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為《大般涅槃經迦葉菩薩品第十二》部分。啟功老先生說:「唐人細楷,藝有高下,其高者無論矣,即亂頭粗服之跡,亦自有其風度,非後人摹擬易幾及者。」唐代人們寫的小楷,有寫的高壞之分,好的不用說,就算是那些亂頭粗服的一般書跡,也自有他的絕妙風度,不是後人摹擬可以替代達到的。
學習書法要從楷書入手,大部人學唐楷都是從一些著名碑帖入手,虞、歐、褚、薛、柳、顏等,都忽略了唐人寫的經書,細去研究,這些小楷極為精到。
啟功先生曾把唐人經書精品中寫的字攝影放大,與唐碑互相比較,覺得「筆毫使轉,墨痕濃淡,一一可按。」而碑經刻拓,卻鋒穎無存。就是說,看碑帖,找不到書寫的痕跡,不若看唐人寫的經書,能見到書寫痕跡。
畢竟把字刻在石頭上最能保存,而唐人留下來的紙已是非常稀少。因為不像那些唐人碑刻有歷代書家的推崇,唐人抄經卻湮沒在歷史的長河裡,而隨著上世紀敦煌經書的發現,唐人寫經遂大放其光。
敦煌經書存世量極其豐富,以道經和佛經為甚,可惜的是國貧民弱的年代裡,被英國殖民者發現,遭遇了大量地盜取。
如今這些精美的藝術品,國人需要借閱西方的博物館藏才能看見。《大般涅槃經迦葉菩薩品第十二》,紙本 20.9x380.3cm,美國弗利爾博物館藏
大般涅槃經迦葉菩薩品第十二
大般涅槃經迦葉菩薩品第十二
大般涅槃經迦葉菩薩品第十二