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克萊恩:「我們被迫去考慮男人在想什麼。」

2020-12-04 文穴工作室

作者:Hadley Freeman

譯者:Anna

校對:LITCAVE工作室

配圖:Online

2016年,艾瑪·克萊恩(Emma Cline)的第一本書《女孩們》(the Girls)大獲成功,出版後社交媒體中湧現了大量這位作家的照片。在這些照片中,她看上去既嚴肅又脆弱,既謹慎又張揚。

自2000年扎迪·史密斯的《白牙》出版以來,還沒有哪位年輕女性以處女作引起如此大的轟動。和史密斯一樣,人們對作者的迷戀不亞於對她的書的迷戀。

當時27歲的克萊恩史無前例地獲得了幾乎200萬美元預付款,而電影版權甚至在該書出版前就已售出。她上了《時尚》雜誌,接受了《紐約客》的採訪,到處都有她的身影。

然而,她看上去總是非常緊張,仿佛看到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不斷向她逼近。所以,當我和現年31歲的克萊恩視頻通話時,看到我的電腦屏幕上出現了一個放鬆、微笑的年輕女子,我有點驚訝。

「我正在斷斷續續地寫著我去年沒完成的小說。但是我一直沒能集中精力工作,我很羨慕那些能夠集中精力的人。」

當我問她是如何度過疫情下的禁閉期時,她笑著說。「我本來希望在這個夏天結束前交出最終稿,但時間太緊了。」

克萊恩是從她洛杉磯的家中與我通話的。自從今年3月從紐約搬來之後,她已經在那裡獨自生活了5個月。她說,「這個時期搬家,其實是很奇怪的。

我在紐約住了9年,我非常喜歡那裡,在那裡你能清楚地了解(每個人的)社會背景和職業背景,這也是它的美妙之處,當你在紐約的時候,你會有一種有著凝聚力的生活體驗。

然而,在洛杉磯,它的起伏更大。在這裡,它能讓我寫文章寫的更輕鬆和自由自在。」在《女孩們》中,克萊恩用一種既優雅隨意又令人心儀的筆調描述了1969年的洛杉磯。

我們今天談論的是她的第一部短篇小說集《爸爸》出版之前發生的事情,儘管這本書裡的所有故事都沒有提及到這個書名。

「這個詞有非常單純且甜蜜的含義,但它也帶上了應有的文化包袱,這種關於權力的怪異的性心理認同。我在自己的作品中一次又一次地看到(這些主題)出現。」

在《女孩們》中,克萊恩重新虛構了曼森家族,正如本書的名字那樣,克萊恩將寫作重點放在了女性身上,而非邪教的男性領袖。在《爸爸》中,克萊恩又將注意力主要集中在男人身上。

她說,這些故事她寫了十多年,但當她把它們編輯在一起時,她意識到這本書的整體主題是「某個男性人物的晚年」。

此書以《你能和一個將軍做什麼?》為開頭故事,一個過去極度暴力的父親,由於年齡增長帶來改變,忍受著來自他的成年子女的不尊重。(這篇故事的名字來自於1954年的電影《白色聖誕節》(White Christmas)中的一首同名歌曲,講述的是一位退役將軍的故事。)

在《弗裡德曼之子》中,一位前電影主管面臨著他晚年的失落,這種失落來自他的一個更成功的朋友和一個總是失敗的令人失望的兒子:

喬治如此狂熱地相信一切都會越來越好,生活會一點一點地走向成功,每一刻都會變得越來越生動和快樂,這樣的想法幾乎讓人感到尷尬。後來喬治離婚了,搬到了紐約,在那之後,他的事業也不斷下滑,然後驟然就失去了工作。

在《門洛帕克》中,本,曾因某些撲朔迷離的事情而被公眾羞辱,但他試圖以代筆作家的身份重新開始,通過藥劑讓自己忘記生活是如何被毀掉的。

她說,「那是我寫的最後幾個故事的其中一個,而且是我感覺與最近發生的事情聯繫最緊密的一個,」發生的事情指的是#Me Too運動。

「社會上並沒有存在著,這是一個男性視角的意識,但我發現了在這個社會中約定俗成的一件事,就是你要被迫從男性的視角想問題。」

故事是從男性視角展開的,所以讀者能夠了解他們如何看待自己的行為:「當服務員倆開,留下了理察,他的兒子和一個正在哭的女孩,他突然意識到,按照邏輯推斷,那服務員一定以為他是壞人」,一位父親認為在「東北地區」,他們能看到的是,是一家餐館中,他在欺負他十幾歲兒子的女朋友。

克萊恩眼裡,「我認為一個女人的好看和品味好壞,是由一個男人決定的,這該是多麼可悲啊。」然而,她所呈現的男性形象卻從未被評判過。

她說,「我一直對人們講述的自己的故事,以及他們如何看待自己很感興趣。最近,這種情況越來越多,尤其是來自男性的公眾懺悔和自我反思。

我並不想指責我筆下的人物,因為你們和讀者都能感受到他們的某種道德優越感。

我試著復刻他們的內心生活,並回到我自己的意識中,體會大腦本體的感覺,我想讓每個人都受益於這群整體。」

克萊因對這些人寬容並不容易,想一想,她曾在文章中提到過她被性騷擾的經歷:在她獲得文學獎後,被一名作家揩油;一個攝影師不停地訓斥她,讓她在床上擺好姿勢,甚至把她罵哭;她的男朋友在吵架的時候幾乎把她掐死。

「我想了一下我經歷過的這些暴力,精神上的或者其他方面的,如果你想要從中看到一點道德的影子,那麼你會從中看到更重大的意義,是某種遵循邏輯的東西,如果說我對人類有什麼理解的話,那就是,他們不遵從邏輯。」

相反,她說,人們的行為方式是由「攻擊性或恐懼」驅動的。她沒有時間去理會那些流行的理論,即寫這些內容,會給那些男人帶來他們不應該得到的尊嚴和關注。

「閱讀和寫作不是背書。我一直保持好奇心,如果你並不感興趣於別人如何看待你,這是很奇怪的,尤其是當整個文化都被這些人所主導的時候。」

克萊恩在《紐約客》6月份出版的《白噪音》一書中,最明顯地表現了這種文化魅力。這本書並沒有收錄在《爸爸》中,而是充滿虛構性地描寫了了哈維·韋恩斯坦在審判前一晚的內心生活。一開始,韋恩斯坦看起來很可憐,獨自一人在黑暗中走來走去,想像著自己勝利歸來的情景。

然後,他回憶起自己曾如何強迫別人做一些不願意的事情:「有些人反抗,有些人不反抗。有些人一動不動,有些人開始尷尬的笑,因為不舒服。他享受這一切,即使是這些並不是能激動人心的勝利——就像不同口味的冰淇淋。

最後,他總是感到滿足,而另一個人喘著粗氣,眯著眼睛,轉來轉去,臉上浮現出羞愧的表情。」

為韋恩斯坦工作的律師之一是一位美國律師大衛·博伊斯(David Boies),他幫助韋恩斯坦僱傭私家偵探,這些人挖掘女性原告的醜聞,詆毀她們。博伊斯也是克萊恩前男友的律師,她的前男友在2017年指控她在《女孩們》的草稿中抄襲了他的作品。

同年5月,克萊收到了一份110頁的訴狀草稿,上面寫著博伊斯的名字,其中包括13頁克萊和前任伴侶的私人談話,以及她的私密照片。這些照片是從克萊恩以前的一臺舊電腦上下載下來的,而這臺電腦現在屬於她的前男友。律師聲稱,克萊恩的描述與他們所做的並不相符。

這是一個驚人的諷刺,一位作家的處女作講述的是關於男人如何剝削女人,那麼她自己也應該被這樣剝削。最終,這些隱私性細節被從起訴書中刪除,2018年,法官駁回了剽竊指控。克萊恩說:「《女孩們》出版的任何一段時期,都沒有發生過這件事。」

這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解釋了她在照片中露出的緊張表情。

這是克萊恩在案件被駁回後進行的第一次大型採訪,當她觸及到這個她並不想提及的話題時,她的手不耐煩迪擺動著,但她的聲音仍然很穩定。她說,博伊斯不能夠影響她描述韋恩斯坦的興趣,但是她同意說她「擴大了人們對黑暗的認知」。

「如果你之前問我,現在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你可以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一個女人嗎,那時,我可能還會拒絕這種意識。所以,這可以見得它的發展是非常令人驚訝和痛苦的。」

用一個女人的性經歷來報復她總是能夠讓她感到羞恥,我問克萊因她是否有這種感覺,或者她是否能在當時看到這是一種無恥的權力濫用。

「任何促使你成為一名作家的特質,可能都與高度敏感和對世界開放的感覺有關。所以我一點也不覺得受到了很好的保護。很難不把它當成一次完完全全的攻擊。」

克萊恩討厭陳詞濫調,反而覺得經歷會讓她更能成長——「我覺得這是一種追溯式的驗證」,但她覺得這教她:「我不會再在意別人對我工作的看法了。『被公開指責』迫使你給自己套上一層保護網,讓你對自己和自己的工作感到踏實,我覺得我已經做到了。」

克萊恩在加州北部出生並長大。她是七個孩子中的老二,在談話中,她對自己的家庭成員報以歉意的笑聲。她坦言:「我的父母都是來自大家庭的,但我很想知道,10年裡有了7個孩子是種什麼樣的體驗。」在這樣一個大家庭中長大,對她有明顯的影響——對群體動態的興趣,對單獨空間的需求——還有其他的一些不太明顯的影響。

「在這個世界上的我們,看起來是一個略有笨拙的群體,所以我們從來沒有去度假過。我們默認,在我們的家庭中,我們是很孤立的,但這讓我開始閱讀,並對世界是什麼樣子,其他家庭是什麼樣子感到好奇,也讓我愛上了表演」。

克萊恩年輕時曾出演過短片,「但寫作對我來說是更自然的事,我上的是一所新學校,那裡非常接受流行小說,這使我閱讀古典文學的成功率仍然很低。」

「相反,我讀丹尼斯·詹森(Denis Johnson)、瑪麗·蓋茨基爾(Mary Gaitskill)和史蒂文·米爾豪澤(Steven Millhauser)的作品,這些都是我覺得與我相關的作品。」

「而且做這些作品,給我的寫作帶來了更多的可能性。」

在哥倫比亞讀書時,她寫了一篇短篇小說《馬裡昂》,發表在《爸爸》雜誌上,並獲得了《巴黎評論》的普林頓獎。然後她寫了《女孩們》。從外表上看,它就像是毫不費力地在陽光下上獲得了文學的輝煌成就。

直到,黑影突然出現。

《爸爸》和《女孩們》很不一樣,它的風格相比之前的小說夢幻的風格而言更乾脆。但它和前一部作品一樣,都埋藏著一種恐懼感:在每個故事中,都有一種鞋子即將掉落的沉重感覺。

她笑著說,「當我一起編輯這些報導時,我確實在想:『天哪,我的世界中就這麼暗淡嗎?』這絕對不是我每時每刻體驗生活的方式。

但是,我的確看到了一些東西,讓我相信我們生活的某些地方是不詳的,或者是黑暗的,對我來說是這樣的。」

相關焦點

  • 讓男人S的是「磨擦」,但讓男人立起來的是「想像」
    為何男人這麼喜歡聽女人S吟?為何若有似無的曖昧接觸比全果更吸睛?男人的腦袋瓜裡可是這麼想...各位可能都知道,最經典的叫聲當然屬於《當哈利遇到莎莉》裡面梅格萊恩在餐廳中的假糕嘲表演,讓隔壁桌老太太都忍不住想點跟她一樣的食物(看起來是個不錯的三明治)。
  • 「丁真」已經把部分中國男人逼「瘋」了
    他甚至覺得丁真的走紅讓他們男人都受到了「羞辱」!如果你問這個「羞辱」具體體現在哪裡那麼,其實我們認真看一下男人們寫的那些通篇指點江山的小作文我們就會發現——他們的吶喊歸根結底就這些內容「憑啥丁真一個破小視頻就能名利雙收?」「憑啥丁真一個文盲能有機會進國企?」
  • 太陽對閔孝琳的深情,從不婚到認為「婚姻對男人來說是很好的事」
    太陽在遇見閔孝琳以前,自己就和一般男人一樣,對婚姻沒有憧憬,甚至從沒想過婚姻。直到自己和閔孝琳分手一次後,發現女友對自己的重要性,進而動了想婚的念頭。「婚姻,對男人來說是一件很好的事。」影片中有一個婚前他與在友人聚會時的對談,提到「婚姻對男人來說是一件很好的事」,認為婚姻是讓他變得更好的人生過程。
  • 知乎故事 | 我有一個「最弱超能力」
    「我記得。」「記得就好。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星球在那時候發生叛亂,當時我們已經研製出對付他們的超能力,儲存在那臺機器上。但我們的船艙被他們擊落墜毀在地球,船艙成了碎片,裡面的人也四散各處,墜毀前那臺機器將超能力給了看到它的一個小孩。」「這到底是什麼超能力,我覺得一點用都沒有。」
  • 世界那麼「色」,我想去看看
    為了能分辨出顏色,他在頭上裝上天線(電子眼),於頭蓋骨內植入晶片,能夠把眼前的顏色拍下來轉化為特定的聲波從而「聽見」顏色。他還因此成為第一個被政府承認的 Cyborg (電子人)。▲色盲藝術家 內爾·哈維森眼睛是我們的心靈之窗,它不僅點綴我們的臉龐,還幫助我們認識這個世界的繽紛。然而有小部分人因為眼睛有色彩認知的障礙,以致於他們對色彩的觀點與大部分人截然不同。
  • 星際榮耀姚博文:探索「星辰大海」,對我們到底有什麼價值?
    當民營創業公司也開始造火箭、放衛星,這些聽起來硬核且酷炫的事情,跟我們每個人有什麼千絲萬縷的關係?它真的能成為新的創業方向嗎?航天事業是一項非常嚴謹的系統工程。發射失敗有一萬種可能,而發射成功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把這一萬種可能,全部規避掉。原本政府和科研機構才能做的事情,憑什麼民營的創業公司也可以去「搞定」?
  • 當我們回憶「疫情」下的2020年時,刑事律師在回憶什麼?
    我總覺得,你會認為:「疫情」這件事,已經從一件事,變成了一個符號。這符號仿佛代表了很多,也仿佛空洞得就僅僅是一個詞語。這個符號,在2020年,起碼是強大的。因為它未完成,也就是還沒有真正的結束。於是,我們陷入了沉思,我們才意識到,我們並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強大。我們需要「老同學」「老同事」「老師長」「家庭」「同行」……當我們面對不確定時,他們不說拉我們一把,起碼不會讓我們感到寒風刺骨。因為人多的地方雖然魚龍混雜、泥沙俱下,但也是能聚集出溫暖的。
  • 孔子是「無神論者」還是「有神論者」?
    《論語》裡的「天」有四種涵義在中國古代,「天」有創生與主宰萬物的天帝、意志、力量、律則等四個由擬人而逐漸趨向非人的涵義。我們從《論語》裡的「天」,也可以看到這四種涵義,但在比例上,則以後面的幾種涵義居多。當孔子在衛國時,去見衛靈公的寵姬南子,出來後,子路不悅,孔子說:「予所否者,天厭之!天厭之!」
  • 我們為什麼擔憂「基因編輯」?
    當我們去思考為什麼複製人將自己孕育孩子看得如此之重時,我們會發現這背後的宗教邏輯。當人生產出「複製人」的時候,人是「複製人」的上帝,「複製人」必須忠誠於、服務於自己的上帝——「人」。當複製人擁有生育能力之後,人就從「神」的高處跌落,複製人不再是被創造者,他們開始擁有了與「人」同等的地位,他們成為自己的上帝,無需成為人的奴僕。而當人可以修改自身基因的時候,一個問題便自然出現——人類中的「誰」扮演了上帝的角色,他們又何以成為造物主支配其他人的命運?誰給了他們這個權力?
  • 任天堂的「無限遊戲」
    遊戲裡幾乎一切的元素都可以交互,所以玩家創造出的隨機事件的「樣本空間」趨向於無限大。(樣本空間是指一件事可能發生的所有結果)以火元素舉例:主角林克可以用燧石/木頭/金屬武器生火、可以用生好的火烤熟食物、可以在火堆邊取暖,可以用火融化冰塊,玩家可以去嘗試任何想做的事情。
  • 「國王-男人+女人=皇后」背後的詞類比原理究竟為何?| ACL 2019
    ,「詞類比」是一個十分有趣的現象,最經典的例子莫過於「國王-男人+女人=皇后」。為什麼算術運算符適用於像「word2vec」這樣的非線性模型生成的向量呢?在向量空間中,要想通過訓練語料庫使這些類比成立需要滿足什麼條件?令人驚訝的是,很少有理論試圖解釋這種現象,而那些現有的理論對詞頻或向量空間做出了很強的假設。
  • 「表面友善」其實戾氣很重的人 要如何避開?
    你可能還不知道,現在想單身的人愈來愈多了。白櫻應讀者要求開了一個單身社團,加入的人也好多。而且大家看起來都好自得、好快樂。反觀解憂團中,各種婚姻和愛情的煩惱,實在值得我們深思。談戀愛費時、費錢、費精力現在網絡發達,我們很輕易地就可以看到別人生活的難處。
  • 皮紋調色盤之什麼!你是「工具人」?
    去哪裡找到這種任勞任怨的男朋友(或女朋友)啊?到底哪種大腦基因皮紋模塊,最具有這種『工具人』特質呢?」 是的,表面上如果能夠遇到一個這麼「百依百順」的另一伴,似乎可以輕鬆解決許多生活上的雜事,但是,要想清楚喔,凡事沒有絕對,優點的背後很可能也是缺點喔。 好,無論如何,今天我們來談談,怎樣的大腦基因皮紋結構,容易成為「任勞任怨」的情人呢?
  • 遺傳性「絕症」成關鍵
    比起要找一個跟鮑伊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導演更想尋找一個「藝術家」,一位猶如鮑伊一樣,是歌手也正在追逐夢想的人,而強尼佛林,就是這樣的一個角色。 由三立新聞網提供大衛鮑伊的家族精神疾病遺傳史,幾乎沒有被媒體提起過,這對許多粉絲來說,是一個空前絕後的炸彈。
  • 分娩前給老公備好菜餚成「孕婦指南」?你咋不上天!
    但如果獨立就是穿了「馬甲」的「女德規範」:「什麼都得自己幹,什麼都得幫別人幹」。那麼,去他的女性獨立,女性還不夠獨立嗎?我們最該提倡的,難道不是「男性獨立」的概念?男人們沒有女人,就不吃不喝不生活了?但一個女人瑣碎而雞毛的一天,卻讓我們落了淚:男人不管妻子孩子沒事,女人要是不管老公孩子就是天理難容。不要誇讚一個女人的十項全能,那是對「不作為丈夫」的最大諷刺!因為你指望不上,所以我只能逼自己強大。02—好像是女性,就天然要在職場和帶娃間做選擇題說一說我的朋友酉酉媽。
  • 「暖心小句子」想要坐著時光機去見你
    從來不會考慮我的感受 是你的不理解認為什麼都是錯的 是你對我說的所有話.Never think about my feelings, you don't understand that everything is wrong, it's everything you say to me.
  • 我們已經進入了一個「技術超越神話」的時代
    在戊戌年的最後一場明白知識圈直播中,中國科學院物理所研究員曹則賢老師為我們舉例說明,量子力學是學物理的人必須表明的態度。曹老師打趣到,哪怕考試不及格,「咱也得說量子力學讓我滿心歡喜」。但是,對於非物理專業,非理科專業的人而言,就不一定這麼想了。01.
  • 「白色強人」收官,郭晉安終於有假放:想獨自去非洲看動物大遷徙
    問到安仔放假有什麼計劃?安仔回答:「都會在東南亞,陽光與海灘,都是要遷就小朋友,如果我自己一個人可能會選擇去非洲看動物大遷徙,又會想去北極看北極光,想一點環保性質的旅行, 這是我想接觸的。」安仔都解釋到是因為這些都和年紀有關,現在的他熱愛大自然, 他都希望家中小孩快長大陪他去這些地方。郭晉安主演劇集《白色強人》今日晚上舉行慶功宴。
  • 男人夢見鬼壓身徵兆 男人夢見鬼壓身徵兆是什麼意思
    男人夢見鬼壓身徵兆男人夢見鬼壓是什麼意思夢見鬼壓,今天大概會有不少人對你的隱私突然感興趣起來,你的唯一策略就是閉口不談。戀情上也是多說多錯,直接問候完對方你就可以去休息了。男人夢見鬼壓預兆什麼夢見鬼壓身意味著,這兩天的你有一些現實的問題不得不解決,被迫必須要面對,這讓你可是倍感壓力。
  • 被迫「徵服世界」的男人,擁有價值5億的椅子,和昴宿星女僕團
    那麼與他相反的一個男人,高調高逼格,在異世界中,可以說是橫著走的男人,身邊全是自己的迷妹迷弟,而且還是位氪金大佬,經常與空氣鬥智鬥勇的,被迫「徵服世界」的男人骨傲天。被迫「徵服世界」《OVERLORD》中,最大的看點就是骨傲天的鬥智鬥勇的樣子,他的各大NPC和守護者都是精英中的強者,特別是小迪,小迪可以說是天才了,骨傲天說的每一句話都記在心中,為整個團隊立下汗馬功勞,骨傲天在那星空上隨口說的一句:徵服世界應該會很有趣吧,本來是自己隨口說,小迪聽到後已經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安排了,於是,一步一步開始走向這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