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stagram尋路中國:微博快手的種草社區,與Ins隔了多少個小紅書

2021-01-09 AI財經社

撰文/ 黃小果

編輯/ 王曉玲

一款社區產品想要在中國複製Instagram,它的勝算有多大?

截止到目前,由微博推出的綠洲還沒能實現成為中國版ins的夢想。雖然仍然沒有公測時間表,這款功能對標「ins+小紅書」的應用評分再次上架時還是受伺服器宕機、抄襲等事故影響跌到了2.7分。但是,它並不寂寞。LOFTER、美圖秀秀、小紅書都曾是它的前輩,字節跳動、快手也一度在這個戰場上栽過跟頭。綠洲不過是這個故事的一個最新樣本。

像視頻平臺或泛文娛公司都在對標Netflix或迪士尼一樣,Instagram正在成為生活類社區產品在海外的最新坐標系。誕生於2010年的Instagram是圖文、流行文化、社交媒體在網際網路語境下相互交融的產物。在社區構建方面,Instagram的月活已經超過10億,這使它成為全球範圍內的年輕用戶的根據地。而從消費層面來看,「ins風」作為流行文化符號已經滲透進年輕群體,成為後者追逐流行、進行消費決策的重要依據。

誰能成為中國的ins?從小紅書、微博到快手和字節跳動,人人都有嘗試一把的動力和野心。這是一個巨大的誘惑,網際網路自增長時代轉向精細化運營時代,對於現階段仍然非常依賴流量變現的平臺而言,一個雜糅了社區、圖文和流行文化的商業故事,仍然是一個更站得住腳的從流量到變現的閉環商業模式。何況Instagram在海外的市值已經達到了1000億美元,而在下架前,國內最接近ins形態的小紅書市值據傳也已超過了50億美元。

只是在「要」成為和「能」成為之間,中國ins的現實與理想間隔著的不止是一款綠洲的距離。因為說到底,一個社區的屬性,取決於對於用戶來說它到底有什麼用。

Instagram邏輯

當然,對於求增長的微博而言,嘗試本身可能就有意義。夾在陌陌推出的zao爆紅期間上線,綠洲在一開始靠內測邀請碼搶足了眼球。一個用戶只能發放10個邀請碼,而第一批用戶只由微博定向邀請。類Instagram的UI設計和功能設計則多少在模仿上做到了形似:即使排除以點讚、轉發為主的圖文呈現方式和濾鏡設計,從進入首頁後關注界面隨機推送的推薦關注來看,綠洲也和Instagram一樣向用戶隨機推送包括明星、生活方式類達人在內的相關用戶,提供美食、健身、旅遊等不同內容。

這款產品的起始是想成為「清爽社交圈」,「發現美好世界」。根據AI財經社此前了解到的情況,綠洲由微博成都項目組開發,內部運營團隊此前甚至並未搭建好。相比過去於微博內置體系陸續開發微博故事、酷燃視頻,微博選擇將綠洲外置,僅做導流工作。8月29號上線後,綠洲於9月2日下午開始大規模測試,包括微博CEO王高飛和一大批大V在內成為綠洲的第一批用戶,其自帶流量隨即讓綠洲完成了產品的熱啟動。

從去年開始,中國網際網路整體步入流量枯竭,微博也不例外。年輕人的注意力越來越分散,直播、短視頻等網際網路產品的生命周期興衰更迭越發明顯。做一款社區產品的意義此時既在於獲取新的用戶,也在於為母體找回上升曲線。相對應的是,這幾年的Facebook幾乎都仰賴Instagram的用戶增長來換取二級市場的存在感,依靠Instagram貢獻的近10億年輕用戶,Facebook總計已經從這筆投資中獲得了接近100倍的營收增長。

當然,這種仿照也是以對Instagram強大的變現能力認可為前提的。在微博連續6個季度營收增速放緩的同時,2019年第二季度,Instagram Stories類廣告支出增幅同比增長從9%增至18%,增幅高達一倍。這個成績源自於品牌主對於ins帶貨能力的認可。從美妝、家居、旅遊再到時尚穿搭,ins風已經成為流行風向的制定者和左右者,影響著成千上萬用戶的消費決策。

9年前,通過獨特的濾鏡美學風格,Instagram從一眾圖文平臺中殺出重圍,到被Facebook收購滿7年時已經成為絕對的勝利者。低色彩飽和度、對比度、色溫的濾鏡讓Instagram把「美學消費主義」發揮到極致。ins的濾鏡把經驗本身變成一種產品的凝聚力和調和劑:為用戶即使不能擁有現實,也可以擁有ins風的影像。這也使得用戶也許會在Facebook、微博或者Twitter上完成社交或信息獲取,但Instagram一定是用來裝飾和分享自己的生活狀態,就像明星們如果在微博上宣傳工作,就會在ins上分享日常生活點滴。

網際網路時代的用戶需求日趨顆粒化和場景化,一個共識是,生活方式類的網際網路產品離用戶心智更近。就像ins風已經影響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在淘寶上,ins風女裝、ins風家居裝飾呈現高頻復購,而在線下,咖啡店等第三空間也通過復古情調打造ins風。打造個人生活儀式感的流行元素在經由明星或KOL的傳播後大行其道,也成為消費鏈條最易接入用戶心智的一環。

當然,中國的網際網路環境與海外並不相同,年輕用戶在行為認知上也更容易被感性的場景或情感因素所左右。ins的中國學徒們並不只是對圖文模式的照搬模仿,像催生出抖音神曲、抖音版海底撈的短視頻平臺抖音,也同樣有和Instagram類似的製造流行、提供個性化生活方式的基因存在。

種草類社區產品則是ins邏輯的另一個本土化產物。

得益於中國電商鏈條的集中完整和市場教育,以及健康發展的消費文化,「種草」這一行為直指最終的消費決策,也和ins一樣呈現出流行與美的高度耦合。作為微博的「小綠書」,綠洲看重的就是這一點。網紅經濟與下沉市場以外,微博需要找到切入年輕用戶心智更近、也能更快變現的入口,因此,11個子板塊就在綠洲裡依次排開,直指美妝、旅遊等高頻種草的流量腹地。

字節跳動和快手也曾想拿下這塊蛋糕,畢竟直播和短視頻對於佔領流量和用戶的饑渴只會比其餘平臺更重。只是,字節跳動孵化的泡芙、新草都未見起色,而快手的豆田在上線半年後就被戰略性放棄。之後,知乎做的CHAO、虎撲的毒和識貨,都未能超越男性版小紅書的定位。

不過,這裡面也有許多客觀因素。例如產品的後發決定內容池的深淺,且無論是達人用戶或普通用戶,遷移都需要付出一定成本。而類似微博和知乎這樣的平臺過去更傾斜於頭部大V,其內容產出機制即使搬到新的業務上,也並不能夠滿足小紅書或ins類模式所需的海量UGC內容產出。

值得注意的是,在所有的種草社區當中,小紅書是唯一一個自比與ins有相似性的平臺。小紅書創始人瞿芳就曾向媒體表示過,Instagram和小紅書在社區打造上的相同性,「在美國,這樣的社區是 Instagram,在中國,就是小紅書,我們從 2013 年就開始做了。」從2013年起一份供用戶下載的PDF《美國購物攻略》起步,小紅書在隨後五年裡經歷了攻略平臺、垂直電商再到生活社區的轉變,其用戶族群既團結在「定義美好生活」的旗幟下,也是所謂Red City的建造者和傳道者。

經由明星、達人帶貨賣空的熬夜霜、身體乳和瘦臉儀,和佔到平臺97%比重的UGC內容,構成了瞿芳眼中小紅書與ins類似的「城與市」。對於小紅書而言,「城市」是人對生活方式最重要的選擇;其次,所謂「城市」,是先有「城」,再有「市」,先用內容把人聚集起來,而後才有交易。據了解,小紅書的用戶已經突破3億,而就在下架前,小紅書據傳正在尋求新一輪融資,估值已超過50億美元。

記錄生活的社區

一位在小紅書上保持高度活躍的美妝博主告訴AI財經社,雖然她的日常分享通常也會同步在公眾號、小紅書兩個平臺,不過她在小紅書上一般會更放鬆和更隨性。「絕大多數評論只在乎你東西怎麼樣,好不好,怎麼用」,一方面,她不用擔心算法權重,攻略向內容時效性不強,平臺的算法機制也能夠保證大多數內容能夠獲得均等的流量曝光;另一方面,對比微博等平臺的廣場屬性,小紅書用戶的目標和調性也要更加明確和友好,這使得她願意在這個社區裡分享自己也搜索其他人的分享,找到認同感。

在社區所需的對於內容和運營機制兩個硬性的培養標準上,小紅書是在努力做到克制和友好的。即使經歷了KOL換血、清理灰產和組織架構調整也是如此。如今的小紅書仍然坐擁種草型社區的頭號交椅,並把觸角不斷延伸到更多領域。用戶可以在小紅書上看口紅、看包包,也可以看數碼產品、獲得籤證文件如何辦理的全攻略指南。此外,小紅書平臺的男性用戶也在2018年佔比從10%增加至接近20%,提升了接近一倍,當前佔比可能更高。

這是小紅書的意志。瞿芳曾向媒體表示,「我覺得內容一定是百花齊放的,每個人一定要找到自己的特性,最後我們把平臺組建成真實美好多元,只有做真實的自己才能在這個平臺上得到信任。」另一方面,社區類產品對於多元需求的滿足,也能使社區本身具備穿透商業價值的文化屬性,在實際中就能進一步滲透到用戶的日常生活當中。

相對應的是,在2016年Instagram更換logo時,Instagram曾經表達過他們將相機logo更換成抽象圖標的意圖,「我們想要確保人們知道我們不僅僅只是他們手機裡的一個相機app,我們能做的遠比那要多。我們是媒體,我們非常多元,我們是一種表達方式。我們不止是一個拍照修圖的公司,而是一個記錄生活片段的公司。」

此前,就社區產品的角逐於今年上半年抵達高潮。B站、寶寶樹、虎撲等社區產品在內都拿到了新一輪融資。圈層時代,消費趨向和消費行為都日趨細分,這使得社區的變現可能性加大。手辦、炒鞋背後就分別站著B站所代表的泛二次元文化和虎撲的直男文化。和ins孵化Fenty beauty等品牌類似,小紅書也曾交出過自己的答卷。例如對於完美日記和資生堂這些瞄準新媒體營銷的美妝品牌而言,不是將營銷渠道放在了小紅書,就是將品牌的全孵化過程交給了小紅書。

社區也可能是網際網路最後一個可以深度介入或挖掘存量的產品。豆瓣、B站都曾被詬病「守著金礦哭窮」。就連Instagram本身也才在去年開始大規模商業化,且仍以廣告為主要的變現方式。但手握流量的巨頭們以資金改變了這一局面,於巨頭而言,它們要的就是全場景覆蓋的流量抓取,再最終將用戶完全沉澱成屬於自己的數字資產。

儘管綠洲的嘗試在目前看來暫時告一段落,但中國版的ins似乎更有可能被這個工具化和模塊化的故事所替代。畢竟,ins風所代表的流行與美,在更大程度上表露為一種對用戶心智的佔領。而就在下架期間,QuestMobile的數據顯示,小紅書的日活躍用戶數在7月31日當天以2577萬的日活達到歷史新高,除此以外,淘寶上也湧現出小紅書應用的代下載服務,截止目前銷量已經破萬。

當然,這個中國版ins的故事距離原主的差距至少還有幾十個自己的差距。對比有Facebook經驗加持的Instagram,小紅書要想實現這個理想,就要在社區的平衡之道上繼續學習。例如如何進行內容整頓和運營機制的快速換擋。在內容社區提前進入成長期的今年,這一課顯得急迫而必要。

待小紅書恢復上架,這個故事就能真正鋪開。當然,這也要看接下來實際的運營情況和管理模式。畢竟相比過往數十年發生在門戶、版權等領域裡的網際網路戰爭,中國版ins仍然是一個太過漫長的故事。而屆時的戰爭烈度只會因為時間的醞釀而變得更加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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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小紅書發展成為國內知名的購物分享社區,圍繞它已經形成了一個有多方角色參與的商業生態:大量的廣告主藉助MCN機構或直接通過KOL發布實為廣告推薦的「種草」筆記,獲得品牌及商品的曝光;KOL收取廣告費;MCN收取中間服務費。
  • 新消費時代,得物(毒)殺小紅書?
    發展歷程小紅書:2013 年,小紅書在上海成立,並以打造聚焦生活方式的內容社區為目標,開始了自己的發家之旅。不過,小紅書雖然打著「內容社區」的口號,但該公司內部關注的還是「電商業務」。公開資料顯示,小紅書在啟動電商模式後的 5 個月時間裡,銷售額超過了 2 億人民幣,遠超該公司的預期。但好景不長,在自營體系下,小紅書在採購以及供應鏈上的劣勢逐漸暴露,假貨質疑、發貨慢、售後差等負面評價相繼壓向小紅書。再加上巨頭的入局,小紅書的市場份額迅速縮水。直到 2016 年 6 月,小紅書開始對第三方商家開放入駐,並嘗試自營電商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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