯一飛出太陽系的「旅行者一號」身上,那張寄給外星生命、代表人類和地球的「星際唱片」的全部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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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卡爾·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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