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訊體育訊 Mluví? anglicky? Puhutko englantia? Parlez vous anglais? Sprichst du Englisch? Вы говорите по-английски? Pratar du engelska?
自己嘗試一下閱讀這些不同的語言,並且嘗試想像這是你自己的母語,並且需要使用這些語言進行交友。而實際上,這些話都是在問:「你會說英語嗎?」不過是通過捷克語、芬蘭語、法語、德語、俄羅斯語和瑞典語發問的。
歡迎來到科羅拉多雪崩隊國際化的世界。
在賽季目前為止,雪崩隊陣容中至少50%的球員英語並不是他們的母語。每個人的情況都有所不同:比如說,雖然三個球員來自於魁北克區,但是有的人來自於蒙特婁,有的人卻來自於裡姆斯基和羅伯瓦爾。
北美記者有幸採訪到了幾個球員,與他們淺談自己學習英語的經歷。
安德裡蓋託出生、成長在語言環境複雜的瑞士,在那裡,德語、法語、義大利語和不太常用的羅曼什語都是官方語言。安德裡蓋託的第一語言是德語,但是他也會說英語和法語。
「我在蘇黎世地區長大,德語是那邊的主要語言。當我去到魁北克打球的時候,我去學校開始學英語。我一整年都潛心學英語,很快就能熟練掌握。而第二年,我開始練習法語,因為在那邊,英語法語比例各半,這是我的一項基本技能。
而在科羅拉多,英語一家獨大。有時候我女朋友會問我,你在思索的時候是用德語還是英語呢?實際上是,我說哪種語言就用哪種語言思索…
在學習的時候,都是從最基礎逐漸提升難度。首先,我把我所有的電子設備系統語言都設置成英語,然後開始帶著英文字幕看劇。現在我也不需要他們了,我甚至不喜歡看德語的電影了,聽起來真麻煩。」
馬克-巴爾貝裡奧會說英語和法語。他在蒙特婁長大。他被閃電隊選中,但是在美國和加拿大之間無法穩定。他學習英語的故事也許聽起來很令人震驚,但是確實他們家鄉的慣習慣。
「我長大過程中說的都是英語。蒙特婁是個雙語言的城市。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語言隔閡。每次看其他的朋友學習英語都感到很有趣,因為冰球也能成為幫助交流的一種方式,很多名詞在法語的說法都不盡相同,但是我卻已經習慣使用英文來表達。」
弗朗庫茲在今年雪崩也獲得了一定的機會。28歲的捷克門將在捷克長大,但是後來去到了俄羅斯的KHL打球。他只在北美生活了很短的一段時間,但是英語也在不斷進步。
「我大概12-13歲的左右開始學習,在KHL的時候有些北美來的隊友,我經常和他們一起出去玩,那對我幫助很大。我一直覺得英語是一種世界性的語言,如果你想去其他的地方,這是一項必備技能。很多時候,我還是會想到捷克語,但在北美的時間越長,捷克語的使用頻率就越低。我一直告誡自己,你不要懼怕犯錯,多說多交流,你需要享受語言的樂趣,這是學習的一部分。」
吉拉爾迪還沒到21歲,也有著極高的學習能力。這個進攻型後衛在納什維爾住了一段時間之後被交易到雪崩隊。
「我在青年隊打球的時候開始學英語,在那之前,我的家鄉沒人說英語。16歲來到青年隊時我壓根不會說英語。和隊友的訓練交流中我不斷學習,對於球員來說,學習英語尤為重要。英語是我的第二語言,我現在也在不斷努力是自己在英語上更優秀。」
格魯鮑爾在德國南部一個叫羅瑟海姆的山城長大。他的幫助來自於隊友和身邊的環境。
「克魯普在我學習語言起步的時候開始幫助我。來到那裡的第一個月,我什麼都不會說。每個人的語速都很快,我什麼都聽不清。我開始看電視節目,留心隊友的對話。每一天我都在不斷進步。」
蘭德斯克格在青少年時期來到安大略省打球。他的學習的時間很長,所以語音語調和本地人沒什麼區別。但是當他開始說自己的瑞典語時,他的口音可以瞬間轉換成斯德哥爾摩本地人。
「我16歲左右來到加拿大,我的英語可能就是個平均水平。我認為在課堂上學習和在生活環境中學習各有利弊。在加拿大的高中,大概學習了幾個月之後,你就開始養成了英語的思維方式。儘管一開始我還是會在語法和拼寫上犯錯誤。
在那時候,你不希望被取笑。這不是我的第一語言,但是我希望自己能達到一定的高度。犯錯都是在所難免的。有時候錯誤還能變成笑話,督促我更加努力。我還遇見了加拿大女孩,她成為了我的妻子。我現在瑞典語都不太標準了,有時候我家裡人還會取笑我。現在英語是我的首要語言,早早的來到北美這邊對我的幫助很大。」
林霍爾姆現在回到了AHL,但是也在雪崩隊打了幾場比賽。
「我覺得我的基礎還不錯,電視上有字幕,所以我們聽到了都是英語。我在成長的過程中看了很多遍《老友記》我兄弟很喜歡,我喜歡這類的劇,這種劇不需要過於認真,聽著就行。很多詞語和語法與我的母語都是相通的。」
內梅特也是在斯德哥爾摩長大。這名後衛原先效力於星星,在2012年來到了美國。他在德州和科羅拉多州的生活經歷幫助他完善語言學習。
「在瑞典三年級開始學習英語。很多瑞典人經常會看美國和英國的電視劇,那是文化的一部分,很重要。我在這裡生活了六年,也有很大幫助。
有時候語言的轉換還是很難,你沒辦法想把你所想表達的完完全全有英語表達。你能夠自我理解,但沒辦法自我表示。有時候無法表達出來讓我很苦惱。」
蘭塔寧現在才22歲,可以通過英語和芬蘭語進行採訪交流。在我們本次的討論中,他解釋了兩種語言的不同之處。
「芬蘭的學校裡都有學習英語,小學開始,到高中,如果你想要深入學習你可以進行選修。大概六年七年的時間。我覺得學習英語最好的方式是多和別人交流。我在芬蘭的聯盟中打球的時候,很多隊友來自不同國家,英語交流是我們的唯一的選擇。那幫助很大。
芬蘭語和英語很不同,語言和單詞沒什麼相似點。在瑞典語中,有的單詞是相似的,這也是為什麼很多瑞典人的而英語都很好。但芬蘭語沒什麼相似之處電影院-movie theatre在瑞典語怎麼講,是bio theatre,但是在芬蘭語裡,卻是『elokuvateatteri』,一點都不相似,薯條French fries的芬蘭語是Ranskalainen! 」
瑟德貝裡也來自於瑞典,已經在美國生活七年了。
「在瑞典九歲開始學英語,很多瑞典球員來北美之前已經有具備一定英語水評,看電影基本可以明白所有的內容。我不太確定,但我感覺瑞典語、德語和英語都是很相似的語言。他們的發音不同,但是還是十分相近。」
瓦爾拉莫夫在採訪之前打趣的說自己其實是在德州出生然後移民回了俄羅斯。他的兒子也在德州出生的。
「我記得大概一年級左右,我們開始學習基本的英語。我只會基本的打招呼的用語。我來到美國之後,我們隊伍裡面有五個俄羅斯人,我經常和他們一起玩,所以英語水平也沒什麼長進。但現在我開始不斷學習,在家說英文,我和我的兒子說俄羅斯語,但是我的妻子會和我的兒子說英文。我希望他會說兩種語言。」
扎多爾洛夫在莫斯科出生,而後來到安大略省打青年冰球,從那時候起,冰球成為這個23歲俄羅斯青年的交流紐帶。
「我還在俄羅斯的時候就學了一點點英語,但那也不同。我只會很基礎的詞彙,但如果你不說,學習就會變的很難。我剛來北美的時候一切都很困難,因為我的隊伍裡一個俄羅斯人也沒有。在更衣室,和隊友們訓練之後一起吃飯,去別人家做客,一切都是英語的環境。我花費了三個月才能開始說英語,有時候我還得接受採訪。我覺得,不要害怕犯錯誤,要開口說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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